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美静,作家,其作品深受海内外作家、诗人、学者的关注。
诗评的“误读”与其合理性的一面
——读项美静诗歌集的对话有感
今音评论:
在项美静诗集《谪仙》第199页有一篇两人对话,有7个页面,其中谈到了“如何看待当下的诗歌评论”(第205页),谈到了一个误读,“虽与作者本意相去甚远,欲挖掘出更深刻的,连作者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本相也是有的。”这是作者对评者的宽容和包容,在当下,不多见。尤其在评论误读作品的时候,能具有这样的心胸和气度,无疑是大家风范。
误读的相悖意,有时候也会打开诗歌另外一个世界,它是指文学社会功能得到发挥的一面,这一面,超出了作者的所思和所想,并且和作品也产生了相悖意和距离感,比如它包括对诗歌通道拓宽矛盾;意象在各个阶段层面上所站的点位认可冲突。这个过程有时候会很容易和很自然,把一个作者和作品,同时推向一个让作者后来才认识到的高段位。
像这样的高度,传统评论人无法完成,是因为排斥业余,同时也把自己推向低端。问题出在了用常规意识的老大自居和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气来看待已经发展了的世界,其在固步自封的同时也毁了作者、作品和自己。这个过程会很长,会是以一个潜移默化来使其迷惑、执迷不悟或消失。
所谓的评论误读作品,有时候会造就出,站在各省乃至世界华人作家前沿的人群,这个作为在网络时代的特征,将越来越明显。这是有心和走心的误读所营造出来的效果,像这样的氛围,会使得这个世界和作者的心灵世界,在反复的比较中,逐步被接受和变得丰富多彩。
如果,评论没有能够超出作者的思考范围和束缚部分去写,它的表面成功而实际上的不成功,是在于缺乏由创新思想来对自身进行引导,以及还受到的知识局限,使得专业的身份和专业的担当,也在现实中逐渐被弱化,尤其在网络信息化时代,淘汰起来更快和更容易。
在每个阶段的文学评论,一般都是起引领作用。当评论遇到作者质疑时,如果是有效的误读,会被以正常的沟通形式而存在,并说明它是有用的,比如,和作者商洽和互相影响,如果层面相对一致,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是评论人所希望看到的。
应该认识到,写作和评论,其实是两股道上跑的车,甚至还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一面,是指评论具有的前瞻性。而诗歌人物的前瞻性,必须由评论来把它烘托出来,诗歌的本身被动在这个地方。因此,有时候,评论不需要作者完全理解或知晓认可。这是评论的超常发挥来决定的,这个超常的效果不在当下和当时,而是在若干个日子以后,它才会发酵。这是所谓误读的有效。
评论的误读有效和评论的瞎读削弱,它的区分就在于对作品的预见性思考上,其过程和形式,与作者创作的过程不但毫不相同,而且还没有多少可比性。首先,诗评不是以批评为主的看法和做法,它所改变的是传统意义上的以批评为主的操作方法。同时也在文艺的宏观层面上提出了质疑,比如,质疑其固化模式和一成不变的手法,以及缺少用发展眼光去前瞻的方法,已经被当代思维突破。
如,突破专业框架所涉及到的理论知识和表现手法对作品的束缚。在传统教科书上所谓多元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更多的多元元素和意识。是结合了社会现实的实际,其内容已经远远超出了理论文本所囊括的内容范围。
另外,专业的评论文本,只能作为一个补充,来对现实作品的艺术生活进行某种诠释,而不是以和不能够成为主宰文学的唯一标准和唯一模式。因为,现实文学并不是以专业文学人群为主体,而是以业余文学人群为主体。如要求业余向专业靠拢,这是一个陷阱。
这是因为评论的所为和有为的对象及人群,已发生了根本变化。其中,更多的是要求搞业余文学的人群,也包括评论者,进行重新定位和认识,划清与专业的界限,同时,也变成了临出发人的首选思考,否则,就容易无用功和以至沮丧,甚至更会一路不振。
这种消极的现象不是业余评论人能够搞得出来的。但是,空洞和即兴的随意评论,在当下,业余的和专业的都在搞,而单单把不利的大棒,一味落实在业余的头上,从常规和传统看,一不奇怪,二没必要纠缠,第三,继续各行其道。毕竟,业余的定位就是愉悦身心,至于其它,想多了只会不利于健康。
荣誉顾问:关敏仪 然空 箫潇
秋秋 胡晶清 施国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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