我的童年
文/魏增刚
我说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名如贾平凹一样的作家,大家相信与否无所谓,这只是一瞬间的所想,后来就忙着玩把这理想别耳朵后面了。上了小学真不像现在的孩子十分刻苦,有明确的目标,要考重点初中,那时真不知道上学以后为了什么,总是以玩为主,下课后,放学后就疯玩,但我的学习并不差,常常在班里是前几名。这时,还真不知道男女关系,有时和一个女同学走近了一块上学放学了,坐同桌了,以为人家以后会和我结婚,走得近了自己有时就害羞了,有时就招来她哥对我的斥责,但我们确实没有任何亲近的表现,孩子家常常也不拉手。就是偶尔拉一下手能有什么呢?到上小学五年级第一学期,被父亲带到南湾上小学,放学后,有时和几个同学在离学校不远的北湾村村口没有水的河边,一倒着的大柳树上摇过摆摆,拉过一个同班女同学的手,这位女同学姓李,长着圆脸,声音温柔,性格手都温柔,拉过她的手后,我闻一下自己的手,十分香,不忍心洗手,甚至我搂过她的腰,不忍心她甩倒,她的腰也柔软。那都是片断的事,她到第二学期就转学了。那年冬天,一个宽平沟的男同学,送了我三个大梨,我真的想不到冬天还有梨吃,那梨竟然现在还甜在心里。由于父亲是教师吧,同学们待我十分好。

我的童年十分贪玩,过年耍过钱,夏天看过小人书;但我也十分勤快,在放学后帮父母砍过柴,干过农活,挖过野草药,挖过毛草根(剪下洗搓白晒干搓绑好卖了一一别人绑刷子),逮过蝎子。割柴时有时就割了蜂窝让蜂蛰了,一次就从门前坡上的一个高涧上栽下来,栽破了头,被母亲带去看了医生,医生把当头头发剪掉,缝了伤,包城了“士”字型,被伙伴嘲笑说头上“停”了飞机了;逮蝎子时能揭到小蛇。那时常上树打蛋柿,在树上树下捞核桃(别人打捡余下的),春天捡吃过熟的柿花,夏天把落下的小柿子在河边沙子里暖吃过,秋天夹回的柿子暖吃过也卖过;同伙伴偷过三队的杏,摘过别人家的西红柿辣子,同伙伴在麦场上看过电影,疯玩过,捉过迷藏;冬天提着母亲生好的木炭火,去学校上课时戳火,让魏来运老师摔过火盆,火钳掉到了涧下,让母亲冒着寒冷寻找过;在南湾上学时,取笑过王亚峰是六指“与我们不一样”,让赵安民老师扇过耳光;在罗台与竹园沟的高岭上赶过爷爷的牛,同伙伴比赛过跳低一一从高涧上一跃而下,夏天在东沟河里跌过膘,那里水大,有小湖,水很清澈,常常脱光衣服洗身子,尿到水中水也丝毫不浑,有时就呛了水,最后还是没有学会游泳;盛夏中秋,有时大人说过杀娃的会来,常常害怕旷野,害怕深深的玉米地;深秋同伙伴上山摘甜枣,让父母把甜玉米杆砍回来,我们当甘蔗吃;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张鸡皮”(商洛话十分张狂之意)伙伴带着我在二队村口的上坡子(斜坡)跌了跤,后来鼻子下那个“记”伴我一生(别人看不到);吹过父亲点烟的油灯,伙伴送过我他坡里的杆子;伙伴挖的臭椿树看没根活不了了,送我我栽到猪圈边,长了几十年,枝繁叶茂,去年盖房前伐了;打过“面包”,下过棋,滚过铁环……

说山里人爱山,山里娃爱山,我的童年,可以说是十分幸福的,我童年的故乡犹如世外桃源一样,童年的生活犹如童话故事一样十分动人十分难忘。
(图片来源于网络)

魏增刚,男,47岁,毕业于西安乡镇企业大学市场营销专业。爱好文学,一直笔耕不辍,出版随笔散文《脚印》一书。在《扶风百姓网》《扶风微传媒》《炎帝故里论坛》《于都诗词》《乡土蓝田》《吉瑞墨香文化传媒》《城市头条》《西府文学》《新新文学》《岚山诗话》等十余家网络平台发表诗歌散文1000余篇。最喜欢路遥鲁迅的作品。西安市电视剧文学村村民,西安市未央区作家协会会员,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