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鸟与巢
陈瑞明
青岛西海岸六汪镇西南有一座不太高山,叫烽台顶,烽台顶以及周边的沟壑都是郁郁葱葱的丛林,我的老家就在烽台顶西南不远处白马河畔。从小就生与斯而长与斯,对于故乡的一切都那么记忆深刻,一草一木,一坡一岭,尤其记得小时候家乡的鸟们以及它们的巢。
就说家喻户晓的麻雀,它们喜欢成群结队生活,虽然体型小,但它们非常灵魂聪明,很久远的古代它们就跟人类生存息息相关了,有人居住就有麻雀,它们把巢穴做在农户家的房檐瓦片下,既安全又避风雨。真可谓精明。
而与之相同的还有蝙蝠,虽然称呼可能不属于鸟类,可是它们也是将巢穴建在房檐的瓦片下或者院落的墙洞。昼伏夜出,生生不息。
以上两种虽然不是很受人们喜欢,但它们各有各的利弊。麻雀曾因采食庄稼被当成四害之一给予剿灭,但它们适应性很强以及繁衍能力强,如今还是到处都是它们的叫声与影子。而我们这里的蝙蝠属于小型类,它们主要以昆虫类为主。也算有益。而麻雀如今已经成为了保护动物。
燕子大家都熟悉不过,我们这里主要是两种,一种体型稍大的叫家燕,一种叫油燕,它们都把巢穴建在农户家中,房檐下,油燕尤喜建在猪棚或者农户南屋,当然它们最大的特色是家燕的巢穴做的比油燕的要好,美观。据说家燕做窝是根据住户家的一件物件而做的,如盆子罐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这是真的,油燕则随意粗陋简单的多。大多数燕子受人喜欢不仅仅是它们吉祥如意的象征,以及它们来回迁徙的季节给人们那种富含诗意的惆怅与快乐。更是它们呢喃细语的叫声,还有它们一家日出日落生活温馨,燕子繁衍抚育幼鸟的时候多数是不会把幼鸟的粪便洒落主人家的。它们多数是小鸟将屁股朝向巢穴口排泄,而燕子父母会一个飞掠将粪便叼走,偶然失误当是有的。只是它们不会道歉,也别太责怪。
喜鹊大家都熟悉,它们被人们视为吉祥物。它们把巢穴做在树上,很有讲究呢,不仅是建筑力学很考究,牢固无比任凭风雨,上面也加有盖子,只留一进出口,在窝中底部它们还用衔来的黄泥进行“装修”给伴侣和孩子一个很舒服的环境。更有趣的是,它们的门口朝向还关乎每个年份风雨呢……虽然是真,但没有细致考究。
这里的白头翁等普通鸟类繁多不多说,基本没有什么稀奇。而有一种小的可怜的鸟本地人叫它“叮当”,叮当生性多疑,在树枝上不怎么停留,不住的跳动着采食,而它们的巢穴却非常考究,牢固的做在最隐秘的树丛枝叶处,很难被发现。而小“房子”多有吊装式,只留一个进出口。
过去在在白马河两岸洁净的沙滩上,有一种鸟叫“沙遛”,体型跟白头翁差不多,腿比较高,它们的行走方式很有特色,那不叫走,而且不住的奔跑,脚步挪动的速度基本是目不暇接,而短暂停留那刻往往由于速度太快刹车都要前后翘仰两下。而它们可能是最不讲究的鸟了吧!窝就随便选择一处沙滩凹处。孵化出的小鸟也是出壳就跟着跑。
每当麦季,我们总能听到一种“恐怖”的声音,如牛又不是牛,谁会相信是一种叫“黄木蓝子”的鸟发出来的呢?它的体型也就如一只孵化后刚扎水毛养一个月的小鸡。它们喜食蚂蚁。叫声是它们采食与呼唤同伴时的。它们的窝做在地上,不管是树林草丛还是庄稼地,都可以。奇的是它们为了抚育子女那种痴迷执着。假如我们发现它已经下蛋的巢穴,将周围用树枝条插一圈封闭,只留一个进出口,它会不惧危险继续回来孵化,即便是谨慎从事,也只是将蛋挪动到外面一点而已。
其实,我们这里曾今有很多很多鸟类,随着环境变化有些已经不多见了,如漂亮的“偷胭脂”。翱翔天空的雄鹰,水塘里生死相恋的鸳鸯。还有芦苇荷叶中穿行的翠鸟。
在铁镢山脉以往有一种鹰科——狠呼。长的跟大鹰(我们这里还有一种比较小的鹰叫蚂蚱鹰,比鸽子大不多少。)差不多。它的骨头是很名贵的中药,可以很有效的治疗跌打损伤引起的骨折。如今不太多了。
虽然说我们这里的鸟类多样性非常丰富。如今山鸡鹌鹑等山里常见,河边白鹭野鸭,还有已经又多起来的布谷鸟。
它们都是与我们人类共同生存的大自然赏赐之物。它们给了我们四季轮回的不同景色。我们善待它们,让我们的家乡更和谐美好吧。

陈瑞明:网名:东山之月,热爱诗歌散文书画音乐,作品千余,有刊载媒体传播。书画作品几百,有奖项。
退役军人,中共党员,六汪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区作协会员,网络作协会员,中国十佳社之一子衿诗社成员。区楹联协会副秘书长。


