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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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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讲实在嘀,中学时代还是蛮快乐呀。虽然数理化等文化知识学得少,但却学唱了好多歌曲,尤其是“革命歌曲”,那时出版嘀三本《战地新歌》,几乎都会唱完克了。哈哈。陆平不禁笑了,看看时间,快凌晨两点了,可是睡意全无。他想,怪了,睡觉晚、睡眠少,人不但不困,倒反是思绪万千啊,有意思
当年,陆平能拉一下二胡,南林会吹一下笛子。俩人并没有学过乐器,半是观摩人家,半是无师自通,借了乐器就玩上了,摸索着就奏出了曲调。南林说,主要是喜欢听歌唱歌。陆平说,文化生活单调,玩玩乐器唱唱歌曲也快乐一天啊。嗯,由于有兴趣,俩人还动手做乐器,制作了二胡呢。陆平想。他记得是用铁皮罐头盒做的二胡琴筒,用鸡嗉子代替蛇皮蒙在罐头盒上,用尼龙绳抽丝代替马尾做成弓来拉琴。
南林很聪明,笛子吹得蛮好,二胡也拉得不错。陆平也努力学习,跟着南林不断练习。一有空闲,南林、陆平、多多、林挺、何达、刘军等同学就聚集在一起,玩乐器,唱歌曲,敲着桌子打拍子,欢笑声传出很远。嗯,笛子与二胡合奏真好听,给陆平印象很深。那时,由于乐器低级,容易变形变音,经常要对音调。每当“哆嗦、哆嗦、啦咪、啦咪”地对上音调了,我和南林总是不约而同对望一下,然后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陆平想着。
革命样板戏唱得红火的时候,陆平和王多多步行五、六公里路,到市中心的五一路新华书店买了《智取威虎山》和《沙家浜》的全剧简谱单行本。俩人很兴奋,拿着单行本走路回家时,一路走一路看着、哼着,走到雀儿山那里时,就在苗圃的竹林边坐下,捧着单行本就轻声哼唱起来了。那时,既不知道累了,也不知道饿了,俩人都充满着喜悦。
陆平想,几十年了,那些情景历历在目呢。那份热情,那份痴心,如果那时有机会学习、深造的话,说不定同学里还能出演艺明星呢,尤其是南林的可能性大啊。可是,没有机会了,中学毕业后接着就是下乡接受再教育,以后又是忙着工作、忙着成家,忙着家务。现在,好多新歌曲连没有听过,更不要说会唱了,基本上就是属于“乐盲”了。嘿嘿。
讲起来,当年会唱那么多歌曲,能掌握一些乐理知识,还得感谢随处可看见、可听闻的高音喇叭广播啊。嘿嘿。陆平想。那时,高音喇叭里早晚大肆播放“语录歌”等革命歌曲以及《战地新歌》的歌曲。天长日久的灌输、熏陶,使得同学们的乐感不断增强,拿着歌曲简谱就能哼、能唱、能演。
还有大大小小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经常在街头巷尾给广大群众进行文艺演出,为革命样板戏和革命歌曲的普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当时,很多普通人都能唱“语录歌”和“样板戏”呢,随口就能来一句“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嘿嘿。陆平笑了。他想,那时候,白天夜晚都能听到嘹亮的、甚至是震耳欲聋的歌声,搞得有人欢喜有人烦恼。欢喜的人觉得能随时听到歌声真好,烦恼的人感到难以休息睡觉。
一天,有个上夜班的职工因为休息不好,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爬到宿舍旁边的树上,把上面的一个高音喇叭拆除了。谁知这一来就闯祸了,被戴上“坏分子”的帽子开会批判、游街示众。陆平看见了,觉得那人真不幸、真可怜,跟南林说那人“更蠢”,把耳朵堵起来不就“喔米脱服了嘛”。
那个倒霉的职工还被带到厂子弟小学操场游斗,绑着双手、戴着高帽跪在砖头砌成的乒乓球桌上面接受批判。有一个人怒气冲冲地批完他后,可能还觉得不解气,就狠狠一脚就把他从球桌上踹了下去。陆平看见了,吓得心脏“嘭嘭”急跳,心想人们怎么这样厉害、这样凶狠啊?
啊、啊,那个职工一头翻滚下地,侧身倦缩着在地上痛苦地叫着,让陆平听了很害怕。押送他来游斗的人们骂他“装死”,一把揪起他,喝令他重新跪到球桌上去接受批斗。陆平看见那个职工要死不活地跪在球桌上面,一脸都是血,鼻子流血,嘴巴流血,额头流血,连眼睛好像也在流血。
吓死人了,不看了,陆平胆战心惊地赶快离开学校。他一下午都感到十分不舒服,感到莫名其妙的难受。等到晚上,和南林、多多等同学在一起玩乐器时,陆平才觉得心情好起来。他跟他们说起那个职工在学校操场挨批斗以及挨人们踹下球桌跌得满头鲜血的惨状,他们听完也惊叫着“好鬼吓人滴”。
真是乱七八糟、无法无天的。当时,南林气呼呼地说,少去看那种批斗、游街什么的,那种场面简直就是法西斯。最高指示不是说了“要文斗不要武斗”嘛,那些人就是欺下瞒上、胡作非为。陆平说南林,这话只能在这里说说,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免得“挨卵”。他笑着拿起笛子,说还是玩乐器吧,不要管那么多。接着,就吹起了《北京的金山上》。南林笑着拉起了二胡跟上,多多也张开“公鸭嗓”唱起来。哈哈,在美妙的乐曲声中,大家感到心情完全好了,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美妙的歌声,会让人们感受到美、收获到美啊。嘿嘿。陆平想到,隔壁班的同学李宝福是个不错的男高音呢,他的歌声经常传到整个年级,优美动听。他在班上唱的《我们是工农子弟兵》赢得了同学们的一片喝彩声,更让女同学看他演唱时,大都看得目不转睛、魂不守舍、脸红心跳的。哈哈,会唱能跳的男生,对女生是极富有吸引力的呢。
嗯,本班的女同学张曼钰喜欢唱歌跳舞,所以也蛮喜欢李宝福的。据同学说,小张暗中追求李宝福呢。也许吧,陆平曾经在雀儿山下西面苗圃那里偶然碰到了小周、小张几个女同学和李宝福几个男同学在玩耍、照相,她们看见他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嘿嘿。陆平想,不知道小张和李宝福二人后来如何了?不知是否如愿喜结良缘?同学聚会时都没有讲起过,下次同学聚会要问问小张了。
陆平想,问问无妨,都是老同学了,老皮老脸老鬼“老屁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不过,要看情况呢,有合适的机会才好问小张。虽然同学们都上了年纪了,可是也不能太随便了啊,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应该尊重别人的隐私呢。哈哈。
张曼钰中学毕业后,也到武宣农村去接受再教育了。幸运的是,小张不用长年累月地做着早出晚归、日晒雨淋的农活。她凭着唱歌跳舞的特长,经常参加县里的文艺宣传队活动,到各个公社去巡回演出,给贫下中农“双抢”鼓劲加油。有时还到水利工地演出,慰问水利民工。
嗯,小张也算是学有所用了。陆平想,当年在石祥水库工地劳动时,有一晚就碰上了县里的文艺宣传队来演出。他听说小张也在宣传队里表演,收工吃晚饭后,就去看文艺演出。可是,看着舞台上花枝招展的演员,看来看去直到散场了也没有看见小张。当然,陆平也不好意思到舞台后面去找小张。他有些遗憾,心想,可能是女大十八变认不出了,也可能是由于化妆认不出了。
南林那次没有到石祥水库去做工,他后来听陆平讲起张曼钰随县宣传队到水库慰问演出一事,直叹“要是克水利就好了”,说对小张印象蛮深:瓜子脸,苗条身材,会唱歌跳舞。陆平笑了,说南林“凡是漂亮滴女同学都记得很稳”。南林笑着承认“是呀”,说初中的小林、高中的小张,都是女同学里蛮漂亮的呢。他说,要是看到宣传队演出,一定能认得出来小张。哈哈。
陆平记得,高中时,南林和张曼钰属于邻桌,她就坐在他的前面那排。陆平笑南林,说没有看见他和她有什么交流啊,说他和她可能是眉目传情吧,要不就是他单相思了。不过,有次考试,看见他悄悄递纸条给她,肯定是有名堂了。哈哈。
南林笑着说,他和她纯粹是“邻桌”而已,从没有非分之想呢。说起学校考试传纸条一事,南林承认“没只一回了”,说这纯属“考试作弊”,也属于“扶贫济困”,跟早恋毫无关系。他说,当然,小张在班上蛮漂亮的,因此印象很深啊。嘿嘿。
陆平想,美丽的女人给人们的印象总是很深的,总是容易让人们心动的。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不过,陆平那时的“爱美之心”还潜伏着呢,并没有对哪个女同学印象深刻,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不漂亮的。嘿嘿。那时除了接受“再教育”,出工抢工分,闲暇时就是喜欢音乐了。他想着。
那年到农村不久,陆平就把家里给的10多元零花钱省下了,到二塘买了一把二胡、一只笛子。二胡9块多钱一把,笛子3块钱一只,陆平觉得乐器蛮便宜的,也比自己做的好多了,10多块钱花的值了。他当时心里很高兴,感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满足。
在两年的再教育时间里,除了做工,陆平几乎和二胡、笛子形影不离,每天都要玩弄一番。一是觉得好玩,二是能够解乏,忘了一天的劳累。虽然他的乐器演奏水平不高,而且同宿舍的插青演奏水平更低,凑在一起玩乐器,远不如中学时几个同学的演奏精彩。但是,大家东一下、西一下的,玩得开心快乐啊。陆平拉着“1234”,江山吹着“5671”,何天喊着《阿瓦人民唱新歌》,王东哼着《草原牧歌》,宿舍里一晚上都是欢乐啊。
队里有个老青年刘德骅,去过“三线”多年。听说陆平买了笛子、二胡,就饶有兴趣来到插青宿舍,看陆平、何天他们玩乐器。刘德骅不知是不懂音乐还是太懂音乐了,皱皱眉头,说这些乐器声音不好听,还是小提琴的好听。他用手比了个拉小提琴的姿势,说“几优美滴”。
陆平知道刘德骅见过世面,说“是呀”,小提琴拉的是仙乐呢,可是插青穷,买不起呀。于是,何天就对刘德骅说着“你有小提琴咩、你买得起咩”的话,江山也对刘德骅说着“你见过小提琴咩、你会拉咩”的话。刘德骅听了脸干干的,一边说着“懂得点”一边走了。此后,他基本就不出现了。
小提琴的音色确实优美啊。嘿嘿。陆平想。他记得在广西“文革”武斗疯狂时,有一个青年人李纲,因为父母是“坏分子”,担心受到牵连,挨造反派迫害,就从南宁跑来柳钢的亲戚家避难。李纲喜欢音乐,随身带着一把小提琴,每天坚持练琴。
那时,陆平家与李纲亲戚家是隔壁邻居,每天都能听见小提琴的声音,看见李纲在练习小提琴。陆平很感兴趣,有时就到李纲亲戚家里,找机会摸一摸、拉一拉小提琴。李纲很随和,热心教陆平操琴、拉琴,练习“1、5、2、6”等音阶。
陆平本来就能拉几下二胡,所以很快就能用小提琴奏出了音阶、乐曲。他饶有兴趣地玩着小提琴,拉着“北风那个吹”,拉着“万泉河水清又清”。几天下来,脖子、腮帮和锁骨让小提琴搞得僵硬酸痛。哈哈,拉小提琴比拉二胡辛苦多了,脖子都快要扭歪了。陆平对南林说。
南林笑着说,辛苦是小事,小提琴很贵才是大事,想玩也买不起啊。嘿嘿。陆平说“也是”,二胡自己可以动手做,小提琴恐怕就不好做了。不过,等以后有钱了可以买一把。当然,现在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陆平只能时不时地到邻居家里去玩玩李纲的小提琴,感受其魅力、高贵。等到武斗基本停息后,李纲就回南宁去了。从此后,陆平就没有再接触到小提琴了。到他参加工作了,也早已把“以后有钱了可以买一把”的话遗忘了。嘿嘿。他想,小提琴或许就不是一般人玩的呢。但他还是很喜欢小提琴乐曲的,如“快乐的女战士”、“梁祝”等音乐。所以,当陆平听到刘德骅说到小提琴,了解小提琴,他还是蛮钦佩他的呢。
指导员的弟弟或许也喜欢音乐呢,一听见乐器声响,就会来到插青宿舍看他们玩乐器,嘴里还说着“‘插队’几好玩滴”的话。他时不时拿了笛子吹着,有时也拿过二胡拉起来。陆平看他拉着二胡有板有眼的样子,知道他以前玩过二胡,听他拉的“军队和老百姓咱们是一家人”、“千万颗红心在激烈地跳动千万张笑脸迎着红太阳”等,拉得还蛮溜的呢,音色还是蛮准的呢。
陆平知道,这个瘦高个子、皮肤苍白的年轻人犯过精神病,据说是“花癫”,见人就打,拿起东西就砸。他“花癫”严重时曾经被铁链锁住脚,长时间关在一间房子里面难见阳光。队里社员告诉过插青,虽然他现在正常了,但做工要注意一点,要当心“尼过癫鬼背后镑人一哈”。农伯吓唬插青的吧?陆平想。
插青看见指导员的弟弟来地宿舍玩乐器,心里对他还是“恁恁滴”,生怕他突然犯病砸乐器、打人。陆平说“没关事”,看他玩乐器时很正常的呀,又没有谁惹他,他也不会乱来的。而且,听听音乐是开心快乐的事情,不会造成犯病的。据说,有些正在犯病的“癫子”,一听见音乐就回归正常了。所以,精神病院也对病人采取了“音乐疗法”。再说呢,这个年代的人,谁好像都有些神经病呢。因此,谁怕谁啊?嘿嘿。陆平想。
陆平一直到抽回城进厂了,也没有见指导员的弟弟再犯病,也没有砸乐器、打人。心想,或许是经常到插青这里玩乐器的好处呢,这“音乐疗法”还真的靠谱啊。哈哈。进厂时,陆平把二胡带回城了,而把笛子留给了队里唯一一个没有能够回城的插青。俩人当时都不好说什么,大家一起下乡接受再教育,现在除了他以外都回城了,他心里一定非常“孤寒”。陆平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得罪大队支书了,那都是土皇帝呀。陆平递给他笛子,叫他烦闷时就吹吹笛子,玩玩音乐,咬咬牙就熬过去了。
嗯,有时候听听音乐,艰辛困苦就熬过去了。陆平想。记得在黄茆赖山水利工地抢险时,有一天,30多个小时没有下工地休息。两天一夜啊,挖泥、挑担,工地上的人又累又困,一有点空闲就倒在土堆上或者靠着土坡睡着了。陆平一身困乏,可是却不会像别人那样倒头就睡,想睡也睡不着。多年后他想,恐怕那时候就犯下失眠症了。嘿嘿。
陆平当时觉得困死了,难受死了。他只好听着工地上的高音喇叭不停地播放着“样板戏”等革命歌曲,一首一首又一首。忽然,他感到听着一首首歌曲,心里就没有那么困苦烦躁了,时间也过得快了。听完《智取威虎山》,接着听《奇袭白虎团》、《沙家浜》,还有《北京颂歌》、《我爱这蓝色的海洋》、《老房东查铺》……陆平不断听着歌曲,口里跟着哼唱。很快,一个夜晚就熬过去了。接着,又一个白天也熬过去了。下午4点多钟,终于收工回村里休息了。
如果没有听着高音喇叭不停地播放歌曲,恐怕难以熬过赖山水利抢险那个36小时苦干啊。陆平想。真的,要不是听着音乐,像那样子“搏命”做工,人都要累死了。也许是那时打下的烙印吧,陆平以后凡是做着那些繁琐枯燥的工作时,就喜欢边听音乐边工作。他觉得,听着音乐、歌曲,心情就不烦了,工作起来就觉得有味道了,完成得也干净利落了。
陆平曾经跟南林讲述了在赖山水利抢险的经过,说那次在工地上30多个小时连轴转,夜以继日、日以继夜地苦干,整个人几乎顶不住了,感觉精神都要崩溃了,就要去见上帝了。最终是靠着高音喇叭传出的那一首首音乐、歌曲支撑着全身心,才能坚持到了黎明、天亮。
王多多说过“农场劳动辛苦、农场比农村难熬”的话,南林笑多多是“没见过大蛇‘喔洗’、饱汉不知饿汉饥”,要他“来农村过过咧”。多多不服气,说农场管制严格,农村就显得自由松散了。陆平心想,农村并不是人们想的那样轻松,有时候做工就像敢死队一样,只许前进不许退后呢。
陆平写信给生产师的王多多,把赖山抢险的事情告诉他,说老同学“差点就永别了”。陆平说,那时就像坐着大海上的破船,在风浪里眼看着不断沉下去。多亏有那音乐,像救生圈一样套在了人身上,帮助到达生的彼岸。他告诉多多,感到心烦难过时,就听听歌曲、音乐吧。
嗯,历史上经常有欢呼这个“千岁”、那个“万岁”的,到头来都是虚假的。只有音乐才是“万岁”的,才是永恒的呢。哈哈。陆平东想西想着,觉得如果什么都轻易能“万岁”了,那地球岂不是就要呜呼哀哉了啊?所以,有的可以“万岁”,有的则不能“万岁”。嘿嘿。他想着,不禁笑了。
凌晨3点后,陆平上床睡觉。可是,翻来翻去地却睡不着,脑子里尽在胡思乱想。他等一会看看时间,哦,4点多了。又等一会看看时间,啊,5点多了。唉,又是一夜未眠。他叹着气,想着既然睡不着了,再赖一下就起床算了,去室外活动活动。
陆平打算到郊外走走,骑山地车去鹧鸪江那边转转,据说环江公路基本开通了,直接就可以骑行到三门江那里了。嗯,等南林辞职了,喊他一起骑单车克玩,先游遍柳州克,然后再游遍广西、全国、世界……陆平边起床边想。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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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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