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兀凰,浦东新区作协会员,擅长小说创作,《傻三儿》《影子爱人》《宝贝》等在读者中深有印象。作者长期在小说领域里的坚持和坚守,是浦东女作家当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谈兀凰《宝贝》小说可以模仿却不易超越的一面
今音评论:
先从兀凰小说的回顾说起,早在2020年1月28日,小说《戏子》评论题目是,小说真实和虚幻的两可考量。小说《烈日下的她》评论题目是,生命的延续状态与更迭方式。这两个小说也是穿插链接作者三部曲小说傻三儿、影子爱人、和宝贝之间的其他它几个短篇。这条小说创作验证链也见证了作者在小说创作这条路上的坚持不懈和始终如一的精神。
其特征是,能够处理和掌握不同题材和不同结构的创作思路,尤其在近期的《宝贝》上,得到了凝练和升华。首先,《宝贝》的小说区域文化,第二,谈小说的文明涉及,第三,小说的可塑空间,第四,小说借鉴和超越的难度。
第一、小说的区域文化是被限定和制约在了西北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这个区域的限定和划分的参照物是都市文化圈的一个学区而言。比如,都市里有学区房,而小说里的“我”和两个哥哥上学,要“拐进泥路,绕进山里,翻过这座山。”小说里的学校在山外边。
而这座山就是一堵墙,它直接阻隔和影响了和外界的交流。其文化相对落后,也是小说具有的现实针对性。但现实中的新农村,村村通公路,家家有网络这个社会现象如果放到这篇小说里去考察的话,方知小说中所描写的这个山村,还是属于欠发达地区。小说没有告诉读者这样的信息,说明那个地方有点闭塞。
同时,小说还告诉读者,养父把我抱在骆驼背上拍的一张照片也被生父拿走了。这是作者在往小说里面倾注内涵的写法。它有一个区域文化比较,如果大城市里的人坐在骆驼背上拍照,有可能成为新闻,其中看点有两个,一个是偏远山区拉动旅游经济的信号,另一个是地域文化厚重的设想和渗透。
但是,小说更深层次反映的是一个同城现象,是指同一个地方区域出现的少有现象,其中的骆驼就是小说的地域文化特征,它要比刻意描写地域的小说好看。比如,好在事件的叙述中的自然而显,容易让读者顺藤摸瓜去从小说中握住故事发展的脉络。
比如,照片和我以及生父之间的关系,照片在养父一家人心目中的地位,还有,照片是作为一个小说核来对待等。小说可以模仿但不大容易被超越,也在这个如何认识和做大类似这样的小说核上面。
第二、小说的文明接受和辐射程度。养母一家的生活艰辛状态,和在我的生父面前所处的被动。小说隐约写到了处在文明社会中的生父阴险。这也是小说折射出的在文明社会里的一个常态以及对它的不可控。而在文明程度相对落后和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养母,却体现了古老文明中的那种忍让和承受力。这个现象说不上好与否,但从客观上让读者能够体会到的是,小说并没有宣扬暴力和张扬戾气的描绘。这是小说能够经得起推敲的地方。
按照小说传统的写法,既然写人性,那也可以写人的愤怒、写人的暴力行为等,而作者为什么却要避开这一些套路写法的理由和目的,也是可以引起读者参考和思索的。因为,暴力和戾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同时,小说里的养母虽然在我的生父面前保持着克制和忍让,那么,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这个现象或许对善恶有报这样的命题,具有充分的想象和研讨空间。
比如,养母的情绪变化和激动,主要是因为我的照片给生父拿走了。小说反映了养母原始文明和生父当代文明之间的冲突,以及妥协的方法和形式。其中有养母的懦弱,也有生父的强悍,还有养父的慈爱,以及两个哥哥对我的陪伴。
第三、《宝贝》的可塑空间。这篇纯文学的写法,首先是它的扩展可以变中篇或长篇。这时候这个短篇的对话、段落,就其中的一个分句,都可以进行扩展成段或章节,比如,扩展以后的中、长篇还是以照片为小说故事核的话。
这时候,小说和故事的根本区别,也就出现在人物、事件的现实相悖义上,这一点是故事创作几乎做不到的。这其中有思考和哲理的部分,也有对生命体验的描写。这两个特征也说明了小说创作的缓节奏处理法,因为要刻画,又因为要调动文学领域内几乎一切的手法,如电影语言、美学、医学和包括玄学在内的诸多边缘学科的知识的体现,它的充分,就是中、长篇小说的血与肉,但它的核心还是在小说核的基础上的扩展写法。
最后一个谈《宝贝》借鉴和超越的难度。看小说和写小说是两个不同的思路,所取得的效果也不一样。以《宝贝》为例,看每个自然段的叙事方式的不同,用深入的眼光去看它的可操作部分,是自然段内每个分句之间的人物视角转换。如果模仿,只能一次,然而,第二次就要用自己的语言去进行描写,而不是复制结构,这时候最能考量的是作者叙述语言的技巧和方法,比如,这篇小说的叙述语言技巧,如果以自然段为例,还存有其它专题研讨的空间,比如,小说人物的情绪到位和表情到位;小说人物的血缘关系力量与反噬;小说的资本定义和人物的资源上限等。
(完)
2024.1.16
荣誉顾问:关敏仪 然空 萧潇
秋秋 胡晶清
今音文学策划中心
2024.1.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