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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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烂漫也有杨梅的辛酸,沸腾的山村一群嘴馋。不知走过了多少弯,也不知翻过了多少山,天将傍晚,才在一悬崖峭壁间看见几棵光滑的杨梅树似乎高不可攀,大家腰酸腿软想吃很难。
不负输的小伙伴齐心协力,一个踩着另一个的肩膀猴子捞月亮似的,累得气喘虚虚。
摘下一些没有熟透的杨梅,淡绿淡绿,那管三七二十一争先来恐后吃了几枚,酸肝酸肺,酸得嘴巴张开眼睛紧闭,酸得脑袋连连摇晃显得多余,酸得口水洒满一地,连吃饭牙齿都有气无力。
多少年过去,杨梅的辛酸宛如人生的心酸搅拌季节的梅雨,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