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每当听到这首歌,我的感受是强烈而复杂的,因为我也算是个“母亲只我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的孤儿。
七岁时我就没了母亲,是靠单位每月发放生活救济金长大的,直到十八岁。十一年间,每月救济救济从八元涨到了十二元。
这种救济金,开始是由外婆牵着我的小手去母亲单位工会领取,后来是姐姐拉着我的手去领取,再后来是我自己一个人去领取,所以工会就成了我感觉最亲切的地方。每次去领救济费,工会阿姨都会对我说“你真的得感谢党哟!是党养育了你哟!”
是的,从小学到中学所有的学杂费均由国家承担,逢年过节还会增加一点救济费。我曾算一笔帐,在这十一年间,国家提供给我的求助金虽然不到一千五百元钱,现在看来算是区区小钱,但在那时,可真是救命之钱呀!
虽说每月有救济金,但那点救助金对我这个正在吃长饭,又无依无靠的半大小子来说,有点入不敷出。因此必须得自找活路补贴家用。这种日子让我从小就尝到了生活的艰辛,因而养成了奋斗的习惯。那时虽苦,但有国家托底,心头也不恐慌。
那时, 无论自己日子有多么艰难,有多少委屈,只要走进单位工会,我都会产生一种感激之情,党和国家并没遗弃我,我得堂堂正正地走正路来报答社会。
我这个孤儿是有其特殊而复杂性的。母亲虽逝世,但父亲尚健在,而兄弟姐妹又长期同住一屋。造成这种局面应该是时势所就的。母亲是一个在旧社会时才十一岁多就当童工且遭受了剥削阶级压迫之人,对旧社会的剥削制度是深恶痛绝的。而命运却偏偏地安排她在解放前夕嫁给了国民党军官,她的两个非常好的姐们在刚解放后就嫁给了驻厂军代表成为革命军属。母亲与好姐们的命运从此就迥然不同了。
一波又一波的政治运动将父母的婚姻扯进危机的漩涡,母亲在好姐们的反复劝导下,终于在我四岁多时与父亲离了婚而只身住进单位的单工宿舍,从此儿女五人各划归父母,我就跟母亲,去了外婆舅舅的家。母亲一死,法律上我就成了“孤儿”。
虽说我这个孤儿是不幸的,但是也庆幸的,庆幸的是我与电影《牧马人》中许灵君出身于“”反动家庭”类似,也是一个“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的人。
作为人,就得拥有一颗感恩的心。既然把党比作母亲,就应该体会母亲苦心与难处。试问,天下哪有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女?
几十年过去了,最让我倍感心动的歌曲就是《唱支山歌给党听》。无论在哪里,在干什么,只要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放下手中活驻足倾听,时而含泪合唱,时而随拍起舞,感触良多不能自已。
如果没有共产党的的领导中国会是怎么样? 纵观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在全国大范围内,让绝大多数平民百姓能享有七十多年的和平安定只能是当今中国。因为我们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党——中国共产党。
在党的101年华诞之际,作为党外之人的我由衷地祝愿您生日快乐!因为百年来是在您带领下将一个内忧外患又一穷二白旧中国改造成为让世人称赞的国泰民安的经济强国。
明天,7月2日,是我母亲的忌日,那年我七岁,真的成了“母亲只生了我的身”的孤儿;若干年后的7月2日,我的“田螺姑娘”走进我的生活,那年我十八岁。从此,这就成了“党的光辉照我心”。
所以,今天我要再唱山歌给党听!
再唱山歌给党听,
我把歌儿献给你。
五十六个民族同唱一首歌,
我们一起再唱山歌……

作者简介:
彭建新,网名豌豆,南岸区文学爱好者。著有长篇纪实文学《我的我们》及散文,诗词若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