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刚看完一个鬼片

鬼片中的演员，也已经死了多年

活着的时候

她也是跳芭蕾舞的

只是芭蕾，不是芭蕉扇芭蕉叶

也不是样板戏

和驴踢脑袋写下鹿蹄

踩过北极圈的雪地

人死了都有魂

不散人间百年是正常

不管有没有继承人

人间基因变异都会很慢

更慢的那些哀歌者

你不必当喜剧看

不管李太白还是苏东坡

都有各自宏大的孤独

在活着的时候难以呈现，不为人知

矫情的那些措辞

无论菊花，还是竹林

都是赤脚踩进淤泥

拔出冰冷的脚掌，带出一地泥

如果愿意继续想象

还可以，拉出地表的纬线

抽出现实世界筋骨

教所有祈祷声，脚踏实地

2023.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