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生态文学的高光时刻已经到来
文/田万里
2024年7月,作家出版社出版一本以《2023年中国生态散文年选》为书名的生态散文年选。年选一经问世,胡伟就截图给我看。别看年选封面的天与地都是绿色的,但中间留下一大片白底,仿佛是有意给读者留下的空白,或想象。生态的本质,其实就是世间万物原生态的风貌,若要问具体是什么,那就得靠读者驾驭想象去填补这一空白。犹如一朵花,从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以及衰败的过程,就是原生态的发展过程,或真实记录。“这就是年选出版和存在的真正意义。”年选主编胡伟曾多次这样给我说。
年选的出版是很及时的,更是文学界的一场及时雨。厚厚的一本年选,五十二篇生态散文佳作,是多少代人所追求的精神和思想佳酿,是具有博爱或大爱的一本年选,实乃文学界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好事,高事。
年选一出版,便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关切和关爱,特别是文学界。这在读者看来,毋庸置疑,将会是一次次不小的震荡或冲击。或一谈起这本年选,自然而然,就会让我想起主编胡伟,从倡导到策划,直至出版发行,或多或少,都是他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挚爱,一种情感。
无论怎样评论,人们都会回过头来,重新审视出版这一本年选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在我翻看这一本年选的时候,一篇又一篇生态散文,已经把我带到许多好的生态环境里,比如一片原生态的大草原、原始森林、河流以及大峡谷等等。胡伟告诉我:“沿着字里行间一路走下去,年选将会把你引向大自然的方方面面!”
读过之后,掩卷沉思,我可以断言年选里的每一个字,仿佛照在意境或远方的一盏盏明灯,已在我生命里产生光合作用。我相信胡伟的话并非言过其实,因为,他已把握住生态文学时代的脉搏,找到生命或生活存在的真正理由。而胡伟却又陷入对生态文学的另一种沉思。他说:“这些文字并不令人惊异,而且都是大家体验或亲身感受出来的!”
《万物皆可入诗》《如何像一棵树》《树木平凡也传奇》《我拥有百年宇宙》《牡丹的接受》《天下如一》《雪松明窗立》等等,当这些有关生态的诗歌和散文一一刊发出来后,作为一个生态写作者,我就预感到自己将会在这一条路上坚持走下去,长久走下去。

《生态文化》主编胡伟
胡伟对生态文学指向性和归宿性的态度是很明确的,他所代表的具有一定倾向性的新生态写作者,可以说人人都是原生态的倡导者,或积极参与者。顾名思义,“新生态”这一理念,当然也是从原生态的写作范畴里演变而来的,自然而然,并非牵强附会。
关于这一论断,不难看出,胡伟就是典型的原生态主义者,他既是守护者、继承者,也是传承者,发展者。
在我与胡伟接触的一些时间里,或通过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或言谈举止,看得出来,他是一位非常有远见的生态写作者,或保护者。而非一些盲目行为,一见到树就是生态诗歌,一看到水就是生态散文,猛打猛冲,岂不知写作的方向已经偏离文体本身。或狂热的追求,已经让这些作者所谓的“生态文学”脱离了实际和方向。认识和理解上的模糊或偏差,使那些充当生态文学的一个个汉字,肤浅至极,压根儿就不着边际,不接地气。或者说那些堆砌起来的垃圾式文字,已经把生态文学拖入了火炕,置于危险境地。呜呼悲哉!哀哉!
对于生态文学的理解,一定是在平平淡淡之中推进的,而非狂热和疯狂。对于生态意识的传播,想必是平常性的。贵在参与最重要,而非特权。
胡伟除了常给读者灌输最基本的生态知识之外,也给生态写作者搭建了许多平台。他穿针引线,疏通情感,还时常让生态写作者在“生态文化杂志全国重点作家群”和“生态文学报刊群”里热烈讨论。不定时举办一些小型聚会进行讨论,并鼓励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见。比如年选的封面,当时设计出来时有三种,胡伟就发到大小群里,以便供大家讨论,采取哪一个封面设计效果好。
当然了,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觉着其中设计的那一个满绿的封面好,就投了一票,坚决支持用这一个封面设计来做年选封面。尽管年选出来以后,用的是别的封面设计,但我并没有产生失落感,反而为自己能够参与其中进行选择感到很高兴。事后,大家都认为年选封面好,当初大家的选择是很正确的。
从这些小事上就可以看出,无论是什么样的生态文学创作流派,只要是通过生态文学这一种形式,把人的本能和实质能够写透,写到位了,那就是好的生态文学作品。一棵树若要长得高,看得远,那是离不开人类对于生态的预定和呵护工作的。胡伟认为生态文学创作,只有在体验、感受以及观察的基础上,才是最重要的。生态写作者最重大的生态使命,就是通过文字来协调好人与大自然的亲合力,方能显示出人与大自然的和谐美好。
胡伟在一些有关这方面的生态文章中多次谈到,一方面是生态写作中的作者,无疑他们是保护生态环境的积极分子,或最有力的支撑者,下一代在这方面肯定也会得到积极的传承。孩子们的笑脸就是祖国美好的明天。另一方面就是作者写作中的生态,胡伟在这一方面表现得尤为积极,更是强有力的维护者,或推动者。
胡伟对生态文学的敏感性高出常人,比如在我陪同他来到河南淇县云梦山林考察之时,我常常惊诧于他那一双线条优美的小眼睛,是那么睿智,一眼便能分辨出各种各样的花草植物以及树木来。而且,他一谈起这些花草植物以及树木的习性来,如数家珍,了如指掌。他常常把生态文学的希望寄托在这些花草植物以及树木身上,他说这样的生态林就是淇县的未来。且又希望未来的淇县会因此而富有生态的活力和幸福。在他看来,生态林就是淇县人民为了改变生存、生活环境而努力的象征。
胡伟还认为通过生态文学的传播和扩大,不仅可以提升社会和人们的生态意识,让真实的生态状态,能够从中获得真正的提高。从而让人们生态意识提升的同时,也能让读者看到生态环境的进步和希望。
其实,生态文学创作本身就是生态意识的一大进步,可以说胡伟在这一方面所做的工作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今年清明节期间,他从北京赶赴安徽怀宁县职业中专,亲自传授生态文学创作在社会生态环境中的重大作用。
不顾旅途疲劳,一下高铁,他就急匆匆来到怀宁县职业中专多媒体教室。说是三天时间,其实来去都各占一天,生态文学创作讲座仅仅一天时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个中滋味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辛苦那就不用说了。
在胡伟笔下诞生出来的文字,可以说都与生态意识有关。他在文章中反反复复讲解的,或建议的,也都是一种生态传播。他不怕事多,不厌其烦,始终把目光放在生态文学的创作上,就连他文章的构思和布局都是生态化的。逢人聊天或喝茶,张口或闭口都是生态文学。他说祖国未来的生态权利就在下一代儿童身上,所以,他要多给儿童讲解或灌输生态意识。这是一项很了不起的工作。比如年选这一本书,就是留给未来儿童的一项生态权利。
由此,我想到胡伟在他的儿童时代,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生态状态解脱出来的?或成长起来的?恐怕他那时候所要做的,一切都是懵懵懂懂。那个时候谁知道什么是生态啊?一个白面膜膜能吃在嘴里,那就已是很幸福的事了。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胡伟,深知童年不易,所以,他就把自己童年没有看到的一些生态权利,竭尽全力奉献给下一代,让儿童从小就懂得这是无法抗拒的生态权利,也是无法回避的生态事实。
生态意识或文化,必须是长久的持续努力和奋斗,才能教育好下一代,才能把生态文学创作的接力棒交给他们,并让他们保护起来。故而,在胡伟看来,生态文学创作将是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责任和使命。
生态文学创作是高尚且又伟大的一种行为,是自觉且又无偿的一种行为,这在别人看来,并不一定理解和支持,直到好的生态环境已成为他们的生活乐园时,生态意识才会有所提升、有所进步、有所改善。也就是到了那个时候,胡伟说他才会感到欣慰一些。
“生态文学的高光时刻已经到来!”胡伟很冷静地告诉我说。无论是写天空的,还是写大地的;无论是写高山的,还是写江河的;无论是写森林的,还是写草原的;无论是写天上飞翔的,还是写地上奔跑的;无论是写花朵的,还是写绿叶的;无论是写生活的,还是写情感的;无论是写历史的,还是写人物的;无论是写哲理的,还是写心理的......依我看,具体写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态意识不能有所偏差,或失之偏颇。
生态文学创作只是生态意识的一个组成部分,理解上不能产生误差。因为,错误的前提将会导致创作方向的偏离。写作之前这是必须要搞清楚的,以免让别人产生误解。那所谓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态意识要比别人浓厚一些,要比别人成熟一些,要比别人清晰一些,这就是一个生态写作者所必备的素质,即前提。
我不得不承认胡伟在这一方面的敏感性,或在某一个瞬间他努力了,他也做到了。这与大自然的一些变化是何其相似。胡伟告诉我:“生态文学创作如同一个儿童的成长过程,一旦长大成人,就会迎来他的高光时刻!”然而,一些人并不理解他所倡导的生态文学的高光时刻,认为这是一种模糊的概念,或虚无的时刻。而我的看法则不一样。八十年代中晚期,就有人提出“原生态文学创作”这一理念,可惜好景不长,零零星星几点雨下来之后,便再也无踪迹了。但我始终没有忘记,心心念念的“原生态文学创作”,其实就是今天所倡导的生态文学创作。
四十多年来的生态文学创作之路,就像一位孕妇,怀着这一生态理念,坚持走到今天,这才有了预产和降生的感觉。换一个角度而言,就是指存在感。无论社会上的一些病毒如何侵害或伤害生态文学创作,但这一生态理念不仅没有倒下,多少年过去了,反而更加茁壮、更加坚挺了。就像一棵大树,树下那些乘凉的人,渐渐懂得了生态意识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始终坚持这一理念的作者和读者,他们对待生态文学创作,就像对待儿女一样,就像对待亲人一般,他们时刻呵护着生态文学创作,并敢于担当。
当然了,生态文学创作也没有亏欠他们,大大小小,或多或少,先后给他们带来一些不同的荣誉和奖励。

胡 伟
从“生态文学”这一理念,从懵懵懂懂诞生的那一天起,四十多年虽已过去,如今已经走出萌芽阶段,进入新时代个性化的创作时期。一想到这些,胡伟的心犹如生态之风劲吹,脸颊上露出惬意的笑容。我还从未见到过他的笑容,会有这般轻松。
生态写作者悟性较高的一些作家,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努力会走到哪个层面。生态文学创作之根本,说到底了还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关系,或本能关系。因为,人与大自然的相互存在关系,已经孕育或养育出千万种花草植物以及树木,或各种各样的生命。
新时代最热切的要求或主旋律,永远是生态写作者一种伟大的使命。当然了,个性化生态写作也是新时代或未来的召唤。然而,生态文学创作如果仅仅是为了个性化而创作,那这样的个性化就难以融入社会,其站位就会被低估,或被蔑视,极有可能会被读者冷落,或被遗忘、或被抛弃。可以说类似这样的生态文学作品,读者是难以接受的。或者是读者对待作者的态度,认为他的生态文学作品,没有人与大自然共同的红利,仅仅是抒发一些个人情绪而已,其生态和文学价值相对就会减弱。
生态写作者勤于笔耕的瑰宝就在于其社会价值,而不是净说一些空洞无用的话。真正的生态写作者是不会持这样的态度的,况且还融入不到社会中去。
不言而喻,读者对那些始终坚持社会站位的生态写作者,态度和评价都持积极的态度。其实,这更是读者对自己坚持生态权力的一种定力。生态意识不是实施,更不是教育,而是在自觉或不自觉的意识之中不断传播和弘扬。
人与大自然是不断和谐相处的两种产物,在共同享有的生态环境中,最后还会相互融入对方。大自然就是一座天然的校园,生态写作者可以不断深入和观察,以便创作出人与大自然共同的精神财富。
大自然也是一些个性化的产物,或系统化的推进。生态写作者的个人愿望和期待,其本身就是一种使命,不能把那些个性化的因素强压给社会和读者。一切伟大的文字都是在普通的成就中显现出来的。一旦脱离人与大自然的相互存在关系,那些文字就会成为空中浮尘,飘来飘去,难以落地。
也许生态写作者各有各的一些想法,那些在文字里瞬间闪现出来的生机,让读者看起来总是那么抽象,仿佛隔着遥远的一种距离。这是因为生态写作者的站位较低,写来写去都是一些无聊的文字,无法体现出生态文学作品的高尚境界和意图。说句实在的,其生态价值就不存在,或是因为思想增长过渡导致而亡。个性化的生态文学创作方向一旦偏离,文章中的词汇无论多么丰富,都显得苍白无力,字里行间毫无生机。
人与大自然若是没有内在的相互关系,那给予读者的,将使他们无法产生同情心。读者也会认为这些都是人们所唾弃的文字,特别是对于社会而言,几乎无关紧要。若是一定要找出一个答案的话,没有几十年的实践和观察,人们就难以发现其中的问题。所以,“对于生态写作者的需求、关切以及关注,都需要有关部门去引领!”胡伟这样告诉我。
不能把生态写作者当成大自然的复印机,仿佛他们都是文章中的词汇。或者把他们捆绑在“生态意识”这一理念里,让他们进行虚无的生态文字写作。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时间久了,读者需要什么,生态写作者根本不会顾及这些,接下来就会无人问津。
滔滔绿色乃生态意识不可估量的价值存在和意义,就像春风春雨荡漾在绿色的生态文字之中。沉醉其中,绿色的植物或植被已将我湮没,就连一些干涸或枯燥的文字都不知所措了。当这些文字作为枯叶的象征坠落在地时,不知曾经的辉煌是否已将它们忘记。可以说大多数生态写作者都会直面这些尴尬的景象。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就相当于他们的生态文学作品与现实的距离愈来愈近了。选择的方向,当然就是其身边的哪一方山水,或一片原始森林,从此再也不会为此一筹莫展了。
生态写作者在追求个性化的同时,还是要努力去接地气。为了“写作”而写作,就会与大自然擦肩而过。生态意识就成了妄想意识,或空谈意识。生态文学创作并非使其忘记所学,尽管生态文学越来越兴盛了,但这样的忘却依然会导致选择性和方向性错误。谈到这里,胡伟说:“生态文学已经占据很大一块宝地,以后会期待更多的生态写作者参与进来!”
生态文学创作不是一个人的行为,而是个性化与共性化的相互融合,或相互融入,这样的相互存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态意识。作为生态写作者,一旦走上这一条路,就要勇敢地面对沙漠之路,再多、再大的艰难也不能走回头。
生态文学已经走向新时代的新的开始,新的独立思考在前头,新的布局和开篇并非为时已晚,或姗姗来迟。关于这一点,胡伟说:“生态写作者的积极参与,不是滥用人力。但这种艰难的选择有时确实是令人痛苦的,但并非浪费时间和力气!”
年轻的生态写作者在创作道路上,或许一时会迷了路,但开始并不意味着结局。那些富有个性化的生态写作者,在大自然面前早已磨得毫无棱角,不知所措。各种各样的花草植物以及树木,在他们心里已经成为新的指望和挑战。起先,他们漠不关心的,如今已在冷静的面孔里学会了思考。面无表情,却又得实事求是。如何看待生态文学之通途,并不是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什么错误。胡伟说:“只要走进大自然里细细观察一下就知道了,这一点对于生态写作者确实是最重要的,而疏忽的人并不在少数!”
生态写作者在大自然的引导下,总有一天会踏上生态意识之通途,或金光大道。无论怎么去想,无论怎么去做,总有一天会找到下笔的关键之处。胡伟作为一个生态写作者的倡导人,他从来不会伤害任何一片绿色的叶子,或绽放的鲜花。他已经认准这一普普通通的真理。尽管像他这样的人不占多数,但他依然是积极的,生态文学的这种普遍性和真理性是不可侵犯或伤害的。
生态写作者其首先考虑的是生态意识为先,而非摆摊卖西瓜,或吆喝羊肉串。一旦具有这样的考量,生态文学创作一定是个性化与共性化共同存在的,而非有意安排。文字里所获得的晨露,就会孕育出旺盛的生机。其实,这一切是跟新时代的发展变化紧密相连的。
生态文学的兴起并非偶然,历经磨难。风风雨雨之中,今天终于走到了前台,并闪亮登场。这四十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高举着生态文学的大旗,一路上跌跌撞撞走了过来。今天回过头来,再去看看四十多年前默默主张的原生态文学(即生态文学,或新生态文学)创作,如《你走不出这片枫林》《雨,江南的雨》《叶子代表我的春天》等等。温故而知新,令人感慨万千。
这些生态文学作品,创作于四十多年前,今天读来,依然饶有趣味。比如原生态的情感散文《你走不出这片枫林》,当年《百花园》刊发后,又入选当代情爱散文精品大系A卷《情殇》(1995年4月长春出版社出版),2012年10月荣获“当代最佳散文创作奖”。原生态的情感散文《呼吸儿子的气息》入选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红孩主编的经典散文版本《零距离致孩子》(2006年5月学林出版社出版)、入选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青少年百年阅读《散文精读》(2008年5月第一版、2013年1月第二版)。
生态文学亦有多种多样的选择,并非一条死胡同。适合自己写作模式的方式,生态写作者一定要保留下来。这么说吧,凡是建立在生态意识上的生态文学创作,无论通过什么样的写作技巧,或采用什么样的写作方式,这样的文学作品,毋庸置疑,就是生态文学作品。生态写作者的目光,确实应该通过写作而打开,而长远,并从中获得一定的启示或境界,或许能改进一些什么。
重新开始就是一种感觉,或冲动。于是,生态写作者必须从大自然的角度来思考,来下笔,而不是盲人摸象,摸着像什么就说是什么。年轻一些的生态写作者,必须承认跟成熟一些的生态写作者在认识或生活上确实存在一些差距,这是很正常的。对于一个生态写作者来说,更具有一定的正当性、成熟性或权威性。无论年轻的,还是成熟的,作为一位生态写作者,独立的生态写作思考是备受尊敬的。大自然就像一所学校,自然而然出现在生态写作者的面前时,没有一定的考量和观察,就无法进入该校学习。生态意识渐渐就会消失在视野之中。故而,必须把握住大自然就是写作的首选和方向,这样的学习也未必就是通向生态文学创作的唯一大门,唯一性其实未必就是大自然,最终的情感主体归宿依然是人类本身。
唯一性是万万不可取的,个性化的内容都会被它所反噬,并将其扼杀在萌芽状态。生态写作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让生态文学创作实现生态意识之中的扩大或传播功能。
胡伟在激励生态写作者的同时,其个人的创作也在渐渐发生着变化,或向好发展。有好的生态文学作品刊发出来,他就会跟其他生态写作者的作品放在一起,与读者一起品味。他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着读者的生态意识,推动着生态写作者的生态梦想。其行为不仅仅引领着生态文学创作,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造就出了一大批生态写作者。
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无论是八小时之内,还是八小时之外,或一些节假日,从来没有见他主动休息过,总是拿出一定时间与生态写作者或读者进行交流。这对于一个生态文学创作的倡导者来说,实属不易啊!但他认为这确实是正常的互动和交流。其中。一些生态写作者的成长过程,就是在他的影响下逐步走向成熟的。而非开展什么轰轰烈烈的采风活动。如果说一些生态写作者能够如此健康成长,这与他的付出和奉献是密不可分的。
自从胡伟走上这一条艰难的生态文学创作之路,他说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他始终挺立着生态文学,发挥着生态写作者的力量和才能。正如他常说的生态文学的高光时刻已经到来,或生态文学之风劲吹。这是新时代的生态文学创作气息,这是生态写作者的艺术春天已经到来。假如某一天,生态文学创作已从起始阶段步入良性的创作轨道,那就意味着生态文学艺术之花已经绽放或盛开。
农业研究生毕业的胡伟,仿佛已经触摸到生态文学创作的脉搏,他已经预感到生态文学的春天,就在生态写作者的每一个人的心中。
胡伟从来没有倡导过其他写作方式,张口或闭口都是生态文学创作。作为国家林业和草原管理局的一份权威的刊物《生态文化》主编,他已把这一份具有重量级别的刊物,当成了生态写作者的学校,每一个页码都是生态文学创作的课堂,受到生态写作者与读者的高度评价和青睐。
基于这样的办刊原则和创作态度,在胡伟生态文学作品的文字里,不难看出语言上的倾向性和温和色彩。胡伟在给每一个生态写作者的梦里,都已抹上生态的色彩,赋予读者极其难忘的一个个生态梦。在梦的周围都是现实中的一切具象,在梦的里面依然是梦。胡伟说:“其实,这就是生态文学创作的梦境和过程!”
实际上,胡伟的生态文学创作也是不同寻常的,成熟的语言里夹杂着生态意识的感觉,这就是他生态文学创作的最初的梦。如果这个他所追求的生态之梦,某一天一旦得到实现,那些生态写作者无疑将会属于最伟大的二十一世纪。胡伟说:“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生态写作者与读者,他们为了实现这一个鸟语花香的梦,大家纷纷做出巨大的努力,已得到社会与读者的一致好评。胡伟认为这是一条新的生态文学创作之路,生态写作者的脚步不会因此而处于停滞状态,他们还会继续努力和奋斗。那些在他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生态写作者,对于他的这一点,还是非常认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