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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59
“你们慢慢吹牛,我下楼克散步了。嘻嘻。”王芳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出门了。南林问陆平,王芳不去公园跳广场舞啊?陆平说,她有时和少林一起去公园的,可能少林不在家,她就在楼下散步了。“经常和隔壁滴几个女滴在汽运公司那条路那凯散步滴。哈哈。”陆平讲。
南林说,王芳不怎么显老啊,还是那么美丽漂亮,尤其是笑的样子很好看呢。陆平说,都说“女人如花”,其实女人笑了才是朵花,才好看啊。不会笑、不爱笑的女人其实就是树叶,甚至是枯叶呢。嘿嘿。南林笑了,说陆平的话有歧视女性的嫌疑啊,如果让女权主义听到了,她们说不定会让他“难堪滴”。哈哈。
陆平哈哈笑,说“非也”。他说,古人讲的“倾城倾国”,其实就是指的女人的美丽笑容,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南林笑着说,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嘿嘿。陆平说,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里也有“一笑二笑连三笑,唐伯虎的灵魂上九霄”的段子呢。“美女嘻嘻笑,神仙都醉了。嘿嘿。”他讲。然后,他和他都大笑了。
“中学同学里有个叫‘林晨莉’滴女同学你还记得咩?”南林问陆平。陆平说,有点印象啊,记得她开会发言蛮积极的,经常抢着上台的。南林说,讲起来,他对中学同学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林晨莉了。陆平笑着说,终于想起来了。
南林说,林晨莉的座位就在他的旁边,不过,他不是因为这个就注意到她。陆平笑着说,那就是因为人家长得漂亮啦。嘿嘿。南林说,也算是、也不算是啊。他说,林晨莉是个蛮爱笑的人。下课时,经常听见她在“嘻嘻”笑,他觉得那笑声清脆、甜美、好听。于是,他用余光看了她,发现她笑起来的样子蛮好看的呢。嘿嘿。
陆平笑着说,于是南林就经常偷看人家林晨莉了,于是就一见钟情了。哈哈。南林说“才没会咧”,他当时就是喜欢听她那像风铃一样的笑声,看她那可爱的笑容。“仅此而已,没有别滴想法了。而且比起来,还是我们几个克‘苗圃’竹林那凯玩耍更有意思。嘿嘿。”南林笑着讲。陆平问南林,林晨莉知道他喜欢看她的笑容吗?知道有个男同学在关注她吗?
南林说林晨莉“可能没晓得滴吧”,他只是用余光看她呢,况且大多数时间都是用耳朵听她的笑声呢。“这没算偷看吧?而且也没有几何看呢。嘿嘿。”南林讲。陆平笑了,应该不是“偷看”,而是“悄悄看”呢。南林笑着说,哈哈,这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啊。他说,关键是,根本就没有往歪处想,只是喜欢听、喜欢看而已。“等我们几个男滴在一起钻竹林滴时候,马上就没记得她了。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中学毕业时,林晨莉好像分去广西生产师了。南林说“是呀”,中学学习时光马马虎虎就过完了,中学毕业分配稀里糊涂地就结束了,等听说林晨莉分去了生产师,早已见不到她的身影了,更不要说见她的笑容了。“中学时代,我们确实幼稚。毕业完那时候,才好像有点思念林晨莉滴笑容了辣。嘿嘿。”他讲。陆平调侃南林,说是“人克楼空了”,空欢喜一场啊。嘿嘿。
南林笑着说,也谈不上什么“空欢喜”,事实上,本来就不存在着什么“欢喜”呢。嘿嘿。陆平说南林,他还可以和林晨莉联系啊,就在合浦那里嘛,不远的。况且有其他同学和林晨莉在同一个连队,帮传个话很方便的。南林说,没有什么“还可以”了,他们几个贪玩着呢,一转身几乎就把林晨莉的笑容忘到九霄云外了。哈哈。
“还记得有一年我喊你克‘跃进商店’那凯咩?”南林问陆平。陆平想想,说有这回事。南林说,当时就是想去看看林晨莉呢。陆平说,哦,这样的啊。南林说,那年,去生产师的同学都从合浦农场返回柳州了,林晨莉也回柳了,听王多多说她分在“跃进商店”工作。他知道后,忽然很想去看看林晨莉。“没有想死马鬼咧,就是想看看她滴笑容。哈哈。”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嗯,那天刚好有事走不开,就说另找时间了。南林说,好怪,那天没有去“跃进商店”,过后竟然就没有想到第二天再去了。陆平说,如果南林当时说是去看林晨莉的话,他一定会陪南林去的。“你又没讲清楚什么事情,,更子没怪得我了。哈哈。”他笑着讲。
南林说,就是想看看老同学那可爱的笑容,别的就没有多想的呢。所以,这事情就没有特别放在心里。“恁子讲总是蛮可惜滴咧。”陆平讲。“讲可惜也真滴是可惜呀。嘿嘿。”南林讲。他说过后的某一天,等他打算抽空去看看林晨莉时,就听王多多说她已经离开柳州到北海去了。陆平笑着说,这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南林说,当时没有见到林晨莉,失望的心情油然而生,还有点莫名其妙的难受呢。嘿嘿。
陆平笑着说,南林这样想着、记挂着林晨莉,有点单相思的意味啊。哈哈。南林说“没有的事情”,纯粹是男女同学的正常思想。他说,就是觉得林晨莉的笑声好听一点,笑容好看一点,所以多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印象深一点。陆平说,人的情感发展之初有时是很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南林对林晨莉的爱慕尚处于朦胧之中呢。
南林笑了,他说,现在讲起来“也许是更子吧”。不过,他那时确实是没有“爱恋”的思想的,没有喜欢过哪一个女同学呢。嘿嘿。陆平说,可能南林只是单纯想多看林晨莉一眼,所以可能就没有了“后来”。但如果是她也想多看他一眼的话,结果就会大不相同了,可能就有了“后来”呢。“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懂滴咧。嘿嘿。”陆平笑着讲。南林笑着摇摇头说,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后来”啊。“中学毕业一分别,南北相隔,那就是40 多年没有见面了,死马菜都凉了辣。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算起来,那年想去“跃进商店”看林晨莉时,我们和她分别有10 来年了,时间一晃过得真快啊。南林笑着说“是啵”,等到前几年同学聚会时再见到林晨莉时,她已经从中学毕业时的16岁花季少女成为如今60岁的妇女了。从花季到花甲似乎就在一瞬间,真是时光飞逝啊。
南林说,老同学几十年后再相见,仿佛都有些陌生了。事实上,真的是生疏很多了。大家在一起时不怎么聊起学校那时的情况,回忆往事的也不多了。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又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如今,各有各滴生活圈子,各有各滴朋友熟人,各有各滴事情忙咧。哈哈。”他讲。
“一转眼就分别40几年了,大家互相看着,觉得都老夯夯滴了。”陆平讲。他“嘿嘿”笑着,讲王芳经常自叹都成为“女人婆”了。而在多年前,还怪陆平乱说她什么“女人、女人”的咧。南林笑着说,他从不讲少林老了,是她自称“老太婆”了。嘿嘿。
陆平说,女人实际上都蛮在乎称呼的,人们不小心或无意中叫错了,可能就会有麻烦的呢。南林说“是呀”,经常会发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尴尬事情,如叫“小姐”、“阿妹”什么的,有时真让人费心呢。陆平说,嗯,还有庆祝“三八妇女节”时,一些女的就有意见,说她们“没是‘妇女’而是‘女生’”。南林笑哈哈,说男人有时碰到这种情况真的是抓耳挠腮、手足无措了。陆平笑着说,现在好了,都叫美女了。小的叫“小美女”,大的叫“大美女”,老的就叫“老美女”了。嘿嘿。
南林说,女人那么在乎人们对她们的称呼,其实还是自卑感在作怪呢。陆平笑着说,南林这样讲女的,恐怕她们会认为他是瞎掰呢。嘿嘿。南林说,一个人如果有自信,根本就不会在乎别人指手画脚、品头论足、说三道四的。如果缺乏自信心,做什么样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怕人家说不好呢。事实上,一些女人,因为怕人家说自己不漂亮、没有钱财、缺衣少穿,所以格外注重美容化妆、穿着打扮、穿金戴银。“她们总是认为,吃下肚克滴看没倒,打扮在外头个个见倒。只要更子奏,就没会被人家看‘水’了。其实,在今天滴文明社会,大可没必了好咩。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嗯,有自信的人活得潇洒,没自信的人就活得累啊。这不光是指女的,男的也一样的 呢。南林说“是呀”,其实男女都一样的。只是他觉得女人的自卑感好像比男人的要强烈一些。陆平说,也是因人而异吧,不可一概而论的。南林笑着说,当然啦,应该辩证地看问题啊。哈哈。
由于幼年营养不良,陆平从小就身体单薄羸弱,以至于性格也显得懦弱、内向。从学校到下乡插队、回城进厂,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老老实实、沉默寡言地学习和工作。当然,对他这样性格的人,有人说他“好老实滴”,愿意和他相处,跟他蛮合得来。有人则小看他,喜欢制造事端、麻烦,伺机“枪”他。于是,他心里郁闷着,觉得做好人挺难的。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想来,是有道理啊。
嗯,想奏个好人其实蛮难滴。陆平想。直到30岁以后,他感到继续老老实实、唯唯诺诺地活下去,心理压力就越来越大了。于是,他敢于在不同场合讲出自己心里话。于是,他敢于有关部门提出工作调动请求。于是,他敢于向单位打了辞职报告。
陆平想,在辞职这件事上,他才觉得是自己迄今为止真正做主了一回啊。那时,对于同事的劝告、领导的挽留,他一概置之不理,只想着“即使是撞了南墙也绝对没回头”,义无反顾地坚决辞职了。嗯,现在看起来,自己辞职是对的了,并没有出现当初设想的“最坏滴情况”。陆平想着。他觉得,人们经常是自己吓唬自己,顾虑重重,总想着“如果更子奏了那可能就会很糟糕滴了”的严重后果。其实,很多时候是“人生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况且“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老祖宗讲得好呀。哈哈。他不禁笑了。
“又恁倒死马好事了?更好笑滴。”南林看见陆平窃笑,就问他。陆平对南林说,他原先也蛮自卑的,总觉得人家比自己强,自己常常就喜欢听人家的。南林笑着说,陆平那是“谦卑好咩”。哈哈。陆平笑了,说“自卑”和“谦卑”确实不同。但是因人而异,如在他身上就是两者兼顾啊。嘿嘿。
陆平说,他辞职前后那一段时间,才觉得人生真正是活明白了。南林笑着说,那是人生的分水岭啊。陆平说,自幼年起,接受的都是“要听话”、“要顺从”、“不顶嘴、不调皮”的教育。多年以来,学习好是为了让老师高兴,考试好是为了让父母高兴,工作好是为了让领导高兴。经历了各种折腾后,终于想通了。事实上,这就是在为人家而活着啊。
南林说,嗯,生活就是人生最好的老师,不断地教会人聪明,让人变成精灵。陆平笑着说,他一直就是老老实实的呢,这是他做人的准则,不会变的。倒是南林才变成精灵了,刁钻古怪呢。嘿嘿。南林说,他承认自己在不断地变化,至于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也真不好说呢。“人家是摇身一变,我是慢慢滴变。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嗯,每个人都在变化的,一成不变是不可能的。“社会每天都在改变好咩。”他讲。南林点点头,他说,当年去下乡插队,知青开始是想着“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没晓得别人是恁子想滴,我真是更子想滴啵。”南林讲。“我也是更子想滴呀,觉得要奏个好插青,改掉小资产阶级思想呢。哈哈。”陆平笑着讲。
南林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啊。本来插青是到农村接受“再教育”的,可是一些人却把插青看成是来“劳改”的了。陆平说,嗯,有的农民就是想着“要插青恁子就恁子咧”。于是,各种刁难、责怪等鬼名堂接踵而至。南林说,当时碰到那些鬼名堂,让人“烦卵跌”。可是又无可奈何,谁叫你是来接受“再教育”的啊。
陆平笑着说“是呀”,“最高指示”谁敢反对呢?不怕“挨卵”嘛?嘿嘿。南林说,一次,队干又针对插青搞鬼名堂,讲插青不是农民,不能拿同样的工分,规定插青的工分要打“六折”。于是,插青出工开始拿六折的工分。陆平说,他们队里没有搞工分打折,只是多安排插青做“辛苦工”,农民呢则多安排去做“嗖游工”。
南林说,他那时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倒卵泡都有火。”他讲。于是第二天,他就叫队里的插青“没要出工”。但是别的插青深怕挨抓破坏“再教育”的典型,还是在队长的哨声催促下出工了。陆平说,嗯,如果挨抓“典型”,“再教育”就真的要成为“劳改”了。南林说当时“我没怕”,反正“挨”得难受,也不想“挨”了。他说,一连几天没有出工了,队长的哨子再用力吹,他“鸟也没鸟”。
陆平笑着说,队干那时没有“治”你呀?是不是怕你呀?哈哈。南林说,队干肯定是不会怕他的,可能是在想什么办法要狠狠“整”他呢。他说,当时好像是想了“最坏滴结果”,又好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呢。陆平说,有些事情是一想到就做了,没有考虑那么多的。青年人嘛,既是一时冲动,也是敢想敢做啊。
南林说,反正当时就是不出工了,也不管它什么“再教育”了。陆平笑着说,那就等着“挨卵了”。嘿嘿。他问南林,那时怎么没有听说他“挨卵”呢?和他是隔壁村的,不太远啊。南林笑着说,陆平要是听说他“挨卵”了,一定笑他“更蠢滴人”,开批斗会时也会举手高喊“打倒南林”了。嘿嘿。
陆平笑着说“没会滴”,相反还要想办法帮南林度过难关呢。嘿嘿。南林笑着说,嗯,幸亏没有“挨”呢,否则说不定还会把你陆平搅和一起“挨”了呢。嘿嘿。陆平说“好呀”,我们真的就成了难兄难弟了,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了。南林笑着说陆平“屁话多啵”,说还有“比翼双飞、白头偕老”呢。陆平大笑,说这是“死马鸟语呀像同性恋更子滴”。哈哈。“后尾恁子没有事了,队长真滴怕你辣?”他问南林。
南林说“没可能滴”,做梦吧。他说那时刚好有个武宣县“农村工作队”到村里蹲点,工作队的老罗来到生产队,了解到插青拿“六折工分”和我“罢农”的事情,就找队长、指导员谈话了,说插青和农民同工同酬“是中央滴政策晓得某”,叫队干“千起莫乱来”。老罗还组织队里开了会,再三强调了“同工同酬”。于是,插青拿“六折工分”的事,就烟消云散了
陆平笑着说,哦,“罢农”终于胜利了,很高兴了,是吧?南林说“是呀”,没有想到事情就这样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第二天,他也就出工了。他也知道,队 干一定会记恨他的。无所谓啦,走一步看一步吧。南林那时心想。陆平说南林,全靠工作队老罗为他说话啊,如果老罗和队干沆瀣一气,一个鼻孔出气,那他就死定了。
南林说“是呀”,老罗帮了大忙啊。他说老罗还到插青宿舍来和他聊天,讲队干都是地头蛇来的,尽量不要惹他们。陆平说,老罗讲的都是实在话啊,他真的替插青着想呢。南林说“是呀”,老罗讲,反正插青过两年就回城了,凡事就忍忍吧。陆平说,嗯,在当时的环境下,能忍就忍了。南林说,他也明白,以后心里有数的。
陆平说,老罗不会一直在村里吧?工作队都是轮换的呢。南林说,老罗在村里住了五六天就回县里了,还问他借了行军壶,说是去二塘打点米双酒带回家。陆平笑着说,那时,米双酒算是好酒了,一般人要产妇证明才能买呢。南林说,工作队的当然有办法的。他说老罗后来到队里还他行军壶时,讲行军壶不错,装酒“点仔总没漏呀”。陆平笑着说,南林可以把行军壶送给老罗的。嘿嘿。
南林笑着说,过后才想到应该把行军壶送给老罗呢,可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就不会那样想啊。嘿嘿。南林问陆平,老罗会不会要行军壶啊?陆平说,那就没晓得他了啵。“也许会,也许没会。嘿嘿。”陆平说。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