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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与南(纯属虚构)23
鞠远斌
23
“哈哈,倮你嘀好咩,哪有更合适嘀会碰见赵娜呀,更鬼大个南宁。再讲辣,就是碰见了,没注意嘀话也没一定认得出啰,都是老鬼了,变化够多了。”南林看见陆平有些当真了,就忍不住笑了,讲出了实话。陆平也笑,说本来就是不相信呀,知道是瞎编的。“心里没有鬼,没有奏亏心事,人家讲死马都没裸得倒嘀。”他讲。
陆平:“有几个网友都在南宁那凯,像‘嘟嘟’呀‘桂桂’呀‘焰焰’呀‘石石’呀‘大火’呀,大家在网上聊天、交往,等子你也讲是老情人咧。人们死马东西都爱往那凯瞎编,没是癫了嘛?”
南林:“我其实并没有讲假话啵,真嘀是碰见熟人了。反正喊你猜一天也猜没出,告诉你吧,是碰见我们班嘀老同学了,是易萍呀。你还记得她咩?初中同学,分别有四十几年了。”
陆平:”哈哈,易萍呀,记得呀,班里嘀美女啵,有那么几个同学在背后喊她‘小苹果’咧,长得蛮乖巧蛮靓水嘀。记得她初中毕业就克生产师了,后来随大流返回了柳州,再后来就没晓得了。更久没见了,可能见面都没认得了。”
“记得易萍是柳化嘀啵。”陆平讲。他读初中时和南林是同班同学,王多多是隔壁班同学,王多多在三连二排,南林、陆平和易萍在三连一排。那时,在19中读书的基本是柳北一带国营企业的子弟,柳钢的、柳空的、冶建的、电厂的、柳化的、区建三公司的、五公司的、木材厂的、船厂的、搪瓷厂的、二安的都有。还有一些,是郊区的农民子弟。南林是公司的,陆平是柳钢的,王多多是空压的。那时,人们喜欢把冶建叫做“公司”,把柳空叫做“空压”。由于上学放学经常相伴而行,他们因此很熟,比较讲的来。
“更多年了,好多同学都没记得了。”陆平叹气。他说,初中毕业后,一些同学去了生产师,一些上了高中。再后来,有的下乡,有的进厂,都四分五裂、四下分离了。“几十年没见,在街上碰见都没一定认得出了。”陆平讲。他说那天在路上,忽然有个人在叫他,他看着那人,一下子没有认出来。后来反应过来了,记起他是初中同学老云。他和老云聊了几句,知道老云当经理了。“几鬼惭愧嘀呀。嘿嘿。”陆平讲。
“那你恁子又记得易萍呢,见她漂亮是咩?哈哈。”南林讲陆平。“她是长得出众点,你们又论天喊她‘小苹果’,所以我就比较注意点了。嘿嘿。”陆平笑着讲。他说,漂亮的人容易让人记着,这很正常啊,有什么奇怪的。南林笑了,就讲“是更子嘀啵”。陆平说,漂亮的人和丑陋的人都容易让人记住,所以从前有人说了,纵然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南林“哈哈”笑,连讲“更鬼奇谈怪论嘀,更鬼荒谬嘀”。“事实上就是更子呀。”陆平讲。南林说不能一慨而论的,否则普通人、平凡人就会难过了。陆平笑着说,那倒也是的。
陆平想了想,说初中时班里有“七仙女”——小萍、小丽、小珍、小兰、小梅、小琴、小红,高中时班里有三朵花——小丽、小焰、小凌,对此,他印象都是蛮深的。他还说,南林老婆几姊妹号称“五朵金花”,想来都是蛮养眼的女人。“真嘀啵,你老婆确实蛮漂亮嘀咧,见过了就没容易忘记嘀。”陆平笑眯眯地讲。南林“嘿嘿”傻笑着,说怎么就扯到老婆这里了。“还是讲讲易萍吧。”他笑着说。
“我克逛超市,看见个穿着几鬼时髦嘀女人,就忍没住多看了一眼。哪晓得,人家也望倒我,还微笑呢。一见那笑容,就想起易萍了,就更子一下子认出来了。”南林说,是他先打招呼的,问她“你是易萍吧”。他笑着说,全靠没有认错人,否则人家会以为是碰见乱搭讪的或者骗子了,那就尴尬了。呵呵。
陆平:“想得倒你当时嘀那个神情呀,一定是色眯眯嘀看倒人家美女没眨眼咧。”陆平问南林,少林跟他去超市没有?小心挨她“扭耳朵啵。”南林笑着讲“是两公婆一起克嘀好咩”,还说少林就在一旁看着,静静地听他和易萍说话。
南林说,易萍1979年从生产师回到了柳州,后来就到华东师范大学去读书,毕业后到南宁教育系统工作,现在已经退休了。南林说,易萍告诉他,她在“南方艺术团”开展老年歌舞活动,现在正在准备参加“夕阳红老年歌舞艺术节”比赛。“看她几鬼精神嘀样子,和在学校那时差没多啵。”他讲。
陆平说易萍在班里是比较要强的人,每次开会发言都是和小红、小梅抢着上台的,她经常争得第一名。陆平笑了:“哈哈,用现在嘀话讲,她就是个女强人呀。”
南林说,易萍真的是个女强人。“争强、好胜,没服输,是她嘀性格。”他讲。王多多跟他说起过易萍在生产师的事情,一次连队在海滩挑海泥劳动时,一起去生产师的同年级同学、牛高马大的马强总是故意把海泥装得满满的、重重的给人家挑,搞得不但女的不愿意到他那里装海泥,连男的也不愿意去他那里装担。正当马强闲得悠哉悠哉地说风凉话时,易萍把撮箕放在了他跟前。“你装几多,我就挑几多。”她说。
于是,马强每装好一担沉重的海泥,易萍就奋力挑走。一百六、七十斤重的担子,压得一米五几个头的她在滩涂上步履艰难、眼冒金星。她硬是挺着腰、咬着牙顶住,一次一次的往返。大家休息了,易萍喘着气,依然把空撮箕放在马强面前。他明白她是和他斗上了,只好硬着头皮奉陪。装满,挑走;装满,挑走……两个人就这样斗着,连队战友观战着。最后,马强手酸了,脚软了,头昏了,一屁股坐在海滩那里。“没奏得了,要累死了。”他几乎哭着说。
“那时,他们连里嘀人看倒更子嘀结果,都拍手欢呼起来。听多多讲,马强从此以后,再也没敢欺负人了。”南林和陆平讲。他说,马强真活该,都是柳州的同学,那么嚣张干什么呀?陆平惊叹了,说看不出易萍这么厉害呀。南林“嘿嘿”笑着,说想不到吧。他告诉陆平,王多多讲自那以后,易萍的名声就在一营传开了。不过,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南林说,易萍后来得了腰病,疼痛难忍,还请假回柳州看病,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才返回连队。她父母心痛得要命,说女孩子家不知爱惜身体,说她年纪轻轻的“要是落下病根就麻烦了”。易萍并不在乎,说是为了革命“再苦再累也值得嘀”。陆平笑了,说当年就是那种革命精神啊。
陆平:“那个时代嘀人,总是受到那个时代革命思潮影响嘀,所做嘀一切,就是为了党,为了国家,为了组织,为了革命,为了理想和信念。最后把死马都奉献了,等定下神来,才觉得一切总虚幻、总没有了。”南林笑他又瞎感悟什么东西,说还有历史啊。他也笑,说对的,历史是抹煞不了的,是永远存在的。
“你我还算幸运嘀咧,得上了高中了。没象其他同学更子,克了生产师。”陆平讲。他说,有时候想起初中毕业的同学,他们十六、七岁的年纪,就远离父母,远离家乡,终日在胶林、滩涂和荒地上辛勤劳作,眼睛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豆蔻年华,随风飘零。唉……”陆平叹。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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