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181一1190)
童年学诗札记(1181)有人说,文学艺术创作的力量“根本无法抵达或越过宗教”。这句话,乍听起来感觉很可笑,更滑稽。童年当然承认文艺作品的内在价值并不太可能高于宗教,但,一切优秀的文艺作品一定是拥有某些不可抗拒的神性人性乃至诗性魅力的。
童年学诗札记(1182)就现代诗的内力而言,其精神威慑作用及灵魂冲击波远胜核武器。

童年学诗札记(1183)当下,中国现代诗已走了一百年,无论从哪个维度看都处在暗流涌动的“深水区”。千万别以为你套上了游泳圈就万事大吉了。事实上,后疫时代人性的微妙变化、城市发展对原始乡村文化的“伤害”、诗歌生态圈重塑与呵护等等诸多全新课题,亟待探索。
童年学诗札记(1184)从诗学审美的角度来说,每一首优秀现代诗,传播的其实都是一种具有深广人文视野和异质性的独特价值观。

童年学诗札记(1185)这一百多年以来,谈及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我想应该不外乎是人性、思想、文化乃至语言的解放;最大的问题恐怕还是东西方多元文化杂交之后催生的基因重组综合症。倘若要治愈这种顽疾,最关键的是应牢牢把握两个汉字:圆融。“圆”的要义是阴阳平衡和谐,“融”的命门是四个字——和而不同。
童年学诗札记(1186)我一直都在寻找我可以驾驭的“种子题材”。至于那些个陌生的东西,我从不敢碰。因为我很清楚我所剩无几的牙齿能咀嚼什么。

童年学诗札记(1187)关于极简,童年的看法是,极简不单单是指艺术语言、风格、色调、章法、艺术、境界,实际上,她传递的更多的理应是一种生活哲学抑或审美意义上的姿态。
童年学诗札记(1188)千万不要动不动就捣鼓出来个什么破“主义”。当下成把抓的“主义”还不够闹心吗?!

童年学诗札记(1189)文艺评论断不可沦为圈内或极少数人互捧自淫的玩艺。果如是,那不只是耻辱,更是毁灭性的灾难。

童年学诗札记(1190)以空为境。艺术这个尤物,她博大的内核不是你轻易地就能探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