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本清源:
文/李穆
中医国粹,医者仁心。
现代医疗体系可谓高度发达,但关于疾病诊疗的诸多认知却陷入重重迷雾。症状与疾病的混淆、诊断与看病的模糊、仪器数据与患者主观感受的割裂等十二个概念误区,不仅导致医患之间的认知错位,更滋生出以经济利益为导向的诊疗乱象。而在这混沌的医疗图景中,中医作为千年传承的国粹,恰似一盏明灯,李穆以其独特的理论体系与诊疗智慧,为破解当代医疗困境提供了破局之道。
一、迷雾重重:当代医疗认知的十二个困局
现代医学在追求科学化、标准化的进程中,逐渐将诊疗过程简化为仪器数据的解读与症状的消除。患者的检查报告单上,“考虑”“疑似”“?”等模糊表述频繁出现,却常被医患双方误读为确诊结论。例如,在肿瘤筛查中,影像学上的阴影被冠以“癌”的标签,即便尚未完成病理诊断,患者却已陷入恐慌。这种将检查现状等同于疾病本质的认知偏差,使得“治病”异化为“治数据”“治报告”。
与此同时,诊疗过程中的利益驱动进一步加剧了认知混乱。部分医疗机构为追求经济效益,将复杂的疾病诊疗简化为高利润的治疗项目推销。曾经心脏支架植入手术因利润丰厚而被过度使用,如今肿瘤相关检查与治疗又成为新的“创收热点”。患者在专业壁垒与经济压力的双重裹挟下,被迫接受不必要的治疗,而真正的病因却被搁置一旁。
医生职责的模糊化更是雪上加霜。当“悬壶济世”“大医精诚”的古训逐渐被淡忘,部分从业者将医疗行为等同于商业服务,将患者视为“客户”而非需要救治的对象。这种角色认知的错位,使得诊疗过程失去了人文关怀的温度,沦为冰冷的利益交换。
二、千年智慧:中医国粹的破局之道
中医作为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以“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为核心,形成了一套与现代医学截然不同的诊疗体系。在中医理论中,“症”是疾病的外在表现,而“证”则是对疾病本质的高度概括。例如,同样是发热症状,中医通过辨明“风热犯表”“阳明腑实”等不同证型,施以银翘散、承气汤等针对性方剂,实现“同病异治”。这种对疾病本质的精准把握,避免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片面化治疗。
中医强调“望、闻、问、切”四诊合参,将患者的主观感受与体征表现相结合,形成完整的诊断依据。这种重视“人”而非单纯“病”的理念,与现代医学过度依赖仪器检查形成鲜明对比。例如,在治疗慢性疾病时,中医不仅关注理化指标的改善,更注重患者精神状态、睡眠饮食等整体生活质量的提升,真正实现“治病求本”。
此外,中医“治未病”的理念更是对现代医疗的重要补充。通过调理体质、预防疾病发生,中医将医疗关口前移,减少疾病对人体的损害。这种“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的思维,不仅契合现代健康管理的需求,更体现了中医对生命规律的深刻理解。
三、回归初心:从“名医”到“明医”的觉醒
面对当代医疗困境,医者当以中医“悬壶济世”的精神为指引,从追求虚名的“名医”转向追求真知的“明医”。所谓“明医”,不仅需要扎实的专业知识,更要具备清晰的诊疗思路与人文关怀的情怀。他们能够透过疾病的表象,把握其内在本质;能够在复杂的诊疗选择中,坚守患者利益至上的原则。
中医的诊疗智慧为“明医”的培养提供了重要路径。通过学习中医经典,现代医者能够汲取古人对疾病的深刻认知,提升辨证思维能力;通过实践中医诊疗方法,能够重新建立与患者的情感联结,回归医疗的本质。例如,许多西医从业者在学习中医后,开始重视患者主诉,尝试将中西医优势结合,为患者提供更全面的治疗方案。
四、文化自信:中医国粹的时代价值
在全球化背景下,中医的价值不仅体现在临床疗效上,更在于其蕴含的东方智慧与文化自信。当西方医学在慢性病、功能性疾病等领域遭遇瓶颈时,中医以其整体调节、个性化治疗的优势,为世界医学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屠呦呦从《肘后备急方》中获得灵感,提取青蒿素治疗疟疾,正是中医智慧对现代医学的重大贡献。
推广中医文化,有助于打破现代医疗的认知局限,重建科学与人文并重的诊疗模式。通过普及中医“治未病”“辨证论治”等理念,引导公众树立正确的健康观念;通过规范中医诊疗标准,推动中西医融合发展,构建更完善的医疗体系。
图为作者著名中医李穆教授
在当代医疗的重重迷雾中,中医国粹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与独特的诊疗智慧,为我们指明了破局的方向。从厘清12个认知误区,到践行“明医”精神,再到弘扬中医文化,每一步都需要医学界与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唯有回归医疗本质,重拾“悬壶济世”的初心,方能让医学真正成为守护生命健康的崇高事业。让中医这一国粹在新时代焕发新的生机,为人类健康贡献东方智慧。
责编/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