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头
马延明
昨天,看到一位作家在《都市头条)写的一篇文章《追忆恩师朱德才先生》,文中特别提到了作者刚开始工作时,恩师朱德才先生要去听他上课却迟迟没去的原因,其原因是督促他认真备好每一节课。看着这篇文章,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我初中一、二年级的数学老师孙善才先生。
我印象中的孙善才老师,四十岁左右,身高1米75左右,长的很白净,脸型上宽下窄,算是瓜子形的脸,单眼皮,眼不大,但是透着机灵与智慧;头发乌黑发亮,梳着偏分背头;穿着利索,走路带风;很少言笑,偶尔笑时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特别是两个大门牙更是明显。他是一位全才式的人物,吹拉弹唱样样行,还精通体育,每到学校开运动会他都是总裁判长,他还写得一手好字,学校开大会,会标上的字几乎全是出自他的手。
他任教我们数学课时,正直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他对我们要求很严,记得我们的作业本有两个,都是大演草本,一本是课堂作业本,一本是家庭作业本,两个本子都必须包上本子皮,统一的都是牛皮纸,本子皮上的字都是他亲手给我们写的,纯正的行楷字,非常漂亮;本子里面的每页纸都画一条竖线,必须画到中央,开始他教给我们用尺子先量好,然后上下用针扎上两个眼,这样以后再画竖线就省事多了。他要求我们写作业必须按照暗格一行一行写,等号必须用尺子画的一样长,我们班的数学作业本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直到用完都完好无缺,我们班学生的书写也是全校一流的。
孙善才老师给我们上课和别的老师也不一样,他讲课要求我们把课本和课堂练习本及文具盒必须放到桌洞里,他每次上课都只拿一本教科书,讲课时他的眼睛特别管用,如果谁要做小动作,他立即就会发觉,紧跟着粉笔头就会及时落到你的脑门上,他的砸粉笔头的技术那可真是一流的,指哪儿砸哪儿,所以我们上课都是两手交叉放到桌子上,一会儿也不敢走神。需要我们动手练习时,才让我们从桌洞里拿出课本和练习本,我们写作业时,要求我们不能交头接耳,有问题直接举手问老师。我们写不好作业或者没有完成作业,不知哪个课间就会被叫到办公室补写或改错。所以我们做作业时特别用心,恐怕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挨批或补写作业。
孙善才老师对我们要求严厉是出了名的,我们暗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孙不善”!记得上初一时,我是班里的数学科代表,有一次,我们学习因式分解,孙老师讲完课后,指名让我到黑板前去板演。当我将题目写完1/4*a的平方减去b的平方时,便走下讲台,可就在这时背后重重地挨了一拳,接着听着一声吼:“回头看看做完了没有?”我赶紧回头看黑板,一看少了一步,立即跑过去拿起粉笔又接着写了等于1/2*a加b的和乘1/2*a减去b的差。
1982年暑假,听说孙善才老师已经调到梁王工农中学去教语文了,我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他住在无影山附近,我当时在济南师范学校上学,离他的家不远,于是,1982年的冬天,我去看过他,1984年工作后,与他失去了联系,至今再没有见过面。前几天回老家打听了一下他的同事,都没有他的准确消息。
时过五十多年,现在想来,当时给老师起外号太不应该了!虽然孙老师不该打我那一拳,但是我不记恨他,反而我应当感谢他,感谢他对我们的负责任,感谢他对我们的严厉,感谢他对我的严格要求!正是他的严格要求,使我在我教育生涯的四十多年里,无论对我的学生还是其他的工作,都做到了认真对待,从不敢怠慢!
孙善才老师现在不知是否健在,如果健在的话,应该八十五六岁了,祝愿他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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