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简介:杨祖刚,中共党员,大学文化,中专学校高级教师。文学爱好者,八十年代初开始文章创作,
擅长写小说与故事,并著书《新荷》,85年7月在《剑与盾.上海》发表报告文学《一杯黄土掩冤情》;86年八月在《春风,吉林》发小说《老闷》;85年至86年在马鞍山日报采石矶副刊发小说十二篇、2008年至2010年在连云港苍梧晚报副刊发散文四篇,其中《十元钱》由苍梧晚报出版的美文集收录。2022 年在《青年文学家》发小说《冬天的邂逅》、散文《少女尚静》;在《小说快报》发表小说《闺密》;在《中国教师》发小说《绝处那盏点亮的灯》;在全国散文大奖赛散文《少女尚静》获金奖;在省教育厅编写《校长论谈》书中《论校长的威信》获二等奖。在安徽省心理学会征文《论班主任的德育工作怎样开展》获二等奖。今获巜盛世杯征文大奖赛》三等奖。

都市伦理小小说二则
作者:杨祖刚
(一)闺蜜
王晔婧和鞠敏出生在同一条街,她俩从小学到大学毕业都在这座城市读完的。
王晔婧在市招商局工作,公务员身份人又长得靓丽,追求她的男人不计其数,王晔婧居然嫁给比她大十几岁的死了老婆的开发商闫明德。这个闫明德对王晔婧宠爱有加,将王晔婧包装的像一个国际明星。
鞠敏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售楼部工作,自然就没有王晔婧活的光鲜与滋润,可鞠敏天生丽质,双眸顾盼如星,细白皮肤高挑个,走到那里男人们不由地使尽眼力注视着她,可鞠敏对男人就是缺少热情,人过三十剩女一枚。
王晔婧常邀鞠敏来家小聚,闫明德是个美食家,烹饪技术自然精道,常购一些高档食材,烧几道好菜让这两个闺蜜吃得手不释筷。享受美味时鞠敏不由地夸王晔婧找闫明德是一生最正确的决策。哄得王晔婧与闰明德脸上灿烂如花。
一日王晔婧随领导出差到很远的地方,目的是招商引资,临行时将鞠敏邀到咖啡店说:闫明德对我不错,可我并不知道他内心深处爱不爱我,你是我从小一道长大的闺蜜,对你我是万份的相信,因为你对男人没兴趣,我拜托你一件事,你趁我不在家与闫明德多接触,只要不上床不管用什么招数试试闰明德是不是偷腥的猫。鞠敏开始时直扯着嗓子骂王晔婧不是个东西,丈夫这么宠着你出这样损招还是个人吗!可架不住王晔婧死缠烂打,答应了。
王晔婧走的当晚,鞠敏给闫明德电话了,说晚上有事找他必须当面说,闰明德说王晔婧出差去了,你来不方便,鞠敏笑着说,你以为天下人都象王晔婧爱你,想的美,我爱天下男人,唯独不会爱你这个大叔。话到这个份上,闫明德语气再阳刚也蔫了。

鞠敏修饰一番,光彩照人,只要是活着男人对她不心旌摇动那才怪呢!
闰明德家宽敞的大厅里灯光像个温柔的情人,将迷人的色彩抚摸到每一个角落。鞠敏含笑地对闫明德说:今晚来,我就是想对你说,我早就爱上你了,你是我心中可爱的大叔,你要是拒绝我,我马上打电话给王晔婧说你非礼我,你能向她说的清楚吗?我不想夺人所爱,我只想做你的情人。闫明德听了鞠敏的话不由地说,你俩不是闺蜜吗?那又怎么样,喜欢你是我的自由,况且她已经不信任你了。闰明德说,这怎么可能?鞠敏终于将王晔婧计划如实告诉闫明德,闫明德脸上青筋暴突,眼球中似乎在喷火,那神情着实让鞠敏胆颤心惊。
王晔婧一周后回来了,她没有电话告知闫明德,她要给闫明德一个惊喜。王晔婧用手指按开指纹锁嗲着嗓子叫着:明德我回来啦!闫明德没有回应。王晔婧看到鞠敏与闫明德拉着手坐在沙发里,俨然是一对儿,她倒成了局外人。
闫明德说话了,离婚协议书拟好了,就等你签字了。
王晔婧说,为什么?
闫明德说,我本是一口平静如镜的水塘,你偏偏要向塘中投一块石头。
王晔婧转向鞠敏说:怎么回事?
鞠敏说:游戏是危险的,我现在已陷入其中。不过,我完成了你交给的任务,闫明德确实是个偷腥的猫。

(二)玩
崔医生被关进拘留所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陷入痛苦之中,那痛苦像蛇箍紧着令人窒息,又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着他,他的胸腔像心梗似的痛苦,他几乎崩溃了。
经过一番地动山摇般的心理自虐后,心情像大海退去潮水后的平静。
崔医生的脑海里清晰地映出昨天下午的一幕。
坐在崔医生对面的患者程茹,40岁,自诉心慌数日,左胸处有隐痛心悸的感觉。
听完患者自诉,崔医生说,这需要听一下你的左胸,但现在就你一人,没人陪同,不方便,就做一个心电图吧。
程茹说,我是病人,只求医生诊断出我是什么病,有什么不方便!程菇说完就掀起上衣,露出胸罩。
崔医生见患者大大方方的没再多想,就将听诊器搁在程茹左胸处,认真地听着。
突然,程茹像只母狮般地吼叫起来,你怎么摸我的胸部,流氓!
患者这一吼叫,不啻一声晴空霹雳,将崔医生炸懵了,听诊器从手中滑下挂在胸前直晃荡,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的不连贯地说,我没有碰到你啊!崔医生几乎要跪下来乞求程茹不要嚷嚷。
程茹愤怒地咆哮着,一会儿崔医生就诊室门前挤满了人。程茹拿起手机报了警,然后拨开人群直奔院长室。
关在拘留所的崔医生在心中反复问自己,这个程茹为什么要陷害我?想的头痛得要炸开还是想不出令自己信服的答案。
可此时的程茹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那细腻如珠的脸颊透映着迷人的光泽。
程茹仰起头斜靠在郭帷的胸上,娇喘地说,亲爱的,我已帮你荣升心内科主任扫清了障碍,我不能再这样无限期的与你偷偷摸摸地厮混,我们想办法结婚吧!
郭帷听程茹说这话,如同被蝎子蜇了一下,重重地推开程茹,你刚把崔医生送进了拘留所,就想着与我结婚,你想把我也送进拘留所?我当初告诉你崔医生是心内科副主任,我也是副主任,业务上我不比他差,院领导怎么就向着他,要提拔他接替老主任的位置,只不过是泄泄愤,可我没叫你去陷害崔医生。
程茹冷笑着说,我俩是一根绳上栓着的蚂蚱,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你怕老婆离婚搞不定,我不逼你,现在崔医生玩完了,心内科就你一个副主任了,升为主任顺理成章,我为你不惜昧着良心做下这等事,你给我二十万作为酬金总可以吧!
郭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觉得脊梁背透着一股寒气,自从搭上了这个女人就没过着一天省心的日子,为了钱,这个女人变着花样勒索着自己,多少次想甩掉她,她居然像条蛇紧紧地缠着你,越甩缠得越紧。
郭帷有一种站在悬崖边就要被人推下去的感觉。如果任由这个蛇蝎般的女人继续控制着自己,摔下悬崖是早晚的事。于是,他冷静地对程茹说,亲爱的,我的确要感谢你,就按你说二十万。
郭帷穿好了衣服,进了洗手间将自己打理得
清清爽爽,笑盈盈 地走到程茹面前说,我就去筹钱,你等着我。
三天后的早晨,当崔医生走出了拘留所,郭帷走到崔医生面前说,都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