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赤子.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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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农户的地里活。一半儿都离不开小毛驴……冬天往地里送粪,春种、夏收。都有毛驴儿忙不完的农活。
一
上公粮,缴绵花,回回排队,往往都是大人小孩全家上,妻子骑自行车,驮上两个娃娃,柳军军赶上毛驴车,一次次,一回回,完成这道工序……年复一年,曰复一日。
有一次从埸上往地里转这麦草,架子车上放上车架,能装五六百斤。土路不平,里边高,外边低,车有点向外倾斜,柳军军在外边顶着,让女儿柳茂枝慢慢往前赶驴车。还没走出10米,土路边有条小水沟从路中间穿过。驴车的外边车轮正好陷入小水沟中,整车的压力从外边再度倾斜,一车麦草500多斤,加上车子和驴的重量,约有1000斤上下吧!驴车舜间向外侧翻……军军无论怎样用力。也无法阻止翻车,他顺势倒在那个约有40公分深的水沟中……驴车子是放上架的重车。连车带驴,全部翻在路旁的一块苜蓿地里……茂枝吓的大哭起来……柳军军虽然全身都压在重车之下,但却毫发未损,他慢慢顺着水沟沟爬出来。一切都重新开始……扶起架子车。再装、再运……。
二
父女俩刚把一车麦草卸完,土塔的柳老五(大伯的五儿子。老一辈四弟兄,柳军军的父辈排老四。晚辈儿子十五人,军军排老五。)骑着自行车来找军军,借毛驴儿去平一块地。计划种一茬秋菜。军军让老五连车赶过去。老五不肯。他说自家有架子车。军军二话没说。就让老五把毛驴儿牵走了。
令柳军军做梦也没有想到,下午太阳落山前。老五突然骑自行车赶过来,问小毛驴有没有自己跑回来。原来老五把驴栓在地上,回家喝了一次水,再次到地上时,小毛驴己经不见了。两家人都慌了。一头活嘣乱跳的毛驴儿,据老五说,也就是半个时晨左右,小毛驴就这样丢失了……
三
三五天以后,柳老五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头骨瘦如柴的老毛驴,算是把驴还回来了……柳军军没打退辞,就把这头毛驴收下了……谁知老五拉来的这头毛驴儿。不吃不喝,不到一个星期,就在圈中倒地死掉了……
柳军军对这一突发情况束手无策。他想到自己有位同学叫李金刚。平时杀驴贩肉。连忙骑车去找。土塔三队,不远,刚去就找到了。老同学倒也痛快,答应剥皮,刮肉,但不负责出售驴肉……一步一步来,先把驴皮剥掉再说。就这样,李同学在现场剥掉了驴皮,刮下了70斤驴肉。驴皮由他带走,顶替了他的工时费……。
四
柳军军马不停蹄,急寻收购驴肉的下家。他想到习家门上有位大哥叫习尚成,以前也杀驴贩肉,人在五墩静远村。柳军军急忙蹬车去找。人是找到了,他告诉妹夫,他近年不贩肉了,他的上家是郭家堡信用社退休的殷治荣主任。他还告诉军军,殷主任退休以,现居住在吕家堡信用社家属院,直接找他。他也许有办法……。
五
其实都是熟人。柳军军担任文书期间,常和殷主任打交道。不知不觉,老主任都退休了。
得到这条消息,柳军军急忙从五墩赶回家,用编织袋装上70斤驴肉,往城里赶去。有人,有地址,柳军军在下午六点左在,找到殷主任,并说明情况。殷主任热情接待了柳军军。念旧情,70斤驴肉,批发价一斤一元,柳军军无奈答应,70元钱将半袋驴肉出售给了昔日好友殷治荣主任……。
六
在生队抓球儿,后来又出价460元买回来,饲养了十来年的那头毛驴儿,不声不响地丢失了……柳军军的养驴经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划上了句号!
五
其实都是熟人。柳军军担任文书期间,常和殷主任打交道。不知不觉,老主任都退休了。
得到这条消息,柳军军急忙从五墩赶回家,用编织袋装上70斤驴肉,往城里赶去。有人,有地址,柳军军在下午六点左在,找到殷主任,并说明情况。殷主任热情接待了柳军军。念旧情,70斤驴肉,批发价一斤一元,柳军军无奈答应,70元钱将半袋驴肉出售给了昔日好友殷治荣主任……。
六
在生队抓球儿,后来又出价460元买回来,饲养了十来年的那头毛驴儿,不声不响地丢失了……柳军军的养驴经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划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