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憨痴情
难
做个聪明的人难,
做个憨痴人更难。
聪明的人清醒难,
憨痴的人聪明难
我的抖音名字叫“憨抖翁”。我的好朋友卢志峰的抖音名叫“痴人老卢”。我俩个分别都把自己称憨憨和痴痴,这在现实生活中人们觉得是不是挺“奇葩”。

我的这个憨字,是说我看上去长的不仅一脸憨像,有时还憨的理直气壮。
这要从我在河津市工作期间说起,我和刘振华市长刚上任不久,当地老百姓就把我俩叫“憨憨”。其实说起来特别搞笑。在全国两千多个县市中,不可能有第二个县市,把市里两个主要领导更替,形象的说成是:走了两个“囊囊”,来了两个“憨憨”。(当地人方言一般都把憨憨这两个字念作hanghang)。我问了一下,市委办公室秘书长武俊喜,hang hang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是说你俩个身上都沾点憨气,傻不拉叽的就知道憨憨的干。当时我俩也略根没有在意这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以为老百姓是在变相的夸我俩好哩。试问,大家说你是“憨憨”,自己还觉得“挺美的”,这样的人应该说真的是“憨到家了”!

好友卢志峰,这个痴字,也不是痴出无名,空穴来风。他是稷山人。是我在稷山当县长、县委书记时认识的好朋友。他是山西日报高级记者。被山西日报同事誉为“获奖专业户”。缘于他写的稿子,几乎篇篇被报社内评为好稿。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卢志峰获奖作品集》,还被收入山西日报60周年报庆纪念画册。全国不少报社,都把他的书作为写作新闻范文推荐。这样一个精英人才,加上那副憨憨厚厚,笨笨拙拙,慈眉善目,笑容可掬,一幅“活彿”的面孔,还有不紧不慢,与世无争的处世,有时忙起来连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提醒。他的一名同事曾给我说过老卢的一件事。有一次老卢在报社接受了一件很重要的采访任务,时间要求很紧,他决定连夜赶回运城采写。开车回家的路上,他一股脑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采访任务思考中。结果却朝着运城的反方向上了高速。一脚油门,跑了四百多公里,下高速时才发现到了大同。难怪,他自己把自己称作是“痴人老卢”。试问,这样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属于那种少的可怜的“稀缺极品”!

别人说我憨,我索性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我退休后写第一本书《雷人雷语》时,安民告示似的,给自己编了一幅联,告诉大家我是怎么个憨法:
一个疙瘩憨呆愚痴六十载磨砺幸偿人生酸甜苦辣味,
两把乐器民族西洋十二月操练初品音符哆唻咪发趣。
上联是说我这个人称“壶关疙瘩”的人,从政的感受,下联是说一位退休老人学管乐的乐趣。
很有意思的是,还有一件不得不提,和我如出一辙的事。运城日报副总编吕企才,曾写过一首打油小诗,赞美“痴人老卢”的童心童稚童真童趣:
六十英年才开端,
小弟此刻该撒欢。
学个顽童不知老,
结伴兄弟逗着玩。
被人们誉为憨憨痴痴的两个“活宝”,是怎样顺应天命,憨痴共振,美美与共,出奇制胜的?且听我慢慢道来。

先给大家说说“痴人老卢”特别搞笑的一件事。大概在两千年初。那时我还在稷山当县委书记。我一给他打电话说要回运城,他总会在一家肯德基店门口等我,请我吃西餐。我想,换换味口也可以。谁知,一连两个多月,竞吃了两三次,说是吃西餐,其实也就是吃个汉堡,薯条之类的。有一天,我回运城请几个朋友吃饭,邀请他去作陪。人们一定想不到,人家说要是吃中餐,他就不去陪同了。我执意让他去,人家就拉上我去肯德基店,买上自已吃的汉堡包,带上去陪客人吃饭。席间,你们吃你们的,人家吃人家的。有意思吧,这就是“痴人老卢”。
我也是个一根筋的圪撩货,处事不会转弯。记得九八年在省土地局工作期间,省土地学会要出版编辑一本宣传全省开展国土观念教育的书。负责编写的那个处长,有意不收编我在报刊上发表的大块文章,只收进去了几篇小豆腐块。书稿开印前,我把书稿要回来,给开了“天窗”。用剪刀把我的几个小豆腐块,剪了下来,在书稿上写了几个“版权所有,翻印必究”的字样。后来这个处长找到时任省土地局长崔光祖,让领导出面做做我的工作。正好那天中午我喝了几口酒。看见崔光祖局长提着公文包,进了我的办公室,我就先开了口说,崔局长我知道你找我是要说什么事,书稿的事,谁说也不行。崔局长一看我那样,扭头就走。省土地局人们都知道,我是崔局长把我从晋城市委带过来的,他说话我肯定会听。没想到让我的老领导,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让出版社重新排版后出版。有意思吧。这就是“憨憨老雷”。
奇怪的是这样两个人,一好就是几十年。多少年来,有不少人想破解破解这个“谜”。要叫我说也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奇怪就奇怪在他们根本不了解我俩。
我俩相同的是起底都有在县委通讯组写新闻稿的经历。不同的是卢志峰调报社做了记者,我走上了领导岗位。几十年来,我和大大小小新闻单位的记者大都是好朋友。我和卢志峰走的更近的原因,不外乎有这样一些。他是稷山人,我在稷山任职。脾气性格情趣爱好相投。看人看事看问题趋同。更重要的是我两个人都有一股说不来的那股劲。由此而产生的那种粘糊劲,导致双方都觉得对方是不可多得,不可替代,不可复制的那种“梦中情人”。彼此相互之间还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依赖感和依存感。
我本身就是很童真的一个人。有时说起话来低声细气,慢条斯理的,像个做错事孩子一样,爱看着对方眼睛。我妈过去老说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因我十八岁了还尿床。而卢志峰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记得是九七、八年,卢志峰换了一辆叫雪铁龙牌的两厢小轿车,心兴的不得了,见人就说他那个牌子的车怎么怎么好。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开着新车到稷山采访。我刚放下电话,又接到卢志峰好友稷山粮食局长刘玉虎打给我的电话。说卢志峰要开他买的新车过来,不管他买的车好不好,你一定要说人家的车有多好多好。当他开着新车见到我时,真的和小时候,爸爸妈妈给他买了件新衣服一样,那个天真活泼的样子,现在在我脑子里都记忆犹新。当时我只好按他的好友刘玉虎的叮咛,说了不少他买的车有多好多好的话。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几天后,他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他换的新小轿车,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有意思吧,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孩童卢志峰。
这才是:
一个憨来一个痴,
自我感觉挺好的。
大智若愚也不是,
不装不作不掩饰。
说笑归说笑,他写文章的超常、敏锐,见解、认知、独创、笔峰,可真的是无以伦比。我俩憨痴共振的第一件事,要数震惊三晋大地的——治汾英雄姚富成。
一九九八年,山西省委向全省发出治好母亲河的号召。省四大班子从汾河源头到汾河入黄口,沿汾河二十八个县,历时两个多月的时间现场办公。我所在的稷山县城关镇干部姚富成,连续几天几夜坚守在筑坝工地,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牺牲在工地上。卢志峰以他从事记者生涯几十年来,练就的对突发事件的高度敏锐性,第一时间赶到工地上现场采访,连夜写出了《汾水的思念》——记治汾英雄姚富成事迹的长篇通讯。稿子写完后,卢志峰问我写的怎么样。我说稿子好是好,还少点东西,他说什么意思?我说缺篇评论?他说评论一般是报社编辑部写,不是记者写。我说这是一篇二般的稿子,怕编辑部不熟悉情况写不到位,说的更缺切一点是怕评论的力度不够。卢志峰憋了一个晚上没睡,第二天一个上午,也一言不发。中午我陪他吃饭时,他刚吃了两口,就放下碗写评论去了。不到半小时,一篇《民心工程造英雄》的本报评论员文章跃然纸上。他依然顾不上吃饭,而是把长篇通讯,评论员文章,连同姚富成家属写给省委书记胡富国,省长孙文盛的信,一同发往报社。山西日报总编接到卢志峰发来的报道和评论,立即传送到在临汾沿汾河现场办公的胡富国书记和孙文盛省长。省委胡富国书记当即做出批示,号召全省干部群众向治汾英雄姚富成学习。第二天,山西日报在头版整版的篇幅刊发了省委书记胡富国的批示,卢志峰采写的治汾英雄姚富成的长篇通讯、评论,还有姚富成家属子女写给书记省长的信。特别要指出的是,山西日报刋发评论《民心工程造英雄》,用的是特号黑体字,作了特殊的编排。在山西日报办报史上是极其罕见的。我们稷山县委也趁热打铁,把稷山汾河大坝命名为“姚富成大坝”,并立碑纪念姚富成同志。省四大班子在稷山现场办公时。书记省长亲自揭碑。这在山西汾河治理的历史进程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文章写到这里,明白人应该多少能看出点门道来,我俩的相处,绝不是拉拉扯扯,庸庸俗俗那种低俗的友情关系。是工作中建立的、正常的、纯洁的、积极的、向上的、阳光灿烂的高尚情操所致。
赞老卢:
痴人老卢叫志峰,
文不惊人誓不休。
只要老卢一出手,
文坛上下抖三抖。
有位哲人说过 ,人的一生,不经点破事算什么人生。也就是说人的一生,总会遇上点这样那样的事。人们看到的不过大都是光鲜亮丽的一面。人们也常说吉人自有天相。要叫我说痴人憨人才有天相。比如“痴人老卢”,开车就发生过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意想不到,惊心动魄开“飞车”的事。真可谓:经历了一惊一吓,体验了人生造化。运城通往河津的一级公路刚通车不久。他开着车走到万荣段,据他说车速并不是太快。在一个丁字路口,突然一个老头骑着自行车橫穿过来。他根本就来不及刹车。为保骑自行车的这位老人的安全,他的车居然“飞”向路边的苹果树地里。公路离苹果树地落差大概在五六米。路边的行人见这一情景,都吓的目瞪口呆。奇怪的是车“飞”出路面后,“降落”在了苹果树地里的一片空地上。这时车里的卢志峰定定神,打开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车辆严重受损,人却毛发完好。好一个卢志峰,又创造了一个人间奇迹。骑自行车的那位老人,只是受了点惊吓,“痴人老卢”却创造了继“柯受良飞黄”之后,又一“飞车壮举”。这不是痴人有痴福又是什么?
无独有偶,我也是个憨人自有天相的受益者。我在晋城市工期间,因单位领导不协调,我谁也不想得罪,主要领导就对我不满意。在调整职务时,就把我由实职变成了虚职。一次偶然的机会,因主要领导外出,在家主持工作的一名副职,安排我陪同市委书记崔光祖下乡调研。就是这样一次陪同,居然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写的调研报告,得到了崔光祖书记的赏识,一年后崔光祖书记调省土地局任职时,把我也调到省土地局做文秘工作。这不是憨人有憨命是什么。
有道是:
人说吉人天相有,
憨痴天相胜一筹。
坎坎坷坷人生路,
积德行善天保佑。
我和卢志峰第二件憨痴共振的事是:河津填补山西空白,跻身全国经济百强县市后,他第一时间就向山西日报领导汇报。报社领导迅速做出反应,破天荒的抽调全省几名分社社长,由社长袁升德亲自带队,组成采访团进驻河津。山西日报以《走近河津看发展》为题,连续七天头版头条一篇,头版六篇,报道河津进百强事迹。紧接着在报上开辟专栏,用长达三个月的时间,刊登向河津学习的报道。这一年,《河津进入全国百强县市,也被山西日报评为全省十大新闻事件之一。之后经山西日报领导研究决定,特批河津成立了山西日报河津记者站,由卢志峰担任记者站站长。当年,我俩个憨憨痴痴,一个是百强县市的市委书记,一个是百强县市记者站站长,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美滋滋的。其实,“痴人老卢”在工作上和我憨痴共振,这只是冰山一角。由他倡导的山西日报小分队赴稷山连续报道稷山的国有企业改制。受到了省长刘振华的高度赞誉。河津进去全国经济百强县市后。由他牵头编写,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了《龙门三跳》(上中下)一书。主编:雷郭堂、刘振华、卢志峰。这在山西乃至全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后来据河津市城建局长郭书凯介绍,当年,河津市九龙公园新建的九龙塔,塔下的“镇塔之宝”,就是《龙门三跳》一书。其目的就是要告诉后人,河津曾经有过历史性的辉煌。
众人说:
一个痴痴一个憨,
憨痴共振一片天。
百强县市填空白,
历史定格万代传。
我在河津被冠之为雷憨憨,还有一件在当地老百姓中被传为佳话的事:就是开通龙门大道。河津从八十年代初建市,就规划要开通河津市区连接央企山西铝厂的龙门大道。因为施工要穿越河津市坐北朝南,绕河津市区半个圏圏的高岗地带。当地老百姓把这半个圏圏的高岗地带,形象的称之为“龙椅圏”。在这个高岗地带有九个山头叫九龙头,每个龙头上都建有一座庙叫九龙庙。如今只有一座保留下来了。建市十几年中,先后几届领导曾先后几次动工打通龙门大道,人们说一动工,施工现场就会发生这样的那样的一些怪事。停工的原因,不外乎说是施工动了河津龙脉。此后十几年中,又历经几届领导,再无人问津。当我们这一届领导决定要开通龙门大道后,全市上下半信半疑,拭目以待。直到动工的那天,大家才说这两个“憨憨”,是真的要憨干哩。在龙门大道开通仪式上,我做了“誓让’卧龙’变’飞龙’”的动员,刘振华市长下达了开通龙门大道的命令。随之而来的是:传出了一个特有意思的笑话,在河津一传十,十传百,传遍河东大地。就连省委书记张宝顺到河津视察时,市委书记黄有泉都给他讲这个笑话。说的是:在龙门大道动工当天早上,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带着城建局长和施工队领导,早早就到九龙庙去给九龙爷烧香去了。其实还有一个分管煤炭生产的副市长,比他去的还早。分管煤炭生产的副市长,还没来得及烧香,就听见又来了一群人,就躲在了九龙爷后面。据和分管煤炭生产的副市长一起去烧香的人说,分管城建的副市长,把香烧好,跪在地上,念念有词的说,九龙爷呀,不是我要开通龙门大道,是雷书记和刘市长要开通龙门大道。九龙爷要怪,就怪雷书记和刘市长。我家可是几代单传。到我这一代,可不要给断了香火。人家雷书记和刘市长,都是兄弟好几个,人家不怕我怕。九龙爷后面藏的人,听到这里一下都给笑出声来。分管城建的市长忙和他们说。可别往外边胡传,胡说出去,我也不承认。后来市长还真听说了,问分管的副市长,那位副市长说,我只是求九龙爷保施工安全哩。是他们给我瞎编的。龙门大道的开通,把央企山西铝厂和河津城区连为一体,城市建成区面积由原来的二十多平方公里,一下增加了一倍,达到了五十多平方公里。龙门大道历史性的成为象征河津经济腾飞的一个标志性的工程。


“憨憨老雷”和“痴人老卢跨界”共振晚年,也挺“奇葩”的。老卢不光是报社好稿“获奖专业户”,还是一名大器晚成的摄影大家。我是他从零开始学摄影到一举成名的第一见证人。我也自觉不自觉的做了他的学摄影“模特”。我出版第一本书《雷人雷语》,书中三分之一的照片,出自卢志峰之手。他拍摄的照片赢得了摄影界高度赞誉。多年前,慕名上门找他拍照片的人,几个月都排不上队。他说他学摄影只是爱好,不是为了赚钱。想拿钱排队请他摄影的人,他不屑一顾,而给自己村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一个一个上门拍摄,做好像框后,一幅一幅的送到家里。我退休后学了管乐,他把我学管乐的一招一式,用图片展示的淋漓尽致。特别是我在运城一个乡村,站在一辆小四轮车上,为村民表演萨克斯的情景,他用图片进行了详细记录。他还拿出他的看家本领,配了精美的文字,发在了网上。瞬间点击量达到了几十万。我只所以能成为一名退休老人中的“网红厅官”,最早最热衷的“推手”是卢志峰。“痴人老卢”摄影出名后,有人要说他是个“照像的”,他就一脸不高兴地瞪着眼看你半天,一语不发。要是说他是个“摄影家”,他马上眉笑颜开,一高兴,就拿起像机,开始给你拍照。我学萨克斯也和老卢一样,不喜欢人们说我是个吹萨克斯的,爱听人们说我是个表演萨克斯、演奏萨克斯的。一听人们说我是吹萨克斯,有时都会影响到我表演时的情绪。曾经有一次,一个朋友人说他要组织一个活动,叫我去给他吹吹萨克斯。我一听他说“吹吹”两个字,就借故有事,不去了。其实吹和表演也真的不是一回事。我觉得我的演技比奏的要好。好多人爱看我演奏萨克斯,更看重的是看我的演技,再加上风趣幽默的串场台词,这可不是能“吹”出来的。“痴人老卢”的摄影作品也一样,摄的技术含量要比拍高的多。特别是后期制作,老卢是一绝,怎么能拿一个拍字敷衍一下就了事。这也是我俩共振晚年一个缩影。


老卢晚年痴迷书法,就更让人不可思议。每年给亲朋好友、市民邻里送春联,成了他的“必修课”、“打卡季”。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他的书法作品,运城几个大宾馆,大饭店,都悬挂的他无偿书写、装框提供的书法作品。并在几个大商超,由商场提供场地,举办书法展,摄影展。大凡他过春节要外出旅游,出发前总要把给朋友写春联的作业完成后才要成行。我调回太原工作后,春节前早早就把春联寄给我了。练,练,练,老卢还真的是练出了名堂。他的书法作品,刚劲有力,眉目清秀;笔走龙蛇,着墨讲究;整体协调,错落有致;横竖别样,刚柔并济;远看舒服,近瞅养眼;小字不小,大字稳健。在他的住所,大块大块的墙壁都展示着他的摄影作品和书法作品。老家的小院不多的几间房屋,加上原有一块空地上撘建的工作室,目不暇接的都是摄影和书法作品。每年夏天,他都要回老家避避暑,这也是这个小村和逢集一样,最热闹的时候。家里的客人,一拨接着一拨,吃吃家常饭,看看文化小院,切磋切磋摄影书法艺术。年复一年,年年如此。前几年,我们村重修观音堂和玉皇庙时,用的就是卢志峰自编和书写的书法作品。清华大学一位资深的学者,曾慕名专程坐动车到运城,拜访卢志峰,走时索取了几幅卢志峰的书法作品。老卢只要一说起这件事,很是得意。我也给我的不少好友推荐了卢志峰的书法作品。写到这里,还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卢志峰是一名书法家,千万不能说他是个写毛笔字的。
“痴人老卢”名声大振。要感谢一个人,就是他的夫人运城市广播电视局原局长李慧芳。新闻稿第一读者是夫人,摄影作品第一欣赏人是夫人,书法作品第一观赏着还是夫人。获奖的新闻作品,有不少点子,是李慧芳局长出的。我记得老卢写的临猗县是全国北方地区一个生产鱼饲料的集散地的稿子。文章的标题:无鱼得渔,就是李慧芳局长起的。这篇文章被评为全国党报好新闻一等奖。
我这个雷憨憨,退休后除痴迷学萨克斯外,还和写文学作品杠上了。一头扎进写诗写散文的文人堆里,不可自拔。先后跟随全国诗人采风团,到全国诗人小镇等地采风数次。结识了全国著名诗人黄亚洲、毕福堂、刘年等。在《当代诗人》、《九州诗文》等诗刊发表诗词数十篇。十年时间,出版发行了近百万字的《雷人雷语》《雷人雷事》《雷人雷梦》雷人三部曲。这也是痴人老卢和我的几个文友,一二在,再二三的鼓励我,夸我给夸出来的。难怪人们常说,好孩子是夸出来的。

终其一生,憨痴情深。
这才是:
命
古人常言,
人各有命,
躬耕神往,
自然天成。
一憨一痴,
时运相通,
如漆似胶,
憨痴共振。
憨的可爱,
痴的可亲。
憨痴有别,
彰显个性。
憨有憨福,
痴有痴命。
天佑憨痴,
书写人生。
憨也执着,
痴更痴情。
目标认定,
壮志凌云。
憨度晚年,
痴享老龄
书法摄影,
管乐声声。
著书立说,
吟诗紧跟。
三部曲作,
均获好评。
憨声常鸣,
痴情永恒。
终其一生,
美美与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