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人生文/陈永江
穿梭于天地之间
心却在流浪
乘着风,俯瞰众生
斗转星移风转向
不知时令更新
岁月蹉跎白了头
风在哭,泪挽留
挽不住夕阳红
鸿雁悲鸣,雨潇潇
风卷残云,沧海横流
踏浪放歌邀明月
年少轻狂也风流
往事跌跌撞撞不胜愁
抬望眼,泪奔流
文韬于2025年8月12日
🌷🌷A Life of Wandering🌷🌷
By Chen Yongjiang
Roaming between heaven and earth
Yet the heart is adrift
Riding the wind, overlooking all living beings
The stars shift, the wind changes direction
Unaware of the turning of seasons
Years pass in vain, hair turned white
The wind weeps, tears try to hold back
But cannot keep the crimson sunset
Wild geese cry mournfully, rain patters down
The wind scatters the remnant clouds, the sea surges in turmoil
Treading waves, singing aloud, inviting the bright moon
Youthful recklessness was also a time of grace
Past events, stumbling along, are full of sorrow
Lifting eyes to look up, tears flow freely
Translated by Wentao
August 12, 2025
🌹🌹作家简介🌹🌹
陈永江,湖南永州人,大专学历,退伍军人,书画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会理事,中国新时代诗人档案库认证诗人,名篇.金榜头条签约作家、诗人、顾问,经典文学网签约诗人、作家,一枝红莲文学诗社总顾问,世界作家澜韵府诗社签约作家、诗人,加拿大海外诗人,历任第四、五、六、七届世界诗盟“加拿大诗歌节”诗歌大赛评委。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家》《中国时代文艺名家代表作典籍》《当代文学大典“华语杯”国际华人文学大赛获奖作品选》《苏菲译·世界诗歌年鉴2021卷》(汉英对照)《文亭》《春晖文苑》《中国新时代诗人作品集第三卷》《世界华人诗歌集》《中国实力派作家大典“经典杯”国际华人文学大赛获奖作品选》等书刊及各大网络平台。
🌹About the Author🌹🌹
Chen Yongjiang, a native of Yongzhou, Hunan Province, holds a junior college degree. He is a veteran, calligrapher, and painter. He is a member of the China Poetry Society, the Chinese Poetry Society, and the China Couplet Society, as well as a council member of the Youth Literati Magazine. He is a certified poet in the China New Era Poets Archives, a contracted writer, poet, and consultant for Mingpian·Jinbang Headlines, a contracted poet and writer for Classic Literature Network, and the general consultant of the Yizhi Honglian Literature Poetry Society. He is also a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World Writers' Lanyunfu Poetry Society, an overseas poet in Canada, and has served as a judge for the 4th, 5th, 6th, and 7th World Poetry Alliance "Canadian Poetry Festival" poetry competitions.
His work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various books, periodicals, and online platforms, such as Youth Literati, Collection of Masterpieces by Famous Writers in the Chinese Era, Selected Award-Winning Works of the "Chinese Cup" International Chinese Literature Competition in th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Canon, Sophie's Translation·World Poetry Almanac 2021 (Chinese-English bilingual), Wenting, Chunhui Wenyuan, The Third Volume of Works by Chinese New Era Poets, Collection of World Chinese Poetry, and Selected Award-Winning Works of the "Classic Cup" International Chinese Literature Competition in the Canon of Chinese Powerful Writers.
点评词之一
铁骨铸诗魂,侠气贯苍溟——陈永江《漂泊的人生》赋评
点评词作者/冰荔枝
笔墨,时代的长卷上劈开惊雷,诗行,命运的瀚海中竖起云帆,总有一种灵魂,漂泊为舟,赤诚为舵,天地翻覆间刻下属于自己的坐标。陈永江的《漂泊的人生》,便是这样一首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雄歌——它不是草堂秋雨的低吟,不是深闺冷月的浅叹,而是铁马冰河踏碎虚空的长啸,是孤舟破浪劈开混沌的宣言。从“穿梭于天地之间”的苍茫起笔,到“抬望眼,泪奔流”的滚烫收束,短短十四联,铺开的是万里江山,涌动的是千年气血,字里行间奔涌着的,是一个退伍军人的铮铮铁骨,是一位书画家的笔底乾坤,更是一个中国诗人对生命最磅礴的叩问。
一、天地为庐:漂泊者的精神疆域
“穿梭于天地之间,心却在流浪”——开篇十字,便将格局掷向八荒。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常人困于屋宇,拘于乡关,而诗人偏以“穿梭”二字破局,肉身化作天地间的一道箭影,足迹拓成山河里的一道刻痕。这“穿梭”不是萍水相逢的漂泊,而是主动进击的驰骋:是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纵马河西,是徐霞客“朝碧海而暮苍梧”的踏遍千山,是一种挣脱尘网、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生命姿态。
然而“心却在流浪”,又在雄奇中陡添一层苍凉的纵深。这颗流浪的心,不是无家可归的惶惑,而是“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的孤高;不是漂泊无依的脆弱,而是“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执着。它乘着风“俯瞰众生”,不是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悲悯——风是它的羽翼,众生是它的牵挂,天地是它的棋盘。当“斗转星移风转向”,风云变幻间,诗人却“不知时令更新”,这“不知”不是浑浑噩噩的麻木,而是专注于精神跋涉的执着:他的目光不在檐下的寒暑,而在星河的流转;他的心事不在柴米的琐碎,而在苍生的悲欢。
岁月在这样的执着中流淌,“白了头”的不仅是青丝,更是对世俗的告别;“蹉跎”的从来不是时光,而是对平庸的不屑。在这里,漂泊早已超越了地理的概念,升华为一种精神的朝圣——天地为庐,日月为灯,山河为卷,这颗流浪的心,实则是在为精神寻找永恒的故乡。
二、风雨为歌:沧桑里的生命烈度
“风在哭,泪挽留,挽不住夕阳红”——当风有了悲戚,泪有了重量,夕阳便不再是自然的景致,而是命运的隐喻。风哭,是天地在为执着者动容;泪留,是诗人在与岁月拔河。可“挽不住”三字,偏以决绝的苍凉,写出了生命最本真的力量:不是强行挽留的徒劳,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壮。这让我们想起辛弃疾“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的孤愤,想起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的凛然——他们都懂“挽不住”的宿命,却偏要在宿命的裂缝里,点燃一把照亮千古的火。
“鸿雁悲鸣,雨潇潇,风卷残云,沧海横流”——四句连缀,如骤雨惊雷劈空而来。鸿雁悲鸣,是客愁,更是乱世中的孤鸣;雨潇潇,是萧瑟,更是涤荡尘埃的洗礼。风卷残云,卷走的是怯懦与苟且;沧海横流,显露出的是英雄本色。这里的“沧海横流”,哪里是自然的涛浪?分明是时代的洪流,是命运的漩涡,是“大江东去,浪淘尽”的历史回响。在这样的洪流中,诗人没有选择随波逐流,而是“踏浪放歌邀明月”——踏浪,是与命运的搏击;放歌,是对苦难的蔑视;邀明月,是与天地的对饮。这让我们看见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的狂放,更看见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而陈永江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把狂放与豁达,都淬上了军人的钢骨:踏浪不是泛舟的闲适,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冲锋;放歌不是宴饮的欢愉,是“醉里挑灯看剑”的壮怀。
三、侠骨为墨:岁月里的赤子锋芒
“年少轻狂也风流”——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回溯,却藏着金戈铁马的往事。这里的“轻狂”,不是少年人的孟浪,而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锐气;这里的“风流”,不是偎红倚翠的浮华,而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情。它让我们想起诗人作为退伍军人的过往:或许是军营里的摸爬滚打,或许是边防线上的风霜雨雪,那些在岁月里磨出的茧,那些在青春里燃过的火,都化作“风流”二字,诗行里闪着光。
而“往事跌跌撞撞不胜愁”,又在豪情中注入了血肉的温度。谁的人生没有坎坷?谁的过往没有伤痕?但诗人笔下的“愁”,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而是“艰难苦恨繁霜鬓”的厚重。“年少轻狂”有了扎根的土壤,“踏浪放歌”有了共情的底色——正是因为经历过“跌跌撞撞”,才更懂得“放歌”的珍贵;正是因为背负过“不胜愁”,才更坚定“邀明月”的执着。
最终,“抬望眼,泪奔流”——当所有的豪情、苍凉、执着、温柔都汇聚于这一眼一望、一泪一流,我们看到的不是软弱,而是最坚硬的柔软。这泪,是对岁月的感恩,是对理想的坚守,是“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赤子之心。它让整首诗在“大气磅礴”之外,多了一份直抵人心的力量:原来最豪迈的灵魂,也有最滚烫的柔情;最坚硬的铠甲,也护着最柔软的初心。
四、诗心为炬:跨界者的文化锋芒
读陈永江的诗,不能不想到他多重的身份:退伍军人的铁血,书画家的笔墨,诗人的敏感,文化使者的视野,这首《漂泊的人生》里交融成独特的气象。军人的视角,让他的“漂泊”有了冲锋陷阵的力度——不是被动的迁徙,而是主动的开拓;书画家的审美,他的文字有了笔墨的质感——“风卷残云”如狂草的奔放,“夕阳红”如工笔的醇厚;而作为中国诗歌学会、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他又深谙古典诗词的精髓,“鸿雁”“明月”“夕阳”等意象,既是古典的传承,又被注入了现代的灵魂。
他的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家》《世界诗歌年鉴》等海内外刊物,担任世界诗盟诗歌大赛评委,这份跨越国界的文化实践,更让他的“漂泊”有了文明对话的维度。在他的诗里,“天地之间”不仅是中国的山河,更是人类的家园;“心的流浪”不仅是个人的情怀,更是文明的求索。这种将小我融入大我、将传统对接现代的视野,《漂泊的人生》跳出了个人抒情的局限,成为一曲关于生命、关于文明、关于永恒的精神史诗。
结语:
当我们在浮躁的时代里寻找精神的坐标,陈永江的《漂泊的人生》如同一座孤峰,矗立在诗坛的原野上。它以铁骨为笔,以侠气为墨,天地间写下“执着”二字;它以沧桑为酒,以赤子为杯,岁月里饮尽“豪情”二字。这里的漂泊,是对平庸的反叛;这里的流泪,是对真诚的坚守;这里的放歌,是对生命的礼赞。
或许,真正的漂泊从来不是地理的位移,而是精神的突围;真正的豪迈从来不是声量的宏大,而是灵魂的坚定。陈永江用他的诗告诉我们:当一颗心敢于在天地间流浪,当一种情敢于在岁月里燃烧,它写下的,便不是个人的悲欢,而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密码,一个时代的灵魂回响。这,便是《漂泊的人生》最磅礴的力量,最霸气的宣言。
点评词之二
孤魂破阵,诗骨撑天——陈永江《漂泊的人生》万言赋评
点评词作者/一枝红莲
历史的尘埃笔尖炸开,命运的狂涛字里翻涌,总有一种文字,能以血肉为墨,肝胆为纸,天地玄黄间刻下震古烁今的印记。陈永江的《漂泊的人生》,便是这样一首横空出世的诗中雄师——它不是骚人墨客的浅斟低唱,不是闺阁怨妇的泪湿青衫,而是孤胆英雄单骑闯阵的金戈铁马,是逆浪行舟劈开混沌的劈波斩浪。从“穿梭于天地之间”的苍茫起势,到“抬望眼,泪奔流”的滚烫收鞘,十四联短句如十四记惊雷,炸响在精神的荒原上,铺开的是八万里河山,涌动的是五千年气血。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一个灵魂天地间的突围战,是一个生命对宿命的宣战书。
一、天地为营:漂泊者的精神疆域
“穿梭于天地之间,心却在流浪”——十字开篇,便如盘古开天辟地,一斧劈开精神的鸿蒙。天地者,宇宙之樊篱也;众生者,尘世之蝼蚁也。常人困于“一亩三分地”的苟且,耽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而诗人偏以“穿梭”二字破壁而出,将肉身化作天地间的一道闪电,将足迹拓成山河里的一道裂帛。这“穿梭”不是流民的颠沛流离,不是商贾的逐利奔波,而是壮士赴死的慷慨赴约——是岳飞“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千里奔袭,是郑和“七下西洋”的劈波斩浪,是一种以天地为棋盘、以日月为棋子的生命博弈。
“心却在流浪”,偏在雄奇中凿开一道苍凉的深谷。这颗流浪的心,不是无家可归的惶惑,而是“大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孤高;不是漂泊无依的脆弱,而是“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执着。它乘着风“俯瞰众生”,不是帝王的居高临下,不是佛陀的悲悯俯视,而是战士在阵前对袍泽的回望——风是它的战旗,众生是它的铠甲,天地是它的战场。当“斗转星移风转向”,风云变幻间,诗人却“不知时令更新”,这“不知”不是浑浑噩噩的麻木,而是“醉里挑灯看剑”的专注:他的瞳孔里没有檐下的寒暑交替,只有星河的阵列变换;他的心跳里没有市井的晨昏作息,只有苍生的呼吸起伏。
岁月在这样的专注中熬成了霜,“白了头”的不仅是青丝,更是对世俗的缴械;“蹉跎”的从来不是时光,而是对平庸的凌迟。在这里,漂泊早已超越了地理的概念,升华为一种精神的长征——以天地为营盘,以日月为篝火,以山河为粮草,这颗流浪的心,实则是在为信仰寻找永恒的要塞。它让我们想起玄奘西行的九死一生,想起徐霞客踏遍千山的风餐露宿,他们的“流浪”,都是对精神疆域的开拓,都是对生命维度的拉升。陈永江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把这种开拓淬上了军人的钢火——他的“穿梭”有正步的铿锵,他的“流浪”有军魂的坚守,这是退伍军人的精神胎记,是刻在骨子里的冲锋姿态。
二、风雨为刃:沧桑里的生命烈度
“风在哭,泪挽留,挽不住夕阳红”——当风有了悲声,泪有了重量,夕阳便不再是自然的景致,而是命运的首级。风哭,是天地在为勇者动容;泪留,是诗人在与岁月白刃相接。可“挽不住”三字,偏以决绝的苍凉,写出了生命最本真的力量:不是强行挽留的徒劳,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壮。这让我们想起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末路狂歌,想起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慷慨赴死——他们都懂“挽不住”的宿命,却偏要在宿命的绞刑架上,点燃一把照亮千古的火。
“鸿雁悲鸣,雨潇潇,风卷残云,沧海横流”——四句连缀,如千军万马踏破城门。鸿雁悲鸣,是客愁,更是乱世中的孤鸣;雨潇潇,是萧瑟,更是涤荡尘埃的洗礼。风卷残云,卷走的是怯懦与苟且;沧海横流,显露出的是英雄本色。这里的“沧海横流”,哪里是自然的涛浪?分明是时代的洪流,是命运的漩涡,是“大江东去,浪淘尽”的历史回响。在这样的洪流中,诗人没有选择随波逐流,而是“踏浪放歌邀明月”——踏浪,是与命运的搏击;放歌,是对苦难的蔑视;邀明月,是与天地的对饮。这让我们看见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的狂放,更看见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而陈永江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把狂放与豁达都锻成了利刃:踏浪不是泛舟的闲适,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冲锋;放歌不是宴饮的欢愉,是“醉里挑灯看剑”的壮怀;邀明月不是骚客的风雅,是“会挽雕弓如满月”的豪情。
诗人是书画家,这重身份让他的文字有了笔墨的筋骨。“风卷残云”如狂草的笔走龙蛇,墨色淋漓间见杀伐之气;“夕阳红”如工笔的浓墨重彩,朱砂点染处藏赤子之心。他笔下的风雨,不是文人的“小楼一夜听春雨”,而是武将的“夜阑卧听风吹雨”,每一滴雨都带着刀光剑影,每一阵风都裹着金戈铁马。这种将书画的笔墨意趣与军人的铁血气质熔于一炉的笔法,让《漂泊的人生》有了独一无二的质感——它是诗,也是画,更是一幅用热血绘就的战图。
三、侠骨为墨:岁月里的赤子锋芒
“年少轻狂也风流”——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回溯,却藏着金戈铁马的往事。这里的“轻狂”,不是少年人的孟浪,而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锐气;这里的“风流”,不是偎红倚翠的浮华,而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情。它让我们想起诗人作为退伍军人的过往:或许是军营里的摸爬滚打,或许是边防线上的风霜雨雪,那些在岁月里磨出的茧,那些在青春里燃过的火,都化作“风流”二字,在诗行里闪着光。这“风流”里有军徽的寒芒,有军歌的嘹亮,有战友的鼾声,有界碑的沉默——它是穿军装的青春,是扛钢枪的岁月,是任何华丽辞藻都无法修饰的生命底色。
而“往事跌跌撞撞不胜愁”,又在豪情中注入了血肉的温度。谁的人生没有坎坷?谁的过往没有伤痕?但诗人笔下的“愁”,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而是“艰难苦恨繁霜鬓”的厚重。“年少轻狂”有了扎根的土壤,“踏浪放歌”有了共情的底色——正是因为经历过“跌跌撞撞”,才更懂得“放歌”的珍贵;正是因为背负过“不胜愁”,才更坚定“邀明月”的执着。这“愁”里有对战友的思念,有对岁月的感慨,有对理想的追问,它像一块被岁月打磨的老铁,看似锈迹斑斑,实则内里通红,一敲便有金石之声。
最终,“抬望眼,泪奔流”——当所有的豪情、苍凉、执着、温柔都汇聚于这一眼一望、一泪一流,我们看到的不是软弱,而是最坚硬的柔软。这泪,是对岁月的感恩,是对理想的坚守,是“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赤子之心。它让整首诗在“大气磅礴”之外,多了一份直抵人心的力量:原来最豪迈的灵魂,也有最滚烫的柔情;最坚硬的铠甲,也护着最柔软的初心。这一“抬”,是战士在硝烟中仰望军旗的庄严;这一“流”,是硬汉在无人处卸下伪装的真诚。
四、诗心为炬:跨界者的文化锋芒
读陈永江的诗,不能不想到他多重的身份:退伍军人的铁血,书画家的笔墨,诗人的敏感,文化使者的视野,在这首《漂泊的人生》里交融成独特的气象。军人的视角,让他的“漂泊”有了冲锋陷阵的力度——不是被动的迁徙,而是主动的开拓;书画家的审美,他的文字有了笔墨的质感——“风卷残云”如狂草的奔放,“夕阳红”如工笔的醇厚;而作为中国诗歌学会、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他又深谙古典诗词的精髓,“鸿雁”“明月”“夕阳”等意象,既是古典的传承,又被注入了现代的灵魂。
他的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家》《世界诗歌年鉴》等海内外刊物,担任世界诗盟诗歌大赛评委,这份跨越国界的文化实践,更让他的“漂泊”有了文明对话的维度。在他的诗里,“天地之间”不仅是中国的山河,更是人类的家园;“心的流浪”不仅是个人的情怀,更是文明的求索。这种将小我融入大我、将传统对接现代的视野,《漂泊的人生》跳出了个人抒情的局限,成为一曲关于生命、关于文明、关于永恒的精神史诗。
作为加拿大海外诗人,他的“漂泊”有了更广阔的疆域——从永州的山水到北美的平原,从汉语的平仄到英语的韵脚,他的诗是一座桥梁,连接着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苏菲译·世界诗歌年鉴2021卷》收录其作品,正是对这种跨界能力的最好印证。《漂泊的人生》里,我们既能读到“鸿雁悲鸣”的东方乡愁,也能感受到“踏浪放歌”的普世豪情,这种文化的兼容性,让他的诗有了超越地域与时代的力量。
五、孤篇横绝:文学史的坐标上
中国诗歌的长河里,从不缺乏“漂泊”的主题。屈原“路漫漫其修远兮”的上下求索,李白“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放浪形骸,杜甫“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的沉郁顿挫,苏轼“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豁达通透,都为“漂泊”写下了注脚。而陈永江的《漂泊的人生》,这条长河里投下了一颗独特的石子,激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与屈原相比,他少了一份“信而见疑,忠而被谤”的悲愤,多了一份“踏浪放歌”的昂扬;与李白相比,他少了一份“天子呼来不上船”的狂傲,多了一份“泪挽留”的厚重;与杜甫相比,他少了一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悯,多了一份“俯瞰众生”的担当;与苏轼相比,他少了一份“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多了一份“抬望眼”的执着。这种独特性,来自于他退伍军人的身份——他的漂泊是带着钢枪的,他的抒情是穿着军装的,他的眼泪是混着硝烟的。
当代诗坛,太多的诗歌沉溺于个人的小悲欢,困于语言的迷宫,而陈永江的诗,却以其“大气磅礴”的格局,“豪迈霸气”的姿态,为诗坛注入了一股阳刚之气。让我们想起艾青的“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想起食指的“相信未来”,想起北岛的“我不相信”,但它比艾青多了一份行动的力量,比食指多了一份历史的厚重,比北岛多了一份生命的温度。这是一首能让懦夫变勇敢,让迷茫者找到方向的诗,它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内心的怯懦与苟且;它又如同一把剑,斩断了我们精神的枷锁与桎梏。
六、余音绕梁:时代的旷野上
《漂泊的人生》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文字,更在于它所承载的时代精神。在这个功利主义盛行、精神信仰缺失的时代,陈永江的“漂泊”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内心的荒原。它告诉我们,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安稳的苟活,而在于勇敢的探索;不在于物质的积累,而在于精神的丰盈。
作为中国新时代诗人档案库认证诗人,陈永江的诗无疑代表了新时代诗人的精神向度——他们不再是象牙塔里的旁观者,而是时代浪潮里的弄潮儿;他们不再是风花雪月的吟唱者,而是家国命运的担当者。《漂泊的人生》里的“漂泊”,正是这种担当的体现——它是对平庸生活的反抗,是对精神家园的追寻,是对时代使命的回应。
当我们在深夜里读这首诗,仿佛能听到诗人在天地间的呐喊,那呐喊里有对过往的追忆,有对当下的执着,有对未来的期盼。它让我们想起自己的“漂泊”——或许是为了梦想背井离乡,或许是为了理想苦苦坚守,或许是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不前。但无论怎样,这首诗都给了我们力量——它告诉我们,漂泊不是不幸,而是一种财富;不是终点,而是一种过程;不是孤独,而是一种修行。
结语:
陈永江的《漂泊的人生》,是一首用生命写就的诗,是一曲用灵魂奏响的歌。它以其大气磅礴的格局,豪迈霸气的姿态,独特的艺术魅力,中国诗歌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们明白,真正的漂泊,是精神的突围;真正的豪迈,是灵魂的坚定;真正的诗歌,是生命的宣言。
当我们合上这首诗,仿佛能看到一个孤胆英雄的背影,他穿梭于天地之间,心却向着远方,他的脚下是万里河山,他的心中是千年家国。这背影,是陈永江的,也是我们每一个在人生路上漂泊的人的。因为有这样的诗,我们的漂泊不再孤独;因为有这样的灵魂,我们的时代不再平庸。这,便是《漂泊的人生》最磅礴的力量,最霸气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