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编者按:本文的作者单宝尊,男,青岛西海岸新区六汪镇小沟村人,1976年参加工作,退休教师,知名民俗专家。他以乡土之子的深情,记录下六汪镇及青岛西海岸新区的民俗百态,既有 “锢炉子” 师傅让破碗重生的神奇,也有货郎担里藏着的孩童期待;既有剃头匠手中剃刀的游走功夫,也有爆米花机炸开的年味儿。这些行当里,有祖辈的汗水,有乡邻的烟火,更有一个时代的集体记忆。本文写于2018年,内容上,分技艺活类、维修活类、手工活类、买卖活类(小商贩)、流浪活类(街头卖艺人)五大类。看看你那里的民俗是不是这样的?】

单宝尊
技艺活类
●铁匠——有歌谣曰:“叮叮当、叮叮当,你打铁、我打钢。”“叮叮当、叮叮当,谁当鳖?我不当,不当不中、不当不中,当就当、当就当。”后者虽然有点骂铁匠,但歌谣的节奏形容打铁的声音还是恰如其分。一组铁匠至少有三四人组成:一个铁匠头一手拿钳子夹铁、另一只手拿一把小锤子当指挥,两个拿大锤的,小锤指哪大锤跟着打哪,最好再有个小工,生火填煤拉风箱。走到一个村里,在大街上支起摊子,生起炭火,给农户家杠锄镰锨镢。孙家沟村的刘铁匠可能是西海岸新区仅存的最年轻的铁匠了。
●木匠——原始的木匠背一个木箱,箱内有常用木工工具:斧、锤、锯、凿、锛、刨、锉、尺、铅笔、墨斗等等。主要住在农户家(管吃住)给户主制作门窗、板凳、桌椅、箱柜等。因为是个“吃百家饭”的好活,很多年轻人拜师学木匠。
●石匠——主要是指在农村镩石磨、石碾的。许多农户家有两盘磨——干磨和水磨,一两年镩一次,来了石匠就用一天工夫管一顿午饭镩一镩磨。“石匠背着个镩磨锤”走到一个村里就“吧嗒吧嗒”好几天。
●窑匠——并不是制、烧砖瓦,也不是制作盆盆罐罐那种烧窑的,而是现在所说的垒石墙、砌砖、盖瓦、粉刷的建筑工,亦即“瓦工”。在农村打墙盖屋、垒个鸡窝羊舍等修修补补的活,都要找窑匠来干。
●鞋匠——修鞋匠,现在虽然在城乡都还存在,但随着人们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这一行业很快要消失的。
●银匠——金银首饰佩戴久了、旧了或断裂了,有工匠可以给你加工一下;拿几个五角硬币可以让工匠打制一枚铜戒指或手镯、耳环,但那基本是老太太们的喜好,以后的年轻人谁还佩戴那些手工制作的铜铝饰品?
●剃头匠——理发师。以前的剃头匠是用剃刀理发,剃头刀子不是任何人都会用的,刀背很厚但刀刃非常锋利,不会拿不仅会伤害顾客,还能割伤自己的手指。剃头技术更是非常重要,会剃的,既要使被剃人不觉得疼且舒服,还要剃出漂亮的发型。尤其是给小孩剃头,能让孩子剃头时不哭,那才是真正的技术过硬。后来的理发师用机械推剪(俗称推子)理发,就不像剃刀那样刮得头皮痛疼了,再后来电动推剪代替了机械推剪就更方便了,机械推剪基本退出历史舞台。
●磨刀匠——“磨剪子来——抢菜刀——”这是《红灯记》里磨刀人的吆喝声,至今在开发区一位老头,骑着自行车在各小区大街小巷用喊话器还这样吆呼。六汪农村的磨刀人是这样吆呼的:“抢刀子——磨剪子!”(不知道为什么要“抢”)。
●罗匠——罗即筛面粉用的器具,有筛小麦精粉的细罗和筛二麸面、玉米面的粗罗之分。罗用时间长了罗底碎了需要换罗底,这活就由“罗匠”来干。
●席匠——编炕席的。六汪的席匠不多,只见集市上有卖席的,也许是从泊里一带贩来的。
●机匠——百度曰:“机匠,机器工人的俗称,旧时从事丝、棉织业的工匠的通称”。六汪镇小沟村有一位老人,全村人对他的称呼不是“机匠大叔(或大爷)”就是“机匠爷爷”,2016年刚去世,享年94岁。
●鞍子匠——专门制作骡马驴背上的鞍子,因为小沟村也有一位鞍子匠,所以单独一提。其实鞍子匠和板轮匠、箍桶匠均属于木匠行业。板轮匠专做木轱辘车、箍桶匠专门做木桶木盆之类,他们是各自加工业的专门家,技术专擅。
●秤匠——六汪村有一位秤匠现在仍然在制作、维修杆秤,他做的杆秤非常精准,最近在集市上我和他聊了一会,我随手拍了两张照片。他说现在用这个的越来越少了……是啊!如今各种各样的电子台秤、磅秤,用起来很方便,称量又准确,杆秤很快就要消失了。
●裁缝——专门制作衣服的。现在各种新潮服装加工厂,大大小小的服装市场、专卖店铺天盖地,谁还去买块布料找人做衣服?
●锢炉子(炉匠)——锔锅、锔盆、锔大缸,各种盆盆罐罐的修修补补。
●上蹄子(钉掌)——以前养骡马驴是为了让牠拉车拉犁干农活,为了让蹄子走路时防滑、耐磨、保护脚掌、干活有劲,要给牠穿上铁鞋,有一种职业,专门给牲口上蹄子,即钉掌,也就是“换铁鞋”。
●爆米花——现今虽然还有,但设备改进了,以前那种放炮式爆花机淘汰了,也许是因为在大街上“呼嗵呼嗵”的太吓人了吧。
●养路工——以前的公路(包括国道省道)没硬化时,养路工整天忙碌在公路上。用的工具是木板上钉上橡胶皮子,有拖着的像耙(ba)地的耙,有推着的像猪八戒扛的那种耙(pa)子。养路工的主要职责就是把被车压到路边的沙子弄到路中间使路面平整。
●流动照相——现在的智能手机既可以照相,又可以录视频;之前的普通手机也可照相;再之前买一台数码相机外出旅游令人羡慕;再之前傻瓜相机、机械相机能买得起的很少,因此就有了流动照相师。除了青年结婚照、中小学生毕业照专请照相师之外,平时有一部分人背着相机到处流动照相,他们用的是胶卷,拍摄之后要把胶卷拿到县城里的彩扩店冲洗扩印。
●电话总机——农村最早的通讯工具是手摇电话,一个村里只有一台,一个片(五至十个几村)一个分总机,一个公社(乡镇)邮政局一个总机,要向外地打个电话需要一级级转接,否则无法直接连通,非常麻烦。
●发报员——以前与外地亲戚朋友联络,没有急事可以写信,根据路程远近,一般本省内三至五天收到,外省需五至十天收到。因电话少,还需要人工传达,所以打电话不方便,有急事到邮局拍电报,把需要表达的事情用简练的文字表达出来,邮局的发报员把文字翻译成数字,用发报机发出去,接收方邮局再把数字翻译成文字,让邮递员送至收报人。

维修活类
▲修簸簯——簸簯是农村用来簸粮食的器具,用竹篾或柳条编成,三面有边沿,一面敞口,簸簯的边沿和“舌头”很容易损坏。损坏了不要紧,有专门维修的,可以还原的跟新的一样。现在用铁皮或塑料制成的簸簯,多用来清除垃圾,也可以簸粮食,取代了竹制簸簯。
▲修箢子——箢子形同篮子,只是更加精致细密,可装米面粮食、馒头鸡蛋。箢子既是盛物的工具,又是一种衡器,按其衡量所盛谷物的容积的多少,又分二升箢子、三升箢子、五升箢子、斗箢子等。正月里出门儿(走亲访友)都要背着个二升箢子,里面装上饽饽、饼干、点心等礼物。修簸簯的一般兼之修箢子。
▲修风掀(风箱)——这可不是木工活,风掀损坏一般是里面的鸡毛由于磨损而毛短,导致出风小,所谓修风掀实际就是换鸡毛。
▲修雨伞——以前人们用的雨伞非常珍重,损坏了不舍得扔,因此就有了专门的维修匠。
▲修笼屉——20年前单位伙房自己蒸馒头包子还使用蒸笼,笼屉坏了就要找人维修。隐珠街道冯家滩有位老冯师傅,每年都到六汪各中小学伙房维修笼屉。
▲换暖瓶胆——现在胶河栾家庄村还有一位专业换暖瓶胆的。
▲修罗(掌罗)——即前面所说的罗匠。
▲修钟、表——六汪陈师傅以前走街串巷下乡修表,座钟、挂钟、闹钟、手表、怀表,现在镇驻地开店经销并维修各种钟、表,兼营电子挂历、眼镜、修锁配钥匙等。
▲修钢笔——以前在学校门口偶见外地来的卖钢笔者兼修钢笔,换个笔尖、笔舌头、皮囊之类,现已消失。
▲修缝纫机——裁缝少了,家庭中用缝纫机的也少了,专修缝纫机的也没有了。
▲修收音机、修录音机、修电视机——上世纪末六汪广播站一位孙师傅专干维修电器,他去世后,丰台村陈师傅在供销社办起了家电商场,兼营各种家电维修。虽然收录机基本淘汰,但手机电脑电视机还是人们日常离不了的工具,陈师傅每天在为居民维修电器,他最擅长的是彩电维修。
▲修车子(车行)——主要维修自行车、农用手推车、地板车,补内胎、换内外胎等。六汪驻地老樊师傅是修车老手,老字号车行现今一直保留,其他车行多数被卖摩托车电动车的取代了。
▲换盆底——最早家庭使用的搪瓷器具如瓷盆、瓷碗、茶缸等去了瓷而漏水,由锢炉子用焊锡焊上一块铁皮补丁,以继续使用。后来有专门换盆底的,如果你的盆底窟窿太多或太大,干脆把原来的盆底砸下来,剪一块与盆底大小一样的铁皮,周围用焊锡焊上,然后剪一块比盆底稍大的皮子,用特制的万能胶粘上,天衣无缝,跟新盆子一样。

手工活类
◆扎扫帚、笤帚、饭帚——扫院子用的扫帚是用竹条扎的,扫室内地面用的笤帚是用扫帚草或高粱秸头扎的,而刷锅用的饭帚是用另一种高粱穗头扎的,扫炕用的笤帚是用黍子穗头扎的,各种帚具扎法不同,用的工具也不同。
◆钉盖顶——用麻绳将高粱秸秆紧密的串起来,两层交叉叠合在一起,周围再用麻绳钉起来,用快刀将边沿切齐,切成长方形就是方盖顶,可以当饭盘使用,可以放馒头、水饺;根据容器的大小,周围切成圆形,即成圆盖顶,小的可以盖盆盆罐罐,大的根据锅的直径做成锅盖。
◆打扇子——用麦秸草、稻草编成的,用来遮挡草垛,防止雨淋。
◆打站子——用等长的胡秸(高粱秸)、稻草绳编制,用来站立在地面围成一个圆圈,也可站立在囤底上围在周围,里面盛装玉米或地瓜干。
◆打篙笕——用麦秸草、稻草编织而成,与扇子不同的是:扇子一道要子、麦秸草朝一个方向粗端对齐,篙笕两道要子、麦秸草粗端朝外、两边对齐。篙笕主要用来夏天铺在地下,人躺在上面纳凉。
◆编提炼、架筐、囤底、车篓子——用辣条、柳条、棉槐条编制。没有把的叫筐、一个把的叫提炼、三个把的叫架筐、用粗条编的大圆型的叫囤底、放在推车两边的长椭圆形的叫车篓子。
◆编蒲团——妇女们的手工活。秋天收获玉米后,剥下来的玉米皮选一些白色的结实又好看的留出来,入冬后闲暇时间妇女们就编蒲团。
◆绣花——大队集体副业队,识字班们休闲娱乐挣工分还有点小提成的手工活。基本每个村里都有,公社里有个花编站,专管发放材料,验收成品。
◆织毛线——多为小媳妇识字班们闲暇时间自由爱好,用四根织针或一个环形针把五颜六色的毛线织成衣物:毛衣、毛裤、围巾、围脖、帽子、手套、鞋袜等。
◆妇女裹脚——封建社会的产物,新中国成立后就早已禁止。目前裹脚的老太太已90岁以上,为数不多。
◆妇女绾籫——80岁以上妇女经历过。
◆妇女绞脸——80岁以上妇女经历过。
以下算不上手工活,就算是出力的活吧!
◆推碾——用碾子把粮食或食物压碎。
◆推干磨磨面——把粮食磨成面粉。
◆推水磨——把浸泡涨开的黄豆磨成豆浆,多数用来做小豆腐。
◆拐拐磨——拐磨比普通水磨小,用架子支放在锅上,用一根较长的木棍代替磨棍,通过来回推拉长棍把棍的往复平移运动转化为磨盘的转动,从而达到磨豆浆的目的。一般在春节前各家各户做大豆腐使用。
◆捣碓(dui)——在碓臼中舂米或粉碎其他食物。

买卖活类(小商贩)
■货郎——肩上挑着担、手摇小鼓、走街串巷叫卖的售货员,正像歌唱家郭颂原唱的东北民歌《新货郎》里面所说的,各种小商品、日用小百货,品种比较齐全。
■弹棉花——方圆几十里只有埠石村有一台弹花机。一位老人到各村收集旧被套(旧棉絮),做好记号,拿回家用弹花机器弹好后再送回去,同时再收集其他客户的旧被套。总忘不了老头凄凄凉凉的吆喝声“谁有棉花——拿出来弹——”
■染包子——染布的,不知为何称为“包子”。他到村里收取农户家的大白布,做好记号,拿回染坊根据户主要求染成黑色或蓝色,再一次来送回染好的布匹,同时收取新的客户的白布。只要听见敲锣声,就知道是染包子来了。
■卖冰棍儿——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后骑着自行车,带着个木头箱子到村里卖个冰糕雪糕还是个收入不错的买卖。
■卖糖石榴——又叫糖葫芦、糖球。农村一般在正月里大街上、集市上或唱大戏的场合有的叫卖,卖者多是铁山山里几个村的。
■卖泥老虎、嘎吱孩儿——春节前后居多,多是南方手艺人做的哄孩子的玩具,有的现场制作。
■卖耗子药——这种人一般口才比较好,顺口溜子出口成章。围观者有八成不是买药而是来听贫嘴的。
■卖将锥——海鲜的一种,不知学名。有的用地瓜干换,几个瓜干换一小酒盅;也可用贰分硬币换一小酒盅。
■卖虾酱——臭哼哼儿的虾酱切上点葱花、倒上点食油放锅里一炖,就着吃饼子、瓜干真好吃。
■卖唱片、磁带、光盘——电唱机、收录机、CD、VCD、DVD、MP3、MP4等设备流行一时,现在手机、电脑中的小小内存卡基本替代了以前的唱片、磁带、光盘,而集音频视频于一体的播放器(人称唱戏机),成了老年朋友的至爱--插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卡就可听一场茂腔、吕剧、黄梅戏。
■换物品——“五马换六羊”,按需所取,互通有无。
■换大米——用地瓜干或玉米换,相声演员郭达的“换大米换大米换大米呀!……换大呀——米!”成为经典。
■换细粉——用地瓜干或玉米换。
■换豆腐——用豆子换豆腐。
■换针——“拿头发--换针使!”
■换酒——以前供销社下设到各村的门市部,就负责换酒的交易,人们拿两斤地瓜干、一只葡萄糖玻璃瓶大约就可以换一斤高度散装烧酒,尽管个别小门市部随意掺水,但换回的烧酒还是香喷喷的。
■拿瓜干儿换将锥、换咕噜、换小蟹儿——农村的地瓜干用途可广了,不但可以当粮食食用,还可以卖钱、可以换酒、换其他物品。
■收破烂儿——破铜烂铁、废旧书本、报纸刊物、纸盒子、酒瓶子,看起来值不了几个钱的废品,积少成多,贱买贵卖,一倒手就挣钱,好多农村青年通过收破烂成为富翁。
■赊销(小鸡小鹅小鸭)——卖小鸡小鸭的为了保证自己卖的是母,可以让买主先拿回家养着,秋后算账,但赊销的价格是现金交易的数倍。一般家庭主妇为了少花钱,多数交现金而不赊销。
■水炉——烧水炉子卖水。一般在乡镇驻地,开个水炉,卖出水票,单位、机关家庭或个别农户拿水票、暖瓶到水炉打开水。

流浪活类(街头卖艺人)
★要饭滴——即乞丐。手拿“打狗棍”、挎着破篮子,篮子里有饭碗筷子,挨家挨户乞讨,在门口吆喝“大娘—要饭滴!”,主人便送出一点吃的:几页地瓜干(生熟均可)或一小块地瓜面饼子,沿到午饭时间,给点热饭、端碗热水让其在门口吃点。
★唱门子滴——有说的、有唱的,手里打着呱嗒板,有的拉着小二胡,有独自一人的,有拖家带口的,走到一户大门口说或唱上一段,户主愿意听就让其多唱一会,不愿多听就送出一点干粮、半小瓢瓜干或其他粮食,一般不要熟饭,有的不要吃的要钱,但人们多数不给钱,那怕是几分钱也比食物珍重。
★耍毛猴滴——有的在大街上宽敞的地方用白灰撒个大圈作为表演场地,让猴子表演各种滑稽动作,引得观众喝彩,表演完毕,让观众自觉回家拿点地瓜干或其他粮食,有的要几分或几毛零钱;另有个别的耍猴艺人肩上扛着小猴子挨家挨户串门,让猴子端一茶缸要粮食,不给装满茶缸猴子不走。
★耍藏掖滴——民间艺人玩的小魔术。多数是卖狗皮膏药者为了招徕观众,以表演魔术藏掖为名,行卖假药或小饰品挂件之实。
★玩杂耍演杂技滴——多见于一个家庭老少一家人,自称杂技或武术世家传人,到一个村里大街上,敲锣打鼓召集村民,用白灰撒一大圆圈作为表演场地,然后演员进行各种杂技表演,其中常有一未成年孩子表演一些高难动作或弯腰折腿断胳膊等情节,解说者声情并茂的介绍孩子的不幸遭遇和学艺练功的艰辛过程,以博得众人同情,其他演员手捧盆子或小筐绕场到观众席收费,善良的观众纷纷慷慨解囊,多数是块儿八毛,不乏有大款、土豪、善人十元八角,投入其中。还有一类表演杂技魔术者,在表演的同时穿插宣传并销售物品,如他们表演用的一种道具,或药酒、膏药、项链、香包、小挂件、儿童玩具等等。
★马戏团、杂技团、艺术团——比上述演杂耍者规模要大,一般有几位至几十位艺人组合成“团”,开着大车拉着道具演员,多在乡镇驻地,经过与当地政府或派出所沟通,选一空旷场地,周围拉起帐篷,白天沿街宣传、售票,晚上某时某分在某地表演,有的打着“吴桥杂技团”的旗号,表演一些杂技节目。有的艺术团主要表演歌舞、曲艺节目。也许他们的收入要交政府一部分税收,有时派出所还专门派民警为其维持现场秩序和治安。


(本栏目编者日月星辰,男,生于1962年8月,山东省高密市阚家镇人,退休干部。曾任诸城市枳沟镇党委副书记、诸城市水利水产局副局长等职。参与编纂《诸城县教育志》,主持编纂《诸城市水利志》。著有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纪实《传承之路》、史料性著作《六汪村庄》,参与编纂《六汪人物》。现任青岛西海岸新区六汪镇文学艺术联合会顾问、《六汪镇志》副总编辑、六汪乡村记忆丛书副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