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女人是歌》作者：董艳菊
《女人是歌》阅读散记
文︱李春昌
在这个秋意渐浓的时节，我有幸读到董艳菊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女人是歌》，深以为窃喜。不得不说董艳菊这个女人是一位很能干的女作家，当然她如林凤鸣一样，首先是一位成功的女企业家。在近几年时间内，连续创作并出版了《梦的渲染世界》《还没拆完的火车站》和《女人是歌》三部长篇小说，真是令人敬佩。
有一句久传于世的现成的话，叫“女人如歌”，董老师这部书的名称偏偏不用“女人如歌”这句现成话，而是把女人如歌动了一个字，把“如”改成了“是”，于是《女人是歌》这个书名，是对这书中的主角贴上了直接加以充分肯定的标签，这是无需否定、拒绝否定的一种肯定，只是这书名就带着满满的自信。不只是林凤鸣是歌，老婆婆也是歌；宋阿姨是歌、鲁博也是歌。《女人是歌》一共有25章，从这部书的长篇架构上看，从目录的内容上看，便可以感受到女主人跌宕起伏的人生。这是一部从女人视角描写女人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勇于创业、脱贫致富的故事，个人魅力光芒四射，改革开放时代气息浓郁。
在整部著作的前后，你可以找到具体的时间记录，那就是故事始于1986年，止于2022年，洋洋洒洒36年。如此具体的时间表达，使得这部长篇小说带有了写实特色，从改革开放到走进新时代的农村发展变化历程描写，形成一部具有史诗性质的宏大篇章，一部立志发家致富，改变家乡面貌的宏大叙事。通篇的故事情节，从女主人当家，带领家庭脱贫，到帮助村邻一起脱贫，再到当上村支书，领导全村共同富裕。除了女主人事业上的打拼之外，更重要的是一举一动充满着情感，亲情、爱情、友情描写充分感人，还有在教育下一代上也做出了榜样，接班人迅速成长，新时代现代化农村前景美好广阔。
在事业上，林凤鸣敢想敢干、说干就干，突破障碍、摆脱困难，一次成功连着一次成功，从胜利走向胜利。
在情感上，书中描写曲折细腻，令人感动并吸引阅读。关于小说女主人本身，作者用乳名“豆苗”和学名“林凤鸣”交替叙事。这里有一种隐喻，那就是再坚强的女性也有柔弱的一面，用豆苗表达女性特质，用林凤鸣表达主人翁刚劲健强的一面，如此，人物性格便活生生地矗立在读者面前了，不得不说这是董艳菊老师的一种独特叙事风格。另一方面，小说主人在成为当家人之后，宣布不再使用小名，请大家直呼大名林凤鸣。这既是一个人的角色转换，也是小说中女主人的责任担当。作者董艳菊老师才华横溢并且用心周到，全书一共25章，每一章都有不同内容的卷首语，发自内心，光彩熠熠，既引领全章，又过目不忘，形成本书一大特色。比如第三章的题记“善良仁爱的女人，走到哪里都自带一种亲和力，让她在人群中熠熠生辉。”用现在的话说，这是金句。
书中闪闪发光的金句还有许多，读来令人爱不释手，引人反复阅读和咀嚼，启迪心智，耐人寻味。这部小说，在或细腻或宏阔的叙事过程中，经常出现诗歌样式的表达，可以升华情感表达，可以让你有别样收获，也说明作者的才华和用心。其中一部分诗歌是采用乡间传唱的山歌形式做出交代与表达，这就让这部小说的乡土气息更加浓郁起来。女人如歌，情到深处，一段诗歌飘然而至，让小说更加文采斐然。
《女人是歌》这部小说的舞台在东北农村，山乡生活中各样人物角色描写生动鲜活，保守的，懒散的，耍滑的，各样人物衬托出主人的果敢、肯干、敢想敢说，突破传统，勇立潮头，不怕困难，勇往直前。在林凤鸣的带动和努力下，改变着山乡面貌，也带来各种人物从思想到行动的转变。在脱贫致富的宏大叙事中，也在展示着东北农村的风物风情，没有东北农村生活的长期经历，你都写不出这些具体内容来。考虑到读者不一定都了解东北，于是作者在很多地方特意用括号内的文字加以注解，也在体现着女人如歌一般的特质。
《女人是歌》，读了一遍，还想读。书中的人物和故事，还在我的脑际徘徊，挥之不去。边读边写，是为散记。
2025年8月24日写于长春
作者简介：李春昌，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长春市宽城区作家协会副主席。
编辑制作：老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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