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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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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现在都说时间过得快,仿佛一眨眼就是一天。“总觉得时间没恁子够用滴,好多事情没有奏完就过了一天了。没像有点人总是闲得无聊,讲好难才得过一天滴,如果没得打麻将滴话。呵呵。”南林常跟少林讲。他说,其实只要有事干,就觉得时间过得快。少林笑着说,买菜煮饭做家务时间过得快。(*^__^*) 嘻嘻……南林笑了,那只是快,但还不够快。他说,像考试啊,写作文啊,还没有写得出来,时间很快就过了。少林笑了,说着“那才是尿急呀”的话。南林笑着说,还有恋人约会啊,好像什么都没做呢,时间就不知不觉地一下子过去了。“为此误时、误车、误工、误班、误事、误会滴大有人在呀。嘿嘿。”南林讲。少林笑嘻嘻,说他和她谈恋爱时,就上班迟到过呢。“怪你咧。”他笑着说。“怪自己吧。”她也笑了。
少林笑的样子很好看啊。南林想,他说过,人们赞美女人是朵花,嗯,其实会笑的女人才是花,不会笑的女人就是树叶啊。你看老同学虽然都老了,但像小张、小李、小黄、小兰等人,一笑起来都是很好看的,还和花儿一样啊。他觉得,人们就应该保持微笑,这样就能青春常在。
差不多下午两点了,好快呀。南林拿出手机,一边看着时间一边想。是啊,每次聚会,时间也都过得很快的。南林看见老徐有些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样子,就问他,还有事情吧?老徐说,他下午要去陪陪已经90多岁的母亲。他说母亲经常一个人呆在家里,让人不放心。南林说“是呀”,家里都有水电气用具的,动错了就麻烦了。老徐说,家里总把厨房等处的门锁好的,就怕出事啊。南林想象着老徐的老母亲一个人被锁在家里的情景,心中顿时有股莫名其妙的哀伤。“莫忧心了,再聊下子咧。”南林劝他。
“吃菜呀,还有更多克。”小王满脸笑容地叫着老同学。大家也笑着说,吃啊,吃啊。小黄吃着南瓜饼,感觉有些沾牙。“好像没够熟啵。”她讲。小李说,南瓜饼可能不够火候吧。“刚才怕炸燶了,出锅早点了。”她讲。老梁笑哈哈说,沾牙齿就好了,就少说话了。小王笑嘻嘻,大声说着“没讲就没讲咧,留你多讲点咧,好咩”的话,老同学一听,都笑了。
嗯,这自动旋转的餐桌就是好,方便人们夹菜。南林估算了一下,餐桌每秒钟大概转动两公分。哈哈,很适宜用餐的人们看菜、夹菜的。他在一些宴席上,见过有些人在旋转餐桌上夹菜时,突然被人转动餐桌导致夹掉肉菜的尴尬场面。还有那让人随意转动的餐桌,使得一些眼神不好的人看不清楚有什么菜肴以致于不敢下筷,也会使人用餐不太开心。这样的餐桌很适合老年人用餐啊。他想。
“嘻嘻……哈哈……”又是一阵欢笑声。南林看见老陈正在问小冯,说她去生产师时,老周给她送笔记本没有?小冯说“没有呀”,是同学乱猜的。老陈说,他知道老周在初中暗恋小冯。“毕业那时,老周肯定送笔记本给你了。哈哈。”老陈笑着说。
“真滴没有呀,我讲老实话滴,没会倮人滴。”小冯讲。她说,那时她和他都是班干,为班里的事接触就多一些,但也只是同学关系而已。大家笑了,说这么久了,讲不清楚了。小冯嘻嘻笑着,赶快转移人们的方向。她说小李追过老方啊,不知后来怎么样了?于是大家就问小李。她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小刘说知道这个事情,她说是老方不愿意的,他婉拒了小李的追求。“他讲挨分克环江山区工作了,几年都难得回柳州一次,没想让小李跟倒受苦受累呀。就是更子,两人才分手了。”小刘讲。
南林说,真可惜啊,门当户对的。如果不放弃就好了,老方后来还是调回柳州了嘛。大家也说“是呀”,可惜了,搞得班里的同学,都没有结成一对夫妻的。南林笑着和老梁说,这里面除了有个“三八线”的因素在作怪,恐怕还有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观念在作怪呢。“都是同学呀,没太好意思谈情说爱滴,没像现在滴学生呀,又同班,又早恋,全都无所谓滴。嘿嘿。”南林笑着讲。老梁说,是这样吧,那时都很封建的。
正说着,小兰过来添加茶水。南林笑了,说声“谢谢”。他看见小兰加完水后就走开了,也没有和老梁打个招呼。他就说老梁,你在学校时和小兰蛮好的,班里同学还给你起了个“梁兰”的外号。老梁笑哈哈,说都是同学“叫玩耍滴”,他和她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南林说,老梁那时是个小白脸,小兰则是娇滴滴。至于同学们什么时候叫起来“梁兰”的,南林却不怎么清楚。“无风没起浪呀,大家都喊你‘梁兰’,肯定是你们两个有点那个意思了滴。哈哈。”南林笑着说。但是,不管怎么说老梁,他就是笑呵呵的,却一直不认账。南林心想,看二人现在见面都不打个招呼的情况,他和她之间肯定有些什么故事的。
老梁始终不愿谈论“梁兰”的话题,南林也就不便寻根究底了。事实上,南林向来不是那种喜欢打听人家私事的人,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尊重别人隐私。所以,当局里要安排南林去宣传科搞新闻报道,他就坚决推辞了,说自己不是那块料。南林觉得,搞新闻报道,成天要采访当事人。为获取猛料,甚至死缠烂打的。凭他的性格,真的不适宜啊。“狗仔队滴行为,恁子奏得滴呀。”他讲。
“呀,这个葡萄酒厉害啵,才喝了几口,就有点头昏了,好像比啤酒还狠滴。”小黄大声说道。南林笑了,他说这个是“干红”,度数是12度的,而啤酒一般才3度的。“好多人没懂,以为啤酒度数高,葡萄酒度数低,于是大口喝葡萄酒。其实葡萄酒不但度数比啤酒高,而且还有后座力,一没小心就喝醉了。”他说,喝葡萄酒应该用高脚玻璃杯来喝,像今天这样用一次性纸杯子来喝,先不说“好没好”,却真的是“洋为中用”了。哈哈。
老梁听完也笑了,说“入乡随俗嘛”,喝着好玩就行了。接着,他对南林说,下午还有应酬,要先走了。说完,就和大家打个招呼,起身离席了。老梁走后,南林笑着说,现在的人应酬太多了,真是忙不过来啊。老陈说“是呀”,有时候早茶、中午茶、下午茶、晚餐一个接一个,真的是应接不暇啊。“觉得有点累呀。”他说。小张笑了,说“累着,快乐着。”大家嘻嘻哈哈都笑了,说“是呀,是呀”。
南林看看小兰,见她正和小黄聊着。他知道她们两个玩得较好,两个在学校时还一起去改了名字呢。小兰原名叫“兰静茹”,小黄原名叫“黄亦馨”,在“文革”氛围中,她们觉得这样的名字不太好听,有点“小资”的味道。于是,二人就相约去派出所改名了。小兰就把名字改为“蓝天松”,小黄改成“黄劲松”。改名后,她们感觉很兴奋。
当然,南林那时并没有注意这事,是后来才听老同学说的。他有些好笑,觉得她们原来的名字不错啊,改了真可惜了。不过,南林也能理解,在当年那种环境里,很多人为了适应“文革”的形势,纷纷改了名字,喜欢在名字加上“东”啊“彪”啊“红”啊等紧随潮流的字眼。他小学的一个女同学就改了名字叫“张建军”,多年后听人说起这个名字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就是小学的张小玲同学了。
“张建军,嗯,名字够雄头了,就是恁子听也没像女人滴名字呀。呵呵。”南林和少林说起来时,依然感到好笑。少林笑着说,她的名字够女性化了啊。“雅致、妩媚、靓水吧。”她笑嘻嘻的。他笑她“自以为是”,说“雅致”还算有些,“妩媚”就是有点自恋味道了。“那‘少林寺’,还有‘少林和尚’,那凯谈得上死马‘妩媚’呀。嘿嘿。”南林讲。她不禁大笑了,说他“瞎掰”,怎么就扯到“少林寺和尚”那里去了呢。他笑着说,是自然而然的啊。哈哈。
这时,老徐也起身说“家里还有事”,就告辞了。大家看着他匆匆忙忙离去的身影,说一个人虽然退休了,其实还是好忙的,成天为这事、为那事的忙不清楚啊。小李说,老徐他妈经常一个人被关在家里,蛮可怜的。南林说,也觉得是这样的。他说父母辛辛苦苦把子女养大成人,到老了就过上这样悲惨的生活,太不公平了。
“是呀,所以讲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老林忽然感慨地说,眼圈都红了。小张问老林,好好的,怎么了?触景伤情啊?小李说,好像是老林的儿子不愿跟他们两老生活了,闹着要买房单独过呢。“先前听老林发了点牢骚了。”她说。小张说,现在很多人结婚了,不跟父母住的,也正常啊,只要关系好就行了。
老林说,他就一个宝贝儿子,很希望儿子在身边,等老了好有个依靠啊。小刘说“是呀”,好多父母都是这样想的。老林说,已经跟儿子讲了,家人一起好好住着这100多平米的四居室“。将来,这个房子就给儿子继承了。“这个仔一结婚了,就想要住我两老那间大点滴房子。我一时没有同意,这个卵仔就发气了。”老林讲。他说儿子好吃懒做,不帮父母做家务。“唉,从小娇惯多了。”他叹气说着。
“更子滴娃仔几鬼多滴,好多父母讲起来总后悔了。”小李讲。小张说“是呀”,邻居家养了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就是他们的掌上明珠。现在她长大成人了,对父母却是不管不问的。“她爸经常生病住院,她却一次也没有克医院照顾过,只是偶尔买点东西克看看而已。都是她妈在医院照顾,总喊累死克了。”小张讲。
老林说,他儿子也是那个样子,进门就要吃,还要吃好喝好。可是,却对父母一点也不关心。“会关心你啰?莫指望了。”小刘讲。老林说,一次,他儿子的“鸿运扇”坏了,既不修理,也不买新的,干脆就把他的“鸿运扇”拿去给自己用了。“没懂得我也要用滴嘛?他拿走了我没热嘛?我没吹嘛?唉。”老林讲。南林说,老林的儿子就是太自私了。“一心只顾自己,连没管别人,极端滴自私呀。”他讲。
“这种娃仔算鬼蠢了,真是白养了。”小李讲。老林说,还有一次,我们老两口看的“北京”彩电坏了,就叫儿子拿去修,他“嗯”了一声,却一直也没有修。老林说儿子房里有父母帮买的“日立”彩电,儿子和老婆每天看电视,他和老伴却没有电视看。“我们晚上要就是克散步,要就是‘听电视’,每天看着坏了滴电视机发愁呀。”老林讲。小刘说,老林你不会去儿子那里看啊?老林说,一来儿子和儿媳没有叫两老去看电视,二来老两口也不想打扰小两口。“其实捏,看电视是小事情呀,主要是儿子更子来奏人,太叫人伤心了。”他讲。
老林说,现在儿子要单独过,要买“两居室”,资金不足,就要老两口赞助,使他很为难呢。小刘说,蛮多家庭都是这样的,子女跟着父母一起住觉得闹心,子女要和父母分开过又觉得伤心,真是没有办法啊。老林说“是呀”,如果儿子儿媳搬走了,那100多平米的四居室就变得空荡荡的了,看着就难受啊。“现在都讲‘空巢老人’几鬼难过滴,我们马上也要变成‘空巢老人’了。”他不由得伤心讲着。
“该死滴白眼狼,照我讲这就是白眼狼。”小李恨恨地讲。南林笑了,说小李说话这么狠啊。他说,白眼狼是够可恨的,但一想到这白眼狼往往又是人们自己养出来的,不由得让人感到悲哀啊。“俗话讲,栽死马树苗结死马果,撒死马种子开死马花。自己种滴苦果自己吃咧,也难怪得哪个滴呀。”南林讲。老林说,是的,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啊。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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