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我的书缘》
——写在《敦煌遗书与凉州著姓》出版发行之际
陈有顺(甘肃武威)

记得在六七年前,笔者曾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为《我的书缘》,约6000余字。当年发表在《武威政协·文苑拾零》杂志(内部刊物)。复于2018年10月经修改之后,发表在网络媒体《中诗社》“诸子杂谈”栏目。这篇文章主要谈及了笔者大半生以来与古今鸿儒,尤其是陇上先贤“二澍”(张澍、邢澍)、王权、牛樹梅、冯国瑞、牛鉴、潘悒奎、权少文、李鼎文等所谓的“因缘际会”和历史典籍方面的一些读书体会。似乎还有点《自传》的意思。
今天,笔者则要叙述的是拙著《敦煌遗书与凉州著姓》的写作背景及其出版过程,大概内容不外乎此书策划出版及校对中所亲身经历的一些人与事。说到底,还是笔者的一段书缘。故取名曰:《续我的书缘》。
众所周知,去岁庚子,是一个极不平凡的年份。从大的方面来说,年初国内个别地方发生了疫情,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但它依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值的庆幸的是,我们生活在这个由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在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全国人民,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抗击疫情。数月之间,中国人民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抗疫“阻击战”!时隔一年,疫情依然肆虐世界,而唯吾泱泱大国,安然无恙。可谓天佑中华也!
从小的方面来说,笔者与几位同仁携手也打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翻身仗”。吾等在济南微友赵庆君主编的精心指导和帮助下,由北京团结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了几本书,而且作者都是武威人。其中即有拙著《敦煌遗书与凉州著姓》。
说到“微友”二字,笔者倒是想起了一句古诗“相逢何必曾相识”。就笔者而言,对泉城济南并不陌生,至今亦有几位健在的老友,对孔孟之乡所谓“登泰山而小天下”,“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的人生哲理,略有所领悟。然吾与同是“济南人”的赵庆君先生却是素昧平生,从未谋面。仅从他主编的《诗意人生》这本杂志,对他稍许有些了解。简单点说,他就是一位中年“儒商”。令人欣慰的是,吾二人首次合作,未曾想到亦十分默契。莫非吾与济南人还真是“心有灵犀”,“诚通海神”不成!唯愿如此。
言及此书的出版过程,不能不提笔者在近十多年来,通过纂修《武威陈氏族谱》和考究凉州姓氏文化,以及敦煌文化,有幸蒐集到了许多“凉州著姓”的珍贵史料,包括一些姓氏图片;并一一拷录硬盘,藏之抽屉,如获至宝。后经过一番整理,加工成文,在河南姓氏文化网站、《今日头条》和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微信公众号等网络媒体上,陆续发表了20多种著姓、50余万字的姓氏文化考证文章,引起了国内姓氏遗传学专家和姓氏文化爱好者的广泛关注。然而,倘若要把这些文章汇集成书,公开出版,对笔者来说,原本是几年以后的奢望。因笔者刚完成十多万字的《族谱》编纂印刷,尽管费用是全体族人共同承担的,但笔者作为主编,亦耗费了不少精力和财力。所以暂时未考虑自费出书的事。
也是机缘巧合。去年,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出台了一项专门扶持地方优秀学术著作出版资助的利好政策。这对当地几位学人来说,无疑是一大“福音”!笔者的“姓氏文化”研究成果,亦忝列其中。天赐良机,岂能坐失!于是,笔者按照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的统一要求,及时填写了《专著申报表》,并将整理后的书稿一并上呈院学术委员会专家审读通过。之前,研究院为了保证几位作者的学术著作质量,还专门邀请了浙江大学冯培红教授、西北师范大学徐兆寿教授、西北民族大学尹伟先教授、敦煌研究院张元林研究员和甘肃省社科院魏学宏研究员,以及当地的几位著名学者共同审稿把关,为拙著的顺利出版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借此,顺致谢忱!
不过,这里笔者要着重回顾一下去年与济南出版人赵庆君先生的一段难忘的交往合作经历,以及从中所受到的许多教诲。可以说,这也是笔者头一次学习图书出版流程和改稿经验的实践活动,收获颇丰!
去年仲夏的一天,经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柴多茂先生引荐,笔者有幸认识了远在千里之外、号称“泉城”的一位资深出版人——济南文墨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法人兼北京团结出版社总代理赵庆君先生(以下简称赵君)。拙著的主编即由他亲自担任。
前文提到笔者与赵君“心有灵犀”,“诚通海神”。故吾二人通过几次微信沟通,双方即愉快地签订了《图书出版委托合同》,吾亦将之前整理好的40余万字的书稿及280余幅图片“电子版”发到他的邮箱里了。至此,吾与赵君便共同走向了本书策划、协商、校稿、出版、印刷、发行的“漫漫征程”……
实话实说。在本书出版之前,笔者即曾考虑如何将这本书打造成一部“精品书”!并就封面设计、书名题签、扉页、目录序号和上、下卷插图,以及封底赠言等等,做过详细策划。因笔者早年参加过几次策划师培训班,多少有点“实战”经验(若本书后面即附有《凉州姓氏文化“寻根”创意园策划案》一文)。后来,实践证明:拙著在赵君的全力支持和配合下,几经校改,最终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实现的。总起来说,大致有以下六个方面:
首先,请史学、文学方家作序。为此,笔者诚心诚意地邀请了甘肃省文史专家、著名学者张克复先生为拙著作序。笔者与张老亦是素昧平生,从未谋面,前几年因请教陇右史学方面的问题,曾与张老通过几次电话而已;但吾稔知张老离休前曾任甘肃省地方史志办公室主任,是一位“方志”高手,省内数部古代地方志都是由他亲自负责“校注”再版的,吾邑清代《五凉全志》即为其中之一。笔者之所以冒昧请张老作序,也是因拙著兼有“姓氏志”的一些探索。尽管笔者亦认识几位史学兼姓氏文化研究方面的专家教授,但首先想到的,还是请张老作序最为理想。
当然,此举一开始,笔者还是有所顾虑的。所幸张老收到吾发给他的请序函后,不但没有推辞,还鼓励晚学,勖勉有加。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时隔不久,张老即将写好的3000多字的序言发微信传过来了。伏案拜读,深为张老学识之渊博,待人之宽厚,感激涕零!先儒有言曰:“唯诚可以感人,唯虚可以接物”。信哉斯言!
另一篇序文,笔者函请四十年多前即已相识相知的宗亲好友陈玉福先生撰写。他是国家一级作家,张掖市文联名誉主席,兰州文理学院驻校专家、文学教授,甘肃省作家协会第六届副主席,中国延安文艺学会副会长。玉福兄在接到笔者寄给他的书稿后,暂时放下他手中正在创作的长篇小说《八步沙》,挑灯夜战,通读书稿,不足一月亦将写好的序文发过来了。宗亲加老友,不负吾所望。甚以欣慰。
其次,自古以来,著作人似乎对书名题签,都格外讲究。笔者固陋,亦有此雅好。故亲自登门拜访了同乡、甘肃省书法协会副主席翟相永老师,劳驾他亲笔题写了“敦煌遗书与凉州著姓”九个大字。之后,笔者又邀请客居广东的宗亲好友、全国著名作家、现甘肃省作协副主席雪漠先生(原名陈开红)题写了赠言:“一点舜之光,万方成大望。”多么绝妙的五言诗句呀!知吾者,雪漠兄也!(按:笔者早年兼职《甘肃经济日报》记者时的笔名即为“有舜”。)
收到雪漠兄诗一般的赠言,觉得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抄下来了事。最好请人书写成条幅,保存下来,留作纪念。故此,笔者又托请好友、金昌市著名书法家韩兆虎先生亲笔撰书,装裱一新。原本此赠言也是要录入书稿的,后因故撤回。今日想起,虽不免有些遗憾,但毕竟在凉州文坛上留下了一段佳话!有时候“缺憾”也不失为一种美的选择……
其三,关于封面设计,笔者一开始打算采用敦煌“莫高窟”的外景,原本还想提示一下赵君。然未等吾开口,赵君已匠心独用,精心设计了一幅独一无二的《飞天仙子横吹笛》的精彩画面,既衬托出了敦煌莫高窟中的壁画效果,又揭示了本书内容与敦煌学术的内在联系。近日,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武威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冯天民先生看了本书封面,亦赞不绝口。妙哉!赵君!
其四,关于书稿上、下卷分卷插图,笔者采用了书中廖姓、索姓、石姓的郡望堂号,即“武威堂”的剪辑图;赵君在此基础上又增添了几个旁逸斜出的篆书、隶书“武威堂”,使得整个页面神采飞扬,充满了艺术效果,显示出“凉州姓氏文化”的博大精深!
其五,书稿的扉页,赵君则用一支小小的“羽毛笔”作投影图,看似单调之极,实则给读者留下了无尽的想象。还真有一种宋代马远创作的山水画——《寒江独钓图》的韵味。所谓“方寸之地亦显天地之宽。”艺术作品创作中的“留白”手法,被赵君运用得如此娴熟。不得不令人佩服,而且是五体投地地佩服!
其六,书稿的封底,吾等也花费了不少心思,先是笔者诚心诚意邀请了全国著名姓氏学泰斗、原中科院遗传研究室主任、华夏姓氏源流研究中心主任袁义达教授为拙著亲笔撰写了百十多字的赞言或者说评语。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分量极重,影响巨大!为拙著增色不少。同时,赵君又在封底下角注明是书已列入“甘肃省2020年度重点人才项目”和“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文库”。这样,整本书的艺术效果、欣赏价值和地域特色,即以全新面貌展现在大众的面前……
除此之外,笔者还得啰嗦几句。主要是在书稿的校对过程中,赵君所付出的心血,决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简单概括的。比如:原书稿中有个别生僻字,笔者查《康熙字典》确有其字,然电脑键盘上死活敲不出来,不得已采用老办法偏旁+偏旁的形式注明,蹩脚之极。赵君闻此,在微信里幽默地对笔者说:“电脑里敲不出来,那就只能造字了。”你还别不信,他“左造右造”,硬是把这几个“字”给造出来了。“造字”的本事,笔者以前曾听说过,今儿个在赵君身上算亲自领教了。
再如:甘肃省著名诗人吴辰旭为《兰州安宁吴氏族谱》写的序言,原来书稿中漏载,是后来校对二稿时临时加进去的;牛姓堂号“陇西堂”匾额和“两江总督”牛鉴官印等图片,也都是后来校改时增加的。按说这是笔者一时疏忽,犯下的“大错”,责不在赵君,他完全可以拒绝在外。作为主编人都知道,在书稿校对中,尤其是在最后一稿的排版中,最怕的就是再增加文字内容或图片,因为这样一来,整个书稿要打乱重新排版。试想,这是多么大的工作量呀!可赵君不但没有埋怨笔者,而且还很负责任地把所有要补充的内容和图片全部录入书稿。想来,他是在无数个不眠之夜,加班加点才完成这些工作量的。说到此处,笔者既敬佩赵君,又自感羞愧!
另外,在三次校稿过程中,所有碑文(姓氏墓志铭)原来都是繁体字,在校对“繁改简”中,笔者因老眼昏花,加上粗心而未能校改的个别字词,赵君发现之后,也都及时一一修正过来了。诸如此类,举不胜举。
通过以上这些“区区小事”,即可看出赵君做人做事的不凡之处。作为一个职业出版人,他所具备的这种敬业精神和职业操守,恐怕一般出版编辑是做不到的,或者说不完全做到。
金代诗人元好问有诗云:“日日扁舟藕花里,有心长作济南人。”但凡一个作者,倘若能遇到这样一位既负责任,又满腹诗书的“济南人”作主编,算您三生有幸!老朽不才,也算其中一个幸运者吧。
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就此打住。谢了您,赵君!
岁在辛丑春三月
于凉州南关天宁苑“顺乐斋”
(陈有顺,字仲达,1956年生,甘肃武威人。中国民俗学会会员,中国地名与姓氏文化专家委员会学术顾问、甘肃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会会员、河南省姓氏文化研究会家谱委员会研究员,武威凉州文化研究院名誉研究员,陇右姓氏文化与谱牒研究学者。著有《敦煌遗书与凉州著姓》《陇右陈氏文史考》《今日武威》(合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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