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读北国之春意
叶向光
立春了,从季节转换说来,意味着冬的结束。然而北国之初春很是令人寒碜。虽还不是“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恓惶,而“春风难度大青山”倒是比较贴切些。
渴望也有惯性,愈是困渴,愈加盼望。老农民已习惯了这样的等待,而骚客文人是按捺不住的。幸亏社会在发展,松柏常青也在后山落户,不然,料峭中的荒抚着实让人心酸。
我佩服诗人们的勇气,但更多的是理解诗人们的理想。他们偷偷地以芽苞的名义,悠扬一曲曲抒情的春之歌,将一腔斑斓的希翼,放飞成高天上滚滚的春潮。用一种绵绵的情丝,将蓝天之恋悄悄拉入自己的怀抱。野外之实景是无论如何也超越不了春的自身的努力。欢乐是如此的简单,也许能化作心底的笑靥绽放在他们的脸上,展示原始的清纯无邪。
其实,北国之春季确是先催生于心间的,一颗没有沙漠的心,最容易被大自然染上希冀的綠色。
春是有激情的,它正慢慢地密密地编织炽热的视线,春情会轻盈地舞蹈出美学篇章。
我,一颗似乎老朽的心,也有春之恋,相信它会化作一个最具实象的视觉效果,铺陈心路,但并不赞赏一些诗家的催产艺术,将尚显寒酸的北国之初春的风光,突兀般地涂抹上江南的色彩,像一个阿Q似的手舞足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