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香港文汇报》等的交往
李千树
我与《香港文汇报》等的交往,源自于认识和交往了一个人。由于其或许早已移民海外,去了某北美国家,故此,我们姑且就隐去其姓名,暂称之为老汪吧。
忘记了那次是在北京干什么了,要么是全国百户试点企业论证会,要么就是120家大型企业论证会,不期然而然的就认识了他。当时,他或许还是新华社驻山东分社的一名记者吧?他似乎也是受邀来参加会议的。
在这次会议后,我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办,就又滞留了一下。老汪就见缝插针,邀请我去到一个大酒店吃饭。记得当时吃的是自助餐,不过是内蒙古风味的,有内蒙古特有的烤全羊之类。
从那以后,我们彼此之间就算是建立起了长期联系。
后来,老汪从新华社山东分社,转调到了《香港文汇报》,主要是作外联工作。他就经常以《香港文汇报》的名义,来我们集团采访或约稿,谈各种合作等。因为此时,我们企业集团早已有了上市公司,是境内外三地上市企业,在国内外都很有名。于是,举凡某些重大节点,也往往要在境内外有所动作。而香港即是其中之一。
后来,老汪又去了《香港经济日报》和《凤凰卫视》及《凤凰》杂志等,自然也都是外联工作。直到年龄大了,最终退休,他还继续续聘了好几年。
在省内,特别是省会济南,他的办公地点曾更换了好几个地方。记得最初就是在解放路上的万豪大酒店内,后来,又转了好几个地方。其中之一就是燕子山附近的某个地方。这几个地点,我都曾经应邀前往,实地考察过。无非就是一个很有限的空间。至于工作人员,除了他这个所谓“驻鲁办事处”主任外,就是他妻子,另外再有一个两个的工作人员。大多数情况下,就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老汪很是勤奋,也很是热情。因为他是一个复退军人,和其曾经的老板刘长乐一样。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打一通电话,有时是谈合作,有时是打听消息,有时就是咨询情况,有时则纯粹就是闲聊。我明白,他就是试图用这种方式,维持住一种关系,说白了不过就是客户维系。
他有时候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开车或乘坐火车汽车等,直接就到了我们集团。名义上说是去参加一个什么当地的会议或活动,顺便来看看老朋友。我一般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看破不说破,还要请他吃饭。那时候,我因为负责这一块,对于迎来送往这样的事安排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有时候,甚至还要派车送他。
就这样,我们一直交往了大约二十多年吧。直到我退休了,也还曾保持了一个时期的往来。
其间,在香港回归祖国五周年、十周年等一系列大型活动期间,以及其他某些重要节点,我们企业都曾借助他的这个途径和管道,开展过一些境外宣传和推介活动,也取得了一定效果。
我们最终失联,就是因为他的要移民国外。或许是长期为香港文汇报等境外媒体做事的缘故吧,老汪的思想和心理似乎愈来愈有些崇洋媚外。起初还不是很明显,也没有过多的言行上的表达。但当他退休后,就似乎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说我们的国家这也不好,那也不对,就是说某北美国家如何如何好。并且说,他正在筹钱,准备到那个国家去,弄一块地,自己盖一个大别墅,以颐养天年。
我对此很不以为然。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国家的情况,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好。他或许就是因为女儿在那里,他不得不去靠近女儿去。因为据他自己说,他的女婿比较懒惰,很不上进,几乎什么都干不好,所以,他认为不能指望其女婿,只能靠自己在国内多挣些钱,以确保能到那里盖个房子,并确保后半生无虞。为此,他拼命赚钱,不惜打着好几份工。他还曾经邀请和试图介绍我也参与他所打工的几个单位,但我并不是一个太过勤奋的人,也觉得都退休了,就是休息的,何必为了几个钱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替人卖命呢?于是,就婉言拒绝了。为此,我也可能开罪了老汪,其后他就不再联系我了。
于今,多年过去了,由于一直没有再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没去国外,那计划中的海外别墅是否已经筹够钱并盖了起来?他晚年的生活还好吗?是否幸福?他还那么对于自己的女婿颇有微词吗?
当然,这些,跟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和意义了。但作为曾经的一个时期的老朋友,我还是比较关心和挂念他的。不过,这或许也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事,他未必需要或感念之。而即使是如此,我还是难免有些纠结,自我纠缠,始终不能释然。我想说的是:既然都已经退休了,也算是功成身退的人了,又何不就消消停停的,在自己的国内,在熟悉的地方,在自己的家乡,安度余生呢?瞎折腾啥呢?
2025年12月9日晚于济南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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