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些日子,网络上关于李跃华,关于中西医成了热议的话题。如果用中西医之争或者“挺李派”和“倒李派”来形容眼下的网络争议也不算过分。不过,这里只讲一位老中医治疗笔者母亲股骨头骨折的故事,相信读者朋友一定会从中领悟一些。
那年是2008年12月下旬的一个早上,母亲在自己所在的单位居住。由于下楼不慎,将股骨头摔裂。之后,自己迅速与妻子将母亲送往医院。本地医院说这种情况要手术,而且还要先进行种种检查,看看能不能做手术。说实话,母亲这时已经83岁高龄了,自己与家人商量好之后,决定先在医院进行止痛消炎,到底做不做手术也很是犹豫,但最终,考虑到母亲年龄的原因,我们便让母亲在医院住了大约一周就接母亲回家住了。
也就在这些日子,单位有一位同事知道了这种情况,他非常热心的给我推荐了一位老中医。说对方就是专门看这类跌打损伤的,效果非常好。自己和哥哥姐姐等家人商量之后便同意了。刚好适逢元旦假,自己叫来了车就与这位同事一同去了这个叫做“漳召”的地方。
长话短说,能够认识这位中医,是这位同事的小姨子嫁给了这个村子,刚去的时候是到了她家,接待我们的先是她。等到见了这位老中医之后,自己确确实实看到正如刚才同事小姨子说的,老中医耳朵特别背,说话得看人口型,有时他听错了说错了,你用笔在纸上写出来,他也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给他看了母亲在医院拍的片子,说了年龄性别,骨伤部位后,如何摔伤的等相关情况后,他就像医院里面的医生一样,戴着老花镜就开起药方来。那纸张印刷与医院原先使用的没有什么区别。
必须说的是,这位老中医拿了厚厚的两沓处方,上面写的都是给远远近近跌打损伤的患者开的药方。看得出来,他视若珍宝,就是在和我们一起去买药(他在家里只开药方,随后会与患者家属一起去药店抓药的)时,也把他的这些处方夹在一个蓝色的塑料档案夹里面,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
时间不是很大,开好药方,我们几个就一起去杏林大药房(扶风县)。药房里面的人和老中医很是熟悉。记得那个抓药的一看见老中医来就向他要烟抽,老中医也极是慷慨给取出来,还给笔者和同事发。抓药得些时间,抓好后还要像我们在过年时在集市上见到的打调料那样,在一个小粉碎机上将所有的中药打成粉末后,这才算快要结束。之后,抓药的又给了我们一瓶黄酒,老中医又一次叮咛我们回去后怎么怎么服用。我给药店开了钱,时间长了,应该是不到一百元吧。老中医到底是收了五十,八十还是一百,时间长了还真是不记了。
我们又在门口的杏林集市上吃了一份热面皮还是热凉粉,这就护送老中医回村里。自己当时给了他很大一块香蕉,老中医硬是折断将另一半送回了我们。自己记得将这香蕉又给了那位同事的孩子他姨了吧。据同事小姨子说,她们漳召村里当时有一位中年男子去土壕挖土,因土崖崩塌将脊椎骨塌折,去了省城某医院都没有办法,结果还是这位老中医给开的药方最后好了,她还说治愈后和正常人一样,看不出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亏。
再说自己回来后,就依照老中医所说的,每次将粉末状的中药用大一些的汤匙挖出后,小心翼翼的倒上黄酒,让其浸湿完了就喂给母亲。按照医院大夫所说的,在一百天后自己将母亲送往前面说的本地医院给母亲拍了片。片子出来了,自己只能看到母亲伤骨的部位一片深浅不一的白色,自己还特意把起初拍的片子带着。两相对照,很明显,普通人都能够看见先前拍的这片子那骨折的地方有一条几乎能够放个小麦粒的黑色狭缝。此时,这位大夫看到刚拍的片子后,自己印象里记得他流露出非常惊讶的语气连连说:结痂了结痂了。
母亲后来还自己行走,这都是后话。2015年3月,母亲不幸去世,享年90岁。就在母亲去世前后,自己还领着自己村子的几位乡亲去了这位老中医那儿给引路让其开药。后来又一次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位老中医已经去世的消息,这真是让人惋惜不已。好在村人说,老中医的一位女婿将这个医术接了过来,他的女婿就在距离老中医居住的漳召村不远的松林村。原来的松林村在西宝公路南侧,现在都搬到西宝公路边上了。如果需要,你绝对会找到这位老中医的女婿的,叫申什么来着,自己却没记下名字。
而这位老中医的名字自己只记得当时给个名片来着,可叫什么真是时间长了没记下,真是的。
作者简介:
豫园草,陕西武功人。1989年毕业于武功师范学校。有九十万文字散见于《月亮诗刊网》《文章阅读网》《左联》《蟠桃网》《中国诗歌网》《简书》《博客中国》《凯迪》《都市头条》等网页。作品有《谁是教育的凶手》《山东出邓贼》《渣滓败类横行必有流氓丑恶土壤!》《裸贷,刀尖之舞》《萨德落地之日便是刀架中国脖子之时》《顺丰,再为你点赞》《思念是条暗流的河》《开往春天的航班》《到底拿什么评价老师及乱弹》《哪里找个安静的地方教书?》《做一个甜甜的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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