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故乡
文/张书成
说实话 ,我是从故乡棣花慢慢地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故乡是我生命的摇篮,也是我文学创作的源泉,我写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写故乡的,都是与故乡有关的。离开了故乡,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写什么,大概很多文学爱好者都是这样吧,他们的创作都是离不开故乡的。我的诗离不开故乡,我的散文更离不开故乡,对故乡的书写,确实是我的诗歌和散文创作的主题。
对于每一个文学爱好者来说,故乡是不可或缺的,故乡是创作的源头,是文学的母亲;没有故乡就没有祖国,故乡就是文学爱好者心中的祖国,是产生文学的地方,也是产生作家的地方。我们总是讲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那就是指一个人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一般也泛指故乡了。故乡是地域性很强的概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是这个道理。
确切的说,文学爱好者就像鱼,故乡就是池塘,没有故乡就没有文学爱好者,就没有文学,文学爱好者是离不开故乡这湾水的,文学永远是离不开水的,雨露滋润禾苗壮,水是人类的命脉,也是文学和文学爱好者的命脉,没了故乡等于断了水,是不能生存的,任何生命都会消失,文学也是一样。
我写故乡棣花或者说圪崂村里的许多诗和散文以及小说,如果没有故乡,或者没有故乡的概念,我是写不出这些诗文的,故乡是我创作的根。虽然故乡已不在了,老村也都拆得所剩无几了,失去了家园,但记忆是抹不掉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又怎么能够抹去呢?在故乡的生活经历成就了我的创作,童年、少年和青春最初的经历是永远也忘不掉的,始终都在我的心中奔涌着,沸腾着。
每一颗种子都有它的来路,每一个人都有它的来历,谁也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都是有自己的源头和自己的根的,文学的源头就是故乡,我的根就在故乡。每一块土地都有它的独特的风情 ,每一片风景都有它独特的魅力,每一片天空下都生长着蓬勃的事物,都生长着文学的基因,形成独特的地域特色,产生独特的文学,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所在。
对于我来说,我想我就是故乡的一棵草,一棵生长在帽子岭、王世岭、河洼等地里的一棵草,或者说是一棵槐树,或者说是一棵榆树,槐树和榆树都是家乡的树。家乡的树和草都有陕南乡村的特点,有陕南人的风骨,这自然也会影响我的创作,影响文学的风格和底蕴。我的作品无不带着陕南乡村泥土的气息,同样我的身上也带着陕南乡村的泥土气息,这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怎么洗也洗不掉的。
故乡早已逝去,但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人活着记忆是不会死的。我要书写故乡,这些记忆就会涌上心头,让我不得不去书写,不得不去倾诉心中的情感。故乡是每个曾经有过故乡的人精神的依托,是我心灵的领地,是文学书写的土壤。文学来自哪里?我的情感来自哪里?是来自故乡的,因为那是母亲的故乡,故乡给了我们母亲般的温暖和力量。
书写故乡是每个文学爱好者的使命,是文学的使命,故乡就像祖国一样,没有故乡就没有祖国,祖国的概念就是空的,只有故乡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因为它给了我们生命。很难想象那些大作家没有故乡或者没有故乡的概念,没有故乡他们又怎么能够成为大作家呢?没有湘西就没有沈从文,就没有《边城》;没有高密那片土地就没有莫言,就没有《红高粱》,京城里是没有高粱地的,也没有地方种红高粱;同样的,没有棣花就没有贾平凹,没有一望无际的荷塘和高高的笔架山,贾平凹就不可能写出20部的长篇小说和大量的散文和随笔。
今后,我将继续用诗歌、散文或小说,来讲述家乡的故事,笔耕不辍,永不停歇。
作者简介:

张书成,男,生于1956年12月,陕西省丹凤县棣花镇人。中共党员,大学文化,政府公务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商洛市作家协会会员,市诗歌学会会员,丹凤县作协理事。从上世纪 90年代开始业余文学创作,先后发表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数百篇(首)。《万湾农家乐》、《旅游遐想》等获丹江旅游征文二等奖。部分散文、诗歌被收入《采芝商山》、《丹凤文学》丛书。出版有散文集《棣花细语》、《棣花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