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节,想起娘垒照壁墙(外2首)
文 / 赵志
她的性格直率,
她的本色善良。
她一辈子一颗善心待人,
她就是我最疼最爱的老娘。
自从她嫁到赵家之后,
养育了两个儿子三个姑娘。
父亲在外工作忙的顾不上家,
母亲就勇敢地挑起了家里的重担。
那些年的收入只有父亲的工资,
一家人的生活过着捉襟见肘模样。
母亲喂鸡喂猪又养羊,
为他是只图把家里的一切改变。
记得后来我家已搬到苏店,
母亲又让人买了许多新砖。
我下班回家问她购砖干啥?
她说要在大门处建一照壁墙。
我劝勤劳的母亲说:
你如今已迈入七十古稀的门槛。
你一辈子吃苦耐劳不说,
老了你还要为这个家费思量!
母亲接过我的话说:
儿啊,做人就要勇敢与坚强。
即是娘我活着还有一口气,
也要修好咱家的这座照壁墙!
是啊娘,你活得光明磊落,
你一生过的普通却又不平凡。
为人的品德你终生坚守,
处事原则你一生热衷弘扬。
又过了两个星期时光,
再回到家就看见新建的照壁墙。
母亲的满头白发和一脸皱纹,
在映壁墙下闪射着慈光!
这时母亲的口语更加亲和,
她又为赵家完成了好事一件。
别人眼里她是一位普通的妇女,
在儿心中娘却有佛的虔诚与慈祥!
◎我坐在母亲的床前
这是一次生离死别,
这是一场难舍难分的场面。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说活,
二十多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冬天,
母亲病危已离开了和平医院。
她说什么也要回家,
终于躺在了自家东间的床上。
她在弥留之际,
把我们姊妹四人叫到身边。
她说最喜欢最后的一件事情,
就是再和儿女们聊聊天。
母亲的记忆力非常的好,
尽管已是奄奄一息之症状。
母亲和我们说的话题,
大都是经历过的往事和从前。
母亲的语调比较平缓,
犹如涓涓流淌的一股小溪清泉。
母亲的嗓音说着说着有所微弱,
简朴的话语里多有沧桑之感。
母亲说大姐小时候多病多灾,
六岁时曾有一次与死神擦肩;
那是该死的天花来找麻烦,
后来经过喝药才脱离了危险。
母亲说二姐有副好心肠,
五八年咱全家到肥城去讨饭。
娘说要把我送给一户人家,
二姐把弟急搂在她的怀里边。
母亲又说我上书房时,
十三岁时得了扁桃体炎。
左耳朵底下生了个大浓包,
急让父亲带着我去了公社医院。
母亲说二儿子苏华最不省心,
上学或下地他多是捣乱。
不好的婚姻给他种下了恶果,
最后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一场。
母亲说起我的父亲,
没请她去大饭店吃过一顿好饭。
她说这句话时还微微一笑,
我们明白这并不是真的在抱怨。
母亲说起妹妹秀英,
她是赵家的最小一位姑娘。
从小帮我洗衣刷锅洗碗,
她有难时你们一定要帮。
母亲又说起奶奶和姥姥,
还有舅舅姑姑姑夫等多个场面。
母亲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
说着奶奶信佛的事桩桩件件。
这时母亲又拉了我一下,
她说她就要没命撒手人寰。
“志儿啊,难道你不要娘了吗?”
这衰求声真叫我肝肠寸断!
可惜孩儿不能一直把你陪伴,
因为我要把娘的后事一件件操办。
看窗外老天又飘起了雪花,
那是儿女们挽留母亲的心情再现!
◎永记父母养育恩
粗茶淡饭把我养大,
一字一句教会我说话。
赵氏的这个家,
从山东小屯来到苏店,
在这里借住进老乡的家。
六二压父亲带头执行,
我们又返回了山东老家。
自从父亲到店上公社工作,
我们又先在坡栗村安家。
后到长治县良种场暂住,
我们姊妹五人先后成了家。
最后搬住苏店村北街十号,
父母陪我度过了春秋冬夏。
父母的这一辈子,
真得是好难不容易啊!
我难过时的眼泪,
父母含着泪花给我擦;
我遇到艰难困苦时,
父母给我鼓励与策划。
一针一线为儿缝衣裳,
一言一行教我遇事别害怕。
儿在外工作少回家,
父母日夜把我来牵挂。
儿上学读书一直到结婚,
任何事情替我都全扛下。
这世上盼儿女好的人,
只有咱们的爹和妈。
那是我们的父母亲,
父母亲的恩情比天大。
一辈子苦与累不言声,
只见皱纹满脸头白发。
每次打电话时,
总是说让我放心吧。
父母把最好的给儿女们,
从来不要求报答。
一辈子风霜雪雨累弯了腰,
一辈子辛勤劳动手脚变麻。
望着父母亲的照片,
我双眼充满泪花;
赵氏忠厚传家的家风,
孩儿在心永记下!

作者筒介:
赵志,网名志存高远;郑州铁路局太焦铁路人。现为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长治市作家协会会员;太行文化旅游促进会顾问;国礼艺术家网特邀艺术顾问;山西省知青文化创业研究会理事;中国纪实文学研究会会员;鲁迅高研班成员;中华作家网终身签约作家;中华作家联盟终身院士;中外文学艺术文学院终生院士;主要著作有《晋城北车站志》、《春华秋实》、《远去的荷塘》、《太行拾贝》、《我在北和当农民》、《我的铁路情结》等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