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梦
陈艳芬
我们每个人都会做梦,做梦是灵魂进入另一个世界,那么梦中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种意识幻觉呢?在量子指数理论里,梦境是宇宙能量运动里域信息量子能赋予心理活动。梦境亦或是另一平行世界。做梦是时空错乱中诞生的记忆。现代科学通过对梦境的不断研究及认识,许多科学家认为梦境是真实的。
关于梦境,在古代就有解释,梦有三千,梦中的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做梦其实就是你的魂进入另一个世界,看到的,经历的一切,或者梦中发生的事情,可能是你的前世发生的事情。这段话是我在一本《关于做梦》的书上看到过,在抖音上也听见过。觉得很有意思。
女人天生爱做梦,而我更是爱做梦,今生做了无数奇奇怪怪的梦,一直困扰着我,心里想着,脑里记着,塞得满满的难受,只好写下来,也好卸下沉重的思想负担。
一、梦回唐朝
一个镜头,时光穿越,梦回唐朝,我是贵妃,一身古装华服,满头翡翠珠宝摇曳,正跪在寺庙拜佛,看看身上穿戴,古代贵妃装饰,心中十分诧异,看看眼前,佛龛供品,香烟缭绕,众佛金碧辉煌,庄严肃穆。转身看看,一群宫娥彩衣飘飘立在两旁,大殿外两列侍卫威风凛凛,站在左门槛边人第一位武将侍卫,威风凛凛,一张我很熟悉端端正正的胖脸,我让他近前跟我说说话,他道:“您是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身份卑微,身份悬殊,我不敢越矩”。我生气道:“皇上高高在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而我寂寞得无人说话”。梦中情形真真的,寂寥无助的心痛也是那么真真切切的。
话毕,一下惊醒,看看身边熟睡的先生,这是咋了,又是南柯一梦。
难道真的是灵魂穿越时空,梦回唐朝,我是一位寂寞的皇妃吗?
那位带刀侍卫竟是我今世先生,那张端端正正的脸,是在古代就是熟悉的。原来缘分前几世早已订。
这梦是二十几年前就做过,我一直真真切切地记得,今早又被昨晚怪梦困扰着,忍不住记下以前这个怪梦。
二、梦中的厮杀梦
从小做着噩梦长大,被恶鬼纠缠,你死我活,梦中的我,凶悍无比。我把纠缠我的众恶鬼要么撕碎,要么劈开,这梦一直伴着我长大。还有抗战梦,梦中的我,英勇无畏,与敌人周旋,东躲西藏,躲不住就和敌人死拼,曾在梦中枪杀死无数敌人,我也胸口中弹,火辣辣疼痛,痛得那么真实,心里说:“完了,完了,我要死了……”一下惊醒,胸口余痛还在。看看周围,我躺在床上,我还活着,原来又是重复多次的噩梦。这样梦魇无数,惊悚无数,在惊吓中长大,与生俱来就比别人更怕鬼。天一黑,就不敢出门,半夜上厕所,都要让爸妈陪着,妈白天干活很累很苦,但只要我有诉求,从不拒绝。
前不久,我又清晰地做了两个抗战梦。
一梦是情景再现,我带领一小队人与小日本打游击战,躲进一村庄,鬼子压进,我们无处可藏,我便带领村民们与敌人殊死搏斗,还记得在梦中我这样鼓动村民:“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冲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一个够本,杀两就是赚”。我首先冲出去,对面迎来几个拿刺刀鬼子,我捡起一根被剥得很尖锐的长竹竿,拼命向鬼子戳去,还没等鬼子靠近就戳死三名鬼子,我也中弹身亡。
又一个镜头,我来找我妹,看见两个日本鬼子正在调戏我妹,我怒火中烧,趁敌人不备,捡起鬼子丢在地上钢刀,唰唰几刀,把两鬼子砍死在地。马上就惊醒过来,原来又是一个惊险的怪梦。
一入睡我好像是梦游,又像是神游。如果裸睡,梦中行走在黑暗中,发现自己什么衣服都没穿,惊慌失措,就会被几个男鬼纠缠,只能奋力反抗自我保护。从此晚上不敢再裸睡。
三、魂魄离体
我确信,人是有魂魄的。有些科学家也做了些濒临死亡人的试验,人濒临死亡,体重会减轻几两,人会感觉飞离肉体,看见另一个自己躺在床上,自己飘在空中。梦中的我,一次受惊吓,也有飞起来的感觉,我意图控制自己别飞起来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恐惧飘在空中,看着躺着的自己。
记得2017年4月10日,带病撑着请杨大哥帮我开车,送澳鼎公司王部长去曲靖做活动,晚上十一点在距嵩明小龙高速入口前500米时,发动机突然熄火,杨大哥再打火,车头一下子就浓烟滚滚,杨大哥说:“糟糕,着火了,快下车”。我头脑嗡的一声,吓得灵魂出窍,慌乱中车门打不开,好不容易才打开车门下车,生怕车爆炸,魂都吓没了,浑身发抖。又在漆黑夜晚,更是心惊胆战。那晚从车着火到车被拖回嵩明,折腾大半夜,衣服单薄,回家时已是浑身冰凉。从那以后,多年的操劳,积劳成疾,又遭惊吓,病象火山爆发,势不可当,病上加病,重上加重,住院多次,就是无效,一年后,已到奄奄一息地步,自我感觉快不行了。转店保命要紧。此后更是每晚做噩梦,都是飘飘荡荡在黑暗旷野中,心中无比恐惧,毫无目标地行走。我跟我三姐说,我觉我魂不附体了,回家跟妈说说,让她帮我喊喊魂。农村人,受惊吓喊魂很正常。三姐拿了我一只布鞋回家让妈喊魂。我一做梦,就是赤脚走在黑暗中,脚被石子咯得生疼。有一游魂跟我说:“走了,走了”。我知道她指什么,是去阴曹地府报到,我理智地说:“我不去,我要去找我的鞋子,我的鞋子我妈拿着……”
又有一晚,我顺着一条小河走进一个狭窄山洞,进山洞后来到一个大厅,一具具尸体在输送到火炉里,四周墙壁上有厚厚一层黑漆漆的烟灰,我用手一摸,一大层黑压压的,我的天呐,我咋来到火化场羽化车间,一下惊醒,又是怪梦连连。
魂还在四处游荡,我妈继续帮我喊魂,我二姑姐也用领魂鸡蛋帮我喊魂,小火煮鸡蛋,鸡蛋还炸裂,二姑姐说情况不妙,魂难喊回。要请更高明的司家喊,所以又请人做好事,在寺庙里司供长生牌位,又请司家喊魂,做纸人替身烧,找人掐算,都是说我魂魄太弱,汉人屯的“七仙姑”说我魂压在大理白塔多时了。重病乱投医,边住院,边请神。2018年7月26日还皈依了佛教,成为在家修行弟子,法名清智。心中有了信仰,每天边走路边默念“阿弥陀佛”,慢慢地觉得魂魄离我越来越近,病也有所好转。晚上梦游是魂魄回到老家附近,在四营街,在黑山村,在罗邦村四处游荡,到处都是大水沟,烂水秧田,无法跨越,就是找不到回老家的路。三姐说那就回老家躺着,也好让魂魄归来,于是同妹一道回家。我跟她讲了梦中我魂魄游荡找不到回家路之事,她吓得不敢独自睡觉,和我同眠又怕,叫小狗进房做伴,小狗狂咬不止,不敢进门,我妹更是害怕,一夜不敢眠。我状态极差,凌晨三四点,迷糊间又听见我妈用小钉爬抓着喊我乳名:“双莲,回来了,赶紧回来,外面天黑,风吹雨打你害怕,狗叫狗咬你害怕,天黑你害怕,赶紧回来,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回来,回来啰,回来啰,赶紧回来照顾你的家园……”我又闻见香火味,烧纸钱的味道。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天终于亮了,妹说她吓得一夜无眠,天亮开门,小狗一下就蹿进来,我妹骂:你这死狗,昨晚怕么,唤你不进来,今早来又何用,我感觉身体轻松许多,笑着说,狗的眼睛是雪亮呢,可能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不敢近身。
经历生死,魂魄游荡,体验过魂不附体,魂不守舍,看世间万物朦朦胧胧,恍然如隔世。还去过阴间,魂游火化场。重获新生,对生与死有了新的认识。活着,肉与灵魂同在。死后,肉身消亡,灵魂不灭啊。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作者简介:陈艳芬,云南人,汉族,70后,嵩明县作协会员,作协理事。自由职业者。喜欢文字,养病的日子,读书是修行、写作是生命的呐喊。让灵魂不孤独。读读写写是思想的探索!也是打发无聊时光的一种寄托,让心灵放飞,让心灵有一个归宿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