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诗篇
(为题赠泰戈尔唯一的爱情小说巜最后的诗篇》而作
不为重提与追忆
只是写诗和流泪
该不该说的好像都巳经说完,
该不该出现的也都巳经出现,
你说世间愛都一样,
小羊羔该不该迷途知返?
这恋情也许是一场春梦,
这恋情像不像儿缕云烟,
纯贞的心平凭了儿分忧郁,
冰凉的心也巳被野火点燃。
真诚的愛是基督受难,
使心流血的是丘比特之箭,
愛赐绐心欢乐与灵感,
爱也把心撕成碎片,
请相信真愛不是罪,
她令那冷漠的心向善,
野火烧得出一片净土?
野火会带来无尽的苦难
啰啰嗦嗦有什么意思?
爱,你说怎必办,怎么办
是否还容忍我表达思念?
难道这竟是最后的诗篇?
赏析:
《最后的诗篇》以“欲去依依,欲说还休”为诗眼,在进退危谷的情感困境中展开灵魂独白。诗人以“该不该说的好像都已经说完”起笔,却陷入更深的缱绻,如同将选择权交予对方的排球手,等待命运扣杀。“小羊羔该不该迷途知返”的巧探询,“野火烧得出一片净土”的悖论诘问,层层剖开爱的双重性——既是基督受难般的苦痛,又是丘比特赐予的灵感。结尾“难道这竟是最后的诗篇”以未定之问收束,恰似琴弦将断未断时最震颤的余音,在交出选择权的谦卑中,反而抵达了爱情抒写的永恒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