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文合集
作者/于公谨

临江仙 相伴
文/于公谨
淡淡云寒浮雪瘦,
飞霜两鬓谁怜。
人生如梦在缠绵。
月明飘动影,
几许看情牵。
望尽三分玄幻处,
朦胧轻带红烟。
长风寂寞九重天。
且何人相伴,
漫步在从前。

五言诗 愁
文/于公谨
雁叫悲情处,风旋落叶愁。
流云三万里,几缕在心头。

清平乐 孤影
文/于公谨
清音莲苑,
朵朵花相伴。
寒冷长空曾惊叹,
漫步浮云眷恋。
浮月孤影残荷,
西风转过山坡。
叹尽人生往事,
连天袅袅烟波。

随笔
外国人对中国是没有归属感
文/于公谨
在武汉疫情开始的时候,有一个中央主持人就在主持节目的时候,说中国应该道歉。当时就想,这个人是不是中国人?后来,看了一篇文字,才知道,这个主持人是马来西亚人,就明白过来,原来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外国人,就很自然地把很多事情的责任,会归咎于中国,即使这个责任,或者是说,原因并不是中国的,也会让中国进行负责。这并没有责备这些外国人的意思,因为这些人对中国,从来就没有归属感。
一个没有归属感的人,想要认可中国,是很困难的事情;当然,也就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在了中国的身上。这就是这些外国人的做法。这样的外国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做间谍的有,做节目胡说八道的有,故意改变中国历史的有。问题是,为什么这样的外国人,会这样成为公众人物?而且是主持人,甚至是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难道中国就没有人?这是让我很纳闷的地方。我们说得,百川如海有容乃大,也就是说,不应该歧视,或者是鄙视这些外国主持人;而问题是,一旦涉及到国家利益的事情,就可以看清楚这些外国人的本来面目。
这些外国人,看起来,都是道貌岸然,都是很好;而真正做事情,就很值得我们思考了。不要说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就说一个主持人,黑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只是口若悬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本来以为这个主持人是中国人,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一个中国人,在这里,美化着欧美国家,说着中国的是非,总是感觉到很别扭。后来,无意中看到一个采访,女主持人问这个黑胖子,说他拿着美国国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人是美国人。即使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这个美国人,怎么可能会说着中国的好话?怎么可能不美化美国?怎么可能会不赞赏欧美国家?而中国,很自然的就没有在他考虑之列了。
既然是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还要在中国做主持人?因为这样可以赚钱,也可以诋毁中国,何乐而不为?就像是这个黑胖子,一嘴的胡扯,有人还给钱,而且是让他诋毁着中国,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难道就没有指出这个黑胖子的行为,是不正当?这种不正当,一直没有受到惩处,这个人的行为,也没有受到过多的指责。而对于这个黑胖子来说,在中国待不下去了,可以直接去美国,就是我们所说的回国。
对我们来说,去美国,可能是旅游什么的;而对于这样的黑胖子来说,是回国,这就是我们和这样主持人的不同之处。他们可以胡扯,可以任意的胡说八道,并没有什么人对他们进行追究责任;而一旦是想要制止他们的行为,他们就会拿出外国国籍,来进行说事情,大意可能就是,我不是中国人,中国的法律没有办法制裁我。很多这样的外国人,就很逍遥,很自在,可以随意地对中国进行攻击,或者是诋毁中国。
如果是一个外国人主持节目,娱乐节目可以,而其它的正规节目,就需要他们有个“中国心”,而不是外国心。

陪护日记
三月十三日 阴 星期六
醒过来,有些慵懒,还是起身,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天空雾蒙蒙的,以为是和昨天一样,以为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经意地向下一看,道路有些清新,就觉得有些不一样。
下雨了吗?尽管是感觉,却不敢说是结论。
阴天吗?很奇怪的天气,高而有雾,云不是低垂。
早餐依旧是妹夫送来的,又匆匆走了,有事情要做。
妹夫临走的时候,问中午怎么办。
我说,妈会送煎饼过来。
他说,好的。 父亲上了一次厕所,估计这一天,都不会再上厕所,我可以去刮刮脸,剪剪头发,用时髦的话说,做一个神经末梢手术。
于永江医生过来看了一下,说开点儿药吃。
护士过来说,雾化最后一次,吊瓶明天五个,晚间有一个。
过了一会儿,大成过来看我父亲,随即张旭也过来了。看到大成在,很惊讶,说你没走。
我说,他一直在等你,所以一直没有走。
张旭笑了。
不一会儿,大成走了,张旭也随即离开。
护士又过来,使用雾化(主要是化痰什么的,怕做完手术的人咳嗽,会撕裂伤口)后,说面罩不要了,是一次性的。
我说,好。
护士换吊瓶的时候,进来一个男人,穿着夹克,放下一张名片,转身出去。
我一直都是看着来人的举动,因为不认识,有些蒙了,说这是干什么的?
护士说,不知道,好像是医院专用车什么的,就是专门给病人使用的车。
我说,就这样的人,还能做生意?
护士说,怎么了?
我说,一点儿礼貌都没有。不知道敲门?
护士笑了。
父亲说起了一些旧事。六十年代,大约是六二三年左右吧,去老孙你大姑家(叔辈姑姑),带了几根大麻花。即使是现在,你大姑的孩子,还一直记得。
大姑和姑父如果活着,已经是九十几岁了。
我却有些着急,只是没有露出来。因为母亲一直没有过来,我都是打算剪头的。
犹豫很久,打电话给母亲,母亲说没事就好。
我不敢说担心,就说打车过来。
母亲说,知道。
中午,十一点左右,母亲出现,我立即下去接。把煎饼拿到屋子里面,和父亲狼吞虎咽地吃着。
吃完了,张旭才过来。
我说,今天剪头,刮脸。
张旭说,好。
我马上离开,坐着公交车,到立交桥附近的理发店,理发之后,就去父母家里,看了一下手机,想要下载文件,只是手机一直在读盘。
下午四点,不可能会继续等下去,只能是离开。就回到了医院。
母亲是不放心,叮嘱一番。说张旭买了优酸乳什么的。
接着,一个人去买了两碗粥。回来的时候,发现吊针有些慢,弄不明白,只能是让护士过来。
护士看了一下,说是吊针脱落了。
吃完饭,就写了点东西,等待着夜色的来临。

虞美人 残梦
文/于公谨
娇羞明月三分苦,
感念千秋路。
几番幽怨见寒霜,
雁去无形却在数忧伤。离情曲尽行踪灭,
泪坠心中血。
乱怀残梦看流星,
百转纤云且望有山横。

七言诗 春
文/于公谨
低飞燕子已成双,朵朵桃花挂北窗。
几片浮云堪扰月,星辰万里入春江。

浪淘沙令 茫然
文/于公谨
飞雁过西川,
月色犹寒。
千花零落伴浮烟。
入梦朦胧如画处,
泪坠清泉。
星转到窗前,
且在云端。
悠悠月夜尽茫然。
河岸几棵杨柳在,
却是犹怜。

随笔
白白付出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很多人的素质。有一个叫做飞的人说,很多人的素质,都是被老师拉低了。有个叫做秋的人说,怎么会?飞说,怎么不会?你想一想,就可以知道。秋说,还用想,老师又不是没有接触过。飞说,既然是接触过,为什么不承认?秋说,你说得好,我是没有办法苟同。飞说,怎么就不同意?秋说,老师并不都是坏的,也有好的。飞说,我并没有说老师都是坏的,老师当然是有好的。
秋说,那你还说老师的素质低?飞说,老师千方百计的从家长兜里捞钱的时候,你觉得他们是高尚?秋说,是家长愿意。飞说,你觉得家长愿意,无缘无故地给老师钱?怎么家长不知道那个是钱?怎么家长不知道,这个钱自己花不好?秋说,可能是为了达倒某种目的。飞说,是达到某种目的,我也不否认,有多人是这样;而更多的人,则是必须的。秋说,可以不给。飞说,可以不给?还是必须要给?这一点,你弄清楚了?
秋沉默了一下,说弄不清楚。飞说,有一个老师,让学生在学校写作业;你觉得,老师会白白付出?秋愣了一下,说不可能。飞说,只能是拿钱;既然是付钱,你还要说是为了某种目的?秋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飞说,并不是没有办法,是很多老师想办法,从家长的口袋里面捞钱;这样的老师,言传身教,结果是什么,就想而知。秋说,不愿意想得太还,却也是不可能会不想。飞说,不错;学生知道了,会怎么样?
秋说,如果是小学生,会怀疑;而中学生,会无奈;高中生,会觉得老师一文不值。飞说,小学生是接受能力最强的,没有办法,很有可能会学习一通;结果是,小学生可能什么都没有学会,只是知道老师捞钱;就像是过教师节,有多少家长,给老师送钱?你知道吗?秋说,不知道。飞说,这个时候,你还要说,家长愿意?秋只能是说,即使是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飞说,有的学生,曾经写过这样一篇文字,名字叫做《老师,我恨你》;这足以说明很多东西;有多少老师是这样?而且是没有任何廉耻?
秋说,还真是。飞说,现在好多了,却还是有;当然也有老师,为了学生,付出了很多;这是值得我们尊敬,也是值得我们敬佩;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不相信,有的老师会为了学生而付出;愿意是什么?就是那些老师,在不断巧立名目地敛财;很多的家长,都是怨恨老师,仇视老师;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老师的不择手段;当一个好老师的出现,就会很自然的引起很多人的怀疑;这就是这些私心过于旺盛的老师所引发的事端。
秋说,很多事情,都是老师做得太过。飞说,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的素质高?做一个好老师是千辛万苦,是很不容易的;而作为一个坏老师,是很容易,只需要不断折腾,就可以从家长那里,获得足够多的好处。秋说,不折腾,怎么可能会给钱?就像是老师下午,在学校让学生写作业一样;怎么可能会白白付出劳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一)
文/于公谨
泽说,还是你看得透。
我说,我看得透,就不会这样了。
当时,是很好奇的,那些和泽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人,看到了现在的泽,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可能是泽幸运;而很多人,有时候并不是幸运。
有些人做官,就是当老爷的开始。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单位新来一个局长(并不是局长,只是同一个级别;不说是什么单位;只是当时很多情况都是这样),到任的第一天,就开始欢迎。中国的欢迎,一般都是酒桌上面。
局长吃着饭,抽着烟,不时的叹息。
有一个人说,局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局长说,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只是差了一些什么。
那个人说,差了什么?
局长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那个人不知好歹,继续问着。
局长很不客气地说,你不是有点病?
那个人知道这个不是好话,就没有继续说什么。回家就学给老婆听过。
老婆说,你说少什么?
那个人说,我知道,还会问你?
老婆说,就是少了女人的陪伴。
那个人说,啊?上任第一天,就是这样?
老婆说,你以为是什么?
那个人说,这样的人,怎么还会当官?
老婆说,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不能当官。
这个人的老婆就当着笑话出来说。
很多人都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有办法改变。曾经每一个局,在各大宾馆,都有着自己的长年包房;有些人从来就不回家吃饭,把宾馆当成了自己的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说,哪来的钱?
这话谁都回答不了。现在,很多人都安分了。
有的人也说,现在真的不是很好。
当然,他是当官的。
我记得,曾经去宾馆看某一个人;无意中看到一个当官的,穿着睡衣,在走廊里,和我打着招呼。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当代新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