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师和朋远书院
我们的学校叫华北科技学院,在一般人的眼里,它只是一个普通的二本学校,但是我为我考进了这所学校而感到幸运,在这里的四年我的思想有了根本性的改变,而朋远书院就是让我转变思想的地方。在这个书院,我接触到中国圣贤的学问,结交到了有志向的朋友,更让我荣幸地是认识了指导我人生的老师—郭老师。
我在刚进学校就加入了学校国学社,后来社团深入探讨到古人的修身修德这样的问题。国学社组织晨读,读诵内容是《论语》,社团常去北京各个大学(如首都师范大学、北师大)听国学讲座,也常去参加如在谦学堂等校外文化机构的活动。我们就是这样在社团师兄师姐的带领下认识了许多博学而有思想的老师,其中就有郭老师,郭老师异乎寻常的平易近人使我们和他接触得多了起来。
那时我们社团对于进德修业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郭老师有感于华科或可成为一个培养人才的好地方。于是在2012年将书院搬到百合东园小区,小区就在华北科技学院旁边,我也是在那个夏季开始到书院学习。郭老师想要把书院做成一个全面教学的地方,缺少一些老师,于是我们国学社的同学就自告奋勇地做起了“老师”,鹏申做孩子们的体育老师,建华做他们的数学老师,我做他们的物理老师。我们社团的同学频繁出入书院,一边做着孩子们的老师,一边又做着书院的学生,我们听郭老师讲国学,每每听完郭老师讲的东西都觉得自己穿越古今,和中外许多哲人进行了交流。
很早以前,郭老师学过音乐后来又学了中文专业,在接触过国学后便不可自拔,对国学痴迷到如醉如狂的地步。他曾游学五台山,参加过北京白羊沟第一期“论语一百”读书活动,也参与了王财贵教授发起的读经活动。后来陆续做过一些书院的老师,如三畏书院。他逢人便讲国学,有人担心他因此“失言”不受人待见,他在文章里回道“与其失人宁失言”,“失言”只是让人感觉热心过度,而“失人”却可能失去潜在可以培养的人才。
郭老师所创办的朋远书院多年来一直做的都是公益的国学,华科学生多所受益。郭老师以他微薄的收入来供书院的房租杂费,曾有一段时间资金供应不上撤离华科,但后来又搬回学校。对于来书院请教、了解国学的同学,无论是来自国学社内还是社外他无一不热情接待,循循善诱耐心讲解。对于来书院交流的老师或社会人士,即使观点不同,他无一不心平气和,实事求是以理服人。接触郭老师的人,鲜有不被他的博学和严谨所征服,鲜有不被他的热心和赤诚所震撼。
郭老师的大体思想大体可以概括为:三家并尊,五教同原。儒家似一日三餐必不可少,佛教如病人悔悟起死回生。马列毛思想适合革命,盛世治国还需礼法。若论思想,实际当今无论哪一家哪一教实际都处于式微阶段。这个时代在物质上比任何一个时代都繁盛,却比任何一个时代都少产思想上的人才。这个时代的人才大都被资本所驱使,高校的毕业生汲汲于自己的利益,鲜有人能认识到时代赋予新一辈的重任。
现在的时代,国与国之间、不同文化团体之间密切的交流越来越密切,文化的大融合必将成为时代的趋势,时代需要这样的人才,而郭老师早早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几经岁月他不改初心,欲择天下英才而教之,使书院成为国学人才的摇篮,思想上的盛地,战国时的稷下学宫,上世纪的复性书院。
书院愿望很好,常被落空,今我辈学人多不思进取,故人常有叹于年少不在,沉于物欲不可自拔,书院若要铸就大才,还待故人刮骨疗伤,抑或少年中识英雄。不管如何,我认为郭老师的远见卓识和坚韧意志都是常人所不具备的,这两点适合待时。郭老师的博学慎思和明辨笃行也是常人不具备的,此两点适合教学。若邻虽愚,但知郭老师是人间少有的人才,他学而跻贤哲,心思接苍宇,悲情及万民!
诸君见此文,若有立志于道,不倦于学者,其为书院所期待乎!书院竭诚以待诸君。
--朋远书院若邻敬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