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娟
爱,之于音乐,是完美的表达,是不同风格的歌者给人传递不同情感的表达。歌曲里的演绎,旋律中的拨动,讳莫如深的填词,无不处处敲打着、引领着听者的心玹。可以独居一隅,静享安宁,可以于嘈杂之中,寻觅一丝清音,甚或十几好友,歌吧嗨起,将爱赤裸裸的展现!
更多时候,打开音乐,随机播放着歌曲,或深情低吟、或徘徊思虑、或清新隽永、或义无反顾...我独享一场音乐的豪华大餐!在这个天地里,总有一份甜蜜的爱情教人心颤,也有凄凉的爱情教人无助,更有擦肩而过的爱情教人想起心酸心疼……
听,那对“故乡”的爱。柔软的声线,灵魂的吟唱,天籁般的音色。那故乡、山川、萧声、牧童笛音;那远方、风筝、青草、往日时光,一幕一幕展开在爱人心中。仰望月亮,遥想天际,乡土乡音脱口而出,而我,已热泪盈眶——故土情谊,直达心扉。
再听“十年”,还是感动难以自抑。幽幽的旋律将情感由小溪般的清澈渐渐推向海的广博,如无处安放的情怀,只有在此靠岸。其间,多少个十年可以重来,多少颗人心可以慰藉,多少段感情可以不去辜负,多少个故事教会你我生活。对于幸福,我们有着太多太多的解释,十年,却已然潇洒的远去……而我,似乎触碰到了那温柔的亮光,漫漫长路,将心放大放空,飞翔飞翔,在温暖的天地间……
我们所有人的爱情,如云端般洒落。你、我、他,所有平凡的人儿、朴实的爱情、简美的生活、动容的瞬间……有家、有爱人、有孩子、有亲人,在家温暖的怀抱里,无处躲藏,沉溺其间,心甘情愿,这才是平实的、安全的、踏实的人之常情。“如果有来生”,还做你的蔷薇花,美丽任性。当我们一天天老去,正是夕阳隐退的时候,你我还当站在飘雪的窗前,“逝者如斯夫”,时光流水样飞逝。但我们愿意,仍将欢喜的守着,走完人世间最后一程。
最为感染人的,仍是男女之间道不明、千丝万缕牵绊着的爱情。开始时,欢呼雀跃,以为那就是唯一;热恋时,海誓山盟,以为那就是一辈子;分手时,云淡风轻,以为自此老死不相往来。情感历练后如雪后初晴,冷冷地照耀着波澜不惊的面容,我知道,只要一次次仰望,便可一遍遍洗涤,一步步走出。热恋过后的沉寂、呐喊般爆发,前路仍有憧憬,请果敢卸下,勇敢继续。有爱,谁怕谁!“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如此这般,也好!在奔腾不息、爱的长河里,痛哭一场,捡起行囊,将爱珍藏,永不回头。
“三厘米”的爱。乍听清新,如初恋般的飘忽。随后,加上排山倒海般的配乐,由春风、细柳的喃喃耳语退至江河湖海暗藏的深沉。那三厘米的爱近在咫尺,却推向远方。叫我想起松潘古城,想起荒凉的茶马古道,想起古城上文成与松赞干布冰冷的雕像。文成当年远嫁的铃铛几千年来声声回响,坠落的繁星曾经镶嵌历史长空,如今,我们的脚步却已不再追赶,那颗娇嫩的心可被这满眼的荒凉吹起一波一波的褶皱,背后的英雄故事可酸楚了你那聪颖的眼。那爱,恰似这三厘米!敢说文成的爱内心是亲近的吗?三厘米的爱给了祖国,却将自己的无边无际的博爱给了历史,无情被永久铭记。爱与她,擦肩化作责任。
“...从今起,我生。天地初开,莲花化身。我见血光,孽得以洗净。我见灾难,罪得以救赎。我是我。我再不是我!”直至听到杨乐“从那以后”,才将匡匡的诗歌《沉吟至今》找到相对的出口:歌者平铺而来的演唱,如秋风中簌簌落叶,零落在人生百态里。才知,他的歌是在唱自己,唱生活。上一辈生存的年代,动荡不安的人心,含泪走过多少心酸、多少无奈,在那个疯了似的中国。善良宽容的人们对祖国天生具有孩子般纯真的热爱,尽管不公、尽管莫须有的鞭笞。面对历史,只有解剖,直面痛苦,才有今日之欢!歌者传递的痛,是最震撼人心的,怀念过去,虽苦犹甜,那甜,在苦的时候请咀嚼咀嚼。
“我们都不应该孤单”,是的,孤单是可耻的,这是谁说的。很喜欢眼前这个憨厚的小伙——常石磊。用他奋斗的经历唱出对爱的期待,不在男女之情,只在事业之中。有时候,孤单是必须的,是难得的,是进取之途径。他快乐憨厚的性格里,蕴藏多少闪光的泪滴,在太阳下升腾。值得我们去爱,去追求。
一直很喜欢并享受着这种状态。悠闲时,听一曲音乐,如同文字一般在你心上播下希望的种子,教心灵一点点升华,让纷扰一丝丝褪却,空旷而独立。通过歌曲,感受音乐人的情怀,窥视那其中深深浅浅的伤痕,探究每位歌者对爱是如何的理解与演绎...真所谓一个人的充实,全世界的清净。
音乐传递着悲伤、忧愁、积极、回旋、追寻。曾经以为浓得化不开的纷扰杂事与心灵的不安,在曲中魂游、激荡,反复洗涤。恰似经历了一次次的心理煎熬直至痊愈,却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音乐里一一见证、消解。回忆固然美好,前景新奇充满青春气息。就让那些埋在心底浓郁的、散不开的真情远远留在脚后,慢慢浇铸,只至成为一座化不掉的里程碑,永远傲然矗立,坚固内心。
2018年7月14日
吴娟:陕西省宜川县纪检干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