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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与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69
嗯,好久没有爬山了,感觉有些吃力呢。南林一边往鹅山顶上攀登一边想。他在山顶上活动着,忽然脚下一打滑一踏空,身体一趔趄,人就往悬崖处倒过去。他也想着要像小时候爬雀儿山“鸟儿下巴”那样,机敏地抓紧山石或野树、青藤,但明显感觉手脚不灵活了,人木木地就往深渊“麻直滴扳下克了”。他好像叫了,又好像没有叫出声,心里还是很清醒的,想着“就更子完了呀”。
南林此时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心里反而还涌上一阵轻松、快感。他想,原来,人死了滴感觉并不惊恐,甚至还蛮爽滴呢。嘿嘿。不过,他也想到了,人死了虽然是不难受的,但是会让亲友们难受、伤心了。唉。不过,他又再一想,反正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高兴也好,难受也罢,都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的了。“质本洁来还洁去,休叫污淖陷渠沟”,去也。嘿嘿。南林潇洒地想着。
也许过了好久,也许就只过了一会,南林就想了,这是在做梦吧。他缓缓想着、动着,慢慢就醒了。哈哈,原来真的是在做梦啊,并没有掉下山摔死呢。南林心里莫名其妙地高兴着。不过,梦中那瞬间死亡的情形仍深深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那种亦幻亦真、半梦半醒的感觉很奇妙,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他想着。
“你晚上睡觉喊呀呀嘀奏死马鬼,吵我睡觉。”少林见南林睡觉醒来就讲他。南林伸了个懒腰,说是“奏梦吧”。她问他做什么梦,是不是梦见美女了?他笑了,说身边就有一个大美女,用不着去做什么梦呢。她说,那就是梦见鬼了。他说,又没有做过坏事,怎么会梦见鬼呀。她“哼”了一声,说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梦,否则就不会“咿呀鬼叫嘀”了。他笑着说,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做梦,醒来就忘光了。嘿嘿。
少林说,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所以夜里睡觉就做梦呢。南林说,人人睡觉都会做梦的,只是有的人记住了,有的人没有记住呢。少林笑了,说懒得听你绕口令了。我们中学同学今天聚会,到谷埠街“718酒楼”喝早茶,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南林说,“718酒楼”是你们初中同学开的吧?搞不好还是从生产师回来的同学开的呢。少林说,那就不清楚了。说完,她自顾自地打扮好,然后就出门了。
南林没有把“死亡之梦”告诉少林,是怕她想多了,她是个过于敏感且十分较真的人呢。有一次,单位里有个同事在聊天时说韦唯长得黑,嘴巴大。少林刚好路过听见了,十分不高兴,就板起脸说那个同事“更无聊滴”。结果,搞得大家面面相觑,那个同事顿时“喔盎”了,不知所措。“多嘴多舌。哼。”少林转身走开。
少林下班回家了依旧是板着个脸,一副闷闷不乐、“气鼓鼓滴”模样。南林笑少林“更鬼恶”,少林说哪个叫她“乱阿我”。南林说人家讲韦唯关你什么事,少林说有同学讲我“象韦唯”呢。南林说你又没有韦唯黑呀,少林说我嘴大呀。“哼,没晓得嘛,就是在背后笑我好咩。”她讲。南林摇摇头笑了,说少林“神经过敏”。少林不服气,说南林才“神经呢”。
还有一次,少林告诉南林,邻居王淑说那天有个年轻女人在楼下叫“南林”,叫了几声,不见人回应就走了。南林笑了,说他“没晓得呀”,还说了“哪凯会有这种事情呀”的话。少林听了没有说什么,以后也没有再问起过。南林有些纳闷,少林怎么会突然问起这种事情来呢?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啊。不过,他想了,人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就没有和她做进一步解释,省得越描越黑。
南林虽然没有把“年轻女人叫门”那事放在心上,但是他觉得少林不是那种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讹他”。所以,他感到那事情有些蹊跷、有些奇怪,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啊。他想。直到有一天下楼签收邮递员送来的汇款单时,南林才恍然大悟。哈哈,那次一定是女邮递员来投送报社稿费的汇款单,而当时他不在家,人家叫了几声就走了。南林觉得,现在的人真是小心眼啊,喜欢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呢,什么事情都会无端猜疑的呢。因此,有些事情,能不说就不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南林想。
几天后,南林见到陆平,就把“死亡之梦”告诉了陆平。陆平“哈哈”大笑,说南林是“死而复生、死里逃生、死克活来”呢。南林说,那个梦境很奇妙的呢,就这么一下子活灵活现的来了,当时就让人觉得是真实的一样啊。陆平说,死亡本身就是一种奇妙的、令人费解的事情。人们一般都贪生怕死,而真的当死亡来临时,人们却并不害怕了。南林说,或许这就是什么“物极必反”的原因吧?陆平说,都说“乐极生悲”,其实也会“悲极生乐”呢。嘿嘿。
南林笑着说,其实讲起来人们都怕死,殊不知每天睡觉就和死了一样呢,只不过是没有和这个世界“永别”而已。哈哈。陆平说“是呀”,人们入睡时,确实就像死了一样,都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差别就在于,人们睡觉第二天还会醒来,如果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南林问陆平,都知道人睡觉会做梦,不知道人死了会不会做梦呢?抑或是做个好长好长的梦吧,那样也蛮有意思的呢。
陆平笑了:“哈哈,那种梦境,人们实在是难以想象得到滴了,只有等专家克深入研究了。”南林说,都讲“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的话,专家其实就应该去实践一下了,否则怎么能够检验“死人梦境”的研究成果正确与否呢?哈哈。陆平说南林“莫瞎掰多”,小心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祸从天降啊。
南林说“没有滴事”,说这些话离“灾祸”远着呢,不必谨小慎微啊。陆平笑了,说小心没大错、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嘿嘿。他转移话题说,人们都想长寿、万寿无疆,愿望是美好滴。我就算了一下,一个人每天有三分之一时间是上班、做工、打拼,有三分之一时间是应酬、吃喝、游玩,还有三分之一时间就是在睡觉,即“死了”。
“更子滴话,一个人如果能活到一百岁,实际上也就是活了六七十岁咧,讲是活了一百岁,其实就是个虚滴。嘿嘿。”陆平笑着讲。南林也笑了,说世上人就是“贪生、贪睡、贪吃、贪喝”,一生就满足了。陆平说,还有贪心、贪赌、贪官、贪财、贪房、贪色、贪名、贪利等,一些人就是无所不贪啊。可是,贪得再多,终究有个“喔货”的一天呢。南林笑着说,就像老曹讲的那样,一生只恨贪不多,贪到头来“挨卵”了。哈哈。
陆平说,人都是贪心的,但是不能太贪,尤其不能极端贪婪。否则的话,就容易起纷争,生成各种矛盾,社会不得安宁啊。南林说“是呀”,就像人们都是自私的,但是却不能太自私了,更不能极端自私,只顾自己享乐,不管他人受难。那样的话,世界就太不公平了,世界也就难以太平了。陆平笑着说,嗯,虽然讲大同社会一时难以建成,但人们还是应该尽力而为的。不能像某些人那样“嘴上说大同社会好,行动上却不愿搞大同社会” 。哈哈。
南林说,一些人不愿意为大同社会出力,只想着坐享其成呢。陆平说,有些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只为着享受,不愿意工作。殊不知,人们活在世上,就要不断地工作啊。生活一天,工作一天,不断经历,不断成功,其乐融融。如果只是吃饱了玩,玩饿了吃,吃够了睡,睡够了接着吃,其实就和死去了差不多呢。南林笑着说,有些人不会这样想呢,总以为人不会死的,可以万寿无疆,永远吃喝玩乐呢。嘿嘿。
陆平笑了,说我们又“狗扯羊肠越扯越长”了。他问南林,奇怪啊,你没有把“死亡之梦”告诉少林,她竟然就不追问了,不会这么简单吧?南林笑着说,她忙着赶去坐5路公交车“克‘718酒楼’喝早茶”呢,哪有功夫问七问八的啊。陆平说,哦,是赶着去“718” 喝早茶了,蛮远的,在谷埠街那里呢。
南林说陆平,你也知道“718酒楼”,去喝过早茶啊?陆平笑着说,是王芳有时去,所以我知道。我还知道“718”是王芳她们初中同学开的,还是一起去生产师的同学呢。后来从合浦返回柳州了,因为就业无门,就开了这家“718酒楼”。南林笑着说,我都猜到是这样了,我还和少林说了,这“718”可能就是当年去生产师的同学开的呢。哈哈。
陆平说“是呀”,1971年初中毕业时,第一批去生产师的同学,就是在8月份出发的。那时,我们还到火车站去送他们呢。南林说,嗯,南下去生产师的同学在火车站时还是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感到能当上一名“不穿军装的解放军战士”无上光荣啊。后来听说,火车一开出南站,就有人“赖哭了”。接着,许多人尤其是女同学纷纷“赖哭了”。陆平说,嗯,十六岁的年纪,第一次远离家人到陌生的边疆去工作 ,想起前途来,心里还是感到空虚、渺茫的啊。
南林说,有些同学还不到十六岁呢。像那个张建国,到十月份才满十六岁,按理应该上高中或者到补习班去。可是,工宣队硬是软硬兼施地动员他爸妈,叫他去了生产师。还有那个杨丽霞,也没有满十六岁就去了生产师。当时,工宣队反复做她的思想政治工作,说她家庭出身不好,更应该和家庭划清界线,到“革命滴大熔炉”去锻炼,努力成为一个革命青年。于是,她终于报名了,过完国庆节就去了生产师。
陆平说,那时候,所谓的“思想政治工作”,就是连哄带逼,压着人们服从啊。南林说“是呀”,那时的理念就是“想得通要执行,想不通也要执行”呢。有一些同学,在“校革委”和“工宣”的诱导下,就是身不由己、违心做人啊。陆平说,“工宣”动不动就拿“突出政治”说事,好像同学们听了“工宣”的,就是“突出政治”。否则,就是“没突出政治”了,就要接受革命大批判了。对于去生产师保卫边疆、建设边疆这种“头等大事”,哪个敢反对,肯定会“挨卵滴”。
南林说,我们同学聚会时,那些去了生产师的同学叹自己“命苦”,就连当时积极报名争着去生产师的,也说是“苦命人”呢。陆平说,嗯,我问过叶志刚,他可以不用去生产师的,当时岁数小,家庭出身又好,“工宣”也没有动员他呢。他说那时“真滴有点癫了”,一心只想着“革命”咧,哪凯还想更多啰。南林笑着说,当年同学们都被洗脑了,积极响应号召奔赴边疆,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嘿嘿。
“唉,现在讲起来,那也是无可奈何滴事情呀。”陆平边讲边摇头叹气。他说,那时许多同学踊跃报名,争着要去生产师呢。南林笑着说“是呀”,听说有的同学还写了血书来表示决心,一定要去生产师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啊。嘿嘿。陆平说,我那时也想去生产师,可是“工宣”说我表现不好,不让我去。如果让我去了生产师,今天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后悔呢还是感到光荣呢?哈哈。南林笑着说,那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因人而异了。如果说在生产师混得不错,那可能就会有光荣感。否则,只有后悔、叹气的份了。嘿嘿。
陆平说,王芳初中毕业去生产师时也不满十六岁,她也是争着报名去的,一心想当一名解放军女兵,哪怕是不穿军装的呢。南林说,那时候,一身草绿色军装,对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呀。只可惜同学们都没有能穿上军装,空欢喜一场。陆平说,年轻人容易冲动,想到了就要做,根本不听人劝啊。王芳讲她家里人极力反对她去生产师,她妈哭着叫她“小小年纪莫要克啰”,她爸也不断讲着“没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劝她。但她就是不听,毅然决然地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南林笑着说,想着王芳那时雄赳赳气昂昂奔赴南疆的样子,还真有点“壮士兮一去不回还” 的气概啊。哈哈。陆平说,那还不是让文革红卫兵的“五敢精神”闹的,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冲动是魔鬼呀”。他说,王芳讲她到了合浦不久就后悔了,很多东西都和原先想象的大不一样。“‘理想是美好滴,现实是窘迫滴’,王芳后来更子告诉我,讲她真滴是后悔莫及呀,尤其是见到‘想穿绿军装滴美梦’成为泡影以后。嘿嘿。”陆平笑着讲。
王芳1971年8月份去了广西军区生产师三团三营所在地合浦滨海镇,到1979年6月份返回柳州,历经8年时间。比起一起到生产师去的一些同学,王芳还算是幸运的。她在合浦那些年,基本上是平平安安过来了。回到柳州后,很快进了国企,还有个好工作。再后来,认识了陆平,俩人一见钟情,结婚、生子,顺理成章。王芳说,虽然经历了各种坎坷、折腾,但人生总的来说还算是顺利的,该工作时工作了,该成家时成家了,该当妈时当妈了,该当奶时当奶了 。王芳由衷地笑了,跟陆平讲她“好鬼知足了滴”。
南林对陆平说:“嗯,王芳讲滴对呀,你两口子过得还算是幸福滴呢。可是,就是没晓得是她跟了你‘幸福’,还是你跟了她‘幸福’?哈哈。”陆平笑着说,此言差矣,夫妻生活幸福这个事怎么分得清呢?应该是我们两个在一起造就了幸福啊。结婚生活,同舟共济,相亲相爱,真的是不可或缺、缺一不可的。嘿嘿。南林“哈哈”笑着,讲“我懂滴”,不过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他说,王芳现在与之前在合浦滨海农场情况相比,现在肯定是幸福多了。
“这种事情呀 ,肯定是没能相提并论滴呢。”陆平摇头讲。他告诉南林,虽然有许多当年去了生产师的人现在都深感后悔,但回想起当年的生活,有很多情况还是让人们回味无穷的。王芳说她们一开始很难受,许多人成天想柳州、想家的,还有人在被窝里偷偷流泪的。然而,同学们两三个月后就比较习惯了生产师的生活,有的人还开始谈恋爱了,好像打算在那里生根、开花、结果似的。哈哈。南林笑着说,年轻人适应性强啊,尤其是文革年代的知识青年。
陆平说,嗯,适者生存嘛。再说了,那时又是别无选择的啊。南林笑着说,看情况,王芳在生产师适应后,可能也谈情说爱了。嘿嘿。陆平说“没有滴事”,王芳可不是那种“易涨易退山坑水、易反易覆小人心”的人,她才不会随波逐流、轻易行事的呢。王芳说,虽然也有人“撩”她,但是她不为所动,她不打算在滨海生个“北海仔”过一辈子呢。自从到生产师感到后悔了,她就下了决心,“没管恁子”也一定要返回柳州。
南林说,女人在外地,远离亲人,不免孤单失落,就会寻找强势的人作为依靠,以此慰藉心灵了。陆平说,嗯,因此常常会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人之危,以花言巧语骗取芳心,最终使得女人吞下苦果啊。当然,也不乏一些善良之人,在困苦中很好地保护了那些脆弱的女人。南林说“是呀”,高中同班同学白芦香就是这样经历的,听说她插队不久就跟同村一个柳州的“老插”在一起了。
陆平说,我记得白芦香长得蛮漂亮的,脸白白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呢。南林笑着说陆平,你还说我只记得美女呢,你是在讲自己吧?说不定你曾经暗恋人家白芦香,心里一直把她挂念着呢。嘿嘿。陆平也笑着说,那是“没有滴事”。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不成有谁喜欢丑陋的东西啊?真那样的话,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问题了。哈哈。
南林说,嗯,人们如今敢说实话了,要是在早些年,说这样的实话,就会被当做“流氓”对待的呢。陆平说,在二塘插队那时,我也听说了白芦香的事情,但是具体怎么样个情况却不清楚。南林说,我也是不怎么清楚事情的原委的,你也知道我一直对男女之间的东西不甚关心的呢。他说,有一次白芦香跟老插在一起时被村里的民兵抓了“现场”,于是村里就传开了,我也就听说了。不过,我没有进一步打听她的事情。
陆平叹气说,唉,想象得到白芦香被民兵抓“现场”后凄惨的状况啊。南林说“是呀”,一定是挨整得“好跌摊滴”。我们抽调进厂时,她还挨在村里呢,据说队里不放她走,讲她“接受再教育没过得关”,应该“还奏几年”。陆平说,嗯,后来同学聚会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大家也没有她的消息了,真希望她现在依旧跟那个老插在一起生活,而且过得好。
南林说,认真算起来,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里面,男的还是比女的好过一些的,据说在东北、内蒙、云南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有很多女知青的命运好悲催、悲惨的呢。以前对这些事情都捂着不说,现在渐渐地有些报道了。那些知识青年的遭遇催人泪下,很多情况让人触目惊心啊。
陆平说,嗯,相比起来,我们那些初中毕业去生产师的同学和高中毕业去农村插队的同学还是幸运的了。虽然同学们远离家乡、受苦受累、岁月蹉跎,终究也是一种经历一种磨练啊。南林笑着说,知青尽管吃了不少苦头,但也有苦中作乐的时候呢。嘿嘿。陆平说“是呀”,适者生存嘛,那时如果不会找些快乐,就很难过一天啊。“看书呀,唱歌呀,玩乐器呀,开玩笑呀,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就快过一天了。嘿嘿。”他笑着说。
南林说,不光是我们插青靠苦中作乐来打发困难的日子,村里的农民也会用苦中作乐来消磨时光呢,做农活时,就经常讲一些当地民间的笑话以及一些庸俗的笑话甚至很“喽嗖”的笑话来取乐。“比如,我就听过农伯讲了更子一个故事,一个女人路过稻草堆边,看见那凯有一颗鸡蛋,她就克捡。哪晓得捡起来滴只是个蛋壳,蛋壳正安在一个男人翘起滴大鸟上面。于是,女人在男人滴“哈哈”声中羞红了脸跑开。隔天,女人又路过稻草堆,又看见了一颗鸡蛋。她愤怒滴骂倒“砍断你鸟克”,就用镰刀狠狠滴砍向鸡蛋。哪晓得挨砍在石头上面,敢把刀搞缺克了,原来鸡蛋壳里头放着个石头。这下子,女人在男人滴狂笑声中哭着跑了。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哈哈”笑了,说农民也是够辛苦的了,长年累月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披星戴月的生活,如果不会苦中作乐就完了,日子真难挨呀。南林说“是呀”,插青虽然日子难过,但是熬过几年就可以回城了。农民则不同啊,祖祖孙孙就只能在农村熬一辈子了。陆平问南林,如果有一个美丽的农村姑娘嫁给你,你愿意在农村扎根吗?南林笑着说,我“铁定没会滴”,我还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呢。嘿嘿。
“要是你你愿意咩?”南林问陆平。嘿嘿,陆平一边笑了,一边说着“没一定”。他说,如果在插队时碰上一个美丽的知音,有可能会和她在农村安家落户的。南林笑着说陆平,你这是在“唱高调啵”,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讨不到王芳这样的好老婆了,那就是太可惜了。哈哈。
陆平说,我也只是讲“有可能”,并没有讲“一定会”啊。况且那时我还属于晚熟品种,基本上不会出现谈情说爱的情况的,就算是有女人对我有意思了,那也是一厢情愿,我对她肯定是没有感觉的呢。“老话讲,一个巴掌拍没响滴,没是嘛?嘿嘿。”他笑着讲。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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