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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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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马好笑滴呀?吵得看电视都没有心机克了。肯定又在笑人家挨克洗脑是咩?”王芳讲。南林连忙说着“没是滴”,陆平说是“正讲倒好玩滴事情咧”。王芳说,哼,你们男人除了吃喝玩乐——吃烟喝酒玩女人乐颠颠外,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讲啊?“记倒啵,那个黄赌毒千起莫克碰啵,男人一沾上,那就没有救了,晓得咩?”她义正言辞地讲。
陆平“嘿嘿”笑了,说王芳“莫乱冤枉人啵”,他是在叫南林退休了一起去旅游呢。“克旅游几潇洒、几快乐滴,这没是好玩滴事情嘛?”陆平对王芳讲。“嗯,克旅游是蛮好滴事情,又得开眼界,又得锻炼身体,一举两得呀。嘻嘻。”王芳笑着讲。
“嗯,三句话就离没开锻炼呀。” 南林听罢王芳的话,看着陆平,不禁“”哈哈笑着。他说,对啊,一边旅游一边锻炼,健康长寿了。陆平也哈哈笑,说“是呀”,还可以长生不老、万寿无疆呢。王芳看着他们两个的神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锻炼就是锻炼嘛,这个事情有死马好笑滴?你们算癫了。”她讲。
南林说,他打算辞职了,陆平叫他辞职后就一起去旅游,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王芳说,不要听陆平的,他只顾着自己潇洒,不管别人难受的。“论天克死马外头东游西荡滴呀,一克就是一两个月没回家,搞得我在家几鬼孤寒滴。”她讲。
陆平笑了,说王芳可以跟少林去公园跳舞啊。“又得玩,又得开心,又得健身,几快乐滴,哪凯会有死马孤寒呀?嘿嘿。”他讲。王芳“鼓”了陆平一眼说,屁话啊,两个女的成天在一起去公园、跳舞,人家要不就以为是没有老公的,要不就以为是搞同性恋呢。
南林听了哈哈笑,他说“是呀”,如果和陆平一起去旅游,搞不好人家也会误解他们是同性恋啊。现在,搞同性恋、双性恋的越来越多了,并有呈现公开化的态势了。陆平说,哪有那么夸张啊?简直耸人听闻了。南林说,事实如此呀,经常有同性恋登记结婚的新闻报道呢。而且,同性恋在举行婚礼时,还很张扬、很个性化呢。“哇,现代人算鬼够力了辣。”王芳惊叹地讲。
陆平笑了,说这只是个别现象,不能以偏概全,一看见性别相同的人在一起玩就是同性恋了。哈哈。南林说“那也是滴”,不过,常言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啊。有的时候,人们还是要谨慎行事,注意避嫌的呢。嘿嘿。陆平听了笑着说,嗯,有道理。不过,常言也有“身正不怕影子歪”的说法呀,还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呢。这些,也都有道理啊。
南林说,嗯,这就是汉语的绝妙之处了, 惹得人们经常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比如一会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一会说“胆大有官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会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会是“不以成败论英雄”。等等,真有些叫人无所适从呢。陆平“嘿嘿”笑着说,很多时候,那都是在洗脑呢。南林说,确实是,洗脑大师最爱搞这一套似是而非的把戏了。“真是骗死人没偿命呀。哈哈。”他笑着讲。
陆平说,别扯远了,还是说说旅游吧。南林说,他觉得在本地旅游也不错啊,市政府花了那么多钱建成的城市景观,好多人都没有看过呢。王芳说“是呀”,柳州有好多地方,她都没有去玩过呢。南林说,不讲远的了,近一些的鹧鸪江大桥,王芳可能都没有去看过呢。她“嘻嘻”笑着说,是啊,只在电视新闻上看见过鹧鸪江大桥啊。“哈哈,你亏了辣。”南林讲。陆平也笑了,说他也没有去过呢,争取过两天去看看。南林说,那就一起去玩了。
“像美丽滴街道、河堤呀,漂亮滴大桥呀,还有一条条景观大道呀,等等。这些风景,都是用老百姓滴钱建成滴,没克游玩下子没可惜嘛,那没是亏了嘛,是咩?”南林讲。王芳若有所思地一边点点头,一边说着“是更子滴啵”。陆平说,好玩的风景太多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去玩、去欣赏的。“也是‘心有余而力没足’呀。”他讲。
南林说,做事情讲究个“成本”,旅游也应该要“省力、省钱、省时”呢。陆平说,就是“多快好省”嘛。可是,说着容易做着难啊。哈哈。南林说,还是觉得“一日游”好玩,早出晚归,又得游玩,又不劳累啊。陆平笑着说,嗯,还有“朝发夕至”、“只争朝夕”,都是蛮理想的呢。王芳说,“一日游”不错呀,比在外面“游荡”几十天好多了。嘻嘻。
陆平“嘿嘿”笑着说,嗯,搞“一日游”,还可以搞“一周游”、“一月游”甚至“一年游”的呢。南林笑着说,比较起来,还是喜欢“一日游”啊。陆平说,南林那么喜欢“一日游”,一定是受了“一夜情”的影响了。王芳“鼓”陆平一眼,说他“脑乱了”,叫他“莫乱讲话啵”。陆平笑着说,南林听得懂他说的“一夜情”的。
南林笑着说,“一夜情”蛮好的啊,可以省去了好多烦恼的,诸如“二奶”呀、“小三”呀、“老四”呀,等等怪现象,就不复存在了。嘿嘿。陆平哈哈笑,他说,恐怕正是因为如此,“一夜情”也趋向合理化、公开化了。南林说,嗯,那世界会不会乱了套啊?“放心啰,没会滴,只是有点麻烦而已。嘿嘿。”陆平讲。南林讲陆平“克试试看咧”,陆平看着王芳说,那必须得到老婆的批准啊。哈哈。
王芳听罢,照着陆平肩膀就是一巴掌:“狗屁话,答你都困。嘻嘻。”她讲,懒得跟他们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该去煮饭了。“免得挨饿一餐,看还有更多力气瞎掰咩?”王芳讲。陆平笑哈哈说,还是老婆好,否则早就饿死了,哪还会有现在这样的精神啊?“饿死了还要挨人家讲‘活该咧’,正所谓‘成王败寇’啵。嘿嘿。”他笑着对南林讲。
南林说,饿是饿不死的,随便找地方就可以对付一下肚子了。不过,长此以往下去,就会变得像“猴子蚂蝼”了。陆平说,不要乱讲猴子呀,人家那是正常的模样,并不是饿出来的呢。“只有人类挨饥饿了,才变成个瘦猴样咧。哈哈。”陆平笑着讲。“更子讲滴话,猴子蚂蝼其实是健康滴,而人饿得像猴子则是病态滴了。哈哈。”南林也笑了。
陆平问王芳:“听你讲在生产师经常挨饿滴,是咩辣?” “恁子没是啰?我们在生产师挨饿了更多年,还有假滴嘛?那时,个个都挨饿得像猴子蚂蝼更子。”王芳说。她讲在生产师那些年,经常是“拿酱油捞饭吃滴”。由于劳动辛苦,粮食定量又少,同学们都像“饿痨鬼更子”。
南林说,他听王多多讲过农场那里粮食不够吃,油水又少,人们充满了饥饿感。王芳说“是呀”,连队的李建华那时跟人叹气,讲给他一个“鸡把腿”蹲在“茅屎坑”那里都敢吃。马建军逗他说着“要拿根棍子死命搅屎”,看他敢不敢吃?李建华一边说着“恁子没敢吃”,一边叫马建军“拿鸡把腿来呀、拿鸡把腿来呀”,并大声说着“老子马上吃给你看”。“那时,我们同学在旁边听倒,一个个哭也没是、笑也没是呀。”王芳讲。
陆平笑着说,现在,人们鸡鸭鱼蛋猪狗牛羊肉都吃腻了,“鸡把腿”也不稀罕了。南林说,嗯,当年皇帝逃难挨饿时,老玉米汤就比山珍海味还美呢。一旦回宫了,一切就时过境迁了。陆平说,人们的本性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南林说,不过,王多多讲他一想起在生产师那些年,肚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咕咕咕”的响声。“真滴是挨饿怕了。嘿嘿。”他讲。
“莫讲了,莫讲了,提起生产师来就烦死人。”王芳讲。她叫南林留下了吃饭,顺便把少林也叫来凑热闹。南林笑着说,少林又去“伊豆”那里“包养”了,是她大姐过生日请客。陆平说,她们姊妹不是为在龙家巷那个老宅基起房子的事闹得呜呼哀哉啰,怎么还会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啊?南林说,闹还闹、亲还亲嘛。再说啦。父母都不在了,总要做出一副姊妹友好的样子给人家看看的,哪怕是装的也好啊。“免得被人家笑话呢。嘿嘿。”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也是啊,现在人们都学乖巧、学聪明了,虚情假意、口是心非、面和心不合的现象太多了。“也没有死马好奇怪滴了。哈哈”他笑着讲。“嗯。”南林讲,那都是吸取了现实生活中的经验教训啊。看看《高山下的花环》里的那个“直筒子”脾气排长,牺牲了,连个“烈士”都评不上,这都是平时有一说一、直言不讳得罪了领导的结果呢。“唉。”陆平叹气说,还是我们好,在一起说话用不着装,既随便又轻松啊。南林笑着说,凡事皆有个度,也不能说得性起,到头来无边无际、没界没限的呢。比如说起那“一夜情”、“洗脑”等,只能适可而止了。嘿嘿。“是滴,是滴。嘿嘿。”陆平也笑着。
“又扯远了,狗扯羊肠越扯越长,打住吧。” 王芳讲。她说南林,既然少林去“包养”了,那就合适了,他就在这里一起吃了,省得回家一个人吃方便面。她说完,就到厨房去忙了。陆平说南林,就留下来一起吃吧,也方便接着吹牛呢。南林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啊,如果不留下来吃饭,就显得有点“装”了。哈哈。陆平也笑着说“是呀”,不过别想着有什么美味佳肴啊,也就是家常便饭而已。如果吃不饱,回家了再补点得了。嘿嘿。
南林笑着说,没关系的,家常便饭一样吃得饱的呢。他问陆平,还记不记得在二塘插队那时的情景?陆平说,那是“终身难忘啊”。南林说,刚才王芳讲在生产师如何如何挨饿的事情,其实我们在农村插队也一样是挨饿、缺油少荤的。陆平说“是呀”,有一回去石祥水库“修水利”,天天吃豆酱送饭或者光吃白米饭,一个月都没有吃青菜,更别说吃肉了。南林笑着说,有豆酱送饭也不错了,现在的“黄豆酱”在超市很好卖呢。哈哈。
陆平说,有一天吃晚饭,民工驻地房东炒了一瓦盆包菜端过来放在村民、插青面前,说句“你们吃咧”就转身离去。大家稍微楞了一下,接着便是饿虎扑食、风卷残云般的把那盆包菜给一扫而光。虽然那盆包菜就是用盐煮的老菜皮,连油水都没有,大家当时却感觉好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样,心情愉悦极了。
南林说,我们的情况都差不多的。那次去黄茆赖村水利工地抢险,也是天天吃白饭,没有菜吃。女插青心里叫苦不迭,但又不敢说出来。刘曼丽和林茹萍就找借口请假跑回柳州,回家吃菜吃肉补充油水。陆平笑着说,她们真有办法啊。哈哈。南林说,假期到了,小刘、小林只能返回水利工地。家里叫她们带了20多个咸蛋,说是留着每天吃饭时慢慢吃。
“那时滴咸蛋比现在滴好吃啵。”南林讲。陆平笑了,说肚子饥饿时,吃什么都好吃的。更何况是咸蛋,就是现在吃起来也是很香的呢。南林笑着说,也许是太好吃了吧,小刘和小林第二天就把咸蛋全部吃完了。“我讲她们‘吃得咸啵’,就没怕咸死克嘛?留倒慢慢吃几好滴。”南林讲。
陆平“哈哈”笑了,说南林没有吃到咸蛋,看见她们吃完肯定流口水了。南林笑着说,小林先给了他一个咸蛋吃,她们才把剩下的全部吃完了。嘿嘿。陆平说南林,嗯,好歹吃了一个咸蛋,也算是得到救济了。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要忘记她们啊。哈哈。
“嗯,自然是没会忘记滴。”南林讲。他告诉陆平,插队时的好多事情至今是刻骨铭心啊。陆平说,那可不是随便就能忘记得了的啊。南林说,想想看那时插青饥饿得到什么程度了?小刘、小林她们居然一口气吃了一堆咸蛋呢?要是现在啊,吃一个就够啦。陆平说,做工辛苦,吃得清淡,人们肚子太寡了,许多女插青一餐就能吃一斤米饭呢。嘿嘿。
南林说,在那种环境里,人们都会改变的,包括思想、行为。陆平说,变好变坏的都有呢。南林笑着说,“变坏的”会多一点,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啊。他说,一天中午,他和张志民、何天来几个插青从田里劳动回来,又累又饿,就坐在路边休息。张志民看见灌木丛里有母鸡在觅食,就不禁说出了“想吃鸡肉咩”的话。
陆平哈哈笑,说那时候一听讲“吃鸡”,口水肯定就流出来了。南林说,嗯,那时不管是“田鸡”还是“母鸡”,只要是肉就让人想吃啊。他和何天来尽管不太懂张志民说话的意思,却异口同声讲道:“恁子没想呀?”。陆平笑着说,都是天涯沦落人啊,也算“人同此心”了。嘿嘿。
南林说,他们话音未落,就见张志民猛然扑过去,一把就死死地抓住了一只鸡的脖子不放。陆平笑着说,真是饿虎扑食啊。南林说,他们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有鸡肉吃了。何天来立刻脱下衣服,把张志民手中已经不会动了的鸡包起来,说“莫让‘农伯’看见了”。然后,大家就像没事一样,把鸡拿回村里了。
陆平说,你们敢杀鸡吃?让“农伯”看见就“挨卵”。南林笑着说,回村后就是拿到“农伯”家去杀鸡煮来吃的呢。陆平说,人家“农伯”就不问你们从哪里搞来的鸡呀?南林说,就是说买来的呀。陆平笑着说,人家才不会信呢,刚收工就去买鸡了?而且,不是圩日子也没有鸡卖啊。再说了,买个鸡还用衣服包起来,都闷死了。哈哈。南林也笑了,说那年月人们都饿傻了,看见有吃的就什么都忘记了,谁顾得想那么多?“村民也挨饿得哇哇叫呀,肚子一样好寡水滴。”他讲。“那倒是真滴。”陆平讲。
南林说,他们回村了,何天来说把鸡拿到跟他讲得来的谭佳奇家里去煮。在那里,谭佳奇也不管鸡是哪里来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鸡杀了。陆平笑着说,哈哈,果然是啊,什么也不问呢。南林笑着说,都饿着呢,吃肉都来不及呀,哪有那力气和闲工夫去问呐?嘿嘿。
陆平说,嗯,农民都贫困极了。他说,他们赵村农民的粮食也不够吃,有时候也跟着插青到附近的农场去搞点玉米、红薯、水果等来吃呢。有一个晚上,他们去园艺场摘梨子。谁知,梨子没有吃到,倒被守夜的民兵大吼大叫的吓得够呛,跑的人都困死了。唉。南林笑着说,还“摘梨子”呢,那是偷啊。哈哈。陆平笑着说,嗯,也没有想是“偷”还是“摘”了,反正就是饿得受不了啦,脑子里就是想着“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啊。“没是嘛?嘿嘿。”他讲。
南林说“是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陆平说,嗯,如果不想办法搞点吃的,不要说出工赚工分了,人也要饿出毛病了。南林说,唉,等于是自救了吧。陆平笑着说,不过,能有鸡吃,还是很不错的了。嘿嘿。南林笑了,连说着“有几何啊”。哈哈。他说,扯完毛,切成块,何天来烧着火,佳奇麻利地把鸡下锅炒熟,很快就上桌了。“闻倒那香喷喷滴乡村土鸡肉,我们滴口水真滴就流出来了辣。哈哈。”南林笑着讲。
陆平说,那时一个个就像饿鬼一样,不用说是土鸡啊,就是饲料鸡也让人垂涎欲滴呢。南林说,等把鸡吃到嘴里时,发现肉太硬了,几乎咬不动呢。陆平说,应该是煮熟了的。南林说他告诉佳奇,觉得熟是熟了,可能是煮的时间不够。佳奇说杀鸡时“没过意看”,可能是“老母鸡来滴”。陆平笑了,老母鸡就随便炒一炒,怎么吃的了啊?“有鸡吃也没有口福呀。哈哈。”他讲。
南林笑着说,虽然老母鸡的肉很硬,他们几个人还是狼吞虎咽地大吃了一顿。陆平说,想象得出当时的情景,人们也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了。南林说,那硬邦邦的老母鸡肉,如果在今天,那是一块都吃不下去的呢。可是在那时,大家硬是吃了,而且一块不剩。那一餐,真正是“光盘”行动啊。
陆平笑着说,嗯,好歹是解馋了,也算是大补一餐了。哈哈。南林说,过后了就有些后悔,想到那丢失老母鸡的农民一定急死了,说不定还是人家过节都舍不得吃的下蛋鸡呢。陆平说,嗯,说不定人家还要靠卖鸡蛋的钱糊口养家呢。可是,老母鸡却让一群饿鬼给杀去吃了。
南林说,当时尽管内疚,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心想,下不为例,不能做这种事情了。事实上,以后再也没有乱搞村民的东西了。陆平笑了,他说,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有救啊。南林笑着说陆平,不要“把马列主义装在电筒里光照别人不照自己”啊。都是插青,都干过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没是嘛?嘿嘿。”他讲。陆平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嗯,是滴,是滴,在农村那凯,学了抽烟喝酒讲粗口,干过偷摸,干过盗伐,做过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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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