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华山下的笑声(上)
——记跟和爱华山一日游
(刘玉伟)
近日,我们五个关系好的朋友,跟着西安和爱实业有限公司去华山一日游。比起不久前,我们十个好友跟和爱去温州六日游来,这一次少了整整五个人。我们出去旅游和旅居,就喜欢和好朋友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有共同习惯,在一起玩才快乐和幸福。
我们楼上的美丽因爱人永安的突然病逝,她还没有走出失去爱人的阴影。我们也为失去这样一个好朋友而感到难过和惋惜,他也是铁路上的退休职工,是1960年出生的,比我小了整整10岁。他那天晚上,前后不到十分钟,就突然地走了。他走得真的有点急,也真的有点早。别说他的妻子美丽接受不了,就是我们几个经常和他在一起玩的人,也都接受不了。仔细想想,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谁也无法预料,今天晚上睡觉以后,明天早上能不能够起来。还是老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因此,好好活着,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对待自己,身体健康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我们这次跟和爱去华山一日游,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和好朋友在一起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比啥都好。我们五个人都老了,五个人里最年轻的秀花也是六十七八的人了。只要说有事出去,不论是跟吴玲出去一日游,还是跟和爱出去旅游或者是旅居,凡是早上六七点钟要等车或是上车的,早上四五点钟肯定就睡不着了。我那天早上四点就醒了,坐在床上看了一会手机,五点多就叫老伴起来,女人事多,总是要洗洗、抹抹,画画的才能出门。她不像我,用凉水擦一把脸,就可以出门了。我们五个人约好了早上六点半在小区东门口集合,因为七点以前要进地铁站,七点以后,我们的老年乘车卡就进不了地铁站了。虽说地铁站离我们小区东门很近,二三分钟就可以进地铁站,但是,错过了七点钟,就要等到九点以后才能用老年乘车卡进地铁站。大家一见面,这个说她也是四点就醒了,那个说她一晚上跟没有睡觉一样,人老了心里真的不能有事,只要有事,都会睡不踏实的。
我们七点多一点就出了西门地铁站,没想到上大巴车后有人比我们来的还早。大家都是和爱的会员,老友新朋见面后都是问长问短,一时间,问候声、说笑声响彻整个车厢。这欢声笑语也伴随我们一路,从西安西门外,一直到渭南华阴的华山脚下的陕西省荣誉军人休疗体检中心(我们通常简称它为荣院),这里也是陕西省退役军人红色疗养基地。荣院的前身就是延安时期由毛主席关怀建立的,全国首家荣军医院。
1938年2月底,荣军教导院成立大会在延安隆重召开,何长工为第一个任院长,他之前根据毛主席的意见,起草了一个荣军教导院的建院方案,毛主席看后亲笔给他回信表示同意,并指导他如何创办“荣军教导院”。我们那天在荣院的大院子里,就看到了那一组“首任院长何长工和荣誉军人在一起”的雕像。我们纷纷在雕像前拍照,从内心里更加崇敬这位中国共产党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卓越的军事家、军事教育家。
何长工老前辈是湖南华容人,1922年在法国勤工俭学时入党,曾任党的七大、八大代表,中共第十二届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务委员,全国政协第三、四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全国政协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等职务,1987年12月2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荣军医院自延安时期成立以来,长期承担着全省1——4级残疾军人集中供养的职能,并管理着安葬有13名烈士的陵园。在荣院“荣军休疗服务中心”的大厅里,那块黑底金字的黑板上,就雕刻着毛主席当年给何长工的亲笔信。看到毛主席的亲笔信,我们更加怀念伟大领袖毛主席,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我对荣院并不陌生,早在1976年的5月,我们领工区团支部组织团员青年连夜去爬华山,第二天下山时,我们的一个同事王润生病了,我们四五个人轮流着把他从回心石那里背了下来,就到最近的荣军医院给他看病。他是急性肺炎,荣院的医生给他打针吃药后,派救护车把我们送到孟塬火车站,我们坐火车回到西安后,西安铁路中心医院(现在的西安市第九医院)的救护车就把他拉到医院住院了。他是1955年的,那时才21岁,今年春节前也因病逝世了。
刘玉伟,2025年11月24日于西安市大明宫铁路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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