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读者朋友帮忙点击文后“赞赏”后面的广告

北与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73

         ―― 1971年七八月间，广西柳州市27所高中、初中学校的3000多名应届毕业生及1000余名社会青年，挥手告别家人，乘坐火车南下，分赴那坡 、合浦 、钦州 、北海 、南宁等地的边防 、海防，加入广西军区生产师，成为不穿军装的军垦战士，挑起屯垦戍边的重任。
       ――生产师按照团 、营 、连 、排 、班的部队编制组建，实现军事化管理。军垦战士的驻地分散在边防线上的崇山峻岭间，营房非常简陋，生活十分之艰苦。
        ――他们白天植树造林，垦田开荒；夜晚放哨巡逻，捕虫割胶。每天，军事训练流血汗，生产劳动不等闲。他们，扛起枪杆能打仗，举起锄头震五岳。
       ――军垦战士与当地边民打成一片，联手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结下了深厚情谊。在时代风雨的磨炼中，军垦战士成长为一代新人，他们为国泰民安 、发展橡胶事业奉献了最美好的青春。
        ――1974年，国家经过考虑，也是形势需要，撤销了广西军区军垦农场建制，恢复广西农垦局国营农场建制。此后，生产师的知青享受林场职工待遇，各团 、营改称农场。
         ――1979年，根据国家有关政策，到生产师参加军垦建设的柳州知青，基本都返回城市，结束了历时八年的、不是军人又似军人的军垦之旅。
          ……
      陆平虽然跟南林聊天结束了，他的思绪却久久不能平复。零点已经过了，但依然毫无睡意。他开着电脑，浏览新闻。这时，他看见一篇有关当年广西军垦的文章，感觉其中的描述蛮有意思。他反复看了后，决定立刻发给南林，让他了解一下。“嗯，他可能和少林都睡了，更子奏有点打扰啵。”陆平想。不过他觉得，南林应该关机了，不会打扰其休息的。他如果不马上把《柳州知青在军垦》这篇文章发出，说不定等一下就会遗忘了。
      于是，陆平轻点鼠标，就把文章发出去了。然后想了想，记起多年前写的一篇叙述初中同年级同学毕业去生产师工作并且已经见报了的文章。陆平很快就翻出来了，看了几遍，觉得也应该发给南林一阅。嗯，他以前没会上网，好多东西没得克看到，以后要多发点给他咧。陆平想。接着，轻点鼠标，把《同学老全》发给南林――
      上个世纪 70 年代初，十九中学生全伟明初中毕业就跟同学一起去了合浦农场。
     那时，学校工宣队大会小会动员，做认真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全伟明同学面对大道理滔滔不绝的王工宣只说了一句话：服从分配。
     全伟明在农场一呆就是 9 年，直到 1980 年才调回柳州市，到机器厂做了一名钻工。
       在农场期间，工作艰苦，许多同学通过走后门、办病退等办法，先后调离农场返回柳州工作。对此，全伟明无动于衷，每天按时出工收工学习休息。
    本来，全伟明在其父亲工亡后，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调回柳州顶职，但他一声不吭。同学知道后，纷纷说他“憨够乱”。
      全伟明在农场出过一个事，差点成为政治问题。同学送给他一个自制的没有喇叭只有耳塞的半导体收音机，他用了后发现很难收到国内的广播节目，却经常能收到“美国之音”的广播节目。于是，他就没有再用那收音机了。
         不料，有人把事情报到连部去。连长找全伟明来问，他如实回答。连长要他交出收音机，他就从床底找出被老鼠咬坏的收音机。连长拿着收音机看了看、听了听后说，这个破东西，怎么可能收得到电台广播。然后，一脚就踩了个稀巴烂。连长说，收音机这事就到此为止。
    过后，连长跟指导员说，老全是个老实人，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为难他，要关心他，要爱护他。
      文革结束后，随着知青身份的确认，农场知青陆续返城，柳州知青基本都回城市了。
      老全不急不闹，是最后一批离开农场的。有人问他舍得吗？他说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都是做工吃饭。
      在机器厂里，老全一如既往，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工作。不迟到早退，不偷懒，不为工资奖金住房等个人问题发牢骚讲怪话。
        看着老全的表现，工友有的说他是“老黄牛”，有的则笑他是“朔瓜”。
        老全对工友的议论也不多言语，每天认真开着机床，精心操作。20 多年来，没有出过任何事故。
        2007 年，机器厂改制。根据初步方案，50 岁以上的工人都要解聘，买断工龄，自谋出路。
        工友们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怨政府，那个骂厂长，斥责“资本家”黑心肝。
         老全却说，失业了也好，可以经常陪老婆去公园、去买菜，帮老婆做家务，让老婆也享享清福。
         听到老全的话，有人冲他作鬼脸说“有点喔盎嘀”，还说他再老实卖力也没有用了。
          不久，机器厂解聘名单公布。出人意料的是，老全榜上无名。
         一些人不服气，去找厂长理论。厂长说，有的人原先就不愿做工，现在喊什么喊？人家全师傅一贯努力工作，厂里不要他要谁？
       老全自然十分高兴，他说，要好好干，要做到 60 岁才退休。
       于是，老全继续在机器厂工作，时年 54 岁――
        是啊，凡事皆有利弊呢。陆平觉得，事情都不会是百分之百正确或者错误的，关键是人们如何面对现实，做到随遇而安，做到趋利避害。
         老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俗话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伟人说，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哲人说，愚公移山。
          蹉跎岁月、艰难困苦虽然足够摧残年轻人的青春，但是其也在真实地锻炼、磨砺着人们意志。一些去过农场、农村以及军队的知识青年，他们过往的各种经历对以后的工作大有裨益，有助于不断成长进步呢。比如全伟明，比如李小芝，比如刘礼军，等等。
         常言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殊不知，要想当上一个将军，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累、洒多少汗流多少血甚至死过多少回呢？嗯，真的。此时，陆平朦朦胧胧中想着。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烦请读者朋友帮忙点击文后“赞赏”后面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