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上的油渍（小剧本）

作者：乔春

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据说这是一个发生在八十年代残害儿童的案件，它提醒人们：鼠目寸光，害人害己，切不可为！故事发生在秦岭北麓一个山村，老财东张山敦的1岁小孙子不见了。他总怀疑是邻居田寡妇的儿子干的，然而，事情并非人们所想象。十几天后，有人发现离张山敦家不远的毛子玉家新打的土院墙上有块油渍就报了案。派出所干警让人挖开土墙，原来是……

人物表

张山敦——50多岁农民，肥胖，威严可怕。【老婆：任牡丹，儿子：张仁厚，儿媳：李爱华】。

田寡妇——50多岁农村妇女.  【儿子：汪可江，孙女：汪真真】

毛子玉——50多岁农民，瘦小，阴险狡猾。【媳妇：艾梅叶，儿子：毛小海】

参演者多人

第一场  张家惊魂   

【人物：张山敦家四口，毛子玉家两口，村民四人】

1.【 时间：傍晚。  景物：四合院，门楼，槐树等】

【村口一个人徘徊不定，看见个孩子抱起就跑，其他人物 随后出场 。】

李爱华：妈，娃呢。洋洋下午劳神不劳神。【边放家具边说】

任牡丹：娃不劳神  ，耍得好地很。这会到你爸那儿。

李爱华：我爸人呢。任牡丹;  你爸，你爸老东西啥都不干一天光知道耍牌。到村东头你王叔家院子呢。

李爱华：那我看娃去。

2.【傍晚，农村普通院落，四人一桌玩麻将】

李爱华：爸，叔你们在玩呢。

张山敦：奥，爱华来了。

李爱华：爸，洋洋呢？

张山敦 ：咦，人呢？刚还在这儿玩呢，洋洋，洋洋，把他家的，快看跑回去了么。

李爱华：没有么，我刚从屋里来。能跑哪去呢。洋洋，洋洋，洋洋，洋  ——  洋——【其他人也到处找孩子】

3.  村子大喇叭连喊几遍：各位村民请注意，我村村民张山敦的小孙子洋洋跑到谁家玩去了请送回家。家人正在着急寻找。如果有人知道在哪儿也请告诉一下。

4. 【 傍晚  。   毛子玉家】

李爱华：姨，我家洋洋没跑到这儿

毛子玉：快，去把他支走，【毛子玉把孩子嘴捂住用被盖了】

艾梅叶：吆，爱华长得苗苗条条，水水灵灵，啥事呢？

李爱华：姨，我家洋洋下午跟着我爸 ，我爸在玩麻将，娃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阵还不见人么。

艾梅叶：吆，那么大个娃能跑哪儿去！这儿远，娃跑不来。快到别处寻去。

李爱华：唉，这可急死人了 。【说着就走了】

【李爱华疯了一样问了一家又一家】

艾梅叶：【随手关了门】哎，你个死鬼，这到底为啥吗？

毛子玉：为啥？张山敦他和我一样大，哼，你看他要啥有啥。张狂的那样子。他儿子娶了个媳妇又漂亮又贤惠，才几天娃格杰会跑路了。

艾梅叶：跑路让人家跑去！

毛子玉：唉，你不知道呢。张山敦的儿媳妇李爱华本来是咱小海的媳妇。

艾梅叶：啥？毛子玉：人家是先给咱小海提亲的，可张山敦宁说咱太穷了，给娃取不起媳妇。把事情给戳瞎了，后来他又托人把李爱华说给了自己的儿子张仁厚。

艾梅叶：诶，这也太气人了！我咋不知道。

毛子玉：那年你没在家。唉，事情没成 ，我就没给你说 。唉，你看咱小海到现在还娶不下个媳妇。我前天逛会算了一卦，咱小海的克星就在西北方是个“洋”。我看就是张山敦家的孙子。这回我得把他好好整治一下！叫他认得狼是个麻麻的。

艾梅叶：那你想咋办。

毛子玉 ：让他先发发慌 ！解解我的闷气再说。

艾梅叶：你把娃呢？

毛子玉：在炕上被子底下捂着呢。

艾梅叶：快看看【随手掀开被子】啊！不行了，快，不行了【吓得抖起来】你，你杀人了。。。。。。

毛子玉： 吔，真个给死了。这。。。这下巴哈咧，我本来是想好好整整张山敦。。。唉，不行了算咧。把他弄到咱正打的那墙里去。。。不敢胡说。。。再胡说也弄死你！。。。。

艾梅叶：不敢——不敢——

5.【夜，张山敦家】

李爱华：洋洋，我的洋洋在哪儿呢。

任牡丹：你个老东西，光知道打牌，看把娃跑哪儿去了。

张山敦: 唉。别说了，怪我怪我，谁知道碎碎个娃能跑哪去，真个把怪事给出下了。

张仁厚：爸妈咋回事。

任牡丹：厚厚，我娃回来了。我到屋做饭呢，洋洋跟你爸玩去跑不见了。

张仁厚：你呢。

李爱华: 我下午到地里去除草，没在家。

张山敦：唉。。。。。。。

张仁厚：到咱堡子齐齐找一找 。 

任牡丹：齐齐儿都找了，没有么。

李爱华：洋洋，我要我的洋洋——

张仁厚：别闹了。是这样子，事情已经出了再急也不顶用。咱明天继续找。不行我到公安局在报个案。

张山敦：找，找，要下势找，一定要找到洋洋。报案，报案，肯定要报案。。。。。。

任牡丹：唉，都怪你个老东西。。。。。。。

6.【 第二天 晨 村子街道】

村民一：哎，张山敦家孙子找见了么。

村民二：没有。

村民三：唉，可说呢。张山敦那人有钱。也能行却没人见的。

村民四：就是么。能行人静靶着锅巷了。有钱是你自己的谁借呢。一天牛皮哄哄的，有啥了不起的。婆娘任牡丹也是个麻糜子柳夫精。

村民二：唉。你可别说。张山敦的儿子 不错。虽然人家在县上工作 可很有礼貌 没有架子。见了乡党不 笑不说话 ，该把谁叫啥就啥 。媳妇爱华又乖又勤快。 唉。遇到这事咋办呀！

村民三：能咋办，寻么。

村民一：说得轻巧，到哪寻呢。

村民二：该不是人贩子，，，，，，

村民四：就是么。听说人贩子把娃弄去就买到山西河南 哪儿去了。。。。。。

村民一：别说了，别说了。人家过来咧

【一辆三轮车前面挂着“寻娃启示”的牌子开了过来。上面有 张山敦，李爱华，张仁厚 等 】

张仁厚：【从车上下来】叔，姨。你几个闲着呢。

村民几人：嗷，

村民二：仁厚，别着急慢慢来。总能找得到。

张仁厚：谢谢。谢谢。村民几人同喊：别着急慢慢来 。

【张家开着寻娃车找了一村又一村】

第二场 邻里纠纷

【人物：张山敦家四口，毛子玉家两口，田寡妇一家】

7.【 夜，屋内 】

任牡丹：老东西，看这寻不见娃咋办嘛。唉，再寻不着洋洋我也救不活了。

张山敦：少呐喊，这两天把我都急糊涂咧。让我今晚好好地想一想。

任牡丹：把娃弄不见了你想安然弄不成。没看厚厚都急成啥样了，人家没说是看你老脸给哪儿放呢！【一把把被子给掀了】

张山敦: 诶。【举手欲怒】

任牡丹：你打，你打。。。。。。

张仁厚：妈，你干啥呢。我爸他心里也不好受。【跑过来劝架，把母亲拉到另一个房间】

张山敦：这，唉。。。。。。【他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8.【张山敦梦中 ， 白天 ，田里地畔上 】村民甲：你把地种过了。

张山敦：过了就过了么。那是机器种的不是人种的么。

村民甲：那你说咋办，

张山敦：啥咋办的。村民甲：你种过了么。

张山敦：种你妈的 种皮呢。。。。。。【一拳过去就打了个满面红】

9. 【张山敦梦中 二 ， 晨， 院落】

田寡妇：今日天气还不错。诶，又是一块。【拾起纸团，上面写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心想：，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昨天把野男人都叫到屋里去了，还说我呢。回家也写了一个扔了过去】

任牡丹：谁家野猪给这儿撂纸快呢。【拾起纸团，上面写着：正月的猪，二月的猫，三月叫驴满街跑。她看了脸烧心慌。正要大骂】

张山敦： 咋了，咋了。

任牡丹： 你看，你看。人家都欺负到咱门上了。

张山敦： 你一天就这样弄么。我今儿把这屎尿叫她喝不了才怪呢。【端着尿盆去了】

田寡妇：咋了。

张山敦; 咋你妈的野汉。你放的啥屁呢！

汪可江：你少骂人。骂人你操心着。

田寡妇：江江你走开，没你碎娃说的话。啊。。。。。。【张山敦把尿水泼了她一身】

汪可江：张山敦你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一家。。。杀了你一家。。。杀你一家。。。。。。

10. 【 夜，张山敦家】

张山敦：诶，就是他，就是他汪可江害了我的洋洋，洋洋。。。。。。。【猛醒，坐起】

任牡丹：老东西可咋了

张山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是谁把咱洋洋弄不见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任牡丹：谁？厚厚快来。你爸想起人了不给我说！

张仁厚：爸，谁？

张山敦：除了汪可江倭岁怂客，还能有谁。

张仁厚：咋可能吗。爸，不是的。

张山敦：不是的？那他说要杀了咱一家子。反正我要寻他。

张仁厚：爸，不能！千万不能寻。咱两家本来关系就不好。昨天爱华已经问过了，你再寻，人家会犯病的。再说了光凭一句话就怀疑人也不对，拿着那儿去也说不过人，反把关系会弄得更僵，又何必呢。

任牡丹：我觉得咱厚厚说的也对。

张山敦;  好！你都说的对，都对！那我的洋洋，我的洋洋呢。。。啊。。。。。。。

张仁厚：爸，你也别急。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我给派出所已经备了案，一有消息他们就会通知咱的。

11. 【夜，毛子玉家】

毛子玉：老婆，我爱你。嘿嘿。。。。。。【说着给老婆跟前猥】

艾梅叶：去，去，去。看你弄得那事咋办呀。还有这心思。。。。。。

毛子玉： 管他呢，夫妻生活：冬不离，夏不沾，二八月隔两天。这几天把人憋招了。。。。。。

艾梅叶： 没正性的，你说这事到底咋办？

毛子玉：能咋办。咋已经弄到那里了。神不觉鬼不知咱不说谁能知道。没事，睡觉！

艾梅叶：我心里总像装着一个兔子，慌得不行。

毛子玉：既然不放心，你明天到张山敦家去看一下。

12.【    白天。  张山敦家】

张仁厚：姨，你来了。

艾梅叶 ： 吆——吆——吆。咋一下子挂了三个吊针！

任牡丹：厚厚，快端个凳子叫你姨坐下。

艾梅叶：哎呀呀甭麻烦了。

任牡丹：他姨你看弄下这事么。娃跟他爷耍去了一时就不见人咧，训了三天还不见娃影子，这叫人咋办呀。这都怪他爸平时爱和人家戳气，得罪人太多了。

艾梅叶：唉，叫我说你也甭难受，这也不奇怪。世上事情除了袜子鞋有样儿，其他就没样子。你们就没有报警？张仁厚：报了，报了。还没有消息。

艾梅叶：唉，现在事情多，警察办个案子也不容易。甭着急慢慢来。

张仁厚：就是的，就是的。

艾梅叶：给你爸你妈你媳妇好好地叫医生看看。我走呀。

张仁厚：谢谢姨，你慢走。

任牡丹：梅叶谢谢你来看我们。厚厚把你姨送一送。

艾梅叶：甭送咧，甭送咧。保重嗷。【出门走了一截又转身去了田寡妇家】

第三场 疑云重重

【田寡妇一家，张山敦家四口，毛子玉两口，治安员，办事员，村民】

13. 【白天 田寡妇家，汪可江在院中辅导孩子】

汪可江：你这句话不对。

汪真真：咋不对。读起来顺口着么。

汪可江：你想想，写人劳动：“大雨大干，小雨小干”不合逻辑啊。照你这样“大雨大干，小雨小干”难道晴天要人背上转不成？

汪真真：爸，你！【用捶头敲他爸】

汪可江：好了好了，以后写作文要多动脑筋。

艾梅叶：吆，江江在输导孩子呢。你妈呢？

汪可江：我妈在屋呢。妈，我姨来了。

田寡妇：吆，他姨啥风把你吹来了，稀客稀客，快屋里坐。

艾梅 叶 ： 吔。看你爱好的，把屋里拾掇的干干净净，就不兴我来参观参观。

田寡妇：他姨你就是会说话，欢迎欢迎。

艾梅叶：哎，可说呢你邻家娃不见了没听说有消息么？

田寡妇：没有么。咱没有听说。

艾梅叶：没有就好，我咋听人家说怪他家平时肯和人吵架咋的。

汪可江：放他娘的屁，倭可是在怀疑咱呢。我寻他去！

田寡妇：江江算咧。你给妈省些事！咱心无冷病不怕钻水瓮。

艾梅叶：就是的，我走呀。。。【一溜烟似的跑了】

田寡妇：你呀。。。。。。。。

14.【 白天 。 张山敦家门楼外， 围观的人很多 】

汪可江：姓张的，你出来。你家把娃不见了怪我家呢。这不是给人寻事呢么，这不是给人精脊背插铧么。这不是害人么。

张仁厚：江江哥你别喊了，我家没有人怪你。再说了我家的事咋能怪上你呢。

汪可江：本来我还同情你这事呢，可好反到怀疑起我了。这不是糟蹋人吗？

张仁厚：江江哥你消消气。没有，从来没有。咱两家原来是有一些隔阂。我觉得：疙瘩宜解不宜结，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张山敦：我把你个碎崽娃子。【欲扑过去】

张仁厚：爸，你回去。没事儿。回去，回去。汪可江：你泼了我妈一身尿水，连你把帐还没有算完呢！。。。。。。

治安员：汪可江，你干啥？谁叫你胡闹的。

汪可江：那他家娃不见了咋说怪我呢？

张仁厚：没有人说。

治安员：谁敢说呢。现在事情没有弄明白前谁也不能胡说。仁厚已经报了案。相信公安机关会弄清楚的。你回去再不要胡糟糕了。

田寡妇：江江，我娃回，听你叔的话没错。

15. 【晨。 村口】

村民一：哎，听说张山敦家的孙子还没有寻着。

村民二：嘿，到哪儿寻呢。再说叫人贩子弄去就没像了。

村民三：咋没像呢，公安机关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的力度加大了，解救被拐卖的儿童人数也不少。

村民四：该不是汪可江那伙？

村民一：不是的！人家汪可江前几年是糊弄来。可现在人家变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么。

村民三：不是他，那他寻人家干啥。身正不怕影子斜么。

村民二：不寻连他好。怪他张山敦有钱太涨了，这些年把汪可江家欺负咋咧。再说尿泡打人臊气难闻。

村民一：就是的。哎。你们听那儿有哭声。。。。。。

16. 【 白天 。 毛子玉家 。门前停着一辆小汽车 】

毛子玉 ：天哪，我的儿呀。我这是造了孽。这叫我咋办呢 。

办事员 ：大叔你也不要太悲伤了，保重身体。人死不能复生，小海虽然去了，你老人家要注意节哀。

毛子玉：娃前天还给我打电话好好得么，咋说没就没了呢。

办事员 ：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突然 。先一天啥都好好的，今天刚上班，小海在下面正指挥工人搬运货物，吊塔绳忽然断了。。。。。。我们请你去处理一下善后事宜。

艾梅叶：嗳——我可怜的娃呀。。。啊。。。。啊。。。。啊。。。。。。。。。

第四场 真相大白

【人物 ；警察二人，汪可江，村民，张山敦一家，毛子玉两口】【 字幕： 十 天 后 】 

 17. 【白天 派出所】

警察一：你干啥？汪可江：我报案。

警察二：报案？

汪可江：我怀疑毛子玉家新打的那堵墙有问题！

警察一：什么？汪可江：我几次路过哪儿，总发现那堵墙上有块油渍，而且有一股说不来的臭味。

警察二：有人不是还怀疑你把张山敦的孙子洋洋弄不见了吗？

汪可江：正因为这样，我觉得才有责任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警察一：好！不管怎样。汪可江你这种警惕性高，能及时给公安机关提供线索的做法值得表扬！我们现在就去。

【一辆警车鸣笛而去】

18.【白天。 村口】

村民一：哎，咋这些天咧。张山敦的孙子还没有寻着。

村民二：怕寻不着了。

村民三：咋寻不着呢，蝇子飞过去也有个影儿。慢说那大个娃呢。这事还没到时间呢。

村民四：听说毛子玉家的娃那事单位给赔了50万呢。

村民一：那美得很么！

村民三：你光离钱近。没说寻个钱眼钻进去，没人了要钱有啥用，看那老两口以后谁养活呀。

村民二：就是的么。

村民四：快看警车来了，咋跑到毛子玉家哪儿去了？。。。。。。

19， 【白天。 毛子玉家家门外，警车，围了很多人 ，新打的土墙被挖开一个洞 ， 地上放着一具布裹的尸体，张家人哭闹，警察进屋抓人 】

警察一：毛子玉你泯灭人性残杀小孩罪恶难容！

毛子玉：【头发变白，人木纳】我知道这天总归要来的，可没想到这么快啊。【被戴上手铐带出】

李爱华： 毛子玉，你还我的洋洋。。。。。。【扑过去】

任牡丹：毛子玉，把你个挨千刀的，你还我的孙子。。。【昏倒】

张仁厚：妈 ——妈——

张山敦；【扑过去拦住毛子玉】就说你和我有多大的仇恨要杀我的孙子呢吗？，，啊——啊——

【毛子玉被塞进警车拉走了】

20. 【 晨， 街道上】

村民一：平时看毛子玉那人焉儿巴几的。咋咥下这冷活。

村民二：这就叫：焉叫驴踢死人呢。。。。。。

村民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间一到，必定要报，杀了人家娃，自家娃也没活，自己又难逃法网，家破人亡，何必呢。

艾梅叶：【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疯了】娃——墙——娃——海海——嘿嘿——完——完了——

【唱】西湖山水还依旧。。。。阿毛阿毛。。。哈哈。。。。。。。

【 字幕+内音：毛子玉心胸狭窄，迷信嫉妒，惨害儿童，丧尽天良。受到法律惩处，罪有应得。人们哪，眼光看远点；心胸开阔点，切莫鼠目寸光，害人己！】

作者简介：乔春，陕西周至人，退休教师，共产党员，县作协会员。成功编写《百家碎戏》一部，先后在《周至报》《教师报》《西安晚报》《陕西日报》《组工之友》等报刊发表诗歌，言论百余篇首，作品获奖多个。“人间仙果哪里找，金周盛产猕猴桃”宣传语获奖广为流传。2022年起已在网络上发表文章多篇。其中2022年6月撰写的“青山绿水，秦岭最美”获秦岭中央国家公园宣传语征文优秀奖；2022年12月获“华夏杯”全国诗歌大赛优秀奖；2023年参加“中國好文章”大赛获奖并被组委会授予“文化摆渡人”称号；2024分别获得全国“新春奖”原创词曲电视网絡大赛和第六届“玉兰杯”新创文学网絡电视大赛两个铜奖；2025元月获华夏诗书画家第六届全国诗歌赛优秀奖；十一月获“九洲万象”全国诗联大赛金奖；叁首歌词分别入选《词曲中国》、《新时代优秀歌词选》和出彩中国《此声有你》；乡村系列小说《小村轶事》亦在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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