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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丹老师自喻为“丹青旅人”。她是在说,她的水墨,始终在途中;她的目光,永远在追寻;她的思想,不断在更迭。她以画为径,不断叩问:绘画究竟为何?
答案或许可归结为:深耕一境,开出最倔强的花。石丹老师笔下无论是历经风霜的荷花、屹立荒漠的胡杨,还是南极冰原在墨韵中的凛然再现,皆是她以笔墨写就的震撼,充满力量的宣言。



一、眼观万物,取舍成艺
世间表象的东西容易得到,内在的精神却也难求。艺术家的目光,从不驻足于浮光掠影的复刻,而是穿透众人眼中的琐碎日常,从文化积淀、生命体验与理性思辨中,提炼出意义、隐喻与象征,最终凝成引发观者深思的艺术作品。
石丹老师深信,艺术家的视野与深邃,不仅在于足履山川、身入烟火,更在于阅读的广度、体验的浓度与跌宕后思索的深度。有洞见的作品,不取决于数量的堆积,而源于稀缺的思考维度。唯有那些深入骨髓的感悟,才可能因流淌于画者之心而触动观者之心。
的确,真正的创作,始于善于“过滤”与“提炼”的双眼——懂得如何观察自然、取舍意象、锤炼笔墨,方可完成精神的赋形。若止步于照相般的摹写,便失去了绘画最珍贵的创造性。


二、心途独往,绘见真我
常有人将石丹与其父石鲁、其师吴冠中相比较,探问其画风为何不承袭旧作。然,石丹老师清晰于:大师的背影虽伟岸,艺术的真谛却在于成为“自己”。每个时代、每个生命都有独属自我的轨迹,最好的传承,正是活出那份不可复制的真实。
悦独立个体,读自己的书,行自己的路,画自己的画——这是石丹老师坚定的艺术信条。
她的“枯荷”系列,便是个中典范。画面展现的是秋末干枯的荷叶,没有碧绿一片的繁盛,却有经年累月沉寂下来的苍凉。画面舍弃了接天莲叶的繁华,专注的枯败荷叶,承载着时间重量,斑驳脉络如凝固的生命史诗,在沉寂中积蓄着新生的力量。墨色为骨,金箔点睛,黑、白、金在矛盾中达成和谐。计白当黑,线条延伸处,仿佛时间于空间中缓缓舒展。这不仅是笔墨的探索,更是一整套关于生命与时间静默的人间叙事。





石丹老师在静默中安放心灵,观者亦在她的画语中,听见自己内心的回响。正如王国维先生《美学三观》中所言:以本性所爱成就自己,以本真之美静观人生。“高级的美”,不仅可言说,更可践行——在平凡生活中活出独一无二的生命姿态,谁人皆可追求。
石老师的艺术,便游刃于“有我”、“无我”与“自然”之境,她,觅得了美的真谛。


三、极境之行,生命礼赞
奔赴南极,是身体与艺术的双重远征。极寒、风暴、纯洁、静谧——如何将这极致体验转化为绘画语言?
她以黑白为基调,以刚柔并济的线条,描绘冰原的纯粹与浩瀚。粗糙的肌理与冰面的光洁形成对话,水墨幻化出一个介于震撼与苍凉之间的梦幻宇宙。
石丹老师《南极系列》中有这样一幅题名:“见过漂泊信天翁,我已不同以往。”这恰如宇航员于太空俯瞰地球的“总观效应”——视角的升华,带来认知的蜕变。当人从宇宙尺度回望,种种纷争便化为微尘,生命的轻盈与厚重同时显现,悲悯油然升起,执念自然消融。





四、万里参悟,笔墨化境
行路万里,滋养艺魂。从新西兰的山川到意大利的古城,从北国荷塘到岭南榕荫,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南北地域的差异,皆沉淀为石丹老师笔下的温度与情致。这些行走与参悟,最终汇聚成一系列史诗般的主题创作。
诗人沈奇以“种玉为月”评价石丹——这位内秀而深沉的艺术家,确以笔墨为耕,在画布上种下明月般皎洁而深邃的诗性之光。
美,启迪创造,滋养生命,让人在万象中发现丰盈的趣味。
石丹老师的艺术行旅,远不止于笔墨技巧的锤炼,更是一场向着精神故乡的深切跋涉。于她而言,绘画是追问、是领悟、是于无常中捕捉永恒的尝试。而对观者,这便是一份邀请:让我们在她的黑、白、金交织的世界里;在一花一木、极地冰原的宇宙节律里;在枯荷胡杨的时间回响里,暂忘尘嚣,触碰那份超越形色的、直抵心灵的宁静力量。
艺术,终将引领我们,看见画面,也照见自己;于万象纷纭中,找到安顿精神的净土。亲临一场艺术的旅程吧,接近美、沐浴光,是一种幸运。










伍眉画社《修远而行》二十年展,正于丝路国际文化艺术中心美术馆呈现,汇聚五位艺术家力作,展期至12月16日。佳作之魅,在于分享,诚邀您亲临品鉴,让美的涟漪传播荡漾。
单美华
2025年12月3日
出 品:单色水墨
学术顾问:韩 莉
特约编辑:郭文宏
特约文案:单美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