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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 (纯属虚构)
鞠远斌
71
南林和陆平属于那种爱笑的人,与人说话一般都是带着笑容的,尤其是跟熟人。南林说,我们就是书里讲的那样,未语先笑、笑口常开啊。陆平说,人们需要多欢笑的,男人应该笑,女人更应该笑。嗯,都讲“女人如花”,其实,女人笑起来了才是鲜花,不笑的时候就是树叶了。有时候,不会笑的女人,那表情就像人家欠了她的钱不还一样,很难看的呢。南林笑着说,嗯,所谓笑靥如花,就是指的女人,不会笑的女人确实不好看啊。不过也不能太绝对了,有些不爱笑的女人也蛮好看的。而且,这样的女人一旦笑起来,那就是相当的惊艳了。嘿嘿。
陆平说,嗯,讲实在的,我不太喜欢那些不会笑、不爱笑的人,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有的人好像脸上缺乏笑肌一样,人们难得见到其笑容,总是脸板板的,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感觉。南林笑着说,有的人或许是性格问题,有的人其实就是爱装,装深沉,装学究,装出城府很深的模样。陆平说,我觉得,高级动物和其它动物的区别就在于是否会笑。如人会笑,除此外,据科学家研究,猴子、狗等动物有时也会努力做出笑的表情来呢。
南林说,我小时候听讲有种动物叫“三笑”,它抓住人了就会大笑三声,然后才吃人。陆平笑着说,是山魈吧,也不止笑三声吧?哈哈。南林说,嗯,后来大了才知道叫山魈,和猩猩、狒狒、猴子同属于灵长类动物。陆平说,它们只是发出类似笑声的嚎叫,其实是没有笑的表情的呢。南林笑着说“是呀”,我养过一只八哥鸟,它就会模仿人发出“呵呵”的笑声,但是看不出笑容的。想来,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了。嘿嘿。
陆平说,就是人也是各种各样的呢。一些人是不会笑、不愿意笑,一些人则是整天一副笑脸,仿佛是天生的,然而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不是真笑呢。南林说,嗯,装笑、冷笑、奸笑,还有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陆平说“是呀”,有些人恨你、骂你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呢。这些,《红楼梦》里都有充分的描述,比如王熙凤经常是笑着整人的,那些丫鬟听到她的笑声就不由自主地害怕发抖啊。
南林笑着说,你们队那个沙牯队长肯定是不会笑的了,整天脸板板的像个动物呢。哈哈。陆平也笑着说,哈哈,你讲的“对了一半、错了一半”。沙牯队长一般不怎么笑的,尤其是跟男的。但是,他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面前就特爱笑,一边讲话一边笑个不停。南林说,嗯,看见美女就春心荡漾了,看见美味就“口水飚了”,能想象到那副嘴脸啊。
陆平说“是呀”,狼见到羊了,当然是精神焕发、两眼放光了。可是,羊看见狼了,就只有恐惧和害怕的份了。南林说,你们队那三个女插青就是狼眼里的羔羊,早晚难逃一劫啊。陆平说,刘曼丽她们那天清早受到队长惊吓后,心有余悸,每天睡觉前后都是感到惴惴不安的,总是觉得门外有双邪恶的眼睛在窥视着,身心充满了不安全感,随时会受到侵害。
南林笑着说,还是我们男插青好,就不怕被人窥视什么的,在天热时睡觉连门都懒得关呢。哈哈。陆平说“是呀”,那时我们四个男插青,晚上睡觉经常是随便掩着门的。有时候风一吹,木门就“吱呀”地开了。“门开就开咧,个个懒得理它,都困死了,屋子里也没有死马东西好偷滴,就几个臭男人。嘿嘿。”他笑着讲。
南林说,嗯,反正农村那个房子的门缝都有一两个手指宽,也遮挡不了什么个人隐私的。陆平说,男的无所谓,而女的就麻烦了,一不当心、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人从门缝里看见身上的这个隐私部位、那个隐私部位了。南林笑着说,那是在当时,要是在现在都是无所谓的了,反正就是“看得见,拿没克”。再说了,当时的女人就是显得封建,哪像现在的美女呀,一个个不分寒暑地穿得越来越少、越来越露,经常是有意无意、半遮半掩地裸露着隐私部位,根本不怕人看。还自诩,这就是性感呢。嘿嘿。
陆平说,这是现在啊,可是当时刘曼丽她们成天恐惧着沙牯队长那狼眼,心里就是愁死、烦死了。队里有人悄悄给她们出主意,讲在屋子里搞个类似屏风的东西遮挡一下呀。南林说,嗯,这个主意不错哦。陆平说,刘曼丽她们想了想,就去砍了竹子回来,做成竹墙,把不大的宿舍隔开成两部分。一部分做卧室,除了睡觉,还可以换衣服。一部分做厅,就放些板凳、锅碗瓢盆什么的。
南林说,这是“一室一厅啵”,在那时算不错的了。陆平说,她们做好竹墙,又用报纸把竹墙糊满了。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张报纸上有篇文章有个十分显著的标题“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在门口就能看得很清楚。南林笑着说,那么沙牯队长再从门缝往里面“瞄”美女时,搞不好会挨吓一大跳呢。嘿嘿。
陆平说“是呀”,我问过刘曼丽她们是不是故意要做给队长看的,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南林说,还用讲嘛,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搞这个竹子隔墙就是防范沙牯队长的了。陆平说,女宿舍的隔墙做好后,许多人跑来看风景。队长也来了,他一边看一边干笑着问刘曼丽是谁教她们做的?刘曼丽回答说是她们自己想起来做的,一旁的林茹平则说着“是大队支书教我们更子奏竹子隔墙滴”的话。队长听完,点着头说“好好”。
南林笑着说,沙牯队长口是心非呢,女宿舍有了这个隔墙后,他再想窥视美女就是痴心妄想了,只好心痒痒的难受死了。哈哈。陆平说,那他也无可奈何了,林茹平讲是大队支书出的主意,一般人不敢反对的,哪怕是沙牯队长。南林说“是呀”,沙牯队长再厉害,也不敢跟支书作对呀。那时,支书差不多就是党的化身,反对支书,等于就是反党呢。
陆平笑了,他说:“我问过林茹平,真的是老支书教她们在房间里做竹子隔墙的吗?她讲是‘瞎掰滴’,是‘倮’队长呢。哈哈。”南林也笑着说,她们真是胆大包天啊,敢“倮”村干部,就不怕沙牯队长去找支书核实情况吗?不过,沙牯不会为了这个事情去找支书的,免得小题大做啊。嘿嘿。陆平说,刘曼丽讲她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下一着险棋,用支书的气势镇一镇队长的邪气。
南林说,嗯,反正支书年纪蛮大了,忘性也大了,加上大队会议多、事情多,每天讲过的话不一定记得住呢。万一沙牯队长真的去核实情况,林茹平她们也可以跟他“耍麻赖”,胡搅蛮缠一阵子,管它三七二十一呢。嘿嘿。陆平说“是呀”,竹子隔墙搞好了,刘曼丽她们每天睡觉安心多了,队长对她们的“关爱”阴影自然也销声匿迹了。南林说,嗯,人们就是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呀,就像《国际歌》里唱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那样,要靠自己,不要靠别人。陆平说,对呀,正所谓“自信、自强、自主、自立”啊。南林“哈哈”笑着点头说,正是,正是……
要不是许多插青有自强、自立的信念,在农村可能就被支书、队长、队干等地头蛇似的人搞垮了,也等不到插队两后可以回城进厂的机会了。 南林想。他记得在因“同工同酬”而“罢工”且“获胜”的事情后,生产队长曾经皮笑肉不笑地说了“那你们就等着一辈子拿工分了”的话,意思就是说他们几个插青要一生一世在农村修地球、玩泥巴了。南林才不怕呢,他觉得有头有脑有手有脚的,如果受不了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哪里不可以找碗饭吃、生活下去啊。
做一个人,碰到不合理不公平的事情,就是要据理力争,绝不当顺民、做奴隶。南林想。他清楚地记得,下乡那时,他们村的知青插队快一年了,可是几个生产队并没有按照有关规定给知青建设住房,一直让知青住在破仓库或者“老插”原先的旧房子里。那些旧房子门破窗破瓦顶破,有的甚至连窗子都没有呢。
知青听说上面拨有“专项款”建设知青住房的,可是村上根本没有建房的消息,大家经常议论纷纷,却不知道或不敢向有关部门反映。面对此情况,南林心里当然不舒服了, 他很快就写了一封信寄到了“广西日报社”,反映插青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在农村一年了,还住在破旧的老房子里,不符合中央文件精神。等等。
于是,区里、县里以及公社派人来调查了。接着,村里开始动工建设知青房了。再接着,大家也知道是南林写信反映的情况。有人说南林这下子得罪干部了,肯定会有麻烦的了。南林也感到有些不妙,还听说公社领导和插青“带队干部”开会点名讲他“几骄傲”。南林心里不安起来,心想这次真是惹麻烦了,被人家记恨了,搞不好以后碰到招兵、招生、招工的机会,他就不会有份了。
是呀,有时候做了好事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呢。人们总是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其实就是个理想,甚至是梦想,并不现实的啊。一些好人倾家荡产,一些坏人鸡犬升天,都是时有发生的。嘿嘿。南林想到。但是他觉得,只要觉得是做对了的事情,就不要太去考虑这样那样的后果。否则,前怕狼后怕虎、算来算去、想来想去的,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
南林虽然知道把干部得罪了会有麻烦,也因此有点郁闷,但是并不后悔,心情很快就坦然了。他想,不就是招兵招生招工、离开农村回城嘛,到时候再讲,总会有办法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把情况反映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发愁也是白发愁啊。
陆平曾经问南林,你就不怕受打击、报复呀?挨在农村一辈子抢工分呀?南林笑着说,那也没有办法啊,只好听天由命,顾不了那么多了,也懒得去想那么多、记那么多了。哈哈。陆平也笑着说,你不想、你不记,人家领导可是要想、要记的,就等着秋后算账呢。到那时,你就会挨卵了,你就晓得错了。嘿嘿。
嗯,那时,自己很快就忘记给人家惹麻烦一事了,至于公社、大队及村干部忘记没忘记,那就没有去理会了。南林回想着。他曾经跟陆平说,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就在农村生活一辈子咧,反正在哪里不是生活一辈子啊。陆平就问他:真的想在村里讨个村姑,然后成家、生孩子、过日子呀?南林笑着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同样会有快乐、幸福呢。哈哈。陆平听完,也“哈哈”大笑了。
嘿嘿,纯粹讲着玩呢。在农村过一辈子,那只是一条路啊,其实有好多条路可以走的。再说了,当时并没有弄到山穷水尽、你死我活那个地步嘛,急什么、慌什么呀?南林想。当然,队里的各种刁难、作怪、搞鬼是少不了的了。你们插队的不是说要住新房子吗,那就给我去七八里地的地方挑片石回来砌地基吧。在队长安排下,七个插青开始用撮箕挑石头。
南林记得,他有一回挑着一百五六十斤重的担子,走着走着,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放下担子,一屁股就坐在路边了。他感到很累、太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嘭嘭嘭”地剧烈跳动着。然后,他就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当时脑子里、心里什么都没有想,实在是累得什么也不愿意想了,其实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就像“米”了一样,静静滴睡倒在地上一动没动。”南林曾经这样告诉陆平。陆平说,挑着超过自己体重很多的担子,人确实感到很难受的。他知道南林身体单薄,体重一直在120斤上下。“搞少点没得嘛,更搏死克奏?嘿嘿。”他笑着讲南林。
南林说,之所以要挑着那么沉重的担子,一是逞强,要面子,因为村民大都能挑一百五至两百斤,时常笑话城里人手不能拿、肩不能挑的。因此,知青也不想服输;二是想早一点备好料建成插青宿舍,他们能住进新房子,免得住在破屋子中,夜里不是风雨折腾就是老鼠惊魂;三是想这多捞点工分,免得到年底超支被村民讥笑。
唉,都是当时的政治气候所迫、形势所迫、生活所迫呀,作为普通人确实是无可奈何呀。南林想。事实上,他响应号召上山下乡还是蛮积极的,想着要好好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农村插队那两年,他也曾想“滚一身泥巴、练一颗红心”,做过重苦脏累险的农活,尝过酸甜苦辣咸滋味。有几回马得人都想休克了。嘿嘿。南林边回忆边诙谐地笑了。
嗯,农活基本上都奏过了,就是除了用牛嘀活。陆平告诉南林说,他曾经几次试着赶牛下田干活,可是那牛却不听使唤。不论他大声喊叫还是挥舞着鞭子,那牛就是“答他都困”。村民就在一旁“哈哈”大笑,讲他“笨卵”、“谋卵用”。陆平后来注意到,村民用牛时除了挥舞鞭子,还要用特丑、特脏、特龌龊的语言或者方言大骂、狂骂着牛,那牛才肯听使唤,低头犁田、耙田、拉车、拉碾。
陆平曾经跟南林说,自己是没有办法用牛干农活了,即使再在农村接受再教育几年,也是学不会用牛的。“那些骂牛的话,几鬼烂水滴,几鬼丑恶滴,我恁子也讲没出口滴。”他讲。
南林知道陆平不喜欢说粗口话的,只是偶尔能听见陆平一句“他妈的”“国骂”,以至于有人说陆平讲的话“没像柳州话滴”。陆平说,我3岁多就从南宁来柳州了,在柳州生活几十年,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柳州人了。由于没爱像人家更子讲脏话,所以人家听倒我滴话没是柳州话咧。嘿嘿。
陆平明白,一些柳州人说话时喜欢把脏话当作“柳州方言助词”来用,认为那样说话才有柳州味道。他觉得,方言有方言的特色,人家喜欢发扬方言特色,也无可非议。不过,他还是不喜欢讲粗口话,也不习惯听粗口话,即使和王芳恋爱、结婚以后。
王芳出生在柳州,是地地道道的“柳州妹”。或许是家在市中心的原因,她说得一口“正宗柳州话”,当然,话语中免不了“方言助词”。陆平注意到,王芳和他在一起说话时,“方言助词”还算少一点。而她和其家人以及原先的同学、邻居在一起时,那“方言助词”就是热闹非凡甚至泛滥成灾了,简直让他叹为观止。
南林告诉陆平:“我曾经和少林约法三章,没许讲粗口话,哪个讲粗口,就搧哪个一巴掌。结果她劣性难改,经常讲着粗口。我要搧她,她又没服气,只好不了了之了。”陆平讲,老婆都能乱打滴嘛?南林笑着说,所以就没有办法了,她直到现在时不时还来一句“屌你妈滴”呢,让我“卵火都烫”。哈哈。
南林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本性难改啊。陆平说,我也懂,方言就是一个地方根深蒂固的东西,像北京方言、东北方言、四川方言、湖北方言、广东方言、广西方言、麻盖话、白话、壮话,还有我们插队那里讲的“杂话”,都带有难听的粗口呢。还有桂林话呀,那些桂林仔成天“哈卵、哈仔、吃了巴巴”讲个不停,虽然不是像柳州话“屌、卵、逼”那么难听,却也是有伤大雅啊。
南林笑了,说“是呀”,现在一些人动不动就“牛13、牛13”的,尽管不是很难听,其实一样就是粗俗不堪,只不过和“方言助词”有个“五十步、一百步”之分而已。嘿嘿。陆平说,我就听过那个所谓的“著名主持人”孟非面不改色地在“非诚勿扰”讲“牛十三”呢。南林说“没奇怪呀”,冯小刚讲了,不带粗口的北京语言没有北京味。
南林说,冯小刚搞的那个电影《老炮》,其中粗口连篇,粗俗泛滥,受到人们的议论、指责、抨击呢。当然,也有人保持欣赏的态度。事实上,同样一个东西,站在不同角度就有不同地看法,尤其是有偏见的人或技不如人的人,这种现象在文艺界尤为突出啊。
陆平说“是呀”,老话讲的“文人相轻”就是这个道理了,在名利面前,人们总是要争个面红耳赤、你死我活、原形毕露的,根本就忘记“喔泡尿照照自己”的话了。“有些人张开就‘屌你娘屌你姐’滴,也一样好意思屌杠别人‘粗口、烂水’滴咧,没见过嘛?嘿嘿。”他笑着讲。
南林“哈哈”笑了:“真是‘大哥莫讲二哥,大家都差没多‘,是咩?”陆平说,嗯,古人这个“五十步笑百步”确实很说明问题呀,人们往往是只看见别人怎么错怎么错的,没想到自己也是错在其中呢。南林说,而等到知道自己错了的时候,都是为时已晚、后悔莫及了。况且,一些人至死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糊里糊涂地就玩完了。
陆平说,文革时期两派搞武斗,一边拳脚相加、刀枪相见,一边喊着“要文斗不要武斗”。那时候,两派都称自己是“革命派”,称对方是“保皇派”,扬言要彻底革掉对方的命。结果,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你死我活的。现在想起当年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呢。
南林说,我亲眼看见在大庆路也就是现在的北雀路柳钢工会门前那里一派殴打另一派,被打翻在地的大叫“毛主席万岁”,打人的也大喊“毛主席万岁”。等打人的住手了,被打的才艰难的爬了起来。当时看到被打的人眼睛肿起个大血泡,乌黑乌黑的,吓死我了,连不敢靠近去看,晚上睡觉了还是心慌的呢。
陆平听了直叹气说,我们那时十来岁,见到那种惨烈、血腥的场面,当然是要魂飞魄散了。 唉……南林说,后来看多了派性斗殴的激烈场面,听多了枪炮声、喊打喊杀声,人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正所谓,见多了凶残,人就麻木了。陆平说,习惯成自然,这是人的本性。人不但容易麻木、适应,还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呢。想来,还是蛮可怕的呢。
南林说,嗯,“叼他公龟嘀咧”,但愿那些悲惨的历史再也不要重现了,人们再也不要受愚弄去做那类“不卵不泡”的蠢事了。
陆平听了“哈哈”大笑,讲南林“你更鬼粗口嘀呀”,敢“叼他公龟”是咩 ?还是一个警察啵。
南林也“哈哈”笑着,嗯,警察,警察恁子咧,没舒服了,一样要“叼他公龟嘀”。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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