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双璧:知识求索与商海弄潮的价值交响
作者!文昌阁
应城市天鹅镇阁老村的晨雾里,两条人生轨迹如村口分岔的古道,一条蜿蜒向青翠的书山学海,一条延伸至喧嚣的商海风云。田金轩与刘宝林,这两位饮富水河清波长大的乡贤,以迥异的生命姿态,演绎着知识追求与商业成功的哲学对话,共同谱写新时代乡村的华彩乐章。
青砖黛瓦间的笔墨春秋:田金轩的文化守望
田金轩的阁楼窗前,堆叠的泛黄手稿如知识的灯塔。这位文学创作者,将毕生心血熬成文字的琼浆:以笔为犁,深耕黄滩酱油三百年酿造秘史,让古老技艺在字间重生;以情为墨,勾勒汤池传说中龙女与樵夫的缠绵,使民间故事跃然纸上;更以诗为魂,写下《蒲骚端午颂屈原》的长卷,让楚辞文化在当代重焕光彩。他挥毫作《应城市歌》,让城市的精气神随旋律流淌;落笔成《阁老赋》,让故乡的文脉在辞章中扎根。当村中的路灯照亮归途时,他写下《文明火种照亮归途》,文入《轩语金言》集,好似乡村文化振兴的璀璨明珠。
田金轩的创作,恰如应城膏雕技艺的传承——于时光粗坯上精雕细琢,虽不即刻化作金银,却让本土文化在《印象大富水》的画卷里永生,成为后人追溯历史、触摸乡愁的宝藏。书桌抽屉里,二十多本未刊诗集,如早酒旁那碟不惹眼却余味悠长的花生米,藏着深厚底蕴与独特锋芒。
从赤脚医生到商业巨擘:刘宝林的商海征程
刘宝林的创业史,是另一部惊心动魄的传奇。32岁那年,他变卖祖屋创办医药批发部,这位曾穿行乡野的赤脚医生,未曾想会缔造市值百亿的九州通医药帝国。他的商业哲学,宛若应城膏盐的结晶——于巨头不屑的缝隙中,寻得生存与发展的空间。专攻乡镇药店,服务民营诊所,以“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打破医药市场垄断,让优质药品通过密布的物流网络,抵达最偏远的村落,成为千万人健康的守护者。
刘宝林的三兄弟创业组合堪称佳话:法学博士弟弟筑就法律护城河,为企业稳健护航;法院退休的兄长规避经营风险,确保行稳致远;而他自己,始终带着赤脚医生的节俭——天台不种奇花,只植菜蔬,将“寒酸首富”的人生,活成商业教科书里的经典,传递着朴素而深刻的智慧。
价值天平的两种刻度:殊途同归的生命追求
当田金轩在蒲骚文化广场朗诵《为阁老立铭》时,刘宝林正翱翔蓝天,飞往上海拓展医药物流版图。前者以文字浇筑的文化地标,成了乡村的精神家园;后者用网络编织的医药版图,成了民生安康的坚实后盾。两者如应城发展的经纬,交织出繁荣的壮阔图景。
知识追求如黄滩酱油的慢发酵,需数代坚守传承,方得醇厚文化佳酿;商业成功似医药流通的精准高效,凭胆识与格局,才筑就民生保障的基石。但精神内核处,二者殊途同归:田金轩的手稿与刘宝林的账本,同样记录着对专业的极致追求;文学创作的孤独与商业拓荒的艰辛,都是对生命深度的丈量。
阁老村的石板路上,知识分子的布鞋与商人的皮鞋印记不同,却共书乡村辉煌。田金轩们以《应城市歌》《阁老赋》守护文化火种,让故乡的故事不湮于长河;刘宝林们以医药网络连接城乡,让健康的福祉惠及四方,让家乡的名字随企业的版图走向更远。
这恰似村文化中心里那株古柏——根系深扎泥土,是文脉的延续;枝条伸向蓝天,是事业的拓展。人生终极价值,或许不在选哪条路,而在能否如应城匠人般,将选定的事业做到“精、神、气”的化境,让生命在追求中绽放。当早酒的醇香与墨香在晨光中交融,阁老村的故事,终将沉淀为富水河底最莹润的膏盐,成后人传颂的佳话。
田金轩读《老村双璧》的感言
读《老村双璧》,如饮富水河的清波,既照见了乡音里的自己,更映出了故土上两条并行的路。文里写我“阁楼窗前堆叠手稿”,写宝林“变卖祖屋闯商海”,字里行间都是阁老村的晨雾与月光,读着读着,眼眶便热了——原来我们这两个从村口古柏下走出的农村娃,这辈子的脚印,都深深浅浅刻在了故乡的泥土里。
我常坐在书桌前想,文字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它不能像药品那样疗愈病痛,也不能像资本那样滋养产业,可当我写下《阁老赋》里“青砖承文脉,黛瓦藏春秋”时,分明听见了老祖宗在祠堂梁上的叹息;当《应城市歌》(金轩版)的旋律在抖音和其它媒体平台响起,看见乡人们跟着哼唱时眼里的光,忽然懂了:文化这物件,是给故乡留根的。就像黄滩酱油的老缸,得慢慢发酵,才能酿出时光的味道。我抽屉里那二十多本未刊的诗稿,不是什么“锋芒”,不过是怕些故事被遗忘——怕汤池的龙女传说只剩老人们的絮叨,怕阁老村的旧事随炊烟散了,便想用笔墨搭个棚子,把它们好好存起来。
再看宝林,他从小就有股“闯劲”。记得他当赤脚医生时,背着药箱走在田埂上,泥点溅满裤脚,却总笑着说“多走一步,就少个人遭罪”。后来他闯商海,我并不意外——那份“让药到得了最偏的村”的执念,和他当年踏泥送药,原是一个道理。文里说他“天台种菜”,我信。这就是阁老村的本分,富了不忘“根”,就像他的医药网络铺得再远,心尖尖上牵挂的,终究是家乡的病榻与药香。
有人说,我和宝林,一个守着“静”,一个追着“动”,像村口分岔的路。可在我看来,路的尽头原是一处——他用医药物流网护佑万家安康,我用笔墨纸砚留住故土魂灵,说到底,都是想让阁老村、让应城,活得更精神,走得更远。就像村文化中心那株古柏,他的枝丫向天上伸展,我的根须往土里扎,风一吹,叶叶相碰,都是乡音。
文中说“人生价值不在选哪条路,而在把路走得有‘精气神’”,这话说到了心坎里。我这辈子,守着笔墨,看着手稿变成铅字,看着孩子们在《阁老赋》前驻目,便觉值了;宝林这辈子,从药箱到医药帝国,让“应城”的名字随物流车走向远方,也值了。
放下文昌阁先生的《老村双璧》时,窗外的月光正落在《轩语金言》的封面上。忽然想对月举杯邀宝林畅怀,就着隔空夜聊,他讲讲医药物流的新规划,我念段刚写的《古柏赋》。毕竟,富水河的水还在流,阁老村的故事,还等着我们接着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