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供稿审核:孙炎宏)
孙炎宏先生前言:受新四军后代绍宝哥之托。为溘然长逝的母亲悼文。追忆伯母一生,为人敦厚、团结邻里、勤劳俭朴、相夫教子、含辛茹苦,如一颗大树,为家庭撑起一片天,为母慈爱、为母则刚。由于伯母走的突然,绍宝哥很愧疚,没能花很多的精力去侍候老母亲,心中久久留下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为此,悼文"泣血悼母"一篇,以此追忆慈母养育之恩情。
执行主编导读:
夏云峰•母子连心
韵芘胡桂芹
藕长丝,长丝藕、苦心怜爱相知。柔媚好奇弱柳,婉约瑶池。映婷重叠,萱草意、雨露珠玑。雷电雨、清莲傲骨,萱草忧之。
母亲如物情依,是荫蔽、苦心朝暮怜儿。知己挚朋慰籍,纾难仁施。蒲公英醉,扬洁絮、巨子飞驰。越海角、壮游碧落,柔婉馨泥。
泣血忆母
作者:张绍宝
引语:
水调歌头·泣血忆母
忆母泪如注,往事涌心头。九旬寒暑流逝,思念寄千秋。犹记家贫如洗,父逝孤雏待哺。母作顶梁留,风雨护儿女,苦难一肩收。
背残屋,磨石面,晒芋头。含辛茹苦,多少寒暑不言愁。常劝儿郎奋进,更嘱立身守正。教诲似明篝,愿母天堂乐,福泽永长流。
母亲的离世,将她九十年的岁月化作了我绵长无尽的思念。她阖目那一瞬间,仿佛抽走了我生命里所有的光亮。此后,每个寂静的深夜,泪水总会悄然浸透枕巾,记忆的潮水裹挟着岁月的风霜奔涌而来,那些浸透汗水与泪水的往昔,在眼前翻涌不息。
据大伯和罗献清前辈讲述,1946年11月,凛冽寒冬里,北风如锋利钢刀,无情地刮过脸颊。彼时,父亲被还乡团吊打致残,落下小肠疝气的顽疾。这段发生在我出生前的悲惨往事,却在我儿时记忆里刻下了深深的伤痕。往后的日子里,只要父亲一干重活,小肠疝气便会垂落,他的脸色瞬间蜡黄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疼得佝偻着腰,痛苦难以言表。新中国成立后,父亲凭借战争年代的贡献,被安排在商店工作。然而,仅仅因为外公是私塾先生,他便被无情开除。之后,生产队体谅他身体不好,安排他去喂牛,本以为能借此获得安稳生活,可命运却不肯放过这个饱经磨难的家庭。听母亲说,本家大爷早逝,留下大娘独自抚养几个孩子,当别人欺负绍胜哥兄妹时,父亲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与对方起了冲突。不知为何,没过多久,他便不再继续喂牛的差事了。再后来,父亲被安排管理生产队的烟叶和棉花,一个人要照料几十亩田地,天天与有毒农药打交道。大家都知道,过去的棉花和烟叶极易生虫,喷洒的都是剧毒农药,农药味道几里路都能闻到。父亲本就身体不好,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中干活,又怎能不中毒?那个时期,因打农药中毒的人不在少数。
陆现哥回忆道,那天烈日高悬,大地被炙烤得滚烫,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农药味。父亲到他家找水喝,陆现哥心疼地劝道:“二表叔,天太热了,等凉快些再打药吧。”父亲却固执地回应:“孩子,天越热打农药越有效。”陆现哥留父亲吃了一块菜饼,那或许是父亲那段艰难日子里难得的慰藉。当时农药毒性极强,防护条件又远不如现在,父亲顶着烈日,在弥漫着有毒气味的热浪中继续劳作,最终不幸中毒。至今,我仍清晰记得父亲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说着胡话的模样。在那个医疗落后、思想愚昧的年代,庄上的人竟认为这是什么“附体”作祟。母亲连忙请来东庄道奶奶做法事,可这些迷信之举又怎能与死神抗衡?我至今珍藏着父亲的烟叶棉花管理手册,泛黄的纸页上,划满了他学习时留下的痕迹,见证着他“干什么就要像什么,干一行爱一行”的人生信条,每一道痕迹都饱含着他对事业的热爱与坚守。后来,我在泗洪烈士陵园看到,好几位烈士前辈也是在那个时期因农药中毒而亡,这让我对父亲的遭遇更添几分痛心与惋惜。
父亲的离世,如同一根顶梁柱轰然倒塌,让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瞬间失去了依靠。那时,姐姐12岁,我8岁,大妹5岁,小妹才2岁。更令人痛心的是,父亲在世时,大妹得了一场重病,在缺医少药的艰难岁月里,医生说只有吃“暴雷丸”才能保命,不过会影响智力。当时,父亲和母亲无奈地说:“给孩子吃吧,如果好了我们还有个愣闺女。”大妹吃了药,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永远变成了痴呆,5岁还不会走路;小妹也因生活困苦,5岁才开始蹒跚学步,邻里戏称她“排五年” 。
父亲走后,年仅31岁的母亲,毅然决然地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家庭的重担。奶奶因丧子之痛,不到三个月也追随而去。接连的沉重打击,没有击垮母亲,她就像一棵在狂风暴雨中倔强挺立的老树,用并不粗壮却无比坚韧的枝干,为我们撑起一方小小的、充满温暖的天空。母亲去世前几天,还念叨着那些劝她改嫁的人,语气坚定而温柔:“有娘就有爹,我才舍不得丢下四个孩子,一个逼门东,一个靠门西,我哪能忍心走?”父亲临终前,也曾满含不舍地劝母亲抛下我们改嫁:“你还年轻,我走后,你就把孩子丢下,找个好人家走吧!四个孩子,大的两个懂事还算聪明,就叫她们逼门东靠门西吧,能活下来,小的两个太难了……”话未说完,便带着满心的牵挂离开了人世。
自我记事起,早期我们住在大队部商店里,生活还算安稳。父亲回到生产队后,我们便住进了老家那座破旧的茅草屋。还没来得及修缮,父亲就离世了,只给我们留下这座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房子,四处漏风漏雨,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说来也怪,屋脊梁木突然断裂,随后父亲就去世了,真像是天塌了下来,仿佛父亲就是那顶梁柱,房子脊梁木的断裂,象征着这个家失去了最重要的依靠。多亏大伯找人用木头抵住,才勉强支撑住。每逢下雨,外面下小雨,屋里就下大雨;外面雨停了,屋里还滴滴答答地漏个不停,活像个水帘洞。母亲用粪箕子背土围在漏水处,雨大时就往外刮水。夜里下大雨,她常常彻夜不眠,一边不停地刮水,一边紧紧盯着屋顶和熟睡的我们,生怕房子突然倒塌。她常独自跑到父亲墓前痛哭,泪水浸湿了坟前的黄土,可一回到家,看到我们几个年幼的孩子,便立刻擦干眼泪,强打精神操持家务,将所有的悲伤深深埋在心底。
父亲在时,我娇生惯养,性子暴躁又挑食,尤其爱吃猪油,每顿饭都要放,就连玉米稀饭也要漂着油花才肯下咽,因此被庄上小伙伴起了个“一壶油”的外号。一次,玉米稀饭凉了,我依旧放了不少油,母亲阻拦,我竟任性地摔破油瓦罐。父亲气得打我,我冲动之下,用干硬的泥块砸向父亲的腿,砸掉一块皮。我吓得撒腿就跑,在寒风呼啸、漆黑一片的田野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寒风如鬼哭狼嚎般在耳边嘶吼,我又冷又怕,却不敢回家。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母亲焦急又担忧的呼喊声,她在田野里四处寻找,嗓子都喊哑了。她找到我时,发丝凌乱,脸上满是焦急与心疼:“不会打你的,这天黑又冷,你能去哪?来,妈妈驮你。”趴在母亲温暖的背上,她轻声劝我:“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不让你吃是怕你吃了拉肚子,你看看你大大腿上都被你砸破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回到家,母亲又替我求情:“别气了,孩子说改了。”如今想来,满心都是对父亲的愧疚,也更加感激母亲那无尽的包容。自那以后,父亲离世的阴霾笼罩着我,我变得沉默寡言,性格也愈发内向。
那时没有磨粉机,吃的面粉都是用石磨磨出来的,每隔几天就要磨一次。天还没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外婆佝偻着背,迈着蹒跚的步子来到我们家。在昏暗的月光下,母亲在后拉磨杆,外婆在前面,一边缓缓推拉石磨,一边往磨眼里喂粮食,一圈又一圈,不紧不慢地转动着石磨。磨盘转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岁月的叹息,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外婆那被岁月压弯的脊梁,母亲那布满老茧的双手,构成了我童年记忆中最难忘的画面。
每年秋后分山芋,是我们既期待又辛苦的时候。我和姐姐帮母亲把山芋从田里抬回家,一路上,山芋的重量压得我们肩膀生疼,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可想到能为家里添些食物,心里又满是期待。母亲总是通宵达旦地将山芋切成片,在昏暗的油灯下,那跳动的火苗映照着她疲惫却坚定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却一刻也不停歇。清晨醒来,昨晚抬回来的山芋早已变成整齐的山芋片。母亲一边叮嘱我烧锅,一边惦记着两个体弱的妹妹。她用白布缝了个袋子装上米,放进锅里一起煮,水开后还要多煮一会儿。她和姐姐把山芋片抬去晒,等把山芋片都抬完了,稀饭也烧好了。妈妈就连忙盛碗稀饭,刚喝几口,队长催促上工的哨声响起,妈妈便狼吞虎咽地喝几口稀饭。至今,母亲站在锅边喝稀饭的情景我依然历历在目——她放下碗筷说:“迟到会扣工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等妹妹起来,一定要把锅里的米袋捞出来,喂给她们吃。吃过饭,再把山芋片叠起来拨开,这样晒得快。”遇到好天气,山芋干晒得白白的,母亲收工后就带着我们从地里捡山芋干,再集中晒一晒,这就是我们冬春两季的主食。星期天我和姐姐照顾两个妹妹,也会学着妈妈和外婆拐磨的样子吃力地拐磨,由于人小没力气,磨半天也磨不了几斤面。平日里,两个妹妹都要妈妈一个人照顾,她怕妹妹乱爬掉进水里,每次干活都把她们带到田间地头,让小妹坐在放着柔草的笆斗里,大妹坐在笆斗旁边。母亲在田间劳作时,既要专注地关注地里的活计,又要时不时地回头照看地头的两个妹妹。收工后,她后背驮一个、前面抱一个,回家赶忙为我们烧饭,常常累得直不起腰。
有一年,突降大雨,山芋片全霉变了。母亲在寒冬里把霉山芋干磨成面,做成苦涩难咽的山芋面饼。看着我们皱着眉头难以下肚,她偷偷转过身去抹眼泪。为了让我们长身体,她把玉米面掺进山芋面里给我们吃,自己却只吃纯山芋面的饼,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自己默默承受着生活的苦涩。那些难以下咽的山芋面饼,饱含着母亲对我们深深的爱。
为了维持生计,母亲每日在生产队辛苦挣工分,我们这些孩子也早早懂事,想着帮母亲分担。家里盐和火柴都没有了,还在邻居家借点应急。为了凑钱买盐、洋火(火柴)、洋油(点灯油)这些生活必需品,8岁那年,我和12岁的姐姐第一次去赶集卖山芋。天还没亮,四周一片漆黑,我们抬着一小筐二三十斤重的山芋出发了。六七里的路程,扁担压得肩膀生疼,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我们不知停歇了多少次,汗水湿透了衣衫。好不容易到了集市,买山芋的人却寥寥无几。眼看着人群渐渐散去,山芋还没卖出去,我又渴又饿,急得直哭。终于,我鼓起勇气喊出人生第一次叫卖声:“卖山芋啦!便宜卖啦!”一位小脚老奶奶看我们可怜,买下了所有山芋。到她家后,我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大口喝起来,老奶奶慈爱地叮嘱我:“慢点喝,别呛着。”那口大水缸和葫芦瓢,成了艰难岁月里陌生人给予温暖的见证,这份温暖,我时刻铭记于心。山芋卖了九毛钱,老奶奶给我钱后,我便和姐姐连忙到商店买了盐和火柴带回家。
每年秋后生产队分粮食,也是我们家最犯难的时候。因为工分少,我们家总是透支,需要低声下气求爹爹告奶奶,找别人家抵上透支款或借钱交上透支款才能领粮。每次分粮,我们都只能最后去,等找别人家连抵代凑交上透支款,才能领回那少得可怜的口粮。买油盐和我们姐弟的学费,都是靠卖这一把可怜的粮食来维持。母亲还得带着我扛着省下来的粮食去街上卖。集市上卖粮的人很多,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有时粮食卖不出去,我们又得扛着沉重的袋子回家。累得我直想哭,母亲就会责备我:“什么男子汉,还哭,没出息,从小不成驴长大也是驴驹子。”严厉的话语中,饱含着对我的期望,希望我能坚强起来,勇敢面对生活的苦难。
我上学多亏了表哥裴昌龙,他是我们小学校长。每到开学,他总会提前帮我准备好学费,在青黄不接的时候还送来粮食。他给予的恩情,如同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我求学的道路,我永生难忘。在我心中,表哥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我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小时候,我调皮犯错后总爱躲起来。母亲找到我后,我不走,她就会心疼地说:“来,妈妈驮着走。”一边走一边耐心劝诫:“家鸡打团团转,野鸡打满天飞。”让我明白家的温暖和自己的责任,无论何时,家都是我最坚实的港湾。每当我遇到困难哭鼻子时,母亲就会鼓励我:“从小看大,从小不成驴长大也是驴驹子。”因为父亲早逝,我性格孤僻内向,母亲常说:“你外公常讲,人家不要你窝金碎银,要你见面深情,见人了也叫一声打声招呼,以后也好找对象。像你这样天天闷闷的,家里又穷,谁给你介绍对象?”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努力改变自己,尝试着与他人交流,变得更加开朗。母亲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封闭的心门。
后来,在成长的道路上,我遭受了无数打击。扒过河、卖过年画,学过卖猪肉、夏天收过绿豆去南方城市卖,还学过农机修理……找对象的经历更是让我备受打击。当年帮我介绍对象的,不是对方身体不好,就是身上有缺陷。媒人好心介绍,母亲劝我说:“同意吧,好歹也有个家。”我都会难过落泪,心想我的命运就会这样吗?妈妈看我这样也就不劝我了,只是鼓励我要坚强起来,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改变命运。记得还有一次,有人帮本家二哥介绍对象,二哥家条件好没同意,二哥母亲三娘就叫媒人帮我介绍,媒人却直摇头,说“不行不行,他家太穷了”。这些话正好被我听见,当时我的心情难以言表。二娘帮我介绍过不少对象,也是同样的结果。每当我难过时,母亲都会劝我:“别难过,谁叫我们穷,他们越是看不起你,你越不能让别人一河清水看到底。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你要用行动证明给他们看,不能受到一点打击就难过,看不起你的人是你奋斗的动力。”在母亲的鼓励下,我终于走出阴霾,那些曾经笑话我的人,未必过得比我好,这些经历更彰显了母亲的伟大,她就像一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道路。
每年寒冬,南京的大姑都会寄来衣服,还写信鼓励母亲,说她是张家的功臣。我人生中第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也是大姑托关系买来的。这份情谊,我永远铭记在心中,它如同一股暖流,在寒冷的冬天温暖着我们一家人的心。大姑的关怀,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温暖和希望。
1980年土地全部分田到户,那时我十四岁。我们家和别人家分到一头老黄牛,耕田时我个子矮、没力气,每次手虎口都磨出大血泡,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难以忍受。母亲心疼不已,便和姐姐在前面用绳子和老牛一起拉犁。她们弓着身子,吃力地前行,汗水不停地从脸上滑落,湿透了衣衫,却没有一句怨言。她们沉重而坚定的脚步,在泥泞的田地里留下深深的脚印,那是对生活的不屈与坚持,也是对我们深深的爱。为了这个家,母亲就像一头老黄牛,默默付出,从不抱怨,用自己的汗水和努力,为我们撑起一片天。
改革开放的年代,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不少都误入歧途,可我始终记得母亲的教诲:“你也不小了,知道是非和香臭了,别和品行不好的小孩玩,万一你走下坡路不成人了,我就白养活你,苦也白吃了,罪也白受了,你父亲也不会安息的,我以后还要靠你养老享福呢。”母亲的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道路,让我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坚守本心,不被外界的诱惑所迷惑。母亲的教诲,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指引着我人生的方向。
如今,我早已走出生活的困境,多想让母亲享享清福,可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每当夜深人静,母亲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梦中浮现。她在苦难中展现出的坚韧,对家庭无私的付出,以及那些温暖又充满力量的话语,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成为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母亲这一生,吃尽了苦头,我对她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泪水也总是止不住地流。愿母亲在天堂,不再有苦难,安息长眠。用您的善良福泽您的子子孙孙,让这份爱与坚韧,在家族的血脉中代代相传。
张绍宝老师的简介
张绍宝,男,江苏泗洪界集人氏,1966年出生,中共党员,自幼听着老区故事长大,对地方抗日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深厚的情感,通过接触建国前的老党员、老战士,更加深刻地了解到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和前辈们的英勇事迹,积极投身于帮助困难老兵的公益事业中,成为北京铁血公益宿迁发启人,用实际行动传递着社会正能量,先后多次被评为县优秀乡贤和优秀乡贤公诉员。曾经组织新四军后代成立了铁军剧团和党支部,任党支部书记,2019 年 8 月参加过上海交通大学宿迁市第 18 期基层党组织书记示范培训班,同年还参加了宿迁市“党性教育骨干”井冈山培训班,不断提升自己的党性修养和思想觉悟。2020 年,又被宿迁党史委聘为党史宣讲员,肩负起了传播党史的重要责任,不懈努力和付出也获得了多项荣誉和江苏省委宣传部新华社传媒集团二等奖,泗洪县优秀党员,市优秀乡贤、市优秀党务工作者、还发表过《生死馒头》和《除奸历险记》等文章,荣获泗洪县宣传部二等奖,曾多次跟随老兵走进央视和各大媒体,极大地提高了老区泗洪人在全国知名度,传承和弘扬老区泗洪人的红色基因,让更多人了解到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为社会树立了榜样,也体现了一名共产党员的高尚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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