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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与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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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节引自《新贵妃醉酒》)
罗老师应该已经退休了,她现在起码有七十几、八十岁了。真是别梦依稀呀,即使有机会相见,恐怕也难相识了。陆平对南林讲。
南林说“是呀”,五十多年没有见过罗老师了,学生可能都认不出老师了,老师也可能认不出学生了。
陆平说,和罗老师相处时间很短,相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况且这几十年来经历了文革、拨乱反正、改革开放、大开国门等等折腾,人们看到了很多东西,也忘记了好多事情。
陆平告诉南林,有一次碰见小学陈老师,他跟老师说起了毕业照,可是陈老师一口否认,说自己没有照毕业照,那时被下放去融安农村劳动了。
南林说,看过毕业照了,其中有陈老师呀,他参加毕业照相了。他个子蛮高的,在人群中很明显的呢。
陆平说,他还打开手机照片让陈老师看了,可是陈老师还是否认,说着“不是的,搞错了”的话。
南林说,那就好奇怪了,同学们都认出老师了,而陈老师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呢?
这其中,恐怕有些不好说出来的原因呢。
陆平说,陈老师八十多岁了,可能记忆和思维上有些偏差或者障碍吧。要不,就是真的有什么难以言表的原因了。
南林说“是呀”,现在蛮多人有“海默病”呢,有的说是因为“吃铝”多了,有的说是因为看电视多了。
陆平说陈老师应该没有“海默病”,可能是想得太多。陈老师喜欢写作,曾经在香港出版了一本诗集。他问过陈老师现在还写东西吗?老师说写了不太好发表。他说可以在网上发表,很方便的。陈老师听了,当时就问他“有钱得吗”,他说他当即语塞。
南林说,都是市场经济的效应啊,人们现在做什么都要考虑经济效益。讲白了,就是看能没能赚钱咧。他讲。
陆平说“是呀”,各行各业都在捞钱、赚钱,逼得一些喜欢吃喝玩乐的人千方百计在守钱、省钱。
南林说“那是啵”,喜欢美食的人就寻找优惠餐大快朵颐,喜欢旅游的“驴友”就来个“穷游”,喜欢购物的就寻找折扣日大量采购。
陆平说,人们只买对的,不买贵的 ,反逼着一些老板大打价格战,纷纷搞降价销售,甚至不惜血本倾销商品。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南林说,比如开自助餐餐馆的,本来生意就不怎么样,只能薄利多销。在市场不景气、同行竞争激烈情况下,于是,搞个优惠促销活动,想以此牟利。结果,就来了很多人,敞开肚皮大吃大喝的。更子搞下克咧,没得几久,老板就收皮了。嘿嘿。他笑着讲。
陆平说,老板这是饮鸩止渴呢,咎由自取。他说,现代人也真是的,每天有吃有喝的,又不是什么饿鬼。可是,一碰到优惠大餐 ,却表现得比饿鬼还厉害,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想咧,那些自助餐馆恁子没挨搞得关门克啰?他讲。
南林说,好象是市场经济把人们思想搞乱了,但又好象不是。反正现状呢,就是企业贪心,客户贪心;老板贪心,顾客贪心。卖家贪心,买家贪心。就看谁会贪,看谁鬼精了。蛇有蛇路、拐有拐路是咩?嘿嘿。他笑着讲。
陆平说“嗯”,一个“贪心”很说明问题呀,如果人们都不贪心了 ,这个社会可能会很和谐,很安静,很太平。
南林“哈哈”笑着,说陆平这是“奏梦咧”。人都是自私嘀,没知足嘀,所以咧,就贪得无厌了好咩。他讲。
陆平说南林“偏激了”,有些以偏概全。他问南林还记得当年隔壁村有个“傻仔节”吗?南林笑哈哈说着“当然记得呀”。
距离他们当年插队的村子五六公里处有个刘村,村子每年有个“八月八”节,也叫“傻仔节”。因为到了这一天,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到一户人家随便吃喝,人们对此不能有意见,都要热情款待。
插青听说有个“傻仔节”,开始也比较感兴趣。有的村民就鼓动插青去刘村过“傻仔节”,说可以“水饼写薄会”。
是呀,插青当时缺吃少柴,如果去刘村过“傻仔节”,既可以开荤、喷一餐,还可以省下柴火,何乐而不为呢?插青有些动心了。
虽然对“傻仔节”有些动心, 但是大家基本没有行动。陆平当时就想,怎么好意思无缘无故地随便去人家那里吃一餐呢?再说了,人家也并不是很富裕呀。
陆平说,我们小时候在小伙伴家玩,每当看见人家要吃东西了,就会马上离开,即使人家说着“一起吃呀”的话。
南林说,大家小时候都差不多,不乱吃人家的东西的,一是怕丑,不好意思吃。二是觉得自己家里也有,可以回家吃。
陆平说,所以插队两年了,没有去刘村过过什么“傻仔节”。至于那所谓的“傻仔节”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也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南林说,我们那些插青,好象对吃喝并不十分有兴趣呢,倒是对阶级呀、阶级斗争很感兴趣。虽然没有去参加过“傻仔节”,但是斗争地富分子的会,倒是参加过几次。
队里一次开会斗地主,把地主、地主婆、地主仔围在中间,贫下中农诉苦后,喊几句口号了,就对着地主一家拳打脚踢,直到将地主一家打翻在地上。那个场面呀,几鬼惊心动魄嘀咧。南林讲。
陆平问南林,插青也打地主了吗?南林说“哪凯敢呀”,只是喊喊口号而已。陆平说,插青可能也是第一次看见地主呢。南林说着“是呀”,看见地主一家挨打的悲惨样子,觉得也是蛮可怜的。
南林说,斗争会结束后,有人喊插青晚上睡觉关好门,小心地主的报复。我们那晚上有些恐慌,基本没有睡好觉,生怕地主阶级报复行凶,尽管已经用锄头、扁担把门顶好了。
陆平笑了,说着“后来没有出死马危险嘀事情吧”。南林说“哼”,如果出事了的话,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瞎掰了。
那晚夜,包括以后嘀日子,屁毛事都没有。恁恁咧,要就是农伯在吓机插青,要就是地主一家并没有想倒要报复村民、报复插青。南林讲。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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