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爱华,作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凤凰诗社副社长兼华北凤凰诗社社长,文学作品刊发于《朔方·精短小说》《湖北文学》《丰泽文学》《大观》《流派》《读者报》《企业家日报》《长江文学》《七色花》《五台山》《台客诗刊》《人民日报》《青年文学家》及新加坡《千红文学报》、美国《海华都市报》、印尼《国际日报》等海内外纸媒纸刊及网络平台。
难得的相逢
文/李爱华
我们走在野草疯长的小路上
有时荆棘过来拉我一把
从小路尽处敞开的柴扉看去
院子里的杏树横竖挡着老屋
静默的院子,到处都是繁茂的果木
这也掩饰不了它的颓败和荒芜
杏树下落满了熟透的红杏
院子里四处散落的惋惜声毫无用处
这掉下去的是经年的无奈
亲手采摘的,才会被带离故乡
我踮起脚尖去够最饱满的那一颗
或者弓身去采摘时
周围的杏泥缠住了我的双脚
好似要缠住这难得的相逢
那一刻,我呆在原地
这些年,除了扫墓时偶尔去看看
谁也不会再提起——茂盛多过衰落
寂寥多过一树树红杏的老屋
今音(雍赓)评论:
在《难得的相逢》里,人物有无法掩饰的感慨,在诗歌的第一段表现出来。人物的瞳孔由第一段的深邃变成第二段的冷寒。冷寒由“无奈”替代。
一个族的印记作为诗歌的暗线在延伸。“老屋”有成百上千的血脉绵延。尤其在第一段布置了这样的感觉与氛围,提出了烟雨中的那把伞在哪里。
在“颓败和荒芜”面前,像这样的话题沉重,实际上都遇到过,包括知名与无名之人。这时候家族的有关日月状况也便呈现出来。它是一种“红杏”色(详见第二段第一行)它正在被人物的情绪所染。
在诗歌的四段当中,被染所占两段(第二、三段)而第一段是目睹,结构是先睹后染再议。再议在第四段。然后,再看人物的举止投足间的气质与风度在“老屋”面前尤显。接着,就要看人物所有的气场,在“老屋”面前,能够撑得起来的原因,是在于对另一个层次的世界思考的能力。
但也会有读者不理解,这首诗歌所描绘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像人物和读者不认识一样,会出现尬聊,问题出在了都在用自己的世界观在观察。这首诗歌里有另一个世界存在的痕迹,比如第一段第二行“荆棘过来拉我一把”,第二段第二行“院子里四处散落的惋惜声”,还有第三段第三行“周围的杏泥缠住了我的双脚”等。
人物在经历劫难后,情绪总会有所变幻,从这四段的变幻中也可以集中关注第三段人物采摘的状态,如果是用右手,这是人的核心;如果是用左手,这是辅助而已。当然,还可以对人物的思念化成记忆,如被压抑、被挖掘和重现等,作更多的关注。而记忆重现则是被结构在了第四段三行。值得回味的是,当人物心底的世界被挖掘出来之后,其内心世界会进入莫名的幻想……
作者:李爱华
荣誉顾问:关敏仪 然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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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今音(雍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