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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使 作者/田 珍(陕西) 停不下来的风 撒开丫子四处游荡 桃花经不住挑逗 眉眼带羞出迎 春水不断发酵 鱼儿时而上,时而下 寻找七秒外的记忆 河柳将影子伸往水里 搅动一片涟漪 绿色藏都藏不住
晨 风 作者/卜桂平 不愿定格在 一种感受 用四季变换 凉的尺度 催春花开放 摘秋叶飘零 一向 我行我素 天马行空!  
依陈开廉诗友《春雨》韵 魏传良 佳木扶疏满院春,霏霏细雨好宜人。 捲帘草色上阶绿,迎客桃妍含笑颦。 润物无声千顷秀,催花有力一园新。 闲庭寂寞无聊赖,索句寒窗韵入神。 春 草 于 军 二月春风做嫁衣,荒山秃岭画神奇。 凄凄小草织茵被,放养牛羊不忍离。 春之闲思(通韵) 陈良传 非关晓梦报春声,万物醒甦不解情。 过雨烟云城郭暗,倒寒草木叶心惊。 熏风应律催天暖,归雁乘时向月鸣。 只盼花开光景好,拟将吟醉艳阳赪。 北极村 孙登先 塞外边陲路远迢,一心找北不辞遥。 乘车直上九天最,坐地日行千里超。 峻岭层峰青翠滴,繁花芳草溢香飘。 依山傍水民情俗,幽静林深百鸟娇。 病中吟 程海潮 未染新冠传感冒,席停公筷忽中招。 居家用药图方便,出户观光怕路遥。 口罩遮颜都市过,凶妖使计丽阳消。 凡尘生死由天定,无虑无忧写角谣。  茶梅两首 孫国崑 一 茶梅蔼郁冷清康,小蕾枝枒杆间藏。 精巧玲珑苍艳密,欣花观叶最容芳。 二 相貌兼容梅与茶,娇红翠绿满枝桠。 凌寒绽蕾芳颜灿,扮靓人间美丽花。 注:茶梅常绿灌木,喜阴湿,花即象茶花又形似梅花,所以叫茶梅。 依韵陈良传《小草》奉和 胡焕亮 力降身姿浴日光,时逢骤雨沐寒霜。 曾遭畜啃行人踩,也遇冰侵缺水殇。 缄默无争陪岸柳,欢欣弥漫驻山冈。 轮回延续度冬夏,不羡荣华枕梦香。 玉兰花(新韵) 彭 亮 玉盏擎天向日开,祈接玉液慰民怀。 霓裳舞罢君王醉,爱恨纷纷下紫台。 春 风 杨东市 草地花香丽日天,东君执意送新鲜。 风来绘出千山绿,雨过催开万象妍。 岚翠盈怀空觉润,春声倾耳不成眠。 人间四季如图画,窗外诗情在眼前。 春游八公山 朱多喜 行尽八公难数里,赏花观景悦心神。 桃红梨白凝成锦,兴起登高别有春。 绝句两首 李富华 学雷锋 春风三月好时光,榜样雷锋永颂扬。 愿做螺钉甘奉献,名垂史册谱华章。 惊 蛰 春雷震响雨涟涟,滋润嘉禾万物鲜。 蝶舞梅花桃李艳,农民耕种盼丰年。 

我的母亲 沈 思 兰 文 /李 佳 桂 母亲有一个天底下最美丽、最好听的名字——叫“沈思兰”。母亲的忌日就要到了,母亲的名字随着她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了眼前。 母亲一辈子都是一介“职工家属”。小时候,我们在养路工区家属大院,天天听到与母亲一样同为“家属”的人都喊她“老李嫂”,或“老李家的”——因为父亲姓李!父亲提拔为养路工区工长后,母亲的“家属”地位好像也得到了“提升”,“家属”们、包括工区职工突然改口喊她“工长老婆”。母亲对此“荣耀”非常反感,谁要是这样喊,她立即就跟谁急:“去去去!乱叫什么叫!再叫我打你嘴!”于是,这第一次带着官衔的名头也就被她自已赶跑了! 母亲也曾经在很多年里任劳任怨当过“官”、有个官名的——幼儿园园长!不过呢,幼儿园是自办的,园长是自封的。六十年代,好像是我们家族族裔“人丁兴旺”期。老叔、小姑和大姐年龄挨肩、差不了几岁,他们陆续结婚后,也就开始接二连三生了小孩。他们都有工作,小孩带不过来,就往我们家送,让母亲帮着带。在合肥的大姐家大丫头、二小子,自打能走路,基本上都是寄养在我们家。同在淮南的老叔和小姑两家往我们家送小孩更是因为方便而频繁。特别是节假日及小孩子们上小学之后的寒暑假,加上家里两个小点的弟妹,满大院子尽是狂奔乱跑、叽哇乱叫的小孩。父亲喜欢小孩多、热闹,下班回家喝酒时,任谁猴到他身上都不烦。母亲看着满院子的欢腾,也很高兴,为能夠帮家人贡献一份力量,减轻他们负担,甚至很骄傲:“好嘛,我现在是幼儿园园长啦!” 母亲渐渐的老了,一年年的有了孙女、孙子、外孙女、外孙,一大邦子,有了子孙绕膝的快乐。但是,她的本名却始终没有出现。如同因子女多,不好冠子女名,喊她“某某妈妈”一样,孙辈人更多,更无法冠谁的名,于是,她们老一辈人,干脆相互间也就简简单单一个“他”字了事,“他奶奶”、“他姥姥”地叫着了——还是没有一点儿的热情与温度! “沈思兰”——这个美丽、好听的名字最后一次仿佛从她出生地、那个遥远的乡村被提取出来使用,己经是母亲去逝时、填写在一些触目惊心的表格中了。然而,当我颤抖着、吃力地写下这三个字时,母亲却是永远的看不到、也听不见了! 母亲一辈子归结起来也就是做了两件事吧:一是生养拉扯大一大邦的孩子;二是一辈子操持忙碌家务。如果说到哪年哪月生了老大,或老二、老三……,母亲虽说有时阴历、阳历记不甚清楚,但那老户口本上可是载的清清楚楚的。然而,若要说起那个与政务、公务等词并列的“家务”来,可就叫人犯难!谁又能说清楚母亲这辈子买了多少粮、多少菜;做了多少顿的饭;带孩子、老人到医院看过多少次的病呢?谁又能说清楚母亲为维护这个家,养育小的,照顾老的,付出了多大的辛劳,流了多少的心血呢?谁又能说清楚母亲为了家庭度过一道又一道的难关,操劳中遭受到多大的伤痛折磨,背地里淌下多少痛苦的泪水呢? 母亲太累了,母亲太需要歇歇了。母亲丢下争争吵吵一辈子、又相互关爱扶持一辈子,却又让她一辈子都生活在他浓厚身影中的父亲、早父亲十年就无奈地走了!母亲念念不舍地丢下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子孙们、带着病痛走了!但是,母亲给我们留下了一份感天动地的成绩单:一生生养了七个孩子,三男、四女。而且,一一操办他们成家立业、生儿养女。一生照看、辅养过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以及侄子、侄女达20人以上。按照老家合肥地区的说法:“长嫂如母”。作为长嫂、长姐的母亲,她还将我老叔、小姑和老舅从农村带进城里,不仅为他们找了工作,还操办了他们三人的婚姻大事。家族里由母亲一手养育和拉扯起来的这几十口人,至今虽然都没有什么大富大贵,但都牢记了母亲“发物食不吃,违法事不做”、“平安是福”的教诲叮咛,一家家都能安贫乐道,平平安安,无灾无难。母亲还作为长女、长媳,照顾了她的母亲和婆婆一辈子,最后,为两位老人养老送终。母亲一辈子节俭,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千方百计省点私房钱明里暗里接济内亲外戚。 当我梳理总结母亲留给他的子孙、留给人世间这份独一无二的成绩单时,我忽然想到国外一位名人蒙泰格尼说过的一句名言:“管理一个家庭的麻烦,并不少于治理一个国家。”我们家,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这么个大家族,不正是母亲治下的王国吗?在这么个王国里,也许尽是些平凡中的锁碎;锁碎中的平凡之事,然而,母亲为使锁碎变得有序和谐;在平凡中创造出不一般的伟大,为此,黙黙奉献了一辈子!苦苦奋斗了一辈子 母亲的忌日就要到了。清明节也快到了。我要迎着清明的雨,跑进大山深谷里,去寻找那“没入草丛寻不见,但留清香满人间”的兰花!我要仰望天庭,一声声呼喚母亲的名字:“沈思兰!沈思兰!”我要大声地告诉母亲:老李家的子子孙孙永远思念着兰花!永远思念着你!——母亲,你听见了吗? (双墩集老李家孝长子李佳桂挥泪记于母亲忌日前五日——2023年3月5日癸卯年二月十四) 
忆江南 文/连国民 我的姐姐是宣城某茶场的职工。好多年的清明节前后,我都能及时品尝到姐姐邮寄来的清香、爽口的新茶。而且,我还有幸多次走进江南,走进那幽香四溢、绿色满园的茶场。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去看姐姐,当天要在芜湖市住上一夜。第二天上午乘车到宣城后还要转车到扬柳铺;再步行五、六里路到茶场,再走七、八里路,穿过大半个厂区,才能到达我姐姐的住处。 茶场原属省建设兵团,距离宣城市区仅十多公里。老远就看到竖在公路边的高大的茶场标牌。从标牌下穿过,便是一条贯穿整个场区的水泥路。路面平坦光滑,高低起伏,有直也有曲。路边是枝繁叶茂,俊秀、挺直的香樟树。一路走去,能听到鸟儿在浓郁的枝叶间“唧唧啾啾”唱着动听、悦耳的歌;看到两边的茶园在明媚的阳光下,岭接岭、坡连坡,绿色满园,绿意盎然。 姐姐家后来搬到了场区的中部。下了水泥路,走过一条用石子铺成的陡坡路,向右一拐,即到了姐姐的家——一排排老式的砖瓦房。石子路的左侧,有一片苍翠的竹林,还有一个不算太大的池塘。过去,我姐及她的邻居们就常到池塘边洗菜、淘米或洗衣裳。后来,家家都按上了自来水,来这里洗菜、洗衣的人就逐渐少了。池塘的周围长满杂草。时而有白鹭静立杂草中,久久窥视着池塘的水面。而在附近的竹林里,还有几只白鹭在高枝上追逐、嬉戏。悠然自得,其乐无穷。我有时也长久地伫立在陡坡上的水泥路路边上,瞻望静美的夕阳,观览被夕阳染红的连绵起伏的茶园。颇让人陶醉,让人留恋忘返。 说起我姐到江南茶场,就不能绕过当年的那个知青岁月。那时的我是初生牛犊,啥也不怕。我是心甘情愿地下放到阜阳城东的某乡村。几年后,招工来到了当时还属于阜阳专区的凤台县。然而,我姐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下放到城南的某村庄。之后,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姐夫(当时还是一名来阜阳支左的战士)。姐夫退伍后到了宣城的军垦茶场。我姐是知青。随我姐夫去军垦茶场后,便成了军垦茶场的一名战士。后来,兵团被撤消,兵团战士便成了茶场的普通职工。 姐姐从小在城里长大。所以,在茶场工作的姐姐一直都有一个心愿:等孩子大了,一定要让他们到城里工作与生活。还好,经过了多年的不懈努力,及家庭的全力支持,三个孩子终于在城里有了工作;并成了家,买了房。于是,退休后的姐姐就时不时地去城里住上一段时间。心情非常的愉快。而退休后的姐夫却更爱茶场,更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菜园。在他的精心打理下,菜园里的各种疏菜是要有尽有,绿色满园。于是,骑上摩托车给孩子们送去新鲜的蔬菜,即成了姐夫晚年的最快乐出行。 前些年,姐姐忽然甜蜜地告诉我,中央推行的棚户区改造政策,要在茶场落实了。果然,仅一年多的时间,贯穿全厂的水泥路不但加宽了,而且还变得坦直了。幢幢整齐划一的新建徽派楼房耸立在厂区公路的两旁,煞是美观。姐姐也幸福地住进了明亮、舒适的楼房。 现在去宣城,半天时间就够了。有高铁直达,还有自家小车的全程高速。真是太方便啦! 每次去,姐姐、姐夫都要在城里为我接风。并且还要让她的女婿开车,带我游遍了周边的山水及溶洞。留在家里时,姐姐又总想着法子给我烧好吃的菜,做好吃的饭。中午或晚上,还要让我和姐夫小酌一杯。哈哈!每次去,我都感到无比的快乐,无比 的放松! 江南好,山水碧连天。灼灼荷花迎远客,悠悠白鹭绕湖滩。能不忆江南! 同时,我更怀念两年前因突发心脏病猝然仙逝的我的最敬爱的姐姐! 
我所了解的知青 文/李国富 近期,亦师亦友陶建幸赠送我一本诗集《辛丑记诗》,是一本有南方文化出版社出版,上海知青诗社社长高云凌主编,选取知青诗社会员们的诗词合集。知青特指是从1968年代开始一直到1978年代末期,自愿从城市到农村和农垦兵团参加务农或建设保卫边疆的年轻人。 知青是中国特殊年代诞生的一群人。我认为全中国、甚至全世界估计再也找不到这样一群人了,他(她)们与这个国家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们经历了各种磨难、参与了各种运动,儿童时代的饥饿、少年时代“被罢课”、青年时代“被下乡”,还有不少中年时代“被下岗”,为国家、为儿女、为家庭忙活了大半辈。他们推动了时代的剧变,也被时代所改变。他们集体将生命最黄金的几十年,化成了国家及儿女发展所最需要的土壤。但同时也造就了这群人坚韧、乐观、守时的精神,以及全能的动手能力!中国的知青,是全世界公认的最强的一群人,以前没有,以后估计也不会有。那是时代造就的,这一群人,值得全世界珍惜。中国的知青,即使退休后也在向全世界展示他们丰富的人生!我是1969年出生在安徽省淮南市凤台县毛集公社何台大队第一生产队(现为淮南市毛集实验区何台行政村第一组)的人,生产队的土地附近就是东风湖一号农场,二号农场,三号农场的土地。巧合的是东风湖一号农场和三号农场部分领导是我家亲戚,父母亲带我去过那里吃过午饭。当时农场的青年都穿军装,住集体宿舍,一排排有很多。农场的收种都是机械化,他们有红色的东方红拖拉机,播种机,绿色汽车。我们看着心里都羡慕,因为生产队只有耕牛,还要我们放牛和拔草。 在1982年读四年级放暑假的时候,淮河水泛滥成灾后,我和哥哥迁居到凤台县桂集乡颜王大队庙李庄三组后,来回都要经过东风湖几个农场的主干道,偶然也到农场亲戚家喝喝茶,发现农场的人已经在逐步减少,原来那些穿军装的年青人就是知青,他们逐步回到自己的家乡城市去了…… 1992年我离开家乡安徽到上海城市务工。1997年7月1日,我和家人从上海杨浦区江浦路和控江路口的小区,搬到虹口区提篮桥(现在改为北外滩)街道业广里小区,即唐山路685弄119号后门二层前楼居住23年。住在一层楼的邻居上海本地人王师傅家,就有一个儿子是知青,在我家乡安徽省淮南市凤台县东风湖农场工作几年,这位知青的儿子早已回到上海成家立业,而他自己却再也没有回到上海,因为他后来成为安徽省铜陵市市委干部,不幸劳累过度英年早逝,令人遗憾! 我对知青们的内心世界本来不大了解,看过关于知青的小说,电影,电视,才了解的。现在我看了这本知青诗社会员们的诗集《辛丑记诗》,才发现知青们即使退休了,心里也没有抱怨过去的痕迹,诗词里都充满对昔日的美好记忆,对自然的赞美,对祖国繁荣昌盛感到快乐。今天的盛世有他们奋斗过的身影,他们青春无悔,值得我们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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