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巳正月十三凌晨的梦
作者 陈年红
题记：扁马系列号外之六
暗夜中，天地一片混沌。渐渐的，前面出现了变化，看到了天际线。
一片墨黑色的怒海，远远的出现了。他波涛汹涌，气势磅礴。
空中，灰色的粒子慢慢聚集成型，一个轮廓显现，是那个面目飘渺的文聿立。
他从空中跳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到海边玩玩吧，一定有收获。”
说罢，文老头挥了一下手，我们瞬间就来到海边，他领着我，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有点像打伏击的八路军战士。
我们悄悄的朝海边望去，黑色的海边，不知什么时候，幽灵般的出现了一个鬼魅的身影。
只见这个家伙，先是跪下磕了一百零八个响头，然后起身，嘴里叽里咕噜了一阵，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枣木做的剑，呜呜怪叫着在空中一阵比划，忽然把枣木剑抛向空中，大喊一声：“神来！”就见空中一个闪电，划破熬夜，砸在牠面前的地上，顺便烧光了这家伙的头发、胡须和身上的其他毛发。
牠又跪下，虔诚的磕头：“鄙人血蚊馆主，下剑者三水，恭迎大仙！”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出现了供桌，上面点了蜡烛，焚着香。三水的头，磕个不停。虚空中，一个声音响起：“虽然你这家伙，来这里的路费、现在点的蜡烛、焚的香，包括你身上穿的衣裳，都是骗来的，我还是要问问你，你还想得到什么。”
“我要这大海里的每一条鱼，每一只虾；我要大秦不出人才，所有的学问，都是我的，其他人都是艾斯碧，我说啥就是啥，我想扁马谁就扁马谁，他们都不能反抗。”
虚空中那个声音视乎有点吃惊：“我说下剑者三水啊，你的胃口这么大，那你拿啥来换呢？”
“鱼虾都是我的，大不了渔民都打不上来鱼虾；所有的学问只有我一个人会，大不了我们塬上都是艾斯碧；谁都能骗，我就可以天天过一把扁马瘾。”
那声音沉思了一阵，开了口：“贪婪的下剑者，你始终没有说，你付出什么？”
三水毫不犹豫：“灵魂！我付出灵魂！从现在起，我的灵魂是你的了！”
“你知道我会把你的灵魂放在哪里吗？”三水又一次毫不犹豫：“我不管你放在哪里，给你了就与我无关了。”
虚空中的声音透着怜悯：“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看你态度这么坚决，心肠这么毒辣，还是告诉你吧，我会把你的灵魂，扔在茅坑里，派一群蛆蚜看守，让牠浸透大粪，永不超生！”
三水挺直了腰，断喝一声：“有得有失，我不在乎。我就顾我自己享受，灵魂不要也罢！”
三水话音未落，虚空中飘下一个袋子，落在三水手上。三水朝着大海，抡起袋子，就像渔夫撒网一样。
眼前的大海，肉眼可见的变得清澈透明。海里看不见一只鱼虾。
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划破暗夜，从空中砸下，一个拄着枣木棍的淡淡影子，飘向高空，逐渐消失。
随后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我醒了，看了下表，凌晨五点半。
文聿立的电话，如影随形，又是一阵表功，然后他让我看一下黄历。
打开手机查找，黄历上明明白白写着：今日诸事不宜。
2025年1月10日（乙巳岁正月十三）
注释
1、本文为梦境记录。
2、文聿立再一次领我进入梦境。
3、海水变得清澈透明是里面的鱼虾都让三水拿走了。
4、文聿立说，三水今天的所有财富，光环，无一不是扁马来的。
5、今天的黄历确实是诸事不宜。
6、梦境非现实，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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