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城市与山野
铁裕
前面是城市,后面是山野。两者似乎都在争雄,谁也不肯相让。
城市玄耀着繁华、壮观、美丽;山野则裸露出连绵、雄浑、苍凉。
城市虽然有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但在城市也有寂寞的日子,孤独的无奈;山野虽然陡峭,但山野从洪荒之中走来,雄浑而厚重,真诚而朴实,巍峨而雄壮。
城市虽然也树绿成荫,清香远溢,让人仿佛步入长长的画廊。但有时也会像人一样茫然失望;会在夜里失落,甚至连梦也会着凉;
而山野则裸露出峰峦叠嶂,直插云霄,纵横千里。在苍茫的大地上,显示它的洒脱与飘逸,大气与粗犷。
城市的街上处处可见小区、商场,还有那如云的美女,款款走在街上,就像一道优美的风景线,装点了城市。然而,过腻了城市生活的一些人却想走入安静、幽深的小巷;
山野则不然,这里水流清澈,潺潺流淌;那里翠竹青松,苍翠碧绿;这里树木茂盛,鸟语花香。
城市虽然鳞栉次比,热闹非凡,车水马龙,纷至沓来。但人们都在想着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在这“惊愕的交响曲”中不慌不忙;
而山野中却显得很稳重、安祥。这里有蝉在一声声长鸣,那里有百灵在一阵阵歌吟。微风轻吹,真叫人神怡心旷。
城市霓虹闪烁,灯红酒绿。每日都是千篇一律的演绎着人流如潮,一片喧闹。人们不得不在这种纷攘的氛围中,学会隐忍与坚强;
而在野外,山与水相辉映,映得情融融,意绵绵。水是山的血脉,在奔泻,在流淌;而山则如水的床,这里一张,那里一张。山在水边雄起,水则把大山的希望寄托到远方。
城市太沉闷,霓虹太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有人就想远离世俗的尘埃,不染尘,不贪名,只盼褪去世俗的尘衣,到野外去放浪;
而山野则在静中拔地而起,在动中垂范千古;在沧桑中启迪万物,在欣喜时放飞一个个古老的梦想。
城市尽显其庄严典雅,金碧辉煌。但尾气浊气污气太多,也就少了悠闲,没有了清凉;
但山野则裸露其雄壮的风采,朴素的品格。横看,奇险是山;直望,逶迤是脉;平望,突兀是峰。山野正是在这此起彼伏,连绵纵横之中,显示它的宽厚与刚强。
城市中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但却荡着一股股世俗的潮流。不知有多少人想隔着遥远的距离,进入红尘之外的梦乡;
山野却以其浑厚、坦荡的胸怀,容了万世,纳了百川。但它居功不傲,显得和蔼、慈祥。
在城市里蛰居,总有为人不知的孤寂,也会历经世间的秋雨风霜;
而在山中,只见远方的云雾萦绕,山峦叠翠。这里绿草如茵,那里树荫掩映,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在城市中,盼一次缘,却又难续。只可惜,红尘虽有缘,却是一世清欢,一生离殇;
山,气势磅礴,自有它起伏;山,巍然屹立,自有它的横亘;山,险峻奇丽,自有它的绵长。
前面的高楼大厦在显示雄奇壮观,后面的悬崖峭壁在裸露险象丛生;前面的街道平坦宽敞,后面的山道曲径通幽;前面的花草、垂柳相掩,后面的苍松翠柏连接;前面太拥挤、狭窄,后面辽阔、空旷。
前者听音乐,后者听鸟音。一个沉迷迷,一个清爽爽。
前面情与意尽在声乐里裸露、抒情;一个性与灵尽在呢喃中返璞、归真。真是个:风悠悠空谷来兮,雾濛濛翻着云海白浪。
前面显露豪华的建筑,后头流淌着雨雾氤氲,在随着山风四处飘荡。
你挡住我的一景,我就遮去你的一角。反正你是诗,我也是歌。我们各自用自己的韵律演唱。
无论孰高孰矮,孰美孰俊。一旦夕阳倾斜,都无奈地遁入黄昏。何苦露你的雄,显我的壮。
大地上,空留一道朦胧的意境,孰是孰非,由风去讲。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