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旅
文/许兆河
每次抬头看见就将落山的夕阳或隐没的霓霞,我总会越来越疲惫和恐惧。我文学的种子就像干瘪的思想,苍白的情感,又怎能在贫瘠的的土地上萌出鲜嫩的芽来,
又能在何时结出成熟的果实呢?梦想的翅膀似乎总被无情的折断,我只能噬舔的自己的伤口让它愈合。
作为一棵孤独的小树或一茎小草,我不敢去窥视那一片大森林和草原。我萎琐地收敛起梦想的翅膀,放下飞翔的野心,不再以高翔的雄鹰为期待的目标。不再呐喊,不再张扬,只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徘徊。
回首青春岁月,总是一味地仰望星空,去羡慕别人的叱咤风云,去追逐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把装满伟大和崇高的心灵鸡汤瓶子摆放在自己面前,从此空负着一腔壮怀激烈的豪情行走在人世间,当能力无法负担自己野心,便成了人生苦难与罪恶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