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忆一座城市068】北国名片冰城琥珀
— —哈尔滨啤酒
作家/沈 学 印 主播/河清海晏
北国名片闪耀全球,冰城琥珀哈尔滨啤酒。
哈尔滨,是一座中西文化融合的城市,到处呈现着俄罗斯等西方移民的影子。人口构成就像当初的美国充满浓郁的移民气息,存在着明显的种族结构西方化的特征。因而外来的啤酒、香肠、面包等西方特色的饮食也就成了这座城市的生活所需。
当1900年的酵母刚在松花江岸上苏醒的时候,一个名叫乌卢布列夫斯基的俄国商人在南岗区建起了厂房,成立了中国的第一家啤酒厂。从此麦芽与酒花的交响在东方之国奏起乐章。
灌酒机里藏着千年古法的酿造锋芒,那是中国保存最为完好的古老灌装设备,齿轮转动间见证百年匠心。
当年的时光里浸润着酒液的流淌,黑土地小麦王的麦香漫过舌尖,黑水的冰纯清爽吻去暑气,醇厚的琥珀里有着高端酿造的解析密码。打开酒罐时的泡沫绵密如絮堆积雪浪,挂杯的泡沫掩映着中央大街的面包石,一口入喉,大杯喝光,既有古法酿造与现代工艺的交融相汇,又有欧陆风情与东北豪爽的交杯碰撞。
从百年俄式酒窖里走出的时光酿品,带着黑土地的醇厚,裹着西伯利亚的清冽,在杯盏间漾开北国独有的风情。初嗅时是麦芽烘焙后的暖香,就像冬日里俄式面包房里飘出的甜意,混着啤酒花的微苦,从不张扬,却勾人思想。最美妙的时刻是入口的瞬间,喝的是苦涩,喝的是惊艳,喝的是豪爽。
我看重的是哈尔滨人的胸怀,大度,包容,气量,那喝啤酒的豪迈,总让绵密的气泡在舌尖上跳跃,像雪粒落在温热的掌心,沁在心上,爽在味觉,凉在全身的下下上上。那麦芽的回甘慢慢润过通体,裹着淡淡酵母的鲜味,留在齿间,久久不去,连四肢肠胃都被这温润的酒液熨帖的服服帖帖舒舒坦坦。
我看过哈尔滨人冬季豪饮“太阳岛”的样子。
那是数九寒天的日子啊,他们冻红的手举着满瓶的啤酒,捧着大杯的琥珀,酒液里浮着冰碴,一口下去,我都感觉自己已从舌尖凉到心口,又被麦芽的温暖打通全身,自是甚爽。
一次我在江北的冰雪大世界,晶莹剔透的冰房子外,有个猛男在零下三十度的气温中,与啤酒干杯,与严寒较量,那豪饮就是一个酣畅淋漓,哈尔滨人的任性就是一个——豪爽。
在哈尔滨,这样的场面甚多,不论春夏秋冬,不管街头弄巷,随时都能遇见,随地都能撞上。
哈尔滨人说,冬天是他们用豪迈换来的双倍春天,只有哈尔滨人才能懂得冬天的含义,冬天的感触,冬天的情深意往。
中央大街,冬天更是大杯喝啤酒的展示场,红肠是它的绝佳标配,只有喝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一饮而尽,倾杯见底,才能带走所有烦忧,所有焦绪,所有喧嚣,留下的才是满杯的冰爽和满口的麦香。
我始终认为,哈尔滨啤酒不是寻常的液体,甚至认为它是冰城的味觉符号,既有俄式酿造的精致,又有北方人的豪爽,苦与甜,凉与暖,爽与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都揉合得精准到位,都把握得极具分寸。每一口都是松花江的水,每一杯都是黑土地的情,每一瓶都是龙江人的心地清亮。
来哈尔滨吧,来了一定要把哈尔滨啤酒品尝,在它的酒液里有哈尔滨的旧时光,在它的琥珀颜色里有哈尔滨过往的辉煌,在它的千年泡沫中有哈尔滨发酵出的北国故事,喝到味觉里,爽在体感里,感觉到味蕾里,自会懂得冰城的热烈与冷却,包容与广纳,刚坚与柔肠!!!
(2025年10月6日中国.黑龙江.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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