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是主席辞世四十八周年的纪念日,勾起我深深的思念和一段难忘的回忆。
上世纪,一九六六年,那是个特殊的年代,本人刚满十三岁,踏进三十七中初一教室时,师生们讨论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关展学业是串联。
要从新生中选出很少部份人去昆明。当然必须是政治条件,学习及身体条件较好的。
我个小言轻落选了。
当时,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刚刚掀起席卷全国,工厂学校,包括各级政府机关都受到极大影响和冲击。
工厂的生产活动不正常,初中到大学的学生基本上停课搞串联。
串联就是从一个单位到另一单位,从一地区到另一地区去搜集、鼓动、宣传、互通消息以发动文化大革命。
整个社会铺天盖地的大字报长廊,各种战斗队的旗帜随风飘扬,全国一片红。
串联开始后,除了飞机(因当时国内飞机和机场太少)其它如火车,汽车,市内公交都是免费的,学生只要有个学校开的介绍信,和临时卡片便可满天飞。
如到了另一个城市,有当地政府安排的接待站,住宿和就餐均是免费的。
这就是串联。
当时小啊,只知道昆明是个开满鲜花,四季如春的好地方,没选去昆明心中多少有点不舒服。
没过两天好消息来了,我哥(他是六六届的)和几个同学要上北京。哥个子高,很有责任感,他和同学决定带我一块去,真高兴得跳起来了。
说走就走,当晚便开启了我终生难忘的串联之旅。
傍晚,在武昌站上了火车,第一次坐火车,车是广州到北京的,从南方来的老广特多,加上沿途只上不下的人流,车箱都要撑爆了,连解手的厕所都挨着、挤着人。武汉人当时在外还是蛮强横的,没把其他放眼里。(武汉当时在国内可是排位前五的城市)
哥哥和同学几个把衣架支开了一块地方,叫我躺上去,一口气睡了八小时,爽!醒来到了郑州,哪管车厢里什么味道最脏最臭,什么乡音最难听、最闹人。
第二天晚上,火车喘息了二十多小时终于到达北京站。
十月初,半夜的北京很有寒意。墨黑的天空,星星眨着晶亮的小眼睛,不像今天的灯火璀璨,不像今天的气势磅礴,稍远的城区还显得有点昏黄暗淡。
负责接待的车辆把我们送到北京工人体育场。这是个高大建筑,也是北京市政府接待站,负责分配管理来自四面八方的学生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