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碧薇新书 |《碧漪或南红》
杨碧薇
《碧漪或南红:诗与艺术的互阐》
杨碧薇
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5月
杨碧薇,云南昭通人。文学博士,北京大学艺术学博士后。著有诗集《诗摇滚》《坐在对面的爱情》,散文集《华服》,学术批评集《碧漪或南红:诗与艺术的互阐》。在《南方周末》《汉诗》开设批评专栏,重点研究新诗与当代艺术。曾获十月诗歌奖、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诗奖、胡适青年诗集奖、《观物》年度青年诗人奖·北京诗歌节银质奖章。
《碧漪与南红》的写作,前后历时八年,囊括了作者从硕士到博士后期间的部分文章。本书上半部分以新诗批评为本,论及穆旦、昌耀等重要诗人,亦夹杂了部分小说、散文评论,以呈现更综合的文学批评视野。下半部分是当代艺术评论,涉及到摇滚、民谣、摄影、电影等面向,论及窦唯、杨德昌、张佺等人的作品,与上半部分的诗学建构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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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评荐
杨碧薇是诗人、文学博士、电影学博士后。从文学创作、研究到电影学研究,是她所做的大胆而充满各种迷人可能性的跨界尝试。当然,诗与电影二者,虽媒介、语言不同,但艺术精神是相通的,尤其是一种作为人的重要本性的,生生不息、意蕴绵绵的诗性精神。从杨碧薇体大虑精的博士后出站报告中,我看到她雄心勃勃的寻绎,我对她未来的创作、研究都葆有充足的信心和高远的期待。——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陈旭光
杨碧薇以诗人、作家的身份从事批评工作,这不仅让她的批评文字显得十分内行,并且活泼、新颖、善解人意,更重要的是字里行间透露出真诚。正是这些可贵的品质,让杨碧薇在她那一代青年批评家群体中显得格外打眼。她有一个值得期待的未来。——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敬文东
杨碧薇写诗,写评论,通音乐,懂电影,具有一种令人艳羡的综合的优势。诗本身就是一种融音乐、绘画、叙事、运思为一体的综合艺术,非有兼通诸种艺术的通才难以懂得通透。杨碧薇做诗歌批评和研究,可谓正得其人。我唯一担心的是诗歌这块园地太寂寞、太冷清,不足以留住杨碧薇这样光华灿烂的人。我愿以此占卜诗歌之数。——诗人,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西渡
诗人从事批评活动,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备受质疑的。按照积成的偏见,写诗和写评论是犯冲的。可喜的是,这种状况终于在新一代诗人那里发生了改变。他们中的佼佼者,比如杨碧薇,不仅写优秀的诗,而且也写精彩的批评。更可喜的,杨碧薇的批评写得一点也不刻板,对于评论的对象,她总有精准的体会,并给予出色的点评。——诗人,批评家臧棣
当代学术的活力和魅力,在某些时候,或将来自学术规范和学术边界的松动。杨碧薇恰好就是这样一位迷你派,她的万紫千红,不仅体现为跨栏般的跨学科,还体现为研究与研究对象的扳手劲。研究——或者说批评——的创造力与想象力,较之研究对象,既有可能愿赌服输,也有可能风景这边独好。研究不再是真理在握的裁定,而是满头大汗的参与:因而,除了答案,杨碧薇给了我们更多的翡翠和悬念。——文学评论家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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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1、托马斯•摩根(Thomas Morgan)说,“火车是逃离的一种方式”,因为有火车,对此岸世界的逃离就成为可能。贾樟柯的电影《站台》里有这样一个场景,随着背景音乐《站台》响起,山西小城的一群年轻人跑过蜿蜒的山路,一直来到铁轨上。火车正呼啸而去,他们追着火车,一边止不住喘息,一边振臂高呼,跳着、叫着,眼里带着兴奋,也带着追不上火车的落寞。对远方的向往,在这个片断里达到极致。像是对《站台》的一个回应,湖北诗人张执浩,也回忆过追火车的行为:“明天,焦枝铁路开通了/我们爬上山顶眺望火车里的人/一列火车在浓烟中飞奔/车轮滚滚却不见车轮。”(张执浩:《蜈蚣与火车》)——《未来、远方与怀旧——“火车”的现代诗学形象》
贾樟柯:《站台》

2、《屠龙术》的言说看似散漫,语态时如琉璃古旧,实则牢牢抓住了“当代”与“新”这两个要点,“步入古人之町畦,须记得才吃了蔬菜沙拉”,正因如此,它在汗漫繁绮中又有所聚焦。时至今日,《屠龙术》的写作仍在进行中,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本文对它进行整体的讨论。就已完成的部分来看,这些个人化的言说已为新诗提供了某些方面的启发,其体例使人联想到诺瓦利斯(Novalis)的断片,丰富、自由、跳跃着思想的火花。波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说过,“断片式的文字其实就是民主的文字。每个断片都享有一种同等的区别”;蒋蓝亦认为,“断片是对思想的深犁”,“最适合个人思想表达的文体,往往是断片式的,而非体系性、制度性的高头讲章”。谁都无法预测断片与诗话的结合还会碰撞出什么东西,也无法预测《屠龙术》将以怎样的面貌收尾,但可以肯定的是,胡亮还会把这部当代新诗话继续写下去。——《一种新娘式的批评文体学》

胡亮:《琉璃脆》
3、摇滚乐是现代社会的亲生子。20世纪40年代末,摇滚乐(Rock and Roll)起源于美国;50年代起,摇滚乐开始流行;在60—70年代,摇滚乐形成一股热潮。短短廿余年间,摇滚乐势如破竹,此种情形与西方社会20世纪中期以来的动荡及变化紧密相连,可谓是危机重重的现代文明的一次力比多反弹。摇滚乐身后的布景,就是高度发达的工业文明和日渐失去公信力的现代政治制度,是作为一股颠覆力量的青年亚文化的兴起,是对现代文明的深刻怀疑、反叛与反讽。如果说,靠这些还不足以证明现代文明就是摇滚乐产生的土壤,那么,回到摇滚乐的技术本质上去看,答案就再清楚不过了。摇滚乐的诞生依靠现代技术的保障。电子乐器的发明是一次伟大的声音革命。例如,通过效果器,电吉他可以模拟多种声音,制造特别的音色,产生独有的音效,如失真、混声、延迟、哇音等。这些电音既不同于自然之声,也与传统乐器的声音天差地别,它们丰富了人类的听觉体验,刷新了人们对声音的认知,也最适合表现现代人的情感和经验——它们就是一种新的世界观,就是摇滚乐的技术基础。——《现代性之易与难》
超载乐队:《超载》
4、电影是一个大宇宙,杨德昌的作品只是一颗小小的卫星,他一生的创作都在现实主义的框架内,并没有延伸至更广阔的电影空间。然而,正是这份难得的“局限性”,让我对杨德昌怀有深深的敬意。这名心怀忧患的现代儒者深知,人类自身还存在无数问题。他穿过纷繁迷幻的现代镜像,执着于对人性的探究、对社会的拷问。他就是小四,知道个人的力量有限,也要举起手中的刀。在小四们的世界中,他有着更成熟的理性,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在成人的王国中,他却是永远的小四,对这个世界还持怀疑态度,还保有内心的悲愤和颤动;面对“成熟”的人们递来的协议书,他眼都不眨,挥手拒绝,继续做一名不合时宜的少年。——《不合时宜的少年》
杨德昌:《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